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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血鬼煞也好,风九少也好,她是招谁惹谁了,为什么口碑这么差啊?
绝月轻笑出声:“放心,我已捎信给你爹,将实情告知。至于人言,咳咳…云师弟何必理会。”
“绝月师兄,为什么我觉得你在幸灾乐祸?”斩云敛起眉,怨气顿生。
绝月笑而不答,留下茶钱站起身,从容不迫,风度翩翩,可脚下的速度却分明加快了:“今天天气不错,应当快马加鞭,大师兄在等我们。”
“师兄绝月师兄,喂!”斩云气急败坏地离开座位追逐迅速闪出茶楼的那道白色身影:“天气哪里好了,眼看着就要下雨了,喂,秦绝月!”
……
无回谷迷障重重,每一棵树,每一株花,每一个生物,看似平凡,但下一秒却有可能夺人性命。
周围花香四溢,泉水叮咚,蝴蝶飞舞,看似世外桃源,美不胜收。
斩云眯起眼睛,眼角扫过这些风景,脸上却无半丝欣赏的表情,若有所思地沉下脸来:“绝月师兄,这些阵法精妙狠绝,是你所设?”
走在前头的秦绝月并未停下步伐,头也未回,只微微弯起唇角,淡淡说道:“这些皆出自虚无子之手,所设阵法,倒是无人破过。”
“哦?”斩云忽然饶有兴趣地挑唇笑了:“那虚无子与绝月公子谁更厉害些?”
秦绝月沉默了一会,才缓缓开口:“我们从未切磋过,倒是没有定论。云儿似乎对虚无子很感兴趣?”
“我对号称英俊绝伦才华横溢却不近女色,害得麒麟城第一美人以跳城相逼,竟然还赠千金毒药,一句‘这样死相比较好点,姑娘笑纳,告辞’便潇洒离去的绝月公子比较感兴趣。”说罢,斩云坏笑着补充道:“我从说书的那无意中听到的。”
看到秦绝月的背影忽然一僵,斩云笑得更加放肆。
秦绝月脸色窘迫,但很快便恢复淡定:“人言并不可信。”
“师兄,你怎么那么不浪漫啊?还是其实根本就是存心的?”斩云追上绝月,笑眯眯地问道。
的确不该是让云儿在市井中待太多日……
忽然,一抹黑色身影不知从何时唰地一下出现在他们面前,挡住了去路。
黑衣人恭敬地向绝月低了低头:“月,少主正在刑堂。”
“嗯。”绝月点了点头,转过身对斩云说道:“看来云儿现在不方便见少主,师兄也必须离开一下,切记,在血祭门中不可随意乱走,否则随时有生命危险。”
斩云嗯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
秦绝月微笑着点了点头,回过头来对黑衣人说道:“带斩云下去休息,他是门主的客人,确保他周全。”
“是。”
说罢,绝月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视线里。
“公子,请。”黑衣人看也未看斩云,也不管她是否跟上,径直往前走。
风斩云沉默地跟在黑衣人身后,忽然一抹影子穿过树林,速度极快,黑衣人顿时绷起神经来:“什么人!”
斩云的眼中忽然闪过犀利清冷的光,若有所思地勾唇,似笑非笑:“好像是往刑堂去了,你快去追,我就站在这哪也不去。”
黑衣人看了眼看似弱不禁风的小娃,什么话也没说,提气便朝那影子消失的方向而去。
斩云唇边勾起的笑意更深,双眼一眯,狡黠无比,迅速敛起气息,不紧不慢地迈起步伐,那姿态悠哉极了。
那黑衣人不知道的是,自己每前进一步,背上不知何时被洒上的金粉就会窸窣地落在地上,指引着斩云前进。
……
金粉忽然消失,斩云严肃起小脸,身影灵敏矫捷地隐入夜色中,脚步悄无声息,似无声地风一般,掠过暗卫的视线,像一抹最悄无声息的影子一般俯身贴在屋顶,静悄悄地挪开一片瓦。
“老实交代,我可以让你死得痛快一点。”那声音,冷酷如冰。
男子黑袍加身,器宇轩昂,靠坐在椅子上,眼神冷漠极了,冰冷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吐出,眼里的犀利狠辣让人不禁心底发颤。
跪在地上早已一身是血,身手重伤的人脸色早已吓得铁青。
斩云眉头微微一皱,心中像忽然闪过一道犀利的光一样,重重击打在心头。
那个懒散腹黑时常捉弄她,却与她出生入死,总是坏笑着的大师兄……
那冷酷狠绝的黑袍男人…。
两者身形在脑海中重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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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33 嫌恶了吗
那个浑身散发着霸气的男子冷眸一扫,让人胆战心惊。
“擅自将此毒扩散,你的目的”那英俊的男子严重的温度顿时冷了下来,犀利的光扫向地上面色铁青的人,凰祈晔唇角忽然冷冷勾起:“是在效忠血祭门吗,阎三。”
“属下罪该万死!但属下之心,天地可鉴,少主明察!”阎三一个发抖,怕极了,竟视死如归起来:“属下初衷原是想让凤帝最后不得不采取杀光毒人的方式防止扩散,失去民心,有力少主将来复国。谁知凤九阙也不是个省油的灯,非但借人之手解决了危机,还丝毫不损他名声,大举捉拿嗜血鬼煞与厚葬百姓之举反倒让他赢得仁德口碑。阎三愚蠢,听信谗言,死不足惜,愿自行了断!”
