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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问焉,墨汶嫣-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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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因我而乱了人家孩子取的名字,那我便光荣地承担了叫三十八的重任了。
  了解了山后这个村落的一些情况,也倒是解开了我的一个谜团,我和炎紫轩可是朝廷重犯,我姑且还可以乔装打扮一下,那炎紫轩的祸水长相我到现在还没想出法子怎么让见他的人都忽略掉,那为何赵大和王二见了炎紫轩却不知他是谁?
  原来,赵大和王二比起其他村民算是与外人打交道最多的人,但也仅限于和一个专收野物的生意人来往。最多也就是多赚了一些铜钱,二人偷偷背着媳妇去城里的小饭馆喝两口低劣烧酒,听两段说书先生的段子,对京城中的事也漠不关心,这样二人不认得炎紫轩也是情有可原。
  可是,那莫神医怎么也就不认得呢?他可是住在京城里的。炎紫轩是他的有缘人,真的只那么简单?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比如,像李伟那样……算了,这些事等炎紫轩醒来自然便知,反正莫神医不是害我们的。
  自接触像李伟这样才智过人随机应变的暗线,我心里暗暗佩服炎紫轩,他根本不像世人想象的那么弱那么无权无势,他到底有多强大只有他自己知道吧。
  赵大王二送完山鸡,便又勾肩搭背去林中继续打猎。
  这一天我便在山鸡的眼神下不安地过渡的,我心想是不是要早点把它宰了给炎紫轩煮汤喝,我才能过上安稳日子。,终于战战兢兢地熬到傍晚,我安顿好炎紫轩,锁上木屋,腰间别着“帛柔” 便去莫神医那里取药。
  到了城门见李伟,又免不了狗子二叔的做戏。李伟在我耳边低语:“恕属下无能,办事不利,戎王那边还是出了些问题。”
  我摸着下巴处的痦子若有所思……当初思来想去,京中还有二人知道“东宫事发”必会有所为,只怕操之过急,反而误事,交给李伟办的事便是细观戎王和奉天侯的动静,若迫不得已,就说我与太子都未死
  果不其然,奉天侯潘翎飞欲暗中从边疆调移兵队,李伟便拿着炎紫轩的暗线腰牌暗中见潘翎飞并口传了一句我的暗号“潘大傻子”,才让侯爷潘翎飞信服我和炎紫轩都未死,便不再调兵遣将,而是按兵不动了。
  可戎王炎紫辰继“东宫事发”之后,多次向皇帝进谏,称良娣是奸人安在太子身边的作细,太子是遭他人陷害的。当然他指的奸人就是权倾朝野的蔡家,这样戎王炎紫辰和蔡家撕破了脸皮,关系剑拔弩张。这个结果可不是炎紫轩所期待的吧。
  那皇帝也在东宫事发之后大病一场,不理朝政。朝廷内外都认为皇上是被与起义反贼勾结的太子气病的。只是……有多少人知,那蔡姬可以让以前的皇帝欲仙欲死,那就可以让现在的皇帝真仙真死了。
  故此,我听了李伟对朝廷形势的分析以后,当即做了两个个决定,一时亲自去戎王府,二是弄清多少人知道蔡姬的勾当而不愿同流合污。
  进城之后,先到钱庄取了银两,后又去莫神医家去药方。没想到那莫神医连药都替我抓好了。看着他眼中布满血丝,两鬓又添了几根灰发,知道他昨晚定是熬夜废了很多心血研制药方。
  可是当我给他银两时,他还是执意不收,只道:“你主仆二人有难处,正是用钱之时,老夫岂是落井下石之人?孩子,别忘记了,我们是有缘人哪。”莫神医笑呵呵地看着我,不禁又让我开始疑惑了,炎紫轩和莫神医的关系真的很复杂,莫神医能这般无怨无悔,尽心尽力地帮炎紫轩,猜测炎紫轩之前也是有恩于这个莫家的,可是太子和平民有什么关系呢?难道……炎紫轩与这家的女儿有一段艳遇情史不成……想到这,我心里一阵泛酸。人不风流枉少年,像炎紫轩长得这样祸水,又惊采绝艳的人,若微服出游,那艳遇必是一个接一个吧,炎紫轩哪,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将你那绝世容颜毁了。
  就这般我喝了十坛醋转身辞别莫神医欲走之时,又听见那耳室珠帘后妇人在垂头饮泣。好哇,炎紫轩,你玩了人家的女儿,还不给名分啊,害人家娘哭。

  第六十三章 妖人出世

  我愤愤然从莫府家出来,心里还是酸意难平,哼,炎紫轩,等你醒来,看我怎么和你算你以前的风流帐,再教教你怎样做一个五好男人。想着,我从胡同处走出来,恰好瞧见一个小酒馆,若是想了解民间对朝廷的一些看法,那此处便是最佳地方了吧。我进了小酒馆,坐到最偏僻的一处角落,当我只要了一盘花生米的时,小二本是热情的脸立刻变得冷冰冰的。
  “啪”一声醒木打响,结束了刚才说书先生关于一段传奇江湖的传奇故事。
  “先生,那教主此后便无下落啦?”台下的听客还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其中手拿五环刀的猛汉迫不及待地问道。
  先生吸了一口气,张大了嘴,众人忙欠起身子向前凑了凑,有的干脆急得站起身。“不知。”先生憋足了气却挤出这两个字。
  “没传后人吗?”
