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溶月与祝融-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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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当时还说了什么疯话?”
  “皇后当时的胡言乱语,反正不少。”
  
  “好了好了,别再浪费你的表情了。”
  “三年前的初夏,朕在这书房看见皇后,就没发现你会畏朕。”
  “父皇所言极是,不怕人有所怕,就怕人无所怕。”
  
  “鄢祝融,你错了。”
  “我也有所惧。”
  “我怕自己孤单寂寞,我怕喜欢的人生老病死,我怕将来某天,皇上拥香窃玉,我却只能形单影只。
  “我此刻有多么温暖,就有多么害怕,我最惧的还是物是人非。”
  
  “你信不,朕也怕!”
  “前几日,工部呈上陵寝筑图,朕看着,只觉阴森森的渗人。”
  “即使想到有皇后陪着,朕也觉得不安、也怕躺到那冰冷冷的地上去。”
  “也不知还能不能摸到你的体温,还能不能感受到皇后的抚爱。”
  “……”
  
  不知在他们说到哪一句时,黑云压低的天空静悄悄地飘下了第一片晶莹的雪花,接着第二、三片……千百片,很快天地间就被笼罩漫无边际的霏霏雪花。
  应接不暇的接踵而至,双双的心震眼惊,窗外的白色让他们心中霎那奇异丛出,心有灵犀的不约而同,溶月和鄢祝融都沉默不再说话。
  
  她在他怀里颤动着,痉挛着。
  他吻着她张开的嘴和微凉的耳垂,雪把暗淡的昏光再次映亮,从窗棂射进斑驳的光阴,组成各色奇妙的图案,在余光的匆匆一瞥中,它们有种惊人的诡异的美,却仍是不够把相互吸引的身体分开。
  
  轻盈的雪絮密集稀落,黏附着倾倒而下的偌大重量、被屋顶重重兜住,四壁顶起逼仄温暖的空间,正在把隐秘的活色生香发生。
  溶月眼帘中的鄢祝融,一张扎须的脸也被雪光照出迷幻的层次,在视觉的辨认中,有陌生和熟悉在同步前行,划出不一样的界限和感知;特别鼻翼与暗阴的组合,成为一截剪影,勃发出从未有过的魅力的线条。
  像个牧羊女发现了绮丽幻境的所在,溶月好奇心热地凝神注视,鄢祝融年轻的嘴角有丝微笑使他自身也发出孱弱的光芒,引人迷恋,像冰激凌化在炉子上,滋滋的冒响。
  
  雪景焕发了自然的魔力,把平淡增色,赋予世间寂寥或是富余、所有灵魂都体验到异样的感官,让人瞬间明确地感受不能言说的生命力,就像溶月和鄢祝融软薄锦缎下的身体。
  
  她坐他怀里,他的双腿微微的紧绷,像是小心翼翼的紧张。
  每次他要她吻,她的头便跟振翅的蝴蝶一般,保持倾斜俯冲的角度,合着雪落的静谧,合着苍茫白色的纯静。
  鄢祝融觉到一切都充满幽味的欢喜。
  因为吮吸的遗留,溶月饱满的唇泛着湿润,凉晶晶的微微半张着,在离他鼻息可辨的距离,鄢祝融倒吸一口气,在半是痛苦半是甜蜜的呻吟中,用寄满了激动的干涩的唇摩挲她的;他像个沉吟而多情的诗人,在表达他痛楚而幸福的矛盾。
  
  是火炙的渴望暴露了鄢祝融热烈的心跳,还有不能抑制的激动。
  感觉他的蓬勃,溶月喘息躲开,她凌乱了的发鬓有丝缕擦过他渐烫的脸,它们轻轻被甩出一个漂亮的弧度。
  鄢祝融看着、看着她朦胧含有雾气的眼睛,灵光一闪,他心中蓦地感受到梦幻的存在,像温床上的一袭华梦正实现到了眼前。
  随着难以置信的喜悦点燃亢奋,他仰头追上她。
  迷蒙中,鄢祝融毫不犹豫的含住她舌;像喝下太多的水,他整个人都饱饱涨涨的,他想要把所有都慷慨交予她。
  
  窗外的雪簌簌下着,有种复杂和单纯的沉默。坦言过后的亲热,像新的启程,在出发之前,多少有些仲怔。
  好在他们彼此紧靠的温度,驱除了疏远的可能。鄢祝融私语着要求,溶月躲避不了,只得温驯贴着他耳语:
  “山河睡了,风景醒着。”
  “春天睡了,生命醒着。”
  “书籍睡了,诗句醒着。”
  “时间睡了,你和我还醒着。”
  
