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溶月与祝融-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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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鄢祝融贴上前去,亲啄皇后的后背脖颈,手忍不住就滑向她的臀部。溶月很快就擦觉皇帝的意图,却是碍于被他压在背上,动弹不得。他的手指戏弄、让人觉得羞耻。偏这人的身份是皇帝,怎么都觉得他如此实在有违常理。
  
  男人在求欢时的耐心,总能抚慰和愉悦女人。
  溶月试探挣脱两下未果,便干脆闭眼选择享受。很快鄢祝融就发现这个地方有意想不到的妙处,他的亢奋丝毫来的不比之前晚。隔着粉色的雪纱,他有些意犹未尽。
  鄢祝融索性把皇后的寝服一路上推,直到臀际。粉色的梅花落在雪白上,扩张了若隐若现的诱惑。
  
  鄢祝融呼吸滞重,毫不犹豫的俯身从头到脚,盖上去。
  溶月大概猜到皇帝下一步的步骤,只是没想到他就这么全身压上来。而且热硬的顶在自己腿间。溶月脑中快速闪过同性之爱的体位,下意识缩紧身体。
  鄢祝融感觉到皇后的紧绷,微微收了力量,嘴上的亲吻变得密集轻柔。一只手更是探到她胸前……溶月被逗的抽气,不由紧攥了身下的锦缎。
  滑腻腻的,直往下沉!
  
  鄢祝融喜欢与皇后,水RU交融。
  他不急不躁,等着皇后的反应渐渐窜热。前后夹击的热情,来的汹涌。溶月很快就被他撩拨的缴械投降。鄢祝融顺势轻松前推,像是由水波簇拥一路送向顶点。两人都被微妙的撞击,折出意想不到的欢悦。
  鄢祝融大脑一片空白,快感像脱缰天马。皇后如此坦荡的接受自己,让他莫名觉得、特别满足。不过是简单的身体需求,偏在皇后这里,总能收获意外。
  鄢祝融之前没有考虑过,但现在他却承认,皇后和她的身体,对自己都隐含希冀的吸引力。
  
  也许是抽搐来的太快,去的也是稍纵即逝。鄢祝融微微有些不尽兴。俯在皇后身上不出来,歇歇,就又开始咬她耳垂,溶月身体的麻颤还在如波般回味。皇帝的亲吻在这个时候,带着特别抚慰的需要,有种脉脉温情的细致。
  溶月面带潮红喘息,任由他啄。
  鄢祝融觉得此时此刻,异常平静悠长。身体却渐渐复苏,他瞥眼皇后侧头露出的艳红似朱的嘴,心下瞬间涨满渴望;抬手扶她头偏向自己,低头就含了那唇瓣来吮。
  
  皇帝热情而馥郁的气息冲进溶月口中,接紧着就是他在她身体里又一轮的碾动,溶月吸口冷气。心中气结,至于这么亢奋吗?
  
  身体的属性,仿佛彼此已产生熟悉。
  感受慢慢再次焕发熟稔,溶月眼帘隐约可见皇帝异常激动的急切,结实的肌肉充斥着骄傲的力量,一张脸因情YU,淡了平日的冷硬,多了柔和的漂亮。但眉宇间却依旧持续深沉,像是成型的气质。类似忧郁;或类似深情时的哭泣,虽然不是,但也有几分迷人。
  溶月觉得瞬间迷失,也合情合理。
  她,闭眼回吻他。
  
  唇舌交织的互动,从气息生出酥麻,很快麻痹至全身。鄢祝融禁不住她略略引逗。热情很快炸出雀跃。他稍稍移离,哑声呢喃:
  “皇后。皇后。”又凑近亲她嘴角;“跟朕回去!跟朕……”
  
  溶月心惊,旋即嫣然莞笑。
  床上的情话,总是有胜于无!
  
  鄢祝融搂着罗衫半褪的皇后,看她眼神迷离,墨发凌乱披在凝玉的肩头,陡然笑的潋滟。身体变成一颗没水的种子,饱涨似要裂来。
  他抱紧她,顺着心意、肆意颤动。直到听到她齿间渗出旖旎的呻吟,这才终结宣告他的酣畅。
  ※※※※※※※※※※※※※※※
  
  溶月翌日迟醒。
  洗浴过,简单吃个苹果算做早膳。之后就坐在暖榻作画。午膳时,皇帝和明亲王会面,只有溶月和桢佑两人彼此相陪。饭罢安置好小家伙休息,溶月叫来一直神色有异的万春;
  “可是有什么事?”
  万春神情肃然;
  “西北的头曼单于,把女儿送了来。”眼底闪过若有所指的暗示;“听说,现已到达京城。”
  
