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溶月与祝融-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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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是对某个人动了芳心?”
  
  仿佛五雷轰顶,半夏面色煞变。
  “那个人……”溶月在棵香樟树下驻步,回身看着她徐道:“那个人可是留刃!”
  皇后声低似疑问,但语气却俨然笃定。
  半夏身软,人噗通跪在了地上。
  
  “本宫没怪罪的意思,你这是何必。”
  溶月蹙眉,绕树踱步;“知道本宫最烦这个,你还是起来吧。”
  半夏窘迫至极,一时心乱如麻,只觉做甚错甚,她一张脸骇吓刚褪,羞窘又染上了朱色。
  溶月看着她,状似烦恼的叹气道:“施大人英武,你对他心生爱慕,也无可厚非,且他至今并无家室。”
  
  半夏被戳心事,本是羞愧难挡,但现闻心上人孑然一身,脑中忍不住浮起不合时宜的憧憬,脸上迅即就挂满了耀眼的红晕。
  溶月看她一副娇羞呆弱的情状,想起她平素的冷静干练,她不禁失笑摇头;“一般男子弱冠即可娶妻,可是留刃年过三十,却仍旧独身,你可知背后原因?”
  
  听到此问,半夏傻怔。
  溶月拿手丈量树的根基,淡声道:“本宫也不知,但这实在有些于理不合,就怕有什么不寻常的隐衷。”
  嘴唇抖颤,半夏僵化。
  
  溶月心揣自己的猜度,若有所指道:“按理晚成亲的也有,但连个贴身伺候的女人都没有,未免有些出奇。”
  话罢,她手指离树,继续道:“姑娘年纪大了,对少俊心仪本是人之常情。但世事有它不可抗拒的规则,施大人颇得皇上信赖,他现已秩正三品,估计官居一品也指日可待。”
  
  对方前程似锦,自己不过一个婢女,半春心似火煎,羞愧垂首。
  溶月看着她,目光到了考究的思量;“这些话无其他意思,只想提醒你,凡事之所以由可能变至实现,所需途径、以及可行与否。”
  心中荡漾不过片息,就从繁锦天堂跌落冷暖人间,半夏无语凝噎。
  
  到底是个小姑娘,溶月于心不忍,上前拍拍她颤动的肩膀,声音柔和道:
  “但凡事皆有可能,男女之间因情而创造的人世奇迹更是亘古就有。所以本宫并不觉你就没有希望。但感情讲究你情我愿,你去问问留刃的态度,他若君心有意,本宫就抬高你的身份,让你嫁他。”
  
  听得此话,诸多画面倏地激过半夏心海,它们大同小异、都是对方冷脸的默然相对,她泪睫于盈,哑声嚷语;“奴婢位卑……自知配不上施大人。”
  对她的激动,溶月无话再说,她顿了顿,缓声吩咐她;“去叫半春过来,你先下去好好静静心。”
  
  看半夏失魂落魄的离开,溶月在果园逗留近午,她把翻阅完的账册递给半春,折身去了瑞景轩。不虞之下,却见皇帝提前在等她午膳,溶月虽然没有迟到,但让帝侯终究不妥,她近前细声解释数语。
  不过是心急太医的到来、而不能专心致志的做事,鄢祝融自知与她无关,不以为意的浑作不察。两人略略吃过,溶月依例要午觉,鄢祝融心中难定,索性也随她上榻。
  
  溶月觉得夏日午觉乃最享受的养身之法,对皇帝的后知后觉,她很是赞赏。
  季节正是骄阳炎炎,但别院却因苍郁庇护而沁凉犹清,鄢祝融没有昼眠习惯,一时睡不着,翻身几次,无聊似地贴近了皇后。
  
  溶月的盹意被皇帝的体热烘醒,她往外缩缩,离他远些。
  静等片息,未见皇帝追靠过来,溶月松口气,清明的神志暗自思索着,低道:“皇上,臣妾想问件事。”
  “嗯!”
  鄢祝融仰躺,声音从胸腔里淡出来,变成了几乎听不真的嘟呐;“何事?”
  
  掂量着自己的猜疑,溶月有些拿不定主意,她想了想,迟疑问道:“皇上可知留刃为何还不娶妻?”
  虽不知皇后为何对这感起了兴趣,闭眼的鄢祝融还是据实应道:“之前看他年纪渐长,朕也曾过问,但他屡屡搪塞。后来一轮轮的战事、国事,就没再细问。”
  
  他说着话翻身侧卧,眼睛缓缓睁开,一双清澈深邃的眸子沉静望着她;“皇后此说,到是提醒了朕。他父母早亡,跟朕奔波多年,是该操心着让他成家。”
  看他眼底涌出回忆的恬淡亮光,溶月睨眼笑笑。
  
  鄢祝融看她笑靥久违,呼了口气,搂了她入怀,心底风过,到是无话。
  溶月心中臆想还未说出,终究按捺不住独自凭索,她抬眼看着皇帝锋棱的下巴,抿了抿嘴,支支吾吾道:
  “皇上有没想过……施大人也许不喜欢女人!”
  