  不能言语的激动像火焰、热切烧在鄢祝融心头,像是看见了冥冥的召唤,经历若干年后,恍然发现有一只同样的飞鸟曾经路过彼此的窗前。
  鄢祝融渴念满满,他想告诉她,以此刻的时间,铸成长风浩荡的热情,连同累累希望,他都愿意,与她分享。
  
  但诉说纵有四溢,还是不能把身体的亲吻挤出稍稍的空隙,他抚摸她的腹部,想要把千言万语都放进她的身体,在神奇中,埋下他血脉,长出梦想的枝桠。
  溶月扬起鄢祝融下巴中的脸,看着他直直俯身下来。
  她在他半启的嘴角展开笑靥,灰褐色的眼睛流转出点点碎芒,她心想,明天或将不再需要惊慌彷徨,往日种种,不过一床床梦魇。关于坚持过也放弃过的过往,那些灯笼下的踯躅的日子,都要被这雪夜化为过去,然后沉入历史。
  而以及还将睥睨或埋首的未来,它们呀都还在路上,距离现在多少有隔眼的距离,何必让它们侵占了光阴的宝贵!
  
  溶月衣裙剥开的身体,比窗外的雪还要白的夺目。
  喁喁私语催熟的欲望像离枝的一串葡萄,颤巍巍的摇摇欲坠让鄢祝融急不可待的莽撞,他急切切的闯入,袭窗而来的风寒,凉飕飕的激向窄窄的臀部,长长的腿晃,还有半睡眠的阴…部。
  喘息着,跌荡着,嘤咛着,心慌着,焦灼着,甜蜜着。
  有什么在情难自禁中跳脱,把最后一丝潜伏的罅隙击破,继而试图冲出雪落无声的压抑,要把彼此的肉体镶嵌的无以伦比,要把火热的爱恋埋入浩浩大地。
  
  “难道皇上想一直这么坐着?”
  “皇后饿吗?”
  “既然不饿,我们再坐坐!”
  “可是桢佑还在等我们用晚膳呢?”
  “朕断言,留金肯定安排他先吃了。”
  “喔?”
  “刚才谁叫那么大声,留金耳朵又不聋。”
  “明明是皇上……”
  “好了好了,别闹别闹,”
  “就这样,乖乖的,静静的,陪朕再坐会,看看这风雪。”
  “……”
  
  “皇后说的很多话,朕都记得。”
  “你说没有孩子不行,但也不能光看数量不重质量。”
  “此话甚是在理,想想父皇,他生了十多个儿子,当初他还未咽气,为着皇位,就有超过一多半的儿子蠢蠢欲动。后来呢,鱼死网破的,现如今,世间手足只剩三人。”
  
  “皇后还说,有了后妈就有了后爹。”
  “当初乍听,朕直觉太过市井气的蛮俗,但细细经过,才知它言简意赅,乃真言。”
  “朕此次回去冬祭,时间虽仓促,但还是抽了一个时辰,把三个儿子宣来,不知为何,朕抱在怀里,就觉陌生亲不起来……不由地,就想起很多皇后说的话,记得你曾跟朕说;‘孩子多,尤其母亲不同,父母自无法做到一视同仁。既父亲对子女态度各不相同,那将来孩子待父亲自然各有感受和保留,有些可能良善,有些可能偏激,有些可能乐,有些可能苦。’”
  
  “当时就想,四个儿子,除了桢佑,其他三个因年纪小,朕确实不常见,生疏也在所难免。”
  “后来夜里,却是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不由想起当时父皇对我们几个的样子,不想也罢,略略回忆,很多细节确是千差万别,比如他每日晚膳必是回中宫和皇后太子一起食用,风雨无阻,从未更改,直至皇后病逝,也还是不改初衷,只把地点换到了太和殿,人数变成了父子两人。”
  “相比平常难见父亲的其他兄弟,我从小就被皇后养在身边,虽说近水楼台,常能见到他,但却也从未被安排入席。”
  “如今想来,心里的嫉妒和难过也不是没有。”
  “朕那些孩子,朕……”
  
  “皇后说的切理,打天下不易,守天下更难。血脉相系,代代相传,现在即将来,看自己更得看子孙。”
  “因贴身之体会,朕曾想过,孩子无需太多。”
  “而今,朕却想和你有很多孩子。”
  “不知为何,朕相信皇后生的孩子,必然个个聪明,不会跟朕倒戈相向。”
  
  “皇上,切勿言之过早。”
  “您忘了,人心隔肚皮么!”
  “你啊,就这点最煞景……”
  
  “但也还是这点,有时最应景的贴心。”
  
  “不过你说,现在你肚子里是不是已有了?”
  “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
  “我没,没有有孩子的感觉。”
  “那有孩子了,到底是种什么感觉?”
  
