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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未见,燕御霜那张阴柔的五官上纨绔气息更彪悍了几分。
戴着一顶镶嵌了不知道多少颗宝石的玉冠帽,睁着他那双小眯眯眼好奇的向马车外四下张望。
如果不知道他是大燕国二皇子身份,估计会被猜测为哪个府上的暴发户少爷!
探头观望中,突见旁边凑过去一张精致的孩童脸,皱眉轻轻对他耳语了几句,燕御霜表情悻悻然,不情愿的将掀开的轿帘放了下去。
莫舞影正要转身而回,迎面和云歌月几乎撞了个满怀。
“歌月哥哥,你怎会在这里?”一脸讶异。
云歌月展露出二人世界中耍贫的特质:“老婆在哪里,我就会被感应召唤到哪里喽……”
莫舞影佯怒道:“说正经话!”
云歌月立即端出无比郑重的表情,笑呵呵道:
“回老婆大人话,按照您的吩咐,我刚把大燕国的褒妃、宛月国的宠妃,送出城!
今日开始,她将会开始为期不知道几天的宛月国深度游……”
又见故人来
莫舞影释然点头附和:“还好褒妃自己意识到事态严重性,临时谎称在宫中憋闷要求出去游玩。
不过萧南给她出的那个馊主意也真是够呛!什么求民间微服旅游行善积德……方便怀上子嗣……”
云歌月掩嘴窃笑:“所以他身为‘宠妃表哥’就被皇帝委派编排的保护队伍中随着去体察民间疾苦顺便求子去了嘿嘿。”
意识到两人如此腹诽同伴比较邪恶,莫舞影噤声。
拉着云歌月的手:“回傲姿,说不定茉莉花会不定时给咱们传递消息。这燕御霜来宛月国的目的,必须要弄清楚!”
云歌月绝美的少年五官瞬间一团青黑,缩回被拉住的手,一脸纠结埋怨:
“哼!回傲姿?你是担心今天是花魁邀月公子的表演日才着急回去的吧?”
莫舞影无语,气结,凝噎……
“歌月哥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爱吃醋了?很不像凌霄山上那个天才少年哦……”
云歌月撇嘴,脸色黑转绿:“凌霄山上,我的情敌只有漫山遍野的金丝猴!
现在,你只要以邀月的身份往傲姿一站……到处都是流着口水将你目奸千万遍的色狼淫棍!
我……淡定不起来!
若不是你们一再劝说这是为了将来大计,我恨不得将台下那些猥亵看你的人都拍成肉饼!”
莫舞影白目!用无可救药的眼神看了看云歌月,软硬兼施哄道:
“冲动是魔鬼!再忍一两年……或者最多一年,咱们就不会呆在宛月国了!我现在的目的,是想看看,能否感动宛月国皇帝,借我十几万部队……”
云歌月彻底雷了,当场暴跳如雷:“原来你在这里的目的只是为了借军?!那你随我回大燕去。咱们去找我父亲,他堂堂一个将军……”
莫舞影实在不想打击她的歌月哥哥,可见他眉飞色舞的准备描绘他父亲的将军大权……
只好冷冷开口:“别忘了,三年前在凌霄山千人挑我一人的,便是你父亲的军队,你父亲……眼睁睁看着我在他部下枪矛下丧命的!”
想到当日往事,云歌月亦是眼神黯淡。垂睫不语。
为了安慰他,莫舞影道:“宛月国借兵,只是附件愿望。来此的主要目的,现在已经达到了。
所以……歌月哥哥,咱们马上就可以回家了。”
二皇子暗度陈仓
宛月国皇宫。
燕御霜坐在华丽的大殿中,拘谨郁闷的不行。
喧嚣的乐曲、翩翩起舞的宫廷舞女、频频举杯邀酒的宛月国皇帝、御座下左右分列两排落席而坐的宛月国不少大臣……
这所谓的招待他的国宴,让他百感聊赖!
尤其是……皇帝特地安排在他左右的两名倒酒陪侍宫女。
一个生的清纯秀丽小家碧玉、一个生的明艳动人仪态万千。他猜测,定是宛月国宫中数得上的佳丽。
可,她们越是莺莺细语垂睫含羞带怯,他燕御霜心中越是无福消受。
一股压抑隐忍的熊熊欲火,在心中翻涌冲撞,折磨的他是百爪挠心……
或许,有些人不记得了。
这位堂堂大燕国二皇子的性取向,是不爱眉黛惜蓝颜!
