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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公卿(完结+番外)-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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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说出‘志向高远,所谋甚大’时,冉闵双眼一阴,一股肃杀之气瞬时笼罩其中。 
  冉闵可是天王,他这种视人命如草芥的人,一到有心施威,那气势甚是惊人。 
  不知不觉中,站在两侧的婢女们已是瑟瑟发抖。 
  王弘依然嘴角含笑,举止都雅致之极。 
  冉闵慢慢倾身,他那双如鹰一样的厉眼,瞬也不瞬地锁在王弘的脸上,说出的花,却带着笑,“七郎怎知,我志向高远,所谋甚大?” 
  王弘抬起头来。 
  他朝着冉闵望来,微微一笑间,他晃了晃手中的酒杯,道:“请!”仰头把杯中酒一饮而尽,他还把酒杯倒置,朝着冉闵又晃了晃,那意思很明了,是要他喝了酒再说。 
  冉闵本来沉着脸,如捕猎的狼一样紧紧地锁着他。从来,在他这种气势下,没有不屈服的人。便是石家的几个主子,在他这个时候,也是缄口不言,唯唯诺诺的。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王弘也举止失措,他那还真是虚有其表了。 
  冉闵盯了王弘一阵,慢慢坐直。 
  随着他坐下,那股死气瞬时一清。众婢同时松了一口气,陈容则抬起头来,她望着过真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的冉闵。知道这一回合,王弘小占先机。 
  等冉闵喝下酒,几个婢女颦颦婷婷地走上前,再次为两人满上酒水。 
  王弘没有拿酒杯,他右手需放在琴上,随意按了两下,在发出两个悦耳轻快的音符,令得竹屋中沉凝的气氛一扫而空后。他抬起头,静静地看着冉闵,说道:“这一站,将军准备如何助我?” 

  他居然问出这样的问题! 
  他居然在这个时候,一这种轻描淡写却笃定的语气,问出这样的问题! 
  陈容嗖地抬起头来…… 
  冉闵也是把头一抬。他直直地盯着王弘,盯着王弘,突然的,他哑然笑道:“我为什么要助你王弘?” 
  在他的质问中,王弘双手扶几,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在他这样的目光中,冉闵慢慢地皱起了眉头。 
  “啪”的一声,冉闵吧手中的酒杯朝着几上一放,低喝道:“直娘贼!与你们这些人说话,还真是费神。好了,王七郎,我直说吧。这一次我助你敢走慕容恪,他日冉闵若有所求,你需在晋室中周旋一二。” 

  他把自己的要求甩出后,墨眼如狼,沉沉地盯着王弘,等着他的回答。 
  在他的目光中,王弘微微一笑。 
  他缓缓站起。 
  随着他站起,他身后的墙壁上,倒影出一个攘之博带的身影。 
  王弘盯着冉闵,慢慢的,他漏齿一笑,这一笑,那一口雪白的牙齿,在烛光下,散发着寒光。 
  微笑中,王弘的音线,一如既往的斯文,温柔,淡然,“敢走慕容恪不过小事,相对于将军的所谋而言,这买卖不划算。” 
  冉闵不耐烦了,他腾地站了起来。 
  双手按几,他沉沉地盯着王弘,火气颇重地说道:“王七郎,你可别忘了,如果没有我,你性命难保!便是你琅琊王家,也会威望大扫。在这种情况下,你居然还敢说买卖不划算!” 

