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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热烈的阳光的庇护,风吹起的时候,真的很有些冷了。
为什么会喜欢?尽管没有听到我想要的答案,但那至少是真实的答案,让我明白了一些不能强求的事情。早恋什么的,真的是不对的啊口胡!
作者有话要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变成这样了╮(╯_╰)╭【顶锅盖】
(跟踪报道:1、一跳就肚子痛,做了各项检查没查出来,医生说下周一再去检查= =我的money啊QAQ。2、360和Q已可以同时,这次疼讯真是没事瞎折腾了。3、所谓的讲座……就是为了证明我的英语听力还madamada……QAQ】
彼氏彼女:疏离
棉花糖是新做的,温度传到竹棒上,很温暖。我看到那边老奶奶在朝这边笑,愣了愣,才发现自己居然没有觉得不好意思。目光转的时候,又看到那只黄色的小猫在她身边踱着步。
幸村接着我和说着一些话,关于原来的安井树的事,我努力想听清楚,却依然只听见他温柔的和暖的语调,却听不进具体的事情,直到幸村说到:
“……才发现树的料理手艺真的很好呢,每天早晨看见树在阳台上晾衣服,一脸都是像学习时一样的严肃认真,呵呵……”幸村笑起来。
“是吗?”我把头埋在棉花糖堆里。
掩饰自己的感情,这种事情虽然不是我所擅长的,但毕竟已经活了有些年头,又顶上了一张容易掩饰情绪的面瘫脸,我有充足的把握,我刚才的异样没有被幸村发现。在他没有痊愈的这些日子里,我不会让他发现的。
“树问我为什么喜欢,其实真正的答案我也并不是很清楚,只是和树在一起的时候,总觉得心里非常平静,也会很在意树的事情,有些时候看见树的严肃认真的表情,也想开开玩笑,不过,最终决定告白的话……”幸村停下来看我。
“恩?”我抬头望他,眼里带着惊讶。
“真田他们开始来看我的那次,柳告诉我你收到情信了?”幸村突然伸出一只手指,轻轻刮过我的鼻子。
——这、这、这!这种大逆不道的表示亲昵的动作怎么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来!?
腾地一声,我的脑袋上面又开始噗他噗他地冒气泡。
“有糖黏在上面了。”幸村笑着解释,“怎么了?”
没事。我使劲摇头摇头,只怪自己太敏感。
“那么,是收到了吧?”
“……这个,收是收到了但是……”我想起来了所谓的情信。
“但是什么?”
“是风纪委的伊藤学长拜托我转交给我们班的新垣同学的,因为同在风纪委,又是学长的关系,所以我答应收下了。”我记得具体的时间就在那次风纪委的全员会议后,而那次会议柳莲二前辈作为学生会派来的工作考察员和记录员,也出席了会议。
我说完话的一瞬间,天似乎更冷了,我缩了缩脖子,问:“那个……有事吗?”
“没事,我只是担心,网球部虽然有真田在,但看上去还是有些松懈了,如果我们的目标还是全国三连霸的话,下次他们来的时候应该要适当提高一些人的训练量了。”
幸村在微笑,而我却突然感觉惊心动魄的……冷,不禁拉了拉衣袖。
“冷吗?”