  ***……***……***
  【本章结束】




☆、第145章 未常

作者有话要说:说到做到,需要坚持。
这态度是好,
但有些辛苦。
PS,
所以,如断更,
我就逼自己补更。
                        
  
  鄢祝融听声仲怔,看着神情怪异的皇后,他只觉她这次的好奇心多少涉嫌惊世骇俗的不雅,转念释然,他想到她平常阅书多是涉猎怪诞离奇;可反之再想,莫非她竟有趣这些?
  鄢祝融心窘眉蹙,他喜皇后玲珑聪慧,但她是不是懂得太多了!
  溶月看皇帝不仅没有回应,面色还有渐沉之势,猜他不喜这话题,她不由鼓嘴嘀咕道:“若是施大人喜欢男子,皇上要他娶妻,岂不是强人所难?”
  鄢祝融闻声语凝,先不论断袖与世俗礼法不容,作为男人肩负传宗接代、血脉相承,怎么可能不娶妻!
  
  溶月说罢,女性天生的八卦心理不禁开始跃跃欲试。不经细想,她脱口道:“皇上,您有没发现留刃平日亲近谁?”
  谁会关注这个!
  鄢祝融错愕,隐起尴尬的词穷。
  对他的不虞,溶月全然不理,她神情遥想,自顾又道:“他外形英武,可能喜欢的是貌美的少年!”
  如此猜度说着,她就有些忘形的眉飞色舞;“皇上,他身边有没有姿容出众的男子?”
  
  鄢祝融听她越说越过谱,心蹿的不适在看到她手摇着自己臂弯时、春风化雨,答出的话就被宠溺缠绕,露出了浓浓轻柔;
  “这个……到是没发现。”
  余音缭绕,软的充沛,鄢祝融不禁有些讪然,他定定飞扬的心神、略硬了声音淡道:
  “许你猜错了。”
  
  探讨至此,溶月却有直觉的深以为然,她撇撇嘴,完全不赞同的坚持道:“臣妾感觉强烈,判断应该不会出错。”
  还从未看过她这么孩子气的笃定,鄢祝融忍俊不禁,染笑的声音多了掩饰不住的促狭;“你不是说判断的来源是证据吗,怎么现在又多了个虚无缥缈的感觉!”
  溶月听出他的打趣,暗自横他一眼,不满似地呐呐驳语:“此一时,彼一时!”
  
  她这种情态,鄢祝融许久不见,偶遇的重逢让他瞬时欣然地通体舒坦。
  他望着她心忖;其实都是小事,但皇后的一颦一笑在不经意间,就是能拨动他喜悦之心。欢愉轻松来得总是密集,一点点的渗透,垒成习惯,与时间扎根长成参天之树,鲜明成了旗帜真切的呐喊,在人世中少了她怎么行!
  
  溶月被他目不转睛的凝视看得心生窘然,她垂眸瞥开他火热视线、身体不着痕迹的往后挪蹭。鄢祝融察她意图,当即就把怀抱缩紧。
  心知肚明的出其不意,溶月被嘴边噙笑的鄢祝融吻住,耀眼的光亮让两人不约而同地闭目厮磨,耳鬓相擦,煞是颤人。
  
  待激烈乱了衣襟,溶月方觉自己半推半就的稀里糊涂。只是念起,她人还未挣脱,手就被皇帝拉着滑到他烫热所在。
  与以往迥然不同,这次像是意识它的惊悚,溶月蓦地醒神,手指攥起,横亘悬在寸断之上,鄢祝融沉醉的迷人,哑了声音在耳边撩拨低诉;
  “摸摸,摸摸!” 
  
  溶月被他声音里的迷荡,震麻心肺、恍惚了一腔知觉。
  她犹豫着迟疑,情急之下的搪塞扬高了嗔怪的声音;“皇上,若是留刃心悦女子,他如何忍得住这些年都没女人?”
  