凰祈晔忽然敛起眸子,冷冷地将目光落在那人身上,忽然挑唇,残酷的声音掷地有声:“准。”
听到这个字,阎三顿时像绷紧的弦断了一般,堂堂男儿忽然抑制不住大哭出声,泪流满面,竟不住叩首,语气中尽是崇敬与感激:“谢少主之恩!谢少主之恩!”
说罢,那个叫阎三的男人忽然举起掌,狠狠地落在自己的眉间,那一掌运足了毕身之气,血液顿时从七孔流出,砰的一声倒地。
居高临下看着这一幕却面无表情的冷酷男人终于皱了皱眉,这才捂住自己的心口,低低轻咳,唇角竟溢出了鲜红。
“师兄”
秦绝月面色一变,刚想要说什么,只见祈晔抬了抬手,打断绝月:“月,此事没那么简单。”
“是,属下会揪出那人的,请少主放心。”绝月正了正色,收回刚要踏上前的脚,恭敬地点了点头。
“嗯。”凰祈晔的严重忽然闪过一抹嗜血的光,眯了眯眼睛,周身的空气仿佛瞬凝固,他走向地上那句尸体,眼里的冷漠让人心寒:“阎三已死,除了这里的人,我不希望有多余的人知道。”
刑堂之内的黑衣人眼神一抖,眼里写满了敬畏与惧怕,心头皆是一颤:“是。”
他们很清楚,他们的少主是个有魄力的人,但同时,也是个极狠绝的人,他的眼神,凌厉得让人害怕,即便是他们这些侍奉少主多年的暗卫,在看到少主的眼神时,仍会不由得发颤。
凰祈晔淡淡点了点头,袖中落下一瓶琉璃色精巧的瓶子,他神色微敛,面无表情地将瓶子中的药水洒在阎三身上。
转眼间,那具尸体开始冒烟发出恶臭,然后化为血水,尸骨无存。
祈晔冷酷地挪开视线:“全部退下。”
“是。”暗卫对眼前的这一幕似乎并不陌生,面不改色地低头,退出。
但俯贴在瓦梁之上的斩云却是心中一惊,不可思议地看着眼睁睁发生在眼前的一幕,她听说过这样的药水可以让尸骨无存,但却见所未见,这世上竟真有这样的东西。
斩云不禁微微一颤,就在那一瞬间,她的气息紊乱,那冷酷到极致的男人忽然向她所在之处扫来一记凌厉的目光。
风斩云面色一变,心中更是像被重重一击。
那目光,竟是大师兄给她的
“是谁!找死!”声音刚落,一抹身影唰地一下冲出刑堂,像影子一般无可捉摸,转瞬间便闪身跃上屋顶。
绝月似乎忽然想到什么,暗叫一声不好,纤白的身影一闪而过,紧随而出。
斩云一惊,立即起身,刚要跃下,迎面却撞进祈晔那双冷漠凌厉的眼睛。
忽然看到斩云,祈晔的背脊一颤,眼中的冷彻犀利渐渐消散,仿佛刚刚站在斩云面前的另有其人一般。
“是你”那个王者一般的男人脸上转瞬间闪过一抹慌神,但很快便恢复了镇定,神色敛起:“下来。”
全程还不由得斩云说一句话,祈晔便只留给她一个背影,一跃而下。
风斩云愣在了原地,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大师兄的反应怎么那么奇怪?
