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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歌月也被自己的冲动一吻折磨的脸红心跳,但不忘语气朗朗谴责:“我干嘛?你是我老婆!怎能让那个痞子妖男搂抱?方才我就想直接冲进来掌劈了他!”
“歌月哥哥,你在吃醋!”莫舞影一脸揶揄窃笑。
云歌月脸色更红,口拙狡辩:“我……哪有吃醋!那痞子……身份不明,意图不轨,我……我是生气!”
莫舞影撇嘴:“哦,原来是生气啊!我都出掌打飞他了,你生的哪门子气?”
云歌月一时郁结,盯着莫舞影讲话时上下阖动的樱唇,先前那种酥麻触电的感觉再次冲撞神经。
偷情被抓
大手一伸拉过莫舞影瘦小身躯,低头轻嗔:“丫头,你不乖!”
说完,清澈如泉的深眸蕴满一池春水,低下头,距离莫舞影的面孔越来越近,将他那粉色感性薄唇再次印在她嘟起的樱唇上……
轻啜唇瓣舔舐厮磨那柔软芬芳,凉滑的舌试探的轻挑唇畔中的贝齿,吸吮着少女青涩的甜蜜。
莫舞影脑中缓慢缺氧,出现了短暂幻觉,仿佛漫天烟花在夜空中噼啪炸响,华丽绽放,绚烂了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她缓缓闭上眼睛,身体柔若无骨靠在云歌月胸前,感受着他顽皮的滑舌侵入口中挑逗贝齿探寻甜蜜,双臂不自觉的环到了云歌月腰间……
倏得“哗啦”一声脆响,打破了一室旖旎春色。
二人仓促分开,面红耳赤的同时转头。
窦宇苍白的玉面毫无血色站在没有关闭的门前,脚下本欲向莫舞影献宝的釉上彩花瓶碎成了一地残骸。
嘴唇颤抖,额头青筋乍起,一双琥珀葡萄眼写满支离破碎的心伤:“少主,你……你们……真的是……这种关系?”
莫舞影慌忙摆手:“我们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窦宇你千万别误会,我没有那种嗜好!”
云歌月也连连点头表示同意。
窦宇眼底已然布满红丝,强忍暴怒道:“我都亲眼看见你们搂在一起……亲吻!还说不是那种关系?”
莫舞影急的一头黑线,抓狂纠结。
若是此时说明性别,虽然能解释通这件事情并非断袖,可隐瞒同伴这么久的秘密若是在此时告诉窦宇,恐怕他会怒上加狂,暴走也说不定!
无奈求救似的看向同样面红耳赤的云歌月。
云歌月缠绵温馨当头被情敌抓了个现场,也是搞得跟被抓偷情小媳妇一样,失了往日绝尘翩翩的气场,皱眉纠结半晌,才开口道:
“此事说来话长,迟早有一天你们都会明白御狂的苦衷的。看在你我同为惜花人的份上,你就……忍了吧……”
窦宇闻言犹如一口硬饭梗在喉中,对云歌月这残忍的安慰之辞,咽不下去咳不出来。
情敌当前,相看两厌
他剑眉倒竖琥珀眼圆睁,指着云歌月怒道:“云小子,我忍你很久了,你这分明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欺人太甚!”
云歌月忽被指眉呵斥,心中不爽。嘴角抽搐几下强忍没有发作。
窦宇又道:“青梅竹马了不起?”言罢一把拉过莫舞影啪的一口香在她脸上,继续挑衅道:
“你亲得,我就亲不得?不是说你我同样惜花么?我今日还就坦言相告了,我喜欢少主!哪怕他和我同为男子!”
云歌月戾气陡升,飞起一脚直踢窦宇脑门,“你这个不知礼数的家伙!真的把我惹怒了,今日就教训教训你要学会控制自己的心!我云歌月才是他的老公!”
窦宇本有武学根基,又被莫舞影耳提面命的强训了三年多,自然不会乖乖挨受这无辜一脚,飘身轻盈闪过,转身也是横眉怒目:
“打就打!谁怕谁!今日谁输了,以后就不准接近少主半步!”
顷刻间,两名帅男打成一团。包厢内的N多摆设陈列成了这场争风吃醋的殉葬品。
莫舞影气到抓狂,怒吼一声:“都给我停手!”
二人心中一凛,从半空中落下,双双转头望着暴怒的莫舞影。
她满眼愤怒一脸落寞,冷冷道:“你们二人把我当什么了!?歌月哥哥不用隐瞒了。此事本来就是我欺瞒同伴不对在先!窦宇你听好,其实我……是女人!”
