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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林青的口吻似乎有责怪她没有尽职的意思,林关声音沉了几分说:“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林青见林关不悦,只是微侧头,挑眉,依然是那种清淡的口吻说:“关姐姐可以看着萧总管的家人被掳走无动于衷,青没那么好脾气放着自己的地方让人换着脸皮,像园子那般地随便逛。”
林关心里一震。林青的语气虽没什么,话里的意思却不可谓不重。萧皂的家人,也算是林家堡属下之一,所以如果萧皂外出工作,林关作为内总管有义务代为照拂。虽然是有些日子没他们的消息了,但是一来年节时太忙,一时顾不上,二来萧皂她自己也已经回来,所以林关也就没往心里去。今天听林青这么一说,才想起有这么回事,她心里还是不相信。刚想开口,突然想起来林青房门前探头张望的小厮,一时语塞,不知说什么才好。
“也没什么大事,就这个。关姐姐虽说过不会插手闲事,但是好歹是内总管,我做什么总得知会一声。再过个三四日,等我闲了,有些碍眼的就能清一清了。”说完,便继续向马厩走去。
林关留在原地,不一会快步折回远路去了。
林青去马厩牵了马出了林家堡,去了镇上玉器店:林氏玉器行。
林氏玉器行是林家堡属下玉器行的总店,属于米冰管辖。
林青跨进店门,掌柜认出来,急忙进内间请了米冰出来。
米冰走出来的时候,笑得极是温和,说:“小姐今日怎么有空来?快请里面坐。来人,奉茶。”一边忙着将林青让进里面。
这里布置极是清雅干净,是专门预备了给客人坐下来慢慢挑选玉器的房间。
林青走进房间,一笑。
两人落座之后,林青浅笑着说:“有事要麻烦米总管。”说着,拿出一块玉来。
正是林云泉当日给林青的那块玉。
米冰没想到林青特地来找她,竟然是为了一块玉,顿时好奇心起,小心地接了过来,仔细查看起来。一边摇头,一边不由啧啧称奇。
林青微一挑眉,问道:“前些日子得的,竟然看不出什么来历,米总管可看出些什么?”
米冰又仔细地看了看,半晌,将玉交回林青手里。想了想,说:“这玉无论玉质雕工都是极品,可惜没有丝毫印记,所以米冰也推测不出来。”
林青点头,并没有失望的样子。
“不过,”米冰突然一转,“倒是有个说法,可能与这块玉石有些关系,小姐可有兴趣?”
林青挑眉,说:“请说。”
“看这玉,该是西北赫甸出产的玉。据说四十年前曾经挖出过一块极品的玉石,当时的匠人不敢私占,便上交给当地的府衙。”
“米总管的意思,这就是当时那块玉石?”林青皱眉,看向手上的玉石。
“这个就说不准了。我看这玉石该是没入过土的,年头也不会太远,估摸着是有些像那块玉石。不过那件事情我也是道听途说,到底四十年前的事情了。”米冰知道这块玉石不会简单,否则林青也不会特地一个人拿到林家堡外来问她。不过,不关自己的事不要多问多打听,与富贵人家做惯了生意的米冰自然知道分寸。
林青闻言,知道米冰也没有办法,当下道谢道:“多谢米总管。”
“小姐客气了,只是小事情而已。”米冰谦谢。
米冰又陪着喝了会茶,看林青似乎没有走的意思,她也不说话,只是等着她的下文。
林青说:“前几日见米总管气色不佳,青心里甚是担心,能不能让青把把脉?”说着,伸出了手。
米冰倒是一愣,看看林青的手,一直微笑的脸上出现迟滞的反应。
林青的手也不收回,只是看着她。
半晌,米冰放弃似的将手伸到林青面前。
林青伸出三根手指搭在米冰的脉上,神色开始郑重,然后慢慢皱起了眉。米冰有些紧张地看着林青的脸。
林青收回手,再睁开眼的时候,又是轻松淡然的微笑:“果然。”
米冰心里一跳,勉强镇静了下心神,开口问道:“果然……我真的病了吗?”