  他低声咆哮到这里,广袖一甩,掉头便走。 
  陈容怔了怔,朝着王弘看了一眼,见他微笑的,平和地望着冉闵的背影,顿了顿,低头跑出了竹屋。 
  众亲卫正在候着,看到冉闵出来,连忙迎上。 
  他们正要出口询问,见他沉着一张脸,表情阴郁,便打起也不敢吭一声。 
  一行人转身便向外面走去。 
  在沉着脸的冉闵的带领下,众人一言不发,低头行走。 
  刚刚上的街道,一个亲卫便叫道:“哪里着火了?” 
  众人同时抬头。 
  只见西边天空中,火光冲天,黑烟直入云霄。伴随着那滚滚黑烟的,是南阳城人的吵嚷声,叫闹声。 
  众人望着望着,几乎是突然地,一个亲卫叫道:“将军,不好!你看那方向!” 
  这声音充满惊慌。 
  第115章 算计 
  冉闵脸孔嗖地一沉,他右手一挥,喝道:“走快些。” 
  也不用他吩咐,众亲卫已是箭步如飞。 
  不一会功夫,他们来到了起火的地方。 
  望着那个火光冲天,浓烟滚滚的院落,望着四周进进出出,大呼小叫着忙着灭火的邻居。一个亲卫气急败坏地叫道:“将军,这可如何是好?” 
  在他的叫声中,远处传来几个南阳城的叫声:“怪了,这荒废多年的院落,竟无端端地起了这般大火·” 
  “哎,看这样子,只怕要烧个几天几夜。” 
  叫嚷声中,冉闵脸沉如水。 
  陈容也是,她呆呆地望着那火光冲天处,喃喃说道:“离不开了。” 
  是,离不开了。 
  那起火的院落,便是地道的入口!而看这火势,这浓烟,没个三天五天,这废墟不经过大肆清理,那地道是用不上的。 
  慢慢的,冉闵一张脸,已沉寒如水,目光如刀般冷冽。 
  一个亲卫走到他身后,低声问道:“将军?” 
  冉闵头也不回,径自盯着那浓烟滚滚处,好一会,他冷笑一声道:“好一个王弘,好一个王七郎!” 
  虽然,他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此事是王弘所为,可他就是相信,他被王弘算计了! 
  呼地一声,冉闵大步向王弘的院落走回。 
  亲卫们同时上前一步,紧跟左右,看他们一个一个手按刀鞘的模样,已是做了拼命地打算了。 
  被这杀气沉沉的气氛所惊,陈容亦步亦趋地紧跟着冉闵,不敢抬头。 
  沉沉的步履中,突然的,冉闵止了步。 
  他抿着薄唇,盯着前方。 
  陈容感觉到气氛有异,抬起了头。 
  这一抬头,她才发现,一行人不知不觉中,已来到了王弘所居的那个庄子侧门外,只是这个时候,那个侧门大开,一个火把光中,披着淡紫色外袍的王弘,正站在风中,负着双手,静静地看着他们。 

  他的身后,没有仆人。 
  那一根火把,在夜风中猎猎作响,满天的繁星,淡淡的散在他的头上,身上。 
  依然是满眼风华。 
  王弘静静地站在门口处,看到一脸杀气的冉闵止了步,他双手一拱,“王弘恭迎将军大驾!”他抬起头,星光下,目光明润清澈,“将军勿怪,事关家园,阴谋事,不得不为。” 

  冉闵如狼一样地盯着他,沉沉说道:“七郎凭什么以为,这小小的南阳城,锁得住我冉闵?” 
  他浓眉一挑,恶狠狠地低吼道:“我冉闵不想做的事,任何阴谋阳谋,都逼迫不得!” 
  王弘一笑。 
  这一笑,竟是十分灿烂。 
  他嘴角轻扬,静静地望着冉闵,徐徐说道:“将军此言差矣,慕容恪,是你我共同的敌人。” 
  他嘴角轻扬,“以将军的谋算,许是想等到南阳人与慕容恪拼到两败俱伤之时再出手。”他的声音刚刚落下,陈容便看到,冉闵如狼一样沉的瞳仁一收。这种表情,她是知道的,这说明王弘说中了他的心思。 

  王弘负着双手,声线清润中,带着淡淡的沧凉:“将军志向高远,纵有慈悲之心,也会在必要时。视这万千生灵如刍狗。然而,王弘不行。” 
  冉闵哧地一笑,冷冷说道:“你自是要博一博。” 
  他说出这一句话后,似是怒火渐消。 
  这时,王弘侧身,优雅地朝着院落里一指,道:‘恭迎将军入内。” 
  冉闵没有动。 
  他盯着王弘,冷冷说道:“我不喜欢被人算计。” 
  王弘没有看他,他嘴角含笑,淡淡回道:“弘也不想被人威胁。” 
  冉闵在这个时候,惫夜而来,既是谈条件,也有利用局势威胁他,威胁琅琊王氏就范的意思。因此王弘有此一说。 
  冉闵皱起了浓眉。 
  这时,王弘广袖一,已是施施然朝里面走去。他一边走,一边清声说道:“当年刘高祖斩白蛇起兵时,屡走屡输。这持棋对垒,实不必争一子高低。” 
  他一开口,冉闵便悚然抬头:他居然把自己与刘高祖相比,这是什么意思? 
  他直直地盯着王弘的背影,直直地盯着,过了好一会,冉闵突然一笑:“好一个王弘!”这一笑,极阴沉。 
  冉闵提步入内。 
  随着他这一走,众亲卫慢慢地收起兵器,跟在他身后,安静地向前走去。 
  陈容也低着头,亦步亦趋地跟着。 
  陈容刚刚走到竹屋前,两个婢女便拦着她,她们朝着陈容一福,轻声说道:“热汤已备,罗帐已换上新纱,请女郎稳步。” 
  陈容停下脚步。 
  她抬头看向冉闵。 
  刚刚抬头,她便对上一双极清澈,极清澈的双眸,那双眼睛的主人,正是王弘,也不知他是什么时候回头的,居然这般静静地望子成龙着她,此时此刻,繁星满天,星光下,他的双眸,如水…… 