她以为她一定完蛋了,会被大师兄好好教训一顿。
“发什么呆!”
斩云顿时回过神来,急忙追了上去,落在祈晔面前。
“我”她刚想为自己的偷窥行径辩解,心虚的笑容才刚要浮上脸面,未说完的话便被祈晔打断。
凰祈晔敛了敛眉,神情严肃地居高临下看着斩云:“没有人告诉过你,在血祭门不准四处乱走吗!”
斩云一愣,很无辜地摇了摇头,一脸无邪地眨巴眨巴着眼睛:“没有啊”
她可没说谎,绝月师兄还没来得及警告她就急急忙忙走了。
“刚才的举动,我完全可以杀了你!”说着,祈晔忽然提起一掌欲往斩云得脑袋拍下去。
那只手掌就这么悬在了头顶上方近在咫尺的地方没有落下,掌风袭来,斩云只感觉自己的头发都被吹起,但她却不可思议的镇定,躲也不躲,甚至连眼睛都没眨。
“不怕?”祈晔皱了皱眉,这臭小子刚才还一脸无畏,死到临头面不改色,怎么现在反倒一副视死如归,无辜万分的样子。
斩云清澈明亮的眼睛闪着狡黠的光芒,一脸讨好,故作大义凛然:“这点威胁算什么,少主要我死,我二话不说,有半丝躲闪,我就不叫风斩云!”
“是吗。”祈晔冷哼一声,根本不吃斩云这一套。
风斩云轻轻一笑,笑容里是真诚:“因为是大师兄的话,不可能会杀我。”
那抹高大挺拔的身影顿时僵硬起来,肩膀微微一颤,良久,那声音依旧僵硬,却不再冰冷:“你刚才在瓦梁之上都看到了,嫌恶了吗?”
斩云分明被这句话愣住了,嫌恶?她为什么要嫌恶?
是了,他或许不知道,她风斩云本来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斩云露出了灿烂的笑,那笑容大大的,她眉眼都弯起了:“不!”
第一卷 034 斩云更毒
祈晔眼里复杂的东西任谁也看不懂。
斩云扬起的大大笑容也因为祈晔的毫无反应开始僵硬起来,终于变了脸色,阴下脸来:“当我没说。”
祈晔一愣,冰冷终于在眼里散去,那双深邃的眼睛噙满了笑意:“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斩云没好气地横了眼祈晔:“好话不说第二遍。”
“那算了,擅闯刑堂重地就得受罚,我不打算护短。”祈晔眼角一扫斩云,嘴角高高扬起。
风斩云气急败坏地狠狠磨牙,恶狠狠地瞪着这个面上公正大义,实则卑鄙腹黑的男人,阴森森地说:“我是有原则的!”
“是吗?”祈晔挑了挑眉:“我也很讲原则。”
终于,斩云挫败地垮下肩来,翻了个白眼,含糊不清地说着:“师兄就是地狱的阎罗,我也会与师兄并肩作战。”
“嗯,真乖。”祈晔一手搭在斩云头上,眼里的笑意更深:“擅闯刑堂的事,我就当没看见。”
风斩云抽了抽嘴角,打下搭在自己脑袋上的那只大手,冷嘲热讽道:“不是挺有原则的吗?少主!”
凰祈晔若无其事地飘开视线,事不关己地耸了耸肩,嘴角的勾子高高翘起:“我就是护短,那又怎么样。”
斩云鄙视地白了他一眼,但心中却无端端温暖起来。
“护短”这个词,从祈晔口中讲出,不知怎的,竟让她感觉到了温暖。
他是一个冷酷无情的人,但那又如何,起码对着她时,这个家伙并不恐怖。
我愿意壮着胆子,再信任别人一次,所以我愿意叫你一声少主,愿意与你并肩作战,但不容得被欺骗第二次,否则,我会要你,付出惨痛的代价!
斩云默默说着,随即,不露痕迹地将眼中的清冷狠绝敛去,露出了一抹笑容:“师兄,你要那个叫阎三的家伙去死,他为什么还感激涕零地谢你?”
“因为在血祭门,死,是最轻的惩罚。”凰祈晔漫不经心地勾起唇角,仿佛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事。
斩云不禁一阵恶寒:“我要是犯了错,你敢罚我,我就杀了你!”
凰祈晔不以为然地挑了挑眉:“小鬼,你的功力大减,刚刚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