林青说:“俗话说,病从口入。米总管这虽然不是病,却也是从口而入。不过幸亏不是病,青于这方面还有几分自信,过两日配剂药过来,米总管服了就没有大碍了。”
米冰目光闪动,却什么也没有说。
林青转转眼珠,笑道:“这药不值什么,钱让青来出就可以了,算是……这个的谢礼。”林青晃了晃手里的玉。
米冰一愣,立刻了然。她说:“如此,先谢过小姐。”
“不用。”林青笑答,“虽然日常是无碍的,但总是不自在,还是去掉的好。反正有没有,还不是一张嘴,一句话的事儿?”
米冰连连说:“是,是。”
随后林青告辞离开。
米冰送她到门口,待林青走远了,才轻轻地叹了一声。
番外3
“公子,你还是上床歇歇吧。”少年担心的眼睛看着他。
“……也好。”
他在少年的搀扶下慢慢走回卧房,躺到床上。少年轻手轻脚地离开卧房,关上房门,顿时一片安静。
他缩在床里,浑身上下就没一处舒服的地方。一阵阵的酸疼阴冷在肌肉关节里游走,虽然不到让他忍受不了的地步,却似附骨之蛆一般不离不散,时时刻刻地提醒着自己。
这是……从她身上带来的毒。
成了亲之后,顺理成章地有了孕。
但是没想到她早年服的药让她的身体带上了毒质,从她身体里落出来的胎珠,也一样带上了毒性。起初发现的时候,那双一直如古井般巍然不动的眼睛里第一次盛满了的惊痛,那一刻,他心里泛起的只是甜蜜和幸福的感觉。
所幸那毒只是发作时难熬,对身体损害倒不大。尤其经过这些年的调养下来,日常只要注意着,便如常人一般什么事也没有。她也说过,再有个一年半载,这毒就可以完全清除了。
这几日是他自己不好,先着凉再连夜没睡。到了傍晚的时候就开始发作了。
如果被她知道,又是一顿数落。
想起那个不在家里的人时,他突然觉得盖在身上的被子不够暖了。
房间里因为他身子着不得凉,所以一直暖着。当年她说炭盆多用伤身,特地花了很大的工夫把这房间弄得很暖和。
床和被子也是一样,备着他随时要用,也一直是暖着的。
只是,还是缺了点什么,这床上,这被子里。
她的身体,一直是暖暖的,她暖软柔腻的皮肤,还有她身上那淡淡的药香……
愈想,那阴冷酸疼的感觉愈是明显。
“青……”房间里没有别人,所以他让那个名字轻轻地逸出唇间。
“吵着你了?”她的声音突然传来。
他猛地睁开眼睛,真的是她。不相信似的眨眼,还是她,坐在床边。
她皱眉,伸手进被子里,握住他的手,把脉。好一会,才放开说:“偏你不知道爱惜身体……”
“这么快就回来了,不是说要多留几日的?”他想要坐起来,却被她按住。
“只我一个还泡什么温泉,神仙泉也没兴趣了。还不如回来。”一边说着,一边三下两下脱了衣服,钻进被子里。
“干什么……”虽然快入夜了,却还不是就寝的时候。见她脱衣服上床,他下意识地阻止。嘴里虽然反对,但是他的声音弱得几乎听不见。
她躺在他身边,说:“这样就不用掀开被子了,怕你冷。”
然后,突然翻身压在他身上,唇慢慢移近,贴上。
她的舌探进他口里,果然是一片凉。她的舌慢慢划过他的牙齿,划过他的牙龈,然后缠上他的舌,温柔地交缠,直到他的舌也暖起来,才恋恋不舍地退了出来。
她皱眉,伸手抱住他的腰,慢慢地交换位置,然后让他趴在自己身上。
她伸手去脱他的衣服,他按住她的手,一双带着些许湿润的眼睛看着她,说:“干什么?”
“帮你揉揉,你趴着别动。”一边说着一边很快地把他的衣服全脱了下来,丢到床外地上。
贴着她薄薄一层的衣料,他身上的凉意传了过来。她皱眉,扣了他的腰,让他的身体紧贴着自己,然后另一只手伸手在他背上按揉起来。
按的时候酸痛难当,只是放松的时候暖意便涌了上来,渐渐地浑身舒泰起来。冰凉的身体一点一点地暖和起来,身体里到处流窜的阴冷也在她的按摩下渐渐地消失不见。
酸疼消失后,就开始觉得困倦。
他轻轻地动动了身体,衣料的轻滑触感传了过来。
放松了身体,有些昏沉的他直觉地皱眉,想:这衣服,很讨厌……
然后他就伸手去拉扯。
“好了好了,我自己脱。”看着有些昏昏欲睡的他下意识的动作,彷佛有仇似的拉扯着她的衣服,好笑之余,只好顺着他的意思先脱了再说。
呼——他轻舒了口气,蹭蹭,好舒服……
他伸手搂住被他压在身下的人。嘴唇不经意间贴上她的脖子,好嫩好滑的皮肤……舔一舔,咬一口,然后唇压上去,可以感觉到心跳……
她呼吸一窒,他在做什么?
