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溶月与祝融-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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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留金连忙详细说了一遍;鄢祝融却听得渐渐面深:“你是说,那信竟是就那么敞着放在桌上一夜?”
  “是。”留金心道,时间充裕,所以才背得一字不差啊!
  
  鄢祝融目光微眯,浓眉蹙起,
  再没说话,接了内侍奉上的香茗,浅喝几口;放杯问道:“你之前说武毅侯一家子都住到了长公主府上?”
  “是!现在还住着呢。”留金瞄了眼皇上,小心道:“据说驸马爷现在跟府上总管似的,天天在外面给公主跑腿。有昔日酒友上门来寻,都被武毅侯派人给轰赶了出去。”
  
  鄢祝融坐回案前,淡声又问:“你上次说,齐签在议亲?”
  “是,听说是崔大人的侄女。”
  鄢祝融嗤笑冷哼:“到没看出来,崔家这么急不可待!”
  这话不好接,也不能接!
  留金敛目自动噤声。
  
  “你即刻回趟京城。”鄢祝融指了案上的御批,继道:“去见见那几位大人。”
  微顿犹豫,又点名否决:“齐太傅那里先不用去了……”
  ***……***……***
  【本章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昨日在书店翻了好几本壁画图册。
照片上看,更加唯美。
不禁后悔自己以前亲看实物时,太过走马观花。
有去过西藏的朋友,大家不妨交流一下。
碧水:
布达拉宫,真神奇啊!
PS
为啥收藏百人,点击却近四百。
有人质疑我刷点击!
如果不是我真不知如何刷点击。
盯着那一百和四百的差距,我还真要怀疑自己梦游。
好吧,好吧。
童鞋们筒子们天使们魔鬼们。
如果你跟文,就浪费下鼠标。
圆满圆满收藏。
也省的别人闲着闲着就要跑来质问我。
谢谢谢谢!




☆、第78章 海棠

  
  酉时。
  留金快马加鞭回到别院,带着一脑子急话,扑进瑞景轩,却得到皇上去了春晖堂的消息;心里激过一道闪电,酥麻麻地有些凉热交替,抓不住地挠他心。
  留金连喝下好几杯凉茶,又往春晖堂奔去;刚进春晖堂正房院门,站在回廊的半春就先看到他,跑着迎上前来打招呼。
  “饶公公!”半春紧声道:“皇上在书房,吩咐不许打扰。” 
  留金看半春神色微异,心生疑惑,笑着问:“皇后娘娘也在里面?”
  
  “是!”
  半春心里擂鼓敲了半天,她奉茶进去的时候,看到的皇后娘娘可是睡着在窗边软榻!
  皇上进去已快一个时辰……皇后娘娘醒来必然要被责怪;偏皇上还命她,未经允许,不得打扰。
  
  留金看她神色恍惚,面有忧色,心下更是疑定:“可是有什么事?”
  半春欲言又止,吞吞吐吐讲了个大概;留金心下了然,眼睛却狐疑转个不停;这下好了,皇后娘娘的罪过又要再加一等。
  但这也是她自得苦果,为啥就非要跑去潭柘寺?为啥就不喜欢宫女守着呢?如果遵循礼制,皇上来时必然有人通传,又怎么会呼呼大觉,连皇上驾临都浑然不觉?
  这可是大不敬,大不敬!
  
  留金想着就叹了口气,放缓了声音又问:“万春还在田庄上吗?”
  “皇后娘娘早上派人去田庄上接她。”半春扫了眼西沉的余晖:“估摸着,也快到了。”
  “怎么突然叫了万春回来?”留金眼睛转了转,好奇再问:“可是有什么事?莫非田庄上的房子盖好了?”
  
  半春心里滑过一丝奇怪,怎么饶公公也知道盖房子的事?
  但旋即就忘过,认真回答起他的话来:“到是也没有什么事,听说房子基本盖好了。今早上,奴婢从瑞景轩回去,皇后娘娘就派了人去接万春姑姑回来。”
  说到这里,半春露齿笑道:“也许是皇后娘娘想万春姑姑了;万春姑姑能干,皇后娘娘又是念旧的主子。”
  
  “哦?皇后娘娘都是怎么念旧的?”
  半春见饶公公摆出一副百无聊赖闲话家常架势,便附和道:“皇后娘娘常常惦记长公主。前几日,还专门写了好多孕期事宜和吃食,让人送了去给明亲王妃。”
  说到这里,半春笑了起来:“连嬷嬷都说,皇后娘娘比她懂得还多。”
  见饶公公狐疑地瞪大了眼睛,半春忙摆手解释:“皇后娘娘是爱看书,所以懂得就多。”
  “可不是,书中自由黄金屋!”留金咧嘴而笑:“听说皇后娘娘让你也写话本子?”
  
