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溶月与祝融-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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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留金诧异,差点就要哆嗦,嗫嚅道:“王臣相让奴才请示皇上,要不要哪个娘娘过来伺候皇上?”
  留金暗自偷看了眼皇上,只见他气色更加阴沉,咬了下舌头,声如细蚊:“玉昭仪、崔妃、董嫔、刘美人几个娘娘都给奴才送了金子;崔妃还让奴才带了封信来。”
  终于说完,留金大出口气、忙从袖中拿出一封书信呈上。
  鄢祝融目光深沉如墨,拈纸展开;洋洋洒洒、香气袅绕;阅过数行就已变了脸色,鼻息冷声嗤笑,声色俱厉道:“告诉她,大皇子自有将来的少傅教导!”
  
  留金听得惊起,垂手恭立,噤若寒蝉。
  鄢祝融把那胭脂纸甩在案上,心里更是火冒三丈,怒气冲冲问道:
  “皇后呢?”
  留金战战兢兢,声音突然打起了颤音:“皇后,皇后娘娘刚才吩咐半春备酒,然后自己回了寝室。”
  鄢祝融听罢,抿紧嘴角再不说话;不过一息,就拂袖冷风、提步而去。
  
  ***……***……***
  【本章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人都有潜在习惯去依靠。
陈子善习惯找他妈。 
明亲王习惯找他的竹艺术。
就连溶月睡觉,也习惯揪着个东西才能睡得安稳。
只有祝融同学是个例外,他习惯找他自己。
终极目标是让两个陌生人彼此找对方。
怎么才能谈成这隔了信仰,隔了性别,隔了精神的爱情呢?
男女之前,吸引容易。
彼此相爱,也不困难。
但相守,却是绝对艰难。
但是爱情到底是什么呢?
是爱得那个霎那?还是非要爱到老死那天?
路上,总归不是这个厌弃那个,就是那个厌弃这个。
因为总有新的漂亮皮肤和柔嫩的嘴被生出来。
。。。
实话,不是对溶月木信心,也不是对祝融木信心。
也不是对爱情木信心!
纯粹是对人性木信心。
开始掉发。
PS
这两只啊。
明明是陌生人,但还非得同床共枕。
下章行房。
是不是太不含蓄!




☆、第79章 行房

  
  鄢祝融携风疾行,差点把迎面而来的万春撞到。
  “皇后呢?”
  鄢祝融脸色难看,他本欲一脚踢开,突然闪过来的绿衣宫女;一眼看到是万春,硬生生又把脚收了回去。 
  万春把皇上那欲踢向自己、又急忙收脚的动作看到眼里,心里波涛翻滚;垂目敛下心间百感交集,低眉屈膝回道:
  “回皇上,皇后娘娘在寝室。”
  
  听说皇上回来;万春一路上思来掂去、惊喜万分。她也是刚回春晖堂,猝不及防,突然遇到;不想皇上却鲜见地面带怒容。
  万春只觉身侧冷风刷过,抬眼见自己心里的人已大步向寝室方向而去;光影闪烁的回廊,来往穿梭的宫女依次跪下朝他行礼。
  
  万春心头滚过热胀,一时五味杂陈;有些高又有些低,有些甜又有些苦。
  回身,却看到留金正目含担忧地望着自己;万春微微愣怔,扯扯嘴轻喊:
  “留金!”
  “万春!”
  
  留金也纳纳回她一声;顿了片息,又刻意放松语气,接着道:“听说你去了田庄义学,那边怎样?房子都盖好了吗?”
  “还好吧,基本都盖……”
  两人东拉西扯闲聊起来,万春心不在焉,留金全当无觉,越发积极地絮叨不停;直到半春带着几个宫女从皇后寝室中厅退出;直到有宫侍熄了书房的灯;直到月亮高悬当空。
  ※※※※※※※※※※※※※※※
  
  那边鄢祝融绕过回廊、穿过中厅,大步迈进里间寝室。
  只有一盏八角宫灯幽亮在红漆束腰高几,白丝碧纱帏帐垂落地面。铺了香兰绫绢的香檀木圆桌上燃着琉璃罩灯烛;隐绰光影下,甜白瓷高脚盘中皆是红润泛泽的果品,旁边陈列竖排的鎏金双鱼酒壶,银面晃射细碎静谧的暗芒。
  
  鄢祝融目光睃巡,只扫到一个跪着的活人,是个绿衣宫女。
  “皇后呢?”
  鄢祝融声凉如水,让人受惊。
  
  “皇后娘娘去了浴室。”半春张惶失措,声音含怯:“皇后娘娘请皇上稍候片刻。”
  她竟然让他等?
  她竟然敢!
  鄢祝融眯眼怒起,转身就走;刚至门口,皇后的声音突然从身后拉住他,轻柔似水,莹润如玉:“皇上过来了,快进来吧!”
  
