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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公卿(完结+番外)-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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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她呆怔间,那太监上的前来,他朝着两人施了一礼,道:“小郎君执意要出去,奴刚一拦,他便翻栏跳下了。” 
          语气中,多多少少有着惋惜。
          陈容朝着下面瞅了瞅,看不到儿子的人影,也就没有在意。她转向皇帝,苦笑道:“本来带了一个来的,结果跑了。” 
          皇帝皱起了眉头,喝了一口闷酒说道:“王七的儿子,必然是像王七的。他是不耐烦朕这摸样吧?”
          这话有点重了。陈容低头,连声说不是。
          皇帝也不管她在说什么,径直滔滔不绝,“哪有这么就让他们逃过去的道理?”他洋洋得意地摇头晃脑,道:“哟,快给陈容一个请帖,今晚朕要大开宴席。你那夫主不是不喜欢朕么?朕决定了,今天晚上非要在他面前晃一整晚不可!”
          说到这里,皇帝兴致上头,他从地上一冲而起,抢过太监准备递给陈容的请帖,拿起细毫在上面写了几个字,然后把那请帖在陈容手中一塞,大摇大摆地说道:“摆驾摆驾,回宫回宫。啊,朕忙着呢,走快点。” 
          于是,在皇帝大呼小叫中,众太监宫女,不得不急急簇拥着他朝下走去。 
          可皇帝着一袭龙袍,走到哪众人行礼到哪,哪里走得快?走到街道上时,他不耐烦了,一把脱下油腻的龙袍,就这么身着白色的白衣跳上马车,大呼小叫道:“快点快点,朕赶着呢。”

番外 护短的王弘 

  陈容来到马车旁,刚上去,一个人影便嗖地跳到了驭驾上。 
    正是王轩。 
    望着斗笠压得低低的儿子,陈容暗叹一声,想说他几句,终是没有开口。 
    她这几个儿子,毕竟是王弘一手教出来的,那来自顶尖世家大族核心子弟的傲气和性格习惯,她没有资格,也不想插手。
    正如陛下所说的,他们不喜欢陛下那荒唐劲。 
    有了这么一个插曲,陈容这马车已引起了不少人的关注,当下王轩马鞭一甩,赶着马向琅琊王氏驶去。 
    一来到陈容一家人居住的院落外时,一阵女子的叽叽喳喳声传入两人耳中。
    这时,一个女子唤道:“王七郎来了。” 
    声音一落,院落中顿时变得安静了。
    脚步声响。 
    不一会,陈容听到五弘清雅温和的声音传来,“怎么回事?” 
    安静中,那少妇的声音传来,“七兄,你怎么才来啊?都找你很久了。” 
    这时,陈容的马车已驶入了树林,可以透过树叶丛看到院落中发生的一切。陈容朝儿子望了一眼,母子连心,王轩马上会意地停下了马车。 
灿烂,仿佛是仙女降临,这些衣裳,一改之前陈容见过的那般统一,而是或修长或繁琐,颜色式样各一,用料极好,穿着也很合身,显然是经过精心准备的。 
    精心准备,精心修饰的宫女们,一个个或美艳,或灵动,或丰腴,这种各色丰姿,再配上她们逼人的青春气息,仿佛人人都能与陈容媲美。
    果然是才女,果然出手不凡啊。 
    陈容冷冷一笑。
    此刻,美人们都在含羞带怯的看着王弘,她们眼波流荡,目光迷离,显然对眼前这个俊雅脱尘的丈夫,已满意得痴迷了。 
    那少妇说完那句话后,曼步走向王弘,朝着他见了一礼,少妇掩唇笑道:“七兄,她们是太后和陛下赏给你的美人。你看,中意否?” 
    最后几字,拖得又软又长,带着一种亲近的戏谑。 
    王弘终于抬头。 
    他静静的看着这少妇。 
    望着她,他淡淡说道,“阿容呢?这种事,你应该知会阿容。” 
    陈容是后院主母,这种事,确实应该经过她。
    可是少妇就是不喜欢陈容那态度,才设计这场面的。 
    见王弘一开口便提到妻子,看向众美人又是神色淡消炎,少妇扁了扁嘴,她没有回答,只是笑嘻叶地埋怨道:“七兄也真是的,堂堂丈夫,这种小事随手就处理了,干嘛还要问他人?” 
    声音中,依然带着亲近的戏谑,这是一种仿佛他们本是从小长大,一直亲密无间,所以才用这种轻松随意的口气说话着。 
    王弘又是淡淡一笑。
    他徐徐说道:“你是谢氏阿应?”