  溶月愣过,才幡然明了;“明亲王今日来就为此事?”
  万春瞄眼面色不改的皇后,垂眸躬答:
  “应该就是。”
  溶月浅笑:“那皇上应该快要回京。快到年底了,祭祀之事本就繁密,而今再添喜事,那更该好好筹备。”
  
  溶月说着话,自顾理起了案上的书籍;“本宫在别院也无大事。皇上回宫的时候,要不你也随同回宫?”
  万春诧然,不禁抬眼望向皇后,见她面带微笑。那笑容像是亘古不变的画卷,有种毫无波澜的哑寂。
  
  ***……***……***
  【本章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写这章时,
房间明明开了空调
先生好奇我喊热。
不由相问
额答:
我在幻想高潮!
PS
汗!
失去了幻想,还怎么活!




☆、第92章 遗情

  
  溶月望着堆在面前的锦缎绫罗,满目的殷红,月白和宝蓝。
  她这才明白,皇帝为何反问自己那几个心理测试。敢情是为了知道最后那道问题的答案。当时她昏昏欲睡,随口答了个电影名:
  “红白蓝”
  
  不想,皇帝竟是信以为真。看着面前小山似的花团锦簇,溶月眼花缭乱后,就是纷乱如麻。收到礼物,出于礼貌也该高兴。但这庞大的数量,还是让她觉得夸张的不安。
  以溶月的处世经验,凡事没有白得的便宜。她深知,自己与皇帝,得到的多,付出的也不能有少。
  
  溶月把大半的月白和宝蓝送去制衣司。让她们做了常服鞋袜给皇帝和桢佑。那些殷红的锦缎,挑出大部分,溶月派人送去给长公主、素慧和宋氏。最后剩下十来匹,她让半春尽数收起入库。
  晃眼的东西处理完,溶月由衷地舒气;喝了补汤,就坐在暖榻做针线。她心里自作寻思,明亲王回去都七八天了,皇帝都未曾同她提过回宫事宜。他不说,她更不问。但她预感也该回了,眼看快要临近冬祭。
  
  现在皇帝身边只有自己一个女人,日夜相对的温存,他流露些浓情蜜意,那也是性之使然。等他回宫,对上更多的千娇百媚,自然就会分散他的有限热情。
  溶月走针的手稳的出奇,心里却也诧异自己的枯井无波。但她深知,剥开这皮肉,她是年轻的壳子,苍老的里子。能再涉这红尘今生,已是不易;实在没有多余血肉、去淌那情爱洪流。
  有前世做着底子,什么都能豁达、什么也都该看破。
  更何况是缥缈的缠绵!
  
  溶月不能否认,皇帝无论是外形还是内在,都有异性的魅力拼出吸引。如果她没那累累的前世人生,凭着稚嫩的开始;也许已轻易陷进这缱绻。
  交出心、交出命,甚至交出灵魂。
  想到这里,溶月微微一笑;她离开前世以后,到不强烈畏惧死亡。皇帝是她的丈夫、更是她的上司,也许她对他可以交出性命。也许还会交出一点心。要知道,演戏久了,难免掺杂两份真。
  溶月对此,早有心理建设。但她清楚,那交心即使发生,也是稀薄的一点点。何况,她更交不出灵魂、谱不出恋曲。
  
  这异世陌境,漫漫长路,实在孤寞。如有个人能伴着自己,自然多有慰藉。起码昼日有个说话的对象;夜里有个暖床的身体。
  但如果没有,她也能接受。
  最不济,她有心口的朱砂痣、可以依偎凭吊。
  
  脑中滑过前尘往事的尾巴;溶月心中仍在隐痛,但这也更提醒她
  ——她的爱情是早死了!
  至于皇帝,他有没有爱情、想不想爱情、要不要爱情;那都不是她该考虑的问题。
  
  有脚步声闯进耳畔,打乱溶月思绪。能这么不经通传、就擅入她房间的,只有皇帝父子。溶月抬眼朝门口看去,见到的是皇帝。她磨蹭着,不想起身。
  
  鄢祝融知皇后畏寒;“别起来了,外面冷。”说着话,人也坐到榻上。
  两人如今住在一处,再怎么小心谨慎的扮戏,溶月也有偷工懒散的时候。她笑笑,不作客气。依旧卧在榻上,但还是亲手接了半春奉的参茶给皇帝。
  
  鄢祝融喝了两口就放下,顺手拿了炕几上的针线活计看。
  溶月见状,少不了出言解释:“天冷了,做个手套给桢佑。他早上读书,比抱个手炉方便。”
  鄢祝融颔首,仔细看了片刻才放下。
  溶月看他有兴趣,不由笑言:
  “要是皇上不嫌弃,臣妾给您也做一个?”
  溶月初是随口的玩笑话,不想皇帝却当了真;“好啊!”不忘嘱咐她;
  “记得别选这红色。”
  
  溶月瞄眼自己歪歪斜斜的针线,失了底气;
  “皇上,您看看,这样的针线。臣妾怕惹人笑话。”欲言又止道:“桢佑是小孩子,可您……”
  鄢祝融提声打断她:“朕是天子,谁敢笑话!”
  溶月语结,霸王天性又出来了!
  