看着眼前瞬间石化的两名少年,她摆摆手道:“你们若还有心情互掐就继续吧。我有些累,你们都出去吧,告诉别人谁也别进来。”
二人歉意的看了她一眼,转身退出房外。又互相狠剜了一眼,相看两生厌。冷哼一声各自走向不同方向。
莫舞影插好房门,把自己摔到地面上摆了个大字型,双眼失去了焦点。
这种暧昧不清的男女关系令她苦恼,长期呆在异国的日子里对母亲和师傅们的思念也日渐陡增。
想到报仇的终点柳暗花未明,惆怅无限。
想到此时坐在大燕国皇宫御座上叱咤风云的燕辰图,她伸手抓住可以触及到的桌案边沿,运气一捏,整个桌角在手中化为粉末……
她也会心碎
‘燕御狂是女人’这个消息,把窦宇震撼的不轻。
双脚像踩在云端般轻飘飘的走回了宅邸,躺在床上回忆起云歌月和燕御狂拥吻的一幕,内伤的犹如乱箭穿心。
待度过了那短暂的阵痛爆发期后,理智依稀回归才恍然记起了某些重要的事情——情况,好像不对!
若‘燕御狂’是女人,她肯定会是燕御狂的孪生妹妹燕舞影。那么,真正的那位一夜斩杀五名朝廷佞臣的燕御狂,又在哪里?
凌霄山上以一挡千惨遭屠戮而亡的燕舞影,又怎么突然顶替哥哥的名字活在了宛月国?
燕御狂、燕舞影、凌霄山、暗杀大臣、夜探皇宫、狂影帮帮主……这些词汇在窦宇脑中疯狂旋转半天后,隐隐约约的总结出了一条模糊的,非常不现实的猜测……
窦宇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跃起,箭步冲到了府外直奔傲姿而去。
狂敲了半天房门,躺在地上深思惆怅的莫舞影才从地上慵懒爬起。开门,转身,看都不看来人问道:“说了任何人都别来打扰我!”
窦宇阖上房门,抓住莫舞影的胳膊犹豫问道:“少主,你……是燕舞影!一直都是你对不对?”
莫舞影转头,将窦宇从头到脚重新审视了一番,缓缓点头语气沉重:
“对,我是燕舞影。根本就没有燕御狂!燕御狂……已经在洪武元年那场暗夜追杀中坠崖而亡了。
我……不是我哥。从来只有我自己而已!”
说完这话,少女第一次在同伴面前展现出自己的软弱。一脸落寞,满眼孤独。
窦宇心脏的某个地方被狠狠撕扯,锐痛难当。
伸出手放在莫舞影肩头,一脸坚定:“我懂了,你成为了他,才更迫切的想要夺回属于他的一切。
而,云歌月……是你在凌霄山上的青梅竹马,是你孤独成长经历中唯一的依赖。输给他,我无怨无悔!”
莫舞影感激的看了他一眼,伸出双臂环住他的腰,将头轻轻靠在他肩窝处,轻轻说道:
“记得我初次见到狂影帮的前两位成员时,就说过……同是天涯沦落人。
窦宇,从今日起,做我燕舞影的家人好不好?”
傲姿花魁——公子邀月【一】
窦宇琥珀般晶莹的葡萄眼莹上了一层剔透泪光,轻轻点了一下头。
喉中哽咽的一声“好”字发出的同时,亦将他一腔的儿女情思掩埋心底。
对他来说,眷恋爱慕眼前这位少女的最大付出,唯有成全。
在她孤独无助时,在她为理想拼搏时,沉默如一的做她最厚重的影子,最信赖的亲人。仅此而已……
怀中佳人诺诺开口:“窦宇哥哥,关于我的真实性别暂时不要告诉其他同伴好不好?
一旦我的女儿身份曝光,会……对很多事情有致命影响……”
一声“哥哥”,让窦宇严重拼命噙住的泪水潸然滑落。
他再次无条件的说了声好字,心中新的责任感油然而生——燕御狂,就让我来替代你的位置,做舞影的哥哥!
几天后,傲姿大厅、门前,再次人头涌动。
路人甲:“乙兄,听说今日傲姿花魁邀月公子首度公然亮相!咱们进去瞧瞧?”
路人乙:“甲兄,咱们来晚了,听说里面的贵宾席都被占满了!我刚才对红颜阿爹说我出二百两,被他一记卫生眼白了回来!出来打听后才知道,人家不收现银,要去前台一百两兑换一百三十两的代金券!”
路人甲:“那岂不是还赚了三十两!你怎么不去兑换?”
路人乙:“今日出门就揣了一张五十两银票,我已打发小厮回府取银票去了,所以现在只能站在门外观望啊!乙兄,你带了多少银票?要不先借给我一百两?”