  ***……***……***
  【本章结束】




☆、第152章 浩荡

作者有话要说:晚安!
                        
  
  鄢祝融踩着一室昏黄的光亮,看到书桌上摊开的新画,他稍稍驻足,脸上带着一丝柔和的笑容朝床榻走去。他的皇后穿着件粉蓝的寝衣,抱着明黄的衾枕在看儿子的算术题。
  “这次有没胃里冒酸泡?”鄢祝融目含期待,一只手伸进皇后衣襟,握到她胸前;“还有这里,有无胀痛?”
  “怎么月月问!”溶月忍俊不禁;“早知皇上记性好,不想您这耐心也这么好。”
  鄢祝融一张被打击的脸,明显写着他的低落;“太医不说年后会有好消息,今日都二月初二了。”
  “所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溶月说着,脑中不由生出一丝莫名心虚,她声音嘟囔了下去;“皇上别太心急,孩子的事,还是顺其自然。”
  
  鄢祝融满腹无奈的叹口气,静了静,他突然侧头朝她问:“皇后现在身热否?”
  溶月愣了下,才明白他的意思,她一时哭笑不得,犹豫含糊道:“那种发热,一个月就一回。”
  “昨夜你喊热时,朕睡得迷迷糊糊。”鄢祝融说着就翻身压在溶月身上,随着动作,他望着她的一双深眼中有了蹿起的兴味;“不如现在慢慢再来一次!”
  领会他意,溶月失笑。
  她迎合缠住他,口吻数落般的提醒道;“那皇上就先忘了孩子的事,单纯的……”她的声音在耳鬓厮磨中逐渐低不可闻。
  两人随即滚作一团,溶月乘势跨坐他身上。
  看着俯身亲下来的皇后,鄢祝融一怔,他立即翻身;“不行不行,还是保持受孕的姿势。”
  溶月语结,人顿时歇掉了三分热情。
  
  星月暗移,春情恣意。
  溶月喝口水,看着胸膛起伏的皇帝,语重心长道:“皇上,能不能以后别这样总为造孩子而敦伦!”
  “怎么了?”鄢祝融闭着眼,气息还在跳跃慵懒的余味;“繁衍后代乃伦常!”
  “我觉得这样压力好大,一点都不放松。”溶月仰头望着床顶,低低喟叹;“每次这样,根本就是违背亲热的初衷。”
  “皇后什么意思?”鄢祝融猛地睁开眼睛,迷蒙的眼中跳出难以置信的狐疑;“你是说感觉不好?”
  
  溶月躺到一侧,避开他质疑的眼神,低声支吾道:“带着使命感,让人从头至尾的紧绷,确实感觉不到身体荡在水上的那种自由。”
  鄢祝融豁顿,他挑挑眉,上前抱住她;“好了好了,朕知好几个月没用你喜欢的……要不再来一番?”
  溶月身缩、连连摇头;“没力气了,还是早些睡吧。”
  “那下次。”鄢祝融亲她下巴,凑耳低语:“还是像以前一样,朕等皇后来伺候……”
  难得皇帝还惦记说情话,溶月不由笑笑,闭目而睡,意识迷糊中,她听到他低声在说:“朕看还是提前回宫,兴许换个地方……”
  
  溶月深知皇帝说到做到,只她没想到立春刚过,鄢祝融就下令整装归京。
  仓促成行,一路颠簸,待她被车撵径自送到太和偏殿,绕过郁葱的松柏掩映,溶月看着眼前豁然立起的楼宇诧讶仲怔;除却重檐庑殿顶的偏殿原貌,以及黄绿交替的琉璃瓦,那白色小巧的栅栏,架满常青藤的花架,都实在太有她想要的痕迹。
  溶月怀揣心紧,步履飞快的奔进房内,触目所及,当她看到地上五福彩金的地毯、看到窗边立着的黑漆大书桌、看到寝室套间宽敞的衣物间……她忍耐不住的心起浩荡,这俨然就是她之向往。
  溶月仰躺在宽大的镂雕凤床上,她闭目遐想,细细收集胸膛每次心跳的力度,在绵延的砰砰声中,她有些意想不到的昏昏欲睡。
  
  在前殿见过众臣的鄢祝融踏着暮色而来,行至焕然一新的殿宇门口,却听到皇后闭门不出的消息,他心中隐起困惑;皇后这样的行为,显然不够满足他对她惊喜的心中期待。
  鄢祝融匆匆进到寝室,不想看到的溶月,是和衣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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