    他的姿态飘然,含笑的俊脸上,有莹光流荡,仿佛本是九天之外的人。 
    因他这份超然,少妇谢应都忽略了,他在自己用那般亲近的语气说话后,这么生疏的忆着自己的名字,本身就是一种嘲讽。
    当下,少妇含笑道:“是啊,七兄好记忆,我就是阿应。” 
    她转眸瞟向众美人,嘻嘻笑道:“桃艳梨白,各各不同,七兄,这些美人,你就生受了罢。” 
    声音拖长,依然是亲昵的戏谑。
    王弘朝她瞟了一眼,慢慢一笑,他挥了挥袖,向左右问道:“夫人呢?” 
    一仆上前应道:“夫人随小郎上街了。” 
    王弘点了点头,淡淡说道:“把她们带下去,等夫人回来处置。”
    说罢,他转身便走。
    见他竟是毫不在意地就要离开,又亲耳听到他把她们交回了陈容,众宫女脸色大变,齐刷刷地变得哀怨起来。
    她们眼巴巴地看向少妇谢应。
    对于谢应来说,她与陈容并无仇恨,所争的,不过是一口不平之气而已,或者说,她就是看不惯陈容,就是觉得她不配,就是想给她添添堵。
    此刻,见到王弘毫不为所动,转身就要离开,谢应有点急了,她急急上前,拦着王弘便是一揖,戏谑中带着嘲弄的说道:“阿应曾经听过流言,说七兄当众许诺,此生只要陈氏阿容这个妇人。莫非,那竟是真的不成?”她斜眼看着王弘,有心激他,“不过收几个宫女,七兄也做不得主,依阿应看来,定是真的了。”
    虽是嘲弄,可她的声音娇娇脆脆,脸上的笑容可掬,倒也不让人生厌。
    王弘留下了脚步。 
    他定定地盯上了谢应。 
    朝她盯了几眼,回头朝着连忙献着媚的众宫女又望了一眼,王弘嘴解微扬,朝谢应微笑道:“阿容呛到你了?” 
    什么? 
    谢应没有想到,他一开口便说这个,不由一怔。
    转眼她的脸涨得通红,刚想说,她怎么配呢,话到嘴边想到眼前这美男子的身份,便笑道:“七兄这是什么话?你也小看阿应了。” 
    声音娇脆中,终是忍不住叮了陈容一下:说他小看自己,那就是说,陈氏阿容还不值得她记恨了。 
    王弘静静的看着谢应,慢慢的,他轻声说道:“你们谢氏的女儿,倒有几个相似的。” 
    谢氏的女儿相似? 
    谢应一怔间,还有点不明白时,王弘已经命令道:“带下去吧,便按两位小郎说的,令她们洗衣服涮马车。” 
    众人呆怔间,一仆傻傻地应道:“可是,那里不要人了啊。” 
    “不要人了?”王弘无所谓地说道:“那就送还给陛下吧。说起来,这些妇人长得都不错,够陛下赏赐几个臣子的了。”
    说罢,他衣袖一摆,便要起身。 
    见他又要走,谢应急唤:“七兄。” 
    她刚开口,王弘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回过头来。 
    回过头,这般静静地看着谢应,看着这个娇美的,才名远播的少妇,王弘淡淡说道:“虽做是出锦绣文章,人却是个观之生厌的蠢物。说真的,你这样的妇人,凭哪一点可以看不起阿容?” 
    他的声音淡漠,姿态却高雅脱俗,这般优雅冷漠地把话说出,王弘不再朝她看上一眼,衣袖一甩,飘然远去,直过了许久,一个看热闹的女郎的低叫声才引回众人的注意力,“天呀,他可是天下名士之首的琅琊王七啊。被王七这么一点评,阿应姐姐,你惨了!” 

番外 我就是个绝情的
不用这女郎提醒,谢应已是脸色青灰。
她不敢置信地瞪着王弘远去的身影,真不敢相信,世上居然有这样的丈夫。自己长得美貌又有才名家世,对他如此亲昵,他无动于衷也就罢了,对那个所谓的陈氏阿容,他竟护短至此?
身边的哧笑还在不断传来,这笑声如针一样,时不时地在谢应的心尖上钻一下。。。。。。她本是心高气傲,觉得世间妇人都差自己远甚,只有少数名士,才能与自己媲美的,王弘这话,对她来说岂止是打脸?
瞪着王弘远去的身影,她一张脸青了又红,红了又白,直到一个声音传来才悚然惊醒:“阿应姐姐,你的唇咬出血了。”
唇咬出血了?