她的身体好舒服,他趴在她身上,蹭蹭,再蹭蹭。肌肤轻轻摩擦时传来的感觉让似睡非睡的他弯起了嘴角。
“逸——”她一声轻呼。
完全没发现自己点火的行为,他又蹭了蹭她,翻身从她身上下来,然后闭上酸涩的眼睛。
她看着他,竟是一副勾引得人火上来,自己打算睡觉的样子。她一咬牙。
她伸手到他腿间,握住,然后轻轻套弄起来。
他一惊,睁开眼睛看着她。
“青——”才说了一句,却见她双眼幽深难测,一愣神的时候,双唇又被她封住。
这次的吻却没有那么温软细腻,勾起他的唇共舞,用力舔过牙龈,引起他的轻颤。
她放开的他的唇时,他的呼吸变得粗重,适才想问的话,早已不知道飞到哪里去。只有自己在她手里的感受。她的手轻轻一动,就是一道热流直冲脑际,全身的感觉都集中那个地方。
感觉他在她的手里慢慢坚挺,她手上更是卖力。她放开他的唇,然后湿湿热热的吻从唇移到他的耳朵,含住他的耳垂轻咬后放开,与舌嬉戏后。又是放开,吻一路而下,直到他胸前的嫣红。
他呼吸越来越急促。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勾起无比的情潮向一个地方疯涌而去。
他在她手里变硬,发烫。
气喘连连的他,只能用一双湿润的眼睛看着她。
她无辜地一笑,说:“是你先勾出来的火。”声音里却是暗哑干涩,一双眼睛里隐隐有什么东西闪动。
他不甘受制,用力翻身,轻易地把她压在身下。
他分开她的腿将自己的欲望抵在她的穴口,轻轻摩擦着,浅浅地探入,然后再收回。每次都是浅浅地进入,然后马上退出来。勾得身下的她有些急不可耐起来。
他虽忍得辛苦,却不肯轻易让她得手。伸手将她的手压住,继续他的动作。
每次都是越进越深,他的欲望在她的柔软里摩擦着,抽送着。
直到他再也忍不住的时候,终于在她的身体里释放了出来。
终于长长地舒了口气,他退出她的身体,放松下身子,静静地趴在她身上。
两人都出了一身汗,粘腻地贴在一起很不舒服。
她起身披上衣服,然后替他塞好被子,出门吩咐了些什么又回来。
激情之后,他只觉得浑身发软,累得只想睡觉。
不一会,隐约听见有人进来,搬了什么东西,他只是眼皮略动一下,不想睁开眼睛。
她俯身在他耳边说:“先去洗了再睡,捂着汗多不舒服。”
他轻不可闻地“嗯”了一声,却仍是不动。
她轻笑,掀开被子将他抱起来。
他顺势靠在她身上,双手极自然地环上她的脖子。
她把他抱进浴桶,说:“实在累了就闭着眼睛,我帮你。”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澡豆,压成粉就着水帮他洗澡。
洗完,替他擦干身子,又抱回床上,床上被褥已经换了干净的。
她也去洗了回来,手里拿着一碗热腾腾的杜仲药粥,本想让他稍微喝点,好过空着肚子睡觉,却见他却已经睡沉了。
她吹了灯,也上了床。
睡梦中的他自然地靠过来,搂着她。
看着他一脸安然,知道他全身不适已去,勾起唇角道:“这个法子果然见效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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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各位猪年诸事顺利,财运亨通——
这个,就是那个说好的新年番外了。
反击
“蠢货!”
一声饱含着怒气的低喝在耳边响起,林翔雨不禁瑟缩了一下。瞥了眼侍立在身边的小厮,林翔雨心里一颤。她下意识地想要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