  先生又故伎重演,可是那些听客还是没记性似的伸长了脖子。那先生又说:“不知。”
  “切……”众人坐下,有的继续喝酒划拳,有的谩骂先生太会卖关子。
  若是以前,我才不会顾及侯府丫头还是太子良娣的身份,拉着潘翎飞或炎紫轩来这里跟着这样的人一起瞎起哄,江湖这等事对于我的诱惑力太大了。可是听了几次说书,也没闹清楚江湖是什么玩意,只依稀记得有个什么教在武林中盛极一时,最后败落了。今日我更无心去理会江湖上的什么帮主啊什么掌门啊的英雄事迹,于是……我扯着嗓子……
  “先生,这江湖的打打杀杀都听腻了,你给来段新鲜的。”我学着男声大喊。
  “对对对,最近不是流传了一段关于妖人的故事么?讲讲。”另一个人也跟着起哄。妖人?怎么从武侠变玄幻了,离我想知道的朝廷政道可相差甚远。
  “啪”,又一声醒木响起,那先生手一伸,前排的听客便主动递上一碗茶水来,先生一饮而尽道:“话说天庭内,在王母娘娘寿宴之上,众仙家正品味蟠桃园的仙桃。怎得一位仙人不慎,将一个聚了五百年仙气的仙桃遗落到凡间。那仙桃便化为人形,能男能女,不分性别,乃一妖人(我真想纠正一下,在现代那叫人妖)。妖人修行不够,心智不全,落入凡间便为非作歹,祸乱人间。时而化为男人,便是那英俊倜傥的白衣儒将,带兵上阵,杀敌造反。(台下一阵“作孽,作孽啊”的评论);时而化为女人,便是那妖娆妩媚的浪荡女子,先是勾引奉天侯,作了侯府的小妾,致使侯爷整日耽于女色之中,在一次带兵抵抗外侮时差点因体力不支险些丧命。”那说书先生压低声音,用扇子挡着半边脸,笑着一脸谄媚,“各位听客,你们说说,那侯爷为何体力不知啊……那女子后又诱惑了太子,只可惜那太子命薄无法消受这等艳福,已经归西丧命啦……”那先生拿着扇子潇洒的扇了几下,说的意犹未尽,而台下的听客听得更是意犹未尽,只一阵“祸水,祸水啊”的评论,相反没有一点义愤填膺,个个都是一副怎么没轮到我被勾引的遗憾表情。
  我愕然地听完了这个段子,当下决定以后再也不要信从说书先生口里讲出来的故事,经他那添油加醋的杜撰,我已然成为众人眼中没有性别的人妖。荒唐啊,荒唐。我心中狂吼不已,但表面还要装的和我没关系似的。只是……看来这经“东宫事发”一闹腾,我的众多身份,起义反贼女副将,奉天侯府小妾,太子良娣,都被一一揭开了。
  现在炎紫轩已被我害的陷入这般绝境,潘翎飞还不知怎样自保呢?想到此我心里又一阵纠结,原来我的自私我的隐瞒害得我身边的人都陷入了重重危机,若真定起罪来,那便是株连九族啊,多少条人命将会因我而亡。
  原来……我苦笑……真被周大婶早时说的话言中了,我是一个害人不浅的妖魅,不,更确切地说是妖孽才对,也许,那说书先生说的一点也不假,我就祸乱人心的妖人,只会给周围的人带来灾难。那……要不要先去看看翎飞呢?可是转念一想,潘翎飞暂时按兵不动,聪明如他应该能找出替自己开脱的法子,哪怕像说书先生说的是我勾引他也好,还是先去戎王府吧。
  我将剩下没吃完的花生米包起来走出小酒馆,那小二一脸鄙夷仿佛在说,这点都要带走啊,我当然也回以我最恶毒的眼神,又没缺你银两,你看什么看。
  天渐黑,华灯初上,闹市开始活跃起来,我却无心理会这人群熙攘,热闹非凡的街景。若是让我驻足片刻,便会想起与炎紫轩在这游玩的种种画面,只是我不忍也不敢去想,那个风华绝代的师傅现在正如一堆枯木一般动弹不得,多想,只会徒增我的心酸。这样的热闹也好,也无人注意我正抱着一堆药包飞走于瓦砾之上。