他这次忍受了一路严寒风雪千里迢迢来宛月国的目的,也并不像他口上所说:
“鉴于两国交好宛月国乃是称臣重要友邦”……
而是——他早就听说宛月国出了一家名震京城的男妓馆。
本来一直惦记。冲动。奈何两国相隔,他又身为皇子这一特殊身份。不敢轻易造次。
可,最近又突然听闻那家名为‘傲姿’的男妓馆里,突然惊现了一名花魁!
于是,软磨硬泡,发动多方面人脉在父皇面前鼓吹,说要来宛月国看看。
看宛月国皇帝的态度,是否真的诚心俯首称臣。
再看宛月国的两名皇子,是否是可造之材将来对大燕能不能构成威胁……
妃子的枕边风、大臣的朝堂风、儿子的厮磨……最终让大燕国皇帝燕辰图妥协了。
褒妃失踪后重新获宠的妍妃,又在皇帝耳边絮叨说她的儿子还没有见过大世面。
既然宛月国是臣国,应该没有什么危险,极力怂恿让二皇子带上她七岁的儿子一起……
于是就有了这场名为友好出访臣国,实则是二皇子燕御霜暗度陈仓想来一睹‘邀月公子’芳容的跨国之行……
而此刻,燕御霜和他幼弟作为贵宾被列席上座。左右美女陪侍,歌舞升平侍宴。群臣举杯逢迎……
本应开心虚荣,快意诗酒。却低低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叹息!
坐在他身旁的宛月国二皇子回头斜睨了他一眼,一双酒色过度的眼睑上下翻眨了两下,凑过脑袋问:
“二殿下对这御宴可有何不满?”
童言大爆料,某人隐私泪奔
坐在他身旁的宛月国二皇子莫酚回头斜睨了他一眼,
一双酒色过度的眼睑上下翻眨了两下,凑过脑袋问:
“二殿下对这御宴可有何不满?”
燕御霜转头,挑起凤目凝视了一眼问话少年。
一袭淡黄华服、腰间上好紫玉环佩垂穗在盘坐之下垂及曳地。
轮廓姣好的五官通过基因遗传定律彰显着其父母应是俊男美女。只是……
那暗红的眼睑、浮肿的眼袋、法令纹末端过度下垂的唇角,清晰的透露着某些不为人知的真相——
沉溺酒色,荒淫过度!年纪轻轻,面相亦趋颓败!
燕御霜注视下,隐隐从这少年身上闻到了一种腐朽的气息。
一种同类的气息。
会心一笑。“没有不妥,盛情款待歌舞俱佳。估计是长途跋涉过于劳累,需要休息。”
说道‘休息’二字时,眼波流转猥亵YY之气悄然外泄。灼了莫酚的醉眼。
“殿下对这两名宫女不满?可要换几名新人前来挑选?”
燕御霜蹙眉,口中拒绝措辞还没有酝酿成声,便听见稚嫩的童音清脆响起……
“二皇子不必费心了,我御霜皇兄他不喜欢女人!”
七岁孩童的声音,不大不小。
清脆的如璞玉撞击,似山泉坠潭,激荡了身边一群大臣的无限遐想。
众臣低头耳语间,燕御霜黑着一张茄子脸狠狠瞪了一眼身旁的亲兄弟。
国宴当前众目睽睽,他只能把愤怒伸过去的手掌转圜为轻抚,拍在童言无忌的三皇子脑门上,语气讪讪。
“皇弟不要说笑,哥哥我那是培养亲随侍卫保镖!”
所谓实话和谎言。越抹越黑,欲盖弥彰。
群臣继续腹诽,个别还不顾现场环境的交头接耳,视线直指尴尬抓狂的燕御霜。
皇帝虽然没有听清楚下面所议何事,但见燕御霜是先同他的纨绔不可救药的二儿子耳语了几句后,才引发的骚乱。
见燕御霜面色青黑,极力压抑挠墙冲动。
皇帝提高了分贝刻意清了清嗓子,开口举杯转移了注意力换了话题。
王八遇绿豆,相见恨晚
数分钟后,宛月国二皇子脑袋再次凑到燕御霜身旁,狡黠眨眼轻声耳语……
“二殿下,我们宛月国京城有家名为‘傲姿’的玩乐场所,风情甚是与众不同。
你若是对男色……咳咳……
那里倒是非去不可的温柔之地!”
燕御霜闻言,本来夹在金筷箸中的一块桂花糕砰然落案。
手微微颤抖的放下筷箸,抬起头凤目邪光晶亮。
“你说的可是那人称传奇男妓馆的——傲姿?”
莫酚鼠目噙笑,淫荡的点了点头。
心中不能自已,再次试探询问:“可有个花魁邀月公子?”