  提到这个,半春就面带羞赧:“奴婢那有那本事!可是皇后娘娘非让奴婢写;奴婢就试着写,不想皇后娘娘还把东西给了赵先生。”
  “赵先生?”留金猜测:“是那个田庄上的秀才?”
  “嗯,就是他。赵先生事多,皇后娘娘想他没时间多写,就让他帮着改改。”
  说道这里,半春声音低下去:“不过奴婢写得很不好,估计赵先生还得费时间再重新写过。”
  
  “皇后娘娘为什么要挑佛经出来,写成话本?” 
  “奴婢也问过,皇后娘娘说;话本大多人都能看懂,佛经大多数人都看不懂。”
  
  留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目含好奇又问:“你写的是什么?”
  半春忙答:“文殊菩萨轶事。”
  留金眼珠一转:“皇后娘娘可有写?”
  半春含蓄笑着答道:“皇后娘娘写了大意经,就丢手不再写;让长公主找人来写,还说她以后只看不写。”
  
  门外两人寒暄说着闲话,门里的房间,光影正在西斜。
  书房幽静无声,鄢祝融看完被皇后丢在地上的《花灯轿莲女成佛记》;目光又落在窗边那张镂花如意纹软榻,那人竟还同他初进书房时一样沉睡。
  鄢祝融几乎听不到她静谧悠长的气息,就似榻边香兰高颈花觚插着的白木槿,像是就此凝固;鄢祝融几乎又有去探她鼻息的冲动!
  
  夕阳已至。
  稀薄至丝缕的弱光透过窗棂,洒在溶月身上;浅而淡的光影,有的落在她脸上,颜如舜华。有的恰好洒在她衣袂,稀稀落落的碎光幽转,浅蓝薄祅的折枝白梅蜿蜒而下,就快要触到粉绫裙衽。
  鄢祝融被那绣花与光影组合流转出的色彩博得耐心;异常闲适的盯着看了起来,心头隐隐似有一汪泉水流过;叮叮咚咚、清清爽爽。
  溶月胸口起伏、跳出的脉搏,因鄢祝融的专注,便被视觉细化放大,仿佛触手可觉!
  
  又过片刻,鄢祝融突然看到那人眼睑微动;眼皮上的肌肤蠕蠕也在动,比记忆里那只花狸猫吞食的喉咙还要清晰可见。眼睛的睫毛像是被风撩起的羽翼;下一刻,就要豁然打开。
  鄢祝融看得猝不及防、立马抓起案上那本话本,迅速撤回目光,动作仓促折射慌张,隐隐露出别扭。
  
  不远处的溶月终于醒转;她浑然不觉地伸着懒腰,悠悠然的摆动身体,懒洋洋地继续卧着。过了片息,她才直觉气氛有异;立即翻身警惕朝房中探巡,刚待开始,目光就碰到离他不过五步之遥,一双深目——皇帝!
  溶月惊诧万分,瞳孔骤然瞪大;不过转瞬,又渐复如常。
  
  “皇上!”
  溶月嗖地起身,一条杏色蚕丝被从腰部滑下;溶月眼底闪过诧愕,镇定敛神,立刻道歉:
  “对不起,臣妾看书看着看着就睡了过去。” 下意识要找些证明做支柱,目光扫了一遍软榻,却没有看到那本话本。
  
  鄢祝融看着她因刚醒,显得格外清冽湿亮的眼睛,心头储了一半的不自在就此被堵截去路,似要叹气又转向沉吟、低道:“皇后是要找这个吗?”
  溶月看了眼皇帝轻晃的手,低声答道:“是!长公主送了些书来给臣妾。”她没想到被皇上拿了过去,暗叹庆幸没看昨天那本寡妇偷情的话本。
  
  鄢祝融没有搭话,一张削瘦的脸因逆光,显得格外深邃而难辨情绪;溶月暗吸口气,神色自若地捡起滑到淡青月季地毯上的薄被。
  一边熟练自然的叠好放在榻上,一边浅笑道:“皇上要喝茶吗?长公主送来一些花茶,有皇上喜欢的海棠花,皇上要不要尝尝?”
  
  鄢祝融看她轻描淡写,像是自己昏睡不理天子,是天经地义!
  心里的不适换了个方向又要勃发而出,却听到她打算蒙混过关、故作镇定的小心翼翼,心头莫名又觉好笑。
  再看她全然素常市井女子熟练叠被,不着痕迹的抚平衣裙,动作自然流畅,让人又觉得优雅受看;渐渐地,鄢祝融起先心头那汪泉眼再显,湿润润一大片漫过,竟连点怒气芯子都没了影子。
  鄢祝融顿身其中品着此般气氛,只觉婉转宁静却也茫茫陌生。
  
  盯着她看了半晌,鄢祝融见她始终笑盈盈的立在前方、不急不窘,异常特别;眼眉处的沉静,有着他熟悉的自信;他是王者,自信是勇气的根基!
  而皇后呢?她这从容不迫又从何来!
  