  当我立于戎王府门口时,我才知自己总是跟贼似的潜入人家府中,很久没走过正门了。我该怎么让替我开门的管事放我进去见戎王呢?想想之后,还是没发自,看来……这次还得夜潜戎王府啊。我绕过正门,提身运气,脚底发力,便越过了那高高的围墙,我熟门熟路地摸到了戎王炎紫辰的卧房。想来我也有当采花贼的本事,这京中美男子的卧房都能让我轻而易举的进入。
  怎么房中无人?也是,炎紫辰毕竟是个王爷,繁事在身,怎么能歇息这么早呢。
  我将药包放在桌几上,坐在一处矮墩静等戎王的到来。没过多久,门,开了。我跟装了弹簧似的快速的从红木矮墩上蹦起来,急切地喊道:“辰儿。”炎紫轩能喊戎王炎紫辰为辰儿,我当然也能喊得了,只是刚喊出口便后悔了,推门进来的不炎紫辰而是一个女人。
  可是,怎么会有女人哪?那戎王不是不能……吗?
  那女人眉如弯月,媚眼含情,俏鼻直挺,朱唇饱满,只是她那妖媚的长相已被我忽略掉了,惹人眼的便是青色抹胸下饱满高耸的胸部,我心中淌汗,果然是兄弟俩,一个包下了潇香院的花魁宛因,一个包下了含香阁的花魁青妹儿。
  含香阁便是在京中唯一敢与潇香院竞争的青楼。能与潇香院匹敌,还是因为含香阁有青妹儿做头阵,她与宛因在外艳名可是不相上下,齐驱并驾。只是两人在青楼的行风却迥异。宛因是卖艺不卖身——不过,我再此要打个问号,十个青楼女子九个都这样说,都昭示着自己出淤泥而不染的情操,在这个青楼大染坊里,说自己是雏儿谁信,还不是想满足男人对纯洁与妖冶这矛盾而又变态的心理。啊呀呀,我怎么能这样想呢,这不说自己卧床不起的夫君也是个变态么。
  我承认我这样言辞犀利的批判宛因还不是因为我有私心,我与她有过结,哼,谁让她那么自然地就往紫轩身上扑。
  而青妹儿是卖身不卖艺,据说爬上他床的男人,无一不销魂欲仙,蚀骨欲死的,反正就是爬了还想爬。但真正能入她眼的男人少之又少,不过,那青妹儿也曾公然向宛因叫嚣,说总有一天太子会成为她的恩客,不再踏潇香院一步。
  想到此,这又加剧了我想毁掉炎紫轩那祸水皮囊的决心。
  只是那青妹儿今晚怎么到了戎王府,难道是哥哥得不到,便对弟弟下手了,我轻笑:你行吗?
  许是我盯着青妹儿的酥胸出神太久,又带着邪笑,她玉手捂着胸部喊道:“大胆淫贼,采花采到戎王府了。”我暗想,你真以为我是跟着你跑到戎王府的,难不成全天下的男人都围着你转不成,何况,我又不是男人。青妹儿见我不搭腔,继续道,“你刚叫王爷什么?辰儿?哟……看来你二人的关系不一般啊,”她点起烛火,走上前,看了我半晌,我真庆幸我是女人,否则真被她那勾魂摄魄眼媚到了,她轻哼一声,“怪不得我使那么多手腕,腆着脸巴结王爷,他也不正眼看我,原来有你这样的男宠啊。”
  呀,看来我女儿身害得周围的男子个个遭殃,女扮男装也是如此,以前被蔡姬说是炎紫轩的娈童,先有被青妹儿说是炎紫辰的男宠,难道在世人眼里有钱有势人家的公子都有这种嗜好吗?只是……这青妹儿已经到了炎紫辰的卧房,得逞了还在我面前抱怨什么,难道炎紫辰本是不屑于与她交往的?那是什么原因又让青妹儿来服侍?
  我也不想辩解我是不是男宠这样的缪事,只问:“那王爷怎么就让你来了,”而且又故作挑衅地问,“而且……你,可以吗。”
  青妹儿一听,像一只被激怒的孔雀,霎时开了斑斓的屏,也不管我这个危险人物的存在,只道:“我怎么不行,论功夫,我称第二,谁敢称第一,王爷若看不上我,今天怎么就突然找我来服侍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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