莫酚想到自从上次在傲姿吃瘪后,再没有踏足过那个风雪场所。
不是不想,是被他大哥莫离警告过“以后不准去傲姿惹事”
他心中对那名没有见到过的邀月公子也存有好奇,只是没有燕御霜这种嗜好龙阳的美男控来的强烈罢了。
心中打算,拖着燕御霜当挡箭牌,再去傲姿一趟。
于是,再次猥亵点头。
两个国家的皇子,排行都‘二’。
此刻终于臭味相投,王八看绿豆对上了眼。
再推杯换盏间,俨然多了层相见恨晚的无耻奸笑。
夹在他二人中间的大燕国小皇子燕御麒,小小的脑袋左右转动数轮后,终于人小鬼大的叹了口气。
七岁孩童的俊美五官上淡定写满‘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早熟样。
摇着拨浪鼓般的小脑袋,捧起面前金樽啜了口果饮。
次日一早,拥有皇子头衔的俩‘二’,便带了七八名暗卫兴致高昂的抵达了傲姿门口。
“红颜阿爹,今日贵宾上门,快去传邀月公子出来表演。”
莫酚用他那一贯颐指气使的口气,对着门厅内的红颜上来就是命令牌的口吻。
红颜碍于莫离的面子,并未口出恶言。想到上次他在此寻衅心中仍是不悦。
开口道:“二殿下,邀月公子昨日公演已毕。下次公演还要等上六天。若想见邀月,您还是得按我们傲姿的规矩来……
就是那三选一的觐见条件。只要您和您朋友过得去一条,便可以入室和邀月相见。”
莫酚没好气道:“红颜!别给你面子当鞋垫子!
什么傲姿条件,本殿下不鸟那些东西!
快点让邀月出来!”
仇人对面不识君
红颜剑眉紧蹙,嘴角抽搐几下,终是隐忍未发。
一样的燕御霜相见佳人心切,拽拽莫酚浅黄色衣袖道:
“不要冲动,他们的规矩是什么?”
莫酚不便驳了燕御霜的面子。
只好语气不善看着红颜说:“让这傲姿的阿爹给你讲罢!”
最终,燕御霜听完三个要求后,也白痴的在比武、奏曲和拼眼神中,选择了第三项。
云歌月在得到了莫舞影的授意后,用足以杀死人的电眼凝视了燕御霜足足五分钟。
看的燕御霜心里发毛膝盖发软时,不得不蓄意放水。
眼神一敛,语气冷冷道:“进去吧,不得无礼!”
燕御霜白了他一眼,鼻息隐隐冷哼一声随着红颜向邀月专属包厢走去。
莫酚自然不肯错过这个难得一见花魁的机会,颠颠的也跟着进去了。
二人推门、问候、入座。
当面朝窗外背光而立的‘邀月公子’翩然转身面对他们时,气氛一时僵冷。
二人眼底展现出截然不同的风暴。风云乍起。
谁的地盘谁做主,宛月国二皇子莫酚首先开口。
“邀月公子,几年前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拧紧的眉毛质疑的问出了前半句后,黑色的瞳孔瞬间放大。
声音也立即上扬了几个分贝语气激动的问道:
“听说邀月公子是大燕国人氏,你……可曾有个会武功的妹妹?”
莫舞影挑眉看了看莫酚,眉眼中漾着一抹傲然浅笑,轻轻摇了摇头。
还真是小瞧他了,没想到三年前打断他胳膊那件事情他竟然还能记得如此清晰。
好在那天她是以莫舞影的身份出现,穿的也是那套惹祸的黑色女装。
莫酚顿时抑郁不已。
先前那抹偶遇仇人的激越随着邀月的摇头消失殆尽。
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人打,还是当众掰折了胳膊。
这种屈辱的经历他自然不会忘记凶手的长相。
真的,和邀月很像……
却,美艳不及。灵动不及。狂傲不及。淡然不及……
记忆蒙尘,旧人鲜活
一旁的燕御霜早已将他有限的未被酒精长期湮没的记忆翻查了数遍,
想确认自己初见邀月时那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到底从何而来。
奈何……真的想不起来!
面对着‘邀月’的绝色容颜和深不见底看不出一丝情绪的漆黑双瞳,
他更加觉得局促不安口干舌燥。
捧起瓷花秀杯牛饮了两口茗茶,极不蛋定、语速很快的问了个同样狗血的问题。
“邀月公子,久仰大名。我也是来自大燕国,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一语出,莫酚横眉斜睨他一眼,心想这燕国二皇子难道脑子进风了?
我刚欠抽说完这句装熟的话,碰了一鼻子灰。他又挑战试听……?
心中邪恶的窃笑一声,视线转向‘邀月公子’。
希望能听到某些更犀利的话,以变态的求得心理平衡。
“二皇子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