“……恩。”
“那就回去吧,不要再感冒了。居然在cos的时候摔下了台阶,这次的事情,树太不小心了。”
“……嗨。”摔下台阶,我是这么和幸村说的,不管怎么样,被人推下悬崖这个原因太血腥了,而失足摔下悬崖又太小白了,只有摔下台阶——当时确实是有发生过,不过说到严重程度的话,只是在膝盖上起了乌青而已。
“走吧。”幸村很自然地拉起我的手。
我吃了一惊,一瞬间想要挣脱,想起自己的决定,便不再动作,顺其自然了。只是就在我回头的那一瞬间,我看到了一个人,一个从来没想过会在这里碰见的人。
我沉默地望着他,他也沉默地望着我,一时间我们都没有讲话。
“生病了?骨折?”我对面的男人问我,目光转向我的被石膏和绷带固定在胸前的右手,又转向站在我身边的幸村,然后再往下,最终停在我们牵在一起的手上,若有所思。
“恩。”我回答。看着他没有表情的脸上,那双透出奇怪意味的眼,我知道他在奇怪,假若他接下来再问一句:
“恋爱了?男朋友?”我也不会觉得奇怪。
因为他是我的父亲,此刻应该在东京工作的安井忍。
“伯父好。”幸村不愧是被誉为神之子的人,从里到外保持着淡定,相比之下,我这边就逊色一些了。
“爸爸。”虽然我明白我的脸上没显出什么来,但是从我的拘谨的动作和语调中,父亲完全感觉到我那被“捉奸”的窘迫感。
“怎么没有打电话告诉我?”虽然脸依旧是那张扑克脸,但是父亲的语气里透着质问的感觉。
“……并不是什么大事,怕您工作繁忙还要担心我这里,所以也就没有打电话。”我说了实话。
“她呢?”父亲问。这个“她”,自然是指小百合。
“正是母亲送我来医院的。”我垂首,像是在风纪委会议上时做例行报告。幸村看了我一眼,蓝紫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犹疑。
“……树,在我面前你不必如此拘谨的。”父亲突然叹了口气,不知为什么这让我感觉到几丝苍凉和无奈。
“是的,爸爸。”……说完我才发现,我又习惯性地拘谨了,尴尬地小咳了一声。因为父亲的提示,我又一次想到富由美那些纠结的事情,那些事,我正想找个时间问问父亲的。
“那个,幸村前辈,可以麻烦你先回去吗?我有一些事情要跟爸爸讲。”我望了一眼幸村,却也没去计算这句话里表现出的生疏感。所谓的生疏感,就是明明是为恋人的两个,却有一些事不能叫对方知道而在双方的心上产生的疏离,当时的我,只是简单地考虑后就说了这样的话,因为我是肯定地以为我会在幸村康复后提出分手的。
因为我们终会分手的,出于我对原来的安井树的嫉妒无奈或是其他。
“……恩,好。”幸村望了我一眼,并不再多说,转身离开了。
“有什么事情要问我吗,树?”父亲从远处的幸村身上转移回目光。
“爸爸,请原谅我的唐突,不过有一些事情我必须问清楚,关于富由美——”我停下来,看向父亲。
“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吧。”父亲显得一如既往地沉默,“这件事情,当初我和夏树确实是参与的。”
“恩。我只是觉得,爸爸,这件事情,不应该瞒着富由美,她已经长大了,即使是小百合……妈妈,也应该考虑直面这件事情了,一味隐瞒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我本人就是那个倒了一百辈子霉莫名其妙被复杂事件牵扯进去的人。
“……这件事情,我不能插手。不过你可以去问问德川小姐,有没有什么解决的途径。”
“德川小姐?”
“是,她是你母亲生前的好友。据你母亲说,女人之间的事情,我这个男人还是不要插手的好。”提到母亲,父亲的语气里透出温柔感。我抬起头看他。
=口=!!!我看到了什么!
我知道安井家是一个面瘫家族,我知道我爸安井忍是个面瘫,我弟是个面瘫,我也是个面瘫。
面瘫,是一个不可抗拒力。然而,然而父亲现在真的是在笑、在笑啊啊!!!看那嘴边的弧度,至少有10°了!……其实爸爸你一直是个伪面瘫吗?我的心脏受到了严重的惊吓!我要投诉爷爷奶奶出产的产品质量!
是的!我红果果地羡慕嫉妒恨了!