谢应猛然转身,以袖掩面急急冲出院落。
而这时,众宫女们才反应过来,她们呆若木鸡地站在那里,再也笑不出来了。直到一个王府仆人上前,她们才低着头,排成队向外走去。
她们来到林荫道时,一个最为美貌的少女,一眼瞟到了马车中的陈容。
她挣扎着冲了过来。
转眼,她便冲到了陈容的马车下。“砰砰砰”的对着马车中磕了几个头,那少女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夫人,夫人,你就可怜可怜奴吧。总管发过话的,如果不能留在七郎身边,我们将会被卖到红楼为娼为妓,夫人,你一看就是个慈悲的,又是从难中出来的,求求你可怜可怜我们!”
一边说,她一边磕头,砰砰砰的磕头声,既扎实又沉闷,转眼,这个美貌的少女,已额头一片铁青。被她一提醒,众宫女都围上了陈容的马车,一个个磕起头来。
看着这一众磕头不已的少女,听着她们令人断肠的哭声,跟着谢应过来看热闹的小姑少妇们,这时都动容了。
她们齐刷刷盯向马车中,还几个声音同时响起,“怪可怜的。”“是啊,真可怜。”“其实,府中这么大,又不差她们几个。便留下来洗衣服刷马车也好。”“她们说得对,都是难中出来的,想当年,她还不如她们呢。人啊,何必这么绝呢?”
〃就是就是,哎,我看了心也软了。〃
这些声音清晰响亮,一句一句传入陈容的耳中。
陈容冷笑起来:她们心软?这些妇人,别看是呆在闺阁中的,平素里下的毒手,沉的白骨还少吗?说来说去,她们不过是觉得自己出身不高,用话来挤兑自己而已。
当然,也不排除这里小姑中,有那么两个是善良的,真心软的。可她们善良,她们心软,与她陈容何干?
陈容伸手按住准备走下的儿子,车帘一掀,跳下了马车。
众宫女等的就是她,见陈容终于下车,顿时磕得更猛了,哭声也更响亮了。
那为首的宫女,抬着渗血的额头,泪眼巴巴地看着陈容,泣不成声,“妇人,求你可怜可怜我们。妾不想为娼为伎啊。”她向前爬出两步,来到陈容脚边,一把抓着她的下裳苦苦泣道:“听闻夫人是个信道的,最是心慈,你便当收留一只狗一只猫,把我们留下吧。我们便是做牛做马。也会孝敬夫人的。”
她哭得泪流满面,说得感人之极。
这时刻,那些看热闹的人,动容的更多了。
陈容静静地看着抓着自己下裳的少女。
等她哭声稍息。陈容声音一提。冷声说道:“你错了,陈氏阿容虽然修过道,却也杀过人,从不是个心慈的。”
她的声音清冷无情,让所有的哭声在不知不觉中,都停了下来。
望着可怜巴巴的众女,陈容哧笑一声,她漠然地盯着众女,徐徐说道:“你们前来,不过就是想巴上我的丈夫,分得我丈夫对我的爱,我为什幺要对这样的人心慈?”

她的声音一落,伏在她脚下的少女便想申辩,陈容手一抬,制止她说话。
她声音微提,更加冰冷冷地说道:“你们与我素不相识,我不曾承你们的恩德,也不曾得过你们的情,我为什么要可怜你们?”
她冷笑道:“你们为娼也罢,为伎也罢,与我何干?”
最后一句话落地,喧嚣声一片。
一个女郎站出来,正准备开口,陈容已抬头扫过众贵女。她目光如刀,既恨又冷,“各位,”陈容冷笑道。“你们正值妙龄,想来不是嫁了丈夫,就是已定了婚约的。各位要是同情她们,不妨一人带几个回去送给你家夫主,对陛下和太后来说,想来只要琅琊王氏的女儿媳妇收下了他们的礼物,就会是高兴的。”
陈容这话一出,众女顿时一哑。刚才叫的最凶的几个,连忙退到了后面。有的干脆退到树影中,隔开了陈容看向自己的目光。
冷笑地看着众女躲闪的表情,陈容慢条斯理地说道:“我陈氏阿容,是世间少有的绝情之人。当然,各位与我是完全不同的人,你们才是真仁慈的。有所谓上天有好生之德,我看你们就发发慈悲,为了避免这些美丽的少女为娼为伎,就牺牲一些吧。相信你们的夫主,也会赞美你们的宽宏大量的。”
说到这里,陈容装模作样的蹲下身,朝着众女盈盈一福。
这一样,向后退的少女小姑子更多了,四周最后的那点指责呱躁声,这时也消失了。
陈容见状收回了目光,她长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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