  这样的时候,她竟不合时宜的跳跃偏题,鄢祝融气结,失笑语凝。
  溶月看皇帝动作微滞,不留空隙的混淆视听:
  “看现在的皇上,就知臣妾这话可称依据。” 她缩着身子,预备退离皇帝怀抱;“他年轻力壮,身有所需,但却这么多年不近女色,除了心装断袖之意,您说,这还能有什么别的解释?”
  听着皇后啰哩啰唆的碎语,鄢祝融充耳不闻。 他身燥难耐,即使平复片刻,仍旧心热不禁,他咬咬牙,把人搂扯的更紧。
  看着怀中人畏缩闪着一双濯濯明目,鄢祝融丢开最后一丝犹豫,他欺身相向的迅雷之势,碾唇相吮的不遗余力。
  
  “亲亲……”
  鄢祝融露出男人求欢的本性,说的话把他从威仪帝王变成市井走卒;“皇后摸……朕就应你所猜,信他心仪男子。”
  溶月被他抚弄酥得身软,心里却是气恼难舒,她忍不住暗自诽谤;这是什么跟什么,蛮不讲理、竟拿这个来谈条件!
  
  “皇上等等……”
  溶月顾不上被皇帝撩开的抹胸,她眼珠乱转,急中生智似地猛生狡黠说辞;“先听臣妾说,施大人到底喜欢谁?会不会是皇上您啊!”
  
  简直是胡言乱语的无法无天,俯身她胸前的鄢祝融讶然愕怔。
  然软香在手,正景的旖旎让他很快自动忽略其中作弄,他觉到她顾左右而言其他的不愿,这挫败之疑让他果断了当下的势在必行。
  不再迟疑,鄢祝融低沉的声音把他的决心念了出来;“说什么都没用,皇后别糊弄朕。”他含着她耳垂咕哝;“你要不满足朕……我们今日就别离开这榻。”
  
  他竟这么赖皮的威胁,溶月气结。她紧急思想,拂袖而去是神话,但委曲求全的迁就,多少要存下堵心的疙疙瘩瘩。
  形势逼人,溶月怀着不情不愿,手下的用劲故意摇摆、失去分寸,鄢祝融无从还击,只得噢噢呼痛。
  听着皇帝的揪心喘气,她这才觉得补偿了气顺,勉为其难的迎合。
  
  事毕,溶月的郁闷让她再无谈话的兴致。
  她瞄眼窗台已晚的光照,蒙头就睡。鄢祝融看她连清理都懒得完成,抛开微微无奈,他心中到是静怡的很。
  看着睡去的皇后,鄢祝融心里琢磨,她这人犟起来,其实软硬不吃。纵然自己胁迫,但她妥协的未尝就皆是不愿。
  此番绪想,鄢祝融就有了耕耘的收获之喜。他心意满满,再放不进干扰别想,听着身边人浅浅呼吸,由着软枕俘了他入眠。
  
  光阴如梭,两人睡的皆酣,是留金隔着屏风把他们唤醒。
  鄢祝融率先起身理衫,走出幔帐,留金上前低禀:“皇上,刘太医来了。”
  “让他进来。”
  鄢祝融吩咐完,转身走至床榻,看着犹在睡眼惺忪的皇后,他微微含笑着低道:“朕让刘太医赶了过来,让他给你好好把把脉。”
  
  之前都没听他提过,溶月有些意外。
  她迅速暗忖,这身体的抱恙确是个麻烦,虽她对此,一直有些随波逐浪的不积极,而今专业大夫上门了,看看也好。
  如此思量,溶月渐觉脑袋清明。她顺从地点头,收了起床的姿势、歪在榻上道:“那劳烦皇上叫半春进来倒水。”
  
  “口渴吗?”
  对皇帝的问话,溶月轻嗯一声。
  鄢祝融见状去了外面圆桌,他亲自倒了杯温水进来。以前这都是常态,溶月自不会表现受宠若惊,她道谢接过尽数咽下。
  “还喝吗?”
  溶月觉得回答肯定,必有使唤皇帝之意,她转题道:“先叫太医来诊脉吧。”
  鄢祝融颔首放杯,坐在榻边,扬声让人进来。衫履窸窣,三五宫侍连同刘太医轻步入室,众人恭敬拜礼。
  鄢祝融不作赘言,抬手示意太医切脉。
  
  牵扯到皇后凤体,有圣怒的前车之鉴,刘太医不敢有丝毫大意疏忽,他聚精会神、屛息静气地切寸口脉,直反复思量一刻,才伏地请禀。
  在等待中,鄢祝融神色已是端凝,他起身道:“你跟朕来。”
  溶月隔帘看着两人离去,她吁口气躺下。
  针对身体的问题,她大概能讲出所涉病理,说严重不严重,但总归是有碍健康,对于女人,这头一桩怕就是不能受孕。
  念头至此,溶月翻身朝里,她心道,对皇帝,一个无嗣的皇后,吸引力应会迟早淡去!
  
  鄢祝融坐在偏厅,扫眼地上跪着的半春和半夏,听刘太医慎重回话;“……照侍女所描述,皇后娘娘怕是流产引发的崩症。”
  尽管已有预想,但听此确证,鄢祝融还是透凉心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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