  只是一眼,陈容突然羞愧得无以复加,她匆匆低头,不再向冉闵许多询问,跟在两婢身后走开。 
  不过这时的冉闵,心思全在明日便要面临的大战上,根本没有心思注意她的去留。因此,直到陈容消失了,他是连头也没有回一下。 
  陈容跟着两婢,来到一个竹子筑成的楼阁处。仰着头,望着这建得极为精致的竹屋,望着竹屋旁随风摇荡的苍劲翠柏,疏疏竹林,陈容低低说道:“是个极风雅的所在。” 
  一个婢女笑着应道:“女郎不知,这地方的一草一木,都是经过我家七郎之手的。”另外一婢女掩嘴笑道:“是啊是啊,要是南阳城的女郎们知道我王家有这么一个所在,只怕围墙都翻破了。” 

  这两个婢女在对上陈容时,笑容可掬,极为可亲。 
  陈容心头一松,也是一笑,她打量着四周,喃喃说道:“是啊,七郎风雅脱俗。”她呢,她光是这个形容词,还是绞尽脑汁想一想。 
  这是,两婢已经提步,踩着楼梯‘格格’作响。 
  不一人,她们推开了阁楼上的竹门。 
  陈容跟在她们身后,进入楼上。 
  一入楼,一阵香风便扑面而来。陈容没有想到,这竹楼外面看起来风是风雅,却显简陋,可万万没有料到,这里面,却是一派奢华。珠帘飘荡。帘帏飘香,便是地上,也铺着厚厚的锻。 

  她碎步走到窗台处。 
  从这里,可以看到郁郁葱葱的院落。是了,这个院落所植之树都是到了冬天也不凋谢的松竹之类。虽是冬天,却青翠得宛如春华正好。 
  她眺目望去,透过一根高大的松树,她看到一个竹屋的屋檐。那便是王七郎所在的竹屋,也不知此时此刻,他与冉闵在说些什么? 
  在陈容四下张望时,两个婢女已忙活起来。不一会,一婢笑道:“女郎,热汤已备,请淋浴。” 
  陈容应了一声,转过头来。 
  透着一帘帏帐,白色的蒸气,正腾腾直上。 
  在陈容跨入浴桶时,她目光转向一侧,呆了呆,她伸手拿过一件冰丝袍,轻轻抚摸着。 
  一个婢女打散她的墨发,一边梳理,一边朝陈容手中的丝袍瞟了一眼,她笑道:“这丝袍,可是七郎亲手送来的。女郎呆会看看合不合身。” 
  他送来的? 
  陈容呆住了。 
  她垂下双眸,声音有点颤抖:“这是白色的。” 
  另一个婢女一边在木桶中洒着梅花辨,一边笑嘻嘻回道:“是啊,七郎最喜欢白色了。他曾经说过,这天地间,处处都是脏黑朽臭,只有这衣袍,还白得干净。” 
  陈容喃喃说道:“还白得干净……”她轻轻摩挲着这雪白的轻袍,喃喃说道:“是啊,只有这衣袍,才白得干净啊。” 
  一婢说道:“好了,女郎入桶吧。” 
  陈容应了一声,解去内衣,跨入桶中。 
  这热水,调适得恰恰好。陈容这些日子里,与冉闵等人辗转于军营,哪里洗过一个干净澡? 
  她把身子朝下沉了沉,只留一张脸在外面。满足地呻吟一声,陈容笑道:“这感觉很好。” 
  两婢见她满意,开心地笑了起来。 
  不一会,陈容便换上那丝袍。 
  这时,夜色已深,两婢一一退去后,她脱去鞋履,钻入了被塌中。 
  这被子,绵软舒服,暗香隐隐,连枕头,也是上等的羊脂玉做成的,只是时值冬日,便在上面蒙了一层白狐皮。陈容把脸贴着这毛茸茸的,温暖的狐皮,打量了一阵,想道;对了,阮氏的那件狐裘,好象也是这个质地这个毛色的。 

  不同的是,阮氏对那狐裘,珍之重之,都舍不得穿。便是穿上了,哪个婢女不小心碰了一下,便是一顿好打。而这里,却把这么珍贵的皮毛让人枕着…… 
  陈容一想到这里,不由四下张望。这一张望,她才发现,目光所及之物,无一不高贵难得到了极点。寻常士族人家,这种东西有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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