  鄢祝融下意识地转身回头;光影帏帐间,站着一个披着长发、身着粉橙绣梅雪丝长袍、领口大开的女人。
  她,是他的皇后。
  头发潮湿泛着水泽的饱满,有的发梢甚至还在静静滴水;仔细看,那绣着绿萼梅折枝的衣袍已被氤氲染湿,几乎,几乎就要纤体逼显。
  她!
  她竟敢!
  鄢祝融神色俱冷地紧盯着她。
  
  溶月摆手让半春退下,半春早被房中的剑拔弩张吓得哆嗦起来,看到皇后示意,忙从地上爬起,酿跄不稳地退身而去。
  
  溶月好似根本没见皇帝脸色暗沉,却是始终面带浅笑,自顾低声细语:“也不知道皇上喜欢喝什么酒,臣妾让她们各备一壶,臣妾除了竹叶青,别的都能喝。”
  说话间,人已经走到皇帝身边;年轻的肌肤,柔嫩的嘴,一张美到精致的脸近闪眼前。鄢祝融突然有些恍惚,有葱白纤细的手指拉他手臂,像羽毛又像溪流。
  鄢祝融无从抗拒这种亲近,不自觉就顺她牵引,被带坐到如意云头纹方凳。
  
  酒杯很快被注满,清洌香醇、酒的味道,越渐浓烈。鄢祝融再看,皇后就坐在自己身边,垂手可触,巧笑嫣然:
  “先喝这杯?臣妾喜欢喝红酒,不,是葡萄酒。”
  溶月说着就端了水晶双耳酒杯,双手递到皇帝面前;鄢祝融面色冷沉地接过,仰脖喝尽。
  “这样喝,容易醉。”
  话是这么说,溶月自己却也端起一杯,学着他的样子,咕咚咽下,特别味甜,像是混了糖分饮料的鸡尾酒。
  “皇上到底喜欢什么酒,可以告诉臣妾吗?”
  溶月咽酒过快,未施脂粉的脸上已然泛红,烛火的闪烁掩映,仿若换过新颜,无端端就多了妖媚。
  
  “皇后经常喝酒?”
  鄢祝融一寸不移,盯着她,声冷如冰:“皇后就是这么敬佛的?” 
  溶月微微错愕,很快又恢复笑颜;
  “臣妾这是第一次喝酒。”她斜睨看着皇帝,说的话似娇还嗔:“皇上可别冤枉臣妾。”
  
  看到皇帝冰冷的眼睛里清晰跳着怀疑,溶月赶紧又笑盈盈地申辩:“在别院,这真得是第一次喝,皇上,您可要相信臣妾!”
  那话说的尽管不急,但却因特别低淡,而有了撒娇的味道;轻剌剌地落在他耳中,一路晃悠悠的荡到心中,鄢祝融不由微微挑眉。
  
  溶月却似浑不自知她这突然而来的娇柔调皮很有挑逗的风情,径自又斟了两杯竹叶青。端过一杯给皇帝,笑颜蛊惑:“估计皇上喜欢喝这个?”
  如此近距离看着皇后,在秉烛映照下,她那黑的睫毛更黑,红的嘴唇更红,白的脖颈更白,就连那薄袍下的身体,都清晰晃眼起来。
  鄢祝融直觉应该立刻甩步离开,但手却不由自主接过了酒杯。
  
  见皇帝端过,溶月旧话重提郑重解释:“之前长公主来时,有晚我们睡不着;她就念叨如果有葡萄酒就一醉方休。后来公主回去,就让人送了来。今日真的是第一次开封。”
  溶月说完,瞟了皇帝一眼,大大的眼睛盛满了湿漉漉的雾气,泛出冤枉的控诉,像个天真的孩子,又像个可爱的动物,惹人凭空空地心起柔软。
  鄢祝融被她故作无辜的表情看得心中略动,也不说话,只敛目饮尽酒。
  
  “这酒如何?”
  溶月见状问他,却不等回答,就径自仰头也喝下,鄢祝融来不及阻止,溶月已被呛得丢杯干咳,脸色瞬间就红涨起来;鄢祝融见她狼狈,那妖媚之色到也随之被咳退不少,不知为何,心里竟微微舒了口气。
  再看她眼泪都咳了出来,鄢祝融随手拿过袖中一方明黄拍子递了给她,淡声调侃道:“现在朕相信皇后没喝过竹叶青!”
  那意思是还不能相信她没喝过葡萄酒。
  
  溶月捧着帕子,胡乱的擦去嘴边残酒,又擦擦眼角被咳震出的湿泪;声音颤变回到孩童的嘟囔:“这是什么酒?公主不是说不烈吗?”
  