路人乙没有等到回话,转头看身旁,路人甲已是人去留空。
再往前看,那厮已经挤入傲姿前台处扯着公鸭嗓子嚷道:
“快给本大爷兑换代金券!我再加五十两给我找个视线好的位置……”
路人乙恨恨的朝地面唾了口唾沫,鼠目圆睁骂道:
“有钱就是爷,借钱的都是孙子!看我以后还请不请你喝花酒!”
在众人伸长脖子翘首期待许久后,红颜终于踩着他那双翻绒鹿皮靴走到高高架起的表演舞台上,伸手止住了喧哗。
傲姿花魁——公子邀月【二】
在众人伸长脖子翘首期待许久后,红颜终于踩着他那双翻绒鹿皮靴走到高高架起的表演舞台上,伸手止住了喧哗。
“感谢各位对傲姿的长期厚爱和今日捧场光临,今日是我们傲姿新驻花魁邀月公子的首场公开才艺展。
各位如喜爱邀月,请及时去前台兑换代金券,因为每隔七日邀月就会有一次公开露面机会。
但是,请各位仍旧尊重单独见邀月的‘三过一’的考核老规矩,虽然邀月公子公演,但真正容颜不会给大家看到!
展出的,只是部分九牛一毛的才艺……”
台下众人闻言后顿时喧哗一片:“有没有搞错!花这么多银子看不到脸?”
“就是呀!那可是白花花的一百两银子呢!红颜阿爹,我可是你傲姿老主顾了!你不能这样坑爹呀!”
红颜没有回答任何一句质疑,而是抬手向舞台上方打了个清脆响指。
一阵悠扬笛音贯穿整个傲姿大厅,喧嚣的吵闹声瞬间被笛声穿透挑逗着众人的耳膜。
仅四五秒,非议的噪音便顷刻安静了下来。
浅浅淡淡的琴筝伴奏下,清亮的笛声中突然加入一种纯净清澈的声音,似清唱又似与笛音缠绵——
“只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再也没能忘掉你的容颜。
梦想着偶然能有一天再相见,从此我开始孤单地思念……”
两句歌词天籁般从舞台上方传出,大家齐齐举目观望。
二楼雕花扶栏上不知何时端坐了一位白衣胜雪的翩翩公子。
头顶斜簪一支翡翠墨玉簪,一瀑青丝直垂耳畔,黛眉飞舞明眸中繁星璀璨。
随着开口歌唱,飘逸的白色轻纱面巾下挺鼻秀唇和尖翘下颌隐约可见。
简单白衣一袭,随性发簪一支,慵懒凭栏而坐,轻声吟歌而曲……却周身散发出慑人魂魄的致命吸引力。
“难道……这位就是传说中的邀月公子?这乐曲好奇异,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哪……”
“是啊是啊!简直是天籁绕梁仙人下凡哪!看来这邀月公子身负奇才所言非虚呀……”
“可,怎么听此曲像女人般感性这声音也像个女子呢?莫非不是邀月公子?”
“这位老兄,你孤陋寡闻多虑了!听说这邀月公子是相貌赛过后宫佳丽三千的绝色少年,武艺音律都宛若神赐!您哪,就等着看好吧……”
傲姿花魁——公子邀月【三】
莫舞影垂睫扫视了一眼场下仰首呆滞的众人,浅笑扬眉飞花流转。妖冶了一室芳香馥郁。
单手撑起雕花扶栏,身体便在凌空而起衣袂飘飞、发带轻舞,
如丝如缎的一瀑青丝若顽皮精灵萦绕,于空中旋转数圈后翩然落足在舞台中央。
身形款款步步生莲踱到红颜身畔,双目睥睨苍生般直视众人,缓缓续歌……
“想你时你在天边,想你时你在眼前。想你时你在脑海,想你时你在心田。
宁愿相信我们前世有约,今生的亲情故事不会再改变。
宁愿用这一生等你发现,我一直在你身边,从未走远……”
一首王菲的《传奇》,莫舞影有意的将‘爱情’改成了‘亲情’。
天籁般浅唱低吟后,对着台下尚未回神的众人缓缓开口道:
“此曲随性有感而发,送给一位不得不失之交背的蓝颜知己。众位若是有何曲风要求,可以随意提出,邀月愿为大家重新献唱一曲。”
幕后伴奏的窦宇闻言,紧握横笛的双手骨节处因激动用力微微泛白,七尺男儿躲在屏风后心底泪雨滂沱淡定决堤。
三年时光,从教她骑马到比肩创业在这异乡僻壤。原来,这丫头还是在意过的……
黯然动容间,肩头被人拍了一下。抬头,云歌月清澈如水的双眸映入眼帘。
“好兄弟,谢谢你!”
寥寥数语囊括万语千言,两个男人在华丽幕后的眼神交流,蕴满了一世苍凉与倾心托付。
台前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