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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号女人,你怎么就不想想那个人就是吴火昊呢?”
“吴火昊?”火……炎……我捂着头。
“看看一说他的名字你就头疼,那个人一定是他。”
可是半年了,我头痛的次数越来越多,脑中那奇怪的画面也逐渐丰富,可独独没有记起吴火昊的模样和心里的那个人。
看着我的头部CT,医生琢磨了很久:“脑中没有血块压迫,头应该不会痛了,唔,看来还是要多休息,恢复。马一杨是吧?”
“嗯。”我看着医生的一身白衣竟然走了神,经他提醒赶忙收回了视线。
“留个电话可不可以?”这个称得上帅气的医生笑得亲和。
“你是问一个病人要还是问一个女人要。”李静抢着说。
“女人吧。”医生温和地笑。
“对不起啊,我对男人没感觉。”看着他惊愕地表情,我促狭一笑。
说实话,我真的对男人没感觉了,好像在很久以前我的那颗心已被另一个人掏空了。
从医院出来,李静有急事先走了,我一个人走在街上,心里的孤独与着闹市的喧哗格格不入。
他是谁呢?真的是吴火昊吗?那些古代的一些画面是怎么回事。
一个人独自转悠,信步在到一个不算偏僻但很幽静的地方。
这里竟然有个寺庙。
虽然看着这些古朴的建筑,头疼又向我袭来,但我还是止不住脚步向寺庙伸出走去,仿佛那里有什么东西吸引着我。
风,拂面;叶,旋舞。
一抹素色,背对着我。
那个人缓缓地扫一地落叶。
哗啦啦,哗啦啦……
我的心猛然触痛,头疼地像要炸开,可还是不由自主地走近。
那一刻,我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即使前面是毁灭,都要走下去……
哗啦啦,哗啦啦……一如刚才轻轻扫地,他的每一个轻柔的动作都唤起我脑中无数的画面……
停住,似发现了什么,他回望,狭长敛墨凤目中立时闪现出很多情愫,三分讶异,三分激动,三分惊喜,还有一分我最熟悉不过的——戏谑。
定定看了我好一阵,凤目中的诸多情愫渐渐被柔情所代替,他唇角微勾,启齿,缓缓吐出三个字:“墨—施—主—”
一霎那,时间顿住,世界静止,在落叶飘舞中,那一瞥,若惊鸿。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