  可到底有些不甘心,忍不住嘀咕:“自然是没人笑话您,可是会笑话臣妾女红不精。”
  “子不嫌母丑,夫不嫌妻笨。”
  鄢祝融拉了她笑:“何况朕的皇后,不仅善解人意,还聪慧娴淑!”
  
  这帽子扣的人坐不住,溶月不由扶额;只觉鸡皮疙瘩爬了满身。
  溶月敛敛赧然,待到再抬眼,就接到皇帝明晃晃的注视;她更觉有窘,急忙别眼垂眸。心中却想着皇帝对自己的态度,从过去到现在,可谓天壤之别。
  内心感慨的须臾,脑中跳出个不屑的念头;不由觉得高看了皇帝。原来他也不过一个庸常男人。为了美色,轻率就改变立场。
  
  如此思量,又觉这想法有些别扭。但不这么想,又无法解释皇帝的别扭。心底隐隐却也客观保有理性;自己不过欲盖弥彰。仿佛不找出虚伪甚至丑陋来揭发、来抗拒。就不能时刻保持做戏的清醒和纯粹;就不能果断从身体的享乐中,剥离遗情的嫌疑。
  溶月这么捋着思维,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刻薄。特别是现在,皇帝刚刚宣告对自己的认知——善解人意,聪慧娴淑。
  这些字符,赫然统统变成,一抹讽刺。
  
  鄢祝融不知道,身边的皇后神思云游到了人性深处。他自顾握着她手,突然想起她之前熬粥时的烫伤。拉近了手指细看,白皙柔滑,了无伤痕。鄢祝融放了心,却没有丢开手。继续摩挲皇后食指,突兀的发问:
  “当时很疼吧?”
  
  溶月恍愣,想想才明白皇帝所问何来。心头微诧,还真没人问自己疼不疼,不想竟是皇帝!
  溶月压下思绪乱絮,颜笑着摇头。鄢祝融看她笑的温婉,眼中也浮出浅笑;“那些粗活,皇后以后不用事事亲为。”
  溶月始终保持笑容,答话刻板而标准:
  “照顾皇上是皇后的责任。”
  
  鄢祝融没辨出她措辞有怪异,只听着那“照顾”二字,心头就涌出一丝甜蜜。揽了她在怀里。他手下动作向来快捷,溶月在他胸前无奈,不由嘟囔她的气闷:
  “皇上昨夜还说驸马之前恣意妄为,您呢?”
  声音嗡嗡的,透着娇气;鄢祝融总要、被这声线心悦;
  “朕也就是跟皇后恣意。”话说的促狭,但更露骨。
  溶月听出调情的味儿,下意识就要挣脱。鄢祝融却抱着她滚到榻上。
  想着门口就有侍候的宫娥;溶月暗惊,急忙推他;
  “皇上,白日不得喧淫!”
  
  “皇后想那去了?”
  鄢祝融一本正经,反言道:“朕只是想躺躺。”
  溶月错愕,气的大眼瞪着他;只想恨咬他一口,才能消去心中憋屈。来不及智理,张嘴就在他肩上付诸了实施。
  鄢祝融猛吸口气,看着气鼓鼓、艳着唇的皇后。心头的潋滟荡的拦也拦不住,声音瞬间就失了控制,暗哑至暧昧;
  “皇后,再咬咬!”
  
  溶月愕然。早就该发现;皇帝这人有受虐倾向!
  顿而好笑,心中旋即恢复平静,她可没兴趣培养他。
  
  溶月错开皇帝眼中的殷切,幽幽道;
  “臣妾累了,咬不动。”
  鄢祝融哂然失笑,捏着她鼻子威胁:
  “皇后不咬,朕就咬皇后!”
  
  溶月惊讶盯着皇帝,见他脸上竟然多了不羁。这真是新鲜的发现,溶月心思一动,挑眉睨问;
  “如果臣妾不小心咬伤您,皇上要不要治罪?”
  鄢祝融笑;“自然不治罪。”气度豪迈;“君无戏言!”
  
  溶月得到赦令,咬牙想着,这可是你说的!
  带着隐晦的窃笑,溶月直接扒开皇帝的肩头,牙齿切割着皮肉,鄢祝融疼的嘶嘶轻叫,抽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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