正在我心内反逆的□迭起大叹人各有脸的时候,我却听到我那个谈起过世的母亲就陷入怀念的父亲这样在说:
“树,我永远都不能原谅你母亲。”
“母亲她……做了什么吗?”我脱口而出,连敬语都忘了用。
“没什么。”父亲却立马否决了,却有像是在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总之,我不会让你和她一样的。”
我……和她一样?……
安井夏树,我单知道她产下慎后没多久就因病去世。我怎么会和她一样?……等一下!生下慎的时候,夏树不过是二十几岁,这个时候,正是人最灿烂的时光,那么,是生什么病而去世?我发现没有一个人和我跟慎说过这个问题,说到母亲的死因的时候,无论是谁,都只是模糊地带过的。
她难道生了传说中的女主必备白血病?= =而这个白血病,据说就是要遗传的?= =我、我喂!不要给我一个人胡思乱想了!
“那么,我先走了,好好养病,树。”
“啊……恩。”我模糊地回答了一声。
糟糕……忘记问了。好久我才反应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真的是白血病吗?……噗……
于是发现最近大家的留言真少好伤我心啊……
于是……放心好了,虐的情节神马的应该不会出现,而且树想着要拒绝精市,哼,我亲妈会让她得逞吗?!……好吧,无外力的,大家知道,树思考问题的方式很不一样,不知道她会怎么拒绝【远目……】
彼女的逆转人生(上)
偶遇父亲后的第二天中午,裕子小姐就到了,以她特有的方式:
“啊,天哪!!!这、这是传说中喂饭啊啊啊!!!~~~大叔!萝莉被伪娘抢走了!!!~~~~~~”
》》》
当时,我正在吃午饭,至于怎么吃,……总之就是你们能想到的恋人之间的方式。出现在门口的,是德川裕子小姐。
我连忙吞下嘴里的食物,稍稍往后靠了靠,离幸村远一点。这似乎是习惯性的举动——当被发现早恋之后……而且,考虑到裕子小姐的思维和裕子小姐的嘴和裕子小姐即将可能做的事,我真不敢被她抓住什么把柄。
而后出现在门口的,是捧着一束鲜花拎着一篮水果的和也前辈,依旧是紧抿的嘴角,刀削似的侧脸,严正的脸色,但是朝我这边投过来的目光,大约是因为裕子小姐刚才的话的缘故,带了一些疑惑。
然后幸村往我这边靠近了些,我们又维持在先前的距离上。
“啊,裕子小姐,和也前辈,这是幸村前辈,”我对着新出现的两人指了指幸村前辈,然后对着幸村前辈,不知是处于心虚还是什么原因,我不自觉地稍稍放低了音量,“这是裕子小姐和和也前辈。”
“你胆敢拐带我们家的萝莉!”裕子小姐上前一步,一手叉腰,一手指幸村,大喝一声。
“姑姑。”和也前辈恰径自放下手中的花和水果,微一皱眉,拉住了自家的姑姑。明明是岁数大了一圈的裕子,和也前辈和她在一起,却分明是养女儿般的辛酸头痛。
“我是幸村精市,请多关照。”幸村却丝毫没有受裕子小姐的影响,有礼有节地打了声招呼。
“我是德川和也,这位是德川裕子。多有得罪,请见谅。”和也前辈点了点头。
“靠!得罪什么要他见谅!和也,他抢你萝莉,快点去给我决斗!”裕子小姐被自己的想法激起了热情,“对,就是决斗决斗,和也你的网球不是打的很好吗?就用网球跟他决斗,把萝莉给我抢回来!”裕子小姐两眼冒出精光,摩拳擦掌。
“姑姑,我们是来看树的。”和也前辈加重了声调,“另外,请您注意自己长辈的形象。”
“形象神马的,在可爱的萝莉面前都是浮云。大叔你既然不出头,那么就让我来……恩,就比赛心算好了!”裕子小姐左手一敲右手,“想当年我就是凭这一手才打败风见那女人的!”
那女人?裕子小姐和我的母亲安井夏树认识,裕子小姐现在说的“那女人”,让我一下子就怀疑那是安井夏树,毕竟姓风见的人并不那么多,不会如此巧合,而母亲在没有嫁给父亲时,娘家就姓风见——话说回来,安井家和风见家的联系真的很少,不知道其中是不是也有很纠结的原因。
“无论裕子小姐要和我比赛什么,我想,先让树吃完午饭比较好吧。”幸村毫不在意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