  鄢祝融注视着她,突然一笑:“皇后如何得知朕喜欢海棠?”
  溶月听后笑笑,却没有紧着先回答他,而是朝窗外轻喊:“半春,去泡些长公主送的花茶,皇上要海棠!”
  喊完回身,溶月才慢慢答道:“只是猜测;那日在瑞景轩书房,臣妾只看到一盆海棠花。”
  鄢祝融微怔,旋即低笑,片息才叹道:“皇后果然心思缜密!”
  
  溶月面带笑容,像是根本不知道有弦外之音此说;装傻充愣道:“皇上还是别赞臣妾的好!”
  见皇帝略愣,溶月目光纯粹,带着抹极浅的笑容,继续道:“达观大师说臣妾易生倨躁之心。”
  鄢祝融略顿,慢慢敛笑,声音异常平静却满含深意道:“达观大师到有一半慧眼。” 说完,撇开她那漂亮耐看的眼睛,咪眼去望窗外。
  
  溶月知道自己挑战了皇帝的麟角,他这是暗示自己骄纵犯傲!
  心里抽紧,脸上却装作全然不懂,一本正经、格外认真道:“皇上眼里是一半慧眼,臣妾眼里怎能不是全部慧眼!所以皇上下次一定别再称赞臣妾。”
  被她绕着一将,鄢祝融收回目光,不仅哑然失笑;低沉笑声从喉咙深处拥挤出来,像耳畔闷哼哼的风吹过,有那么点蛊惑的招人;却在溶月这里,折了风情,惹得她心里轻怵好几下。
  
  溶月只觉跟这样满腹精明的人相处,实在耗损心力;恭敬陪着笑等来半春,两人也不再说话,各自安然享受花茶淡韵。
  过了片刻,眼见皇帝全无离开迹象,溶月只得服侍着吃过晚膳。
  宫灯燃起,回廊屋檐、房间案几,都被烛光打上温润晕彩,各种珐琅花觚在明暗映衬下,像是个个被脂粉涂饰出的美人,抚慰各种浮躁,除了她们的主人——皇后溶月!
  
  眼见半春把睡前牛奶都端了上来,溶月心里那个揣测终于落地。
  凌然拒绝还是委曲求全?
  佯装不知还是侥幸推脱?
  被动Qiang奸还是不如享受?
  
  很多时候,决定来的没有意义,因为它本就早已注定。
  溶月握紧手指,目光幽转别开视线,不再看那个根本陌生的丈夫。闲话说过,香茗喝过,静了片刻的书房,骤然响起溶月清淡不虞的声音:
  “皇上可是要留宿?”
  
  她的声音有种无法言说的怪异,像是冻过一夜的甲胄,突然攥在了手里。
  鄢祝融讶然默语,在那片刻滞静中,他本已想好起身离去,却又听到皇后变调成为一袭暖衾:
  “那皇上陪着臣妾喝点酒吧?”
  
  溶月说完,看皇帝沉默端坐;眼神骤黯,拂去心中最后一丝侥幸,起身淡道:“长公主送了好些酒来,有竹叶青、米酒、果酒和葡萄酒,皇上喜欢喝哪种?”不带停顿,继续扬声补充:“差点忘了,还有别院自己酿的桃花酒和桂花酒。”
  话说得连贯又果断,但鄢祝融却听出一丝暴露遮掩的慌乱,
  
  溶月说着自顾走到书案前,稀里哗啦一顿乱翻,从堆书中翻了本书出来;回身立在皇帝面前,轻道:“皇上略坐坐,臣妾这就去吩咐。”
  说着就把那本《山海经》放到皇帝面前的茶几,连他的回应也不等,屈膝急步退去。
  鄢祝融如梦初醒,看着斜前方的黑漆长条书案被她翻得犹如战场、凌乱不忍多看。这才顿觉,她已,她竟已擅自退去。
  一股无名之火,嗖地从他胸腔中窜起!
  
  “皇上!”
  留金看皇后出去,就急忙闪了进来。
  “何事?”
  鄢祝融声有冷色。
  留金诧异,差点就要哆嗦,嗫嚅道:“王臣相让奴才请示皇上,要不要哪个娘娘过来伺候皇上?”
  留金暗自偷看了眼皇上,只见他气色更加阴沉,咬了下舌头,声如细蚊:“玉昭仪、崔妃、董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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