  鄢祝融看她一眼,想叱责,但那话偏一时却凑不出来,只得沉坐不语。溶月偷看他一眼,心里暗叹,这人脾气不是一般的坏。
  心里连连再次祈祷,喝醉吧快喝醉吧。
  
  气氛一直沉闷就有逐客的嫌疑,溶月忙提声又道:“皇上,竹叶青还是交给您喝。”
  说着就又斟满满杯给皇帝,自己却倒了杯黄酒,先浅抿一口,觉得不烈,便一口气整杯咽了下去。
  鄢祝融看她喝的又急又快,分明是奔醉的架势!
  不由蹙眉眯眼:“喝酒哪有这样喝的?皇后叫朕来喝酒,莫非是为了醉的?”
  
  溶月心里吃惊,那点刚上头的微醺也被他的话震得四散而去。脸上的表情必然已是显了出来,收是无法收、藏也藏不住。索性立刻从眼睛里涌出委屈哀怨的碎光:
  “臣妾只是,有些紧张。”
  说着顺势就把头低垂,露出一片盈白的后颈,要乱人的眼;而溶月自己,此时的心里却被自己那欲语还羞的谄媚呕的翻江倒海,憋屈无比。
  
  听出皇后的话中之意,鄢祝融目光微闪,心里的不满像是泄下去的皮球,任他怎么蓄积也凑不出令他拍案斥责的力度;一时不知说什么才算妥当,便敛眉继续端杯。
  溶月再也无法、更不愿佯装下去;声音清平,带了客气的坦诚,偏让人听出其中冷意:
  “皇上喝多少酒才能醉?”
  鄢祝融酒刚喝了一半,突然又听到皇后那种冷到极至的声音,像是突然挥出的冰剑,足够刺破所有飞旋的绮念。
  鄢祝融豁然转头,目光暗沉如井,咬牙切齿、字字寒冽:
  “怕是要让皇后失望!”
  
  不知是被那声音,还是被那话义;溶月心中轰然被浇了个透凉。一时愣懵懵的失聪发作,脑中嗡嗡直响;也许是比瞬间略长,她却突然付之一笑,乍然向他靠近。
  鄢祝融猝不及防,只觉眼前一晃,嘴就被皇后含住;电光火石间,对方嘴里带酒的气息豁然贯通口腔、脑袋和四肢。
  
  溶月舌头底下那个一遍遍冲出来的名字,像是树枝上的苹果、颤巍巍地马上就要掉出去!
  她紧闭双眼,把自己的唇舌堵的更紧还要深;鄢祝融从未接待过如此的狂乱,竟由着她吻得迷热渐起。
  
  可溶月心里那名字一遍遍的、还是泛了出来;似声声令人心醉也碎的呢喃,在口舌处、胸腔里孤单而执着徘徊,化作厮磨踯躅,久久不肯消去。
  溶月只觉头昏脑胀,身体凉到心颤。
  她不敢睁眼、更不敢停下;那呢喃似快要破茧而出,溶月体味到身不由己的绝望和悲伤。孤注一掷成全不了痛定思痛,唯有彻底幻灭,才能再次沦落红尘。
  溶月屏蔽所有,成为别人,伸开手脚,跨坐对方身上,想象皇帝就是心之向往。
  
  亲吮变得浅缓舒展,她的幻想五彩缤纷,蝴蝶纷飞。溶月闭眼成为盲童,想象插上五彩翅膀,双手探索对方身体,找到熟悉的紧实、修长并迷人。
  她的唇舌疲软滑过对方嘴唇、滑向对方耳畔,她闻到那里头发的味道,干爽却没有记忆中的香水;溶月心里漫过一抹凉悸,像把冰冷匕首轻轻的戳着蝴蝶瘦弱的骨头,微微地钝痛。
  
  溶月轻轻喘息,声裹压抑,像面墙壁堵住五个音节跳动出胆战心惊的秘密;压抑出的痛苦尤为绵长;从心底涌出梦碎的凄凉,先撞击她的心脏,接着是冲刷她的眼睛。
  她紧紧闭眼,像最后镇守战场的殉难者;兵临城下,有穷途末路依旧佯藏穷图匕见的徒劳。
  唯,那徒劳直指让人笑着哭的天真。
  
  溶月手指插Jin对方头发,轻柔抚娑,带尽缅怀,直到指尖遇到簪冠,心里再激涩凉。
  溶月真怕那些蝴蝶就此纷纷落下,悉数阵亡。这念头引得她紧缩颤栗,她突然想要放弃这种自欺欺人的羞耻行径。
  
  但对方却气息渐深,身体衍生出藤蔓如野兽的气息,带着反扑的力量,像是迎面而来的千军万马,声势浩大,席卷一切、她已无以为退。
  那唇舌、那抚摸着溶月的手指,带领陌生凉意同气息紧紧包滞她,跟某个记忆里,秋日晨游过的大海一个感受。
  对方越发霸道,想是要把她的肢体挤出纹路来;在她脖颈、胸乳处的啃咬,略凉的触感在她皮肤上无处不往——溶月的身体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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