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溶月与祝融-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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溶月自己也说,如果皇帝执意要带自己回去,莫非她还能拒绝不成!
可见,溶月虽然不愿回去,但也看清了皇帝不过床上的随口,并不是非常的热衷这点。所以她不介意撒娇玩一出所谓的哄,好让皇帝这出别扭的戏唱下去。
但她心里的拒绝显而易见,表现在床上,所以她宁肯唱歌,也不愿意亲皇帝!
反正,我是觉得心里难受。
有美人说,皇帝先陷进去了。
我觉得,谁也没有陷进去。
祝融作为一个皇帝,他既有普通男人的劣根性,复杂性,更有对人性的多疑和情感的矜持。更何况对情感,他就是一个处男,什么都是白纸。
这个过程,如果溶月互动性高,主动些,也许他也能成长的快些,如果溶月缩回去,他自有他受到教育的系统。
而溶月也理性的近乎刻板。
但她终究是个女人,天性中的母性,总是做出类似情感的反馈,比如她可以相夫教子,尽管她没有受过传统教育,但她做的不必谁差。
比如她在床上,对祝融诸多温柔,那更是天性,也是野心(任何女人潜意识都有征服男人的欲望,即使她不爱。)
(康美人说过,难道他们就这么做着做着,生了爱?他们目前无法坦诚相待,他们之间的距离,教育,身份,决定了他们的交流总是疏离客气和周到,也许只有在床上,他们才能平等、袒露。这也是为什么,溶月美人性事从来都表现的大胆狂野。)
比如她深知适可而止,她从未任意妄为,从未指手画脚。她很本份,但也正是她的本份,让皇帝渐渐对她卸下提防。让他觉得怜惜她。而他的情感表达也很直接,就是男人那一套,送东西。
这有补偿的心理在!
而对于一个男人,即使是现在,能有如此情绪对其中一个女人,已是在说明有了感情。
但有了感情和陷进去是两回事。
溶月是个说话含蓄的人,所以让鄢祝融觉得她善解人意,那是因为她没让男人不堪。而是迂回又迂回的找各种台阶给对方,这是她的可爱处,也是难得处。这是她作为穿越女的唯一优势,也是她穿越女的真实处。
我这么一梳理,估计大家又觉得,那这可怎么办?
这么磨磨唧唧的,太无望了,爱情太无望了!
其实他们之间,我不能肯定爱情,但我能肯定他们的生活。
我力图他们真实。
但越是真实的,越难描述。
(已觉吃力。且,深觉写的不够好。)




☆、第95章 天上

  
  溶月翌日收到皇帝来信的同时,也听到了半夏从京城带来的消息。她望着穿着弹墨绸祅、气质更见从容淡雅的半夏,不确定的问:
  “齐鉴原来议亲的,不是礼部尚书崔义的侄女吗?”
  “原来齐太傅的夫人说亲的对象,确实是崔家小姐。”半夏若有所指道;“结果后来齐太傅说八字不合,后来才定了苏小姐。”
  
  这个时代的婚嫁程序繁琐,也尤显慎重。既然已到批八字的程度,可见女方是满意的。按潜在惯例,不能结成良缘的理由是八字不合,那大多是男方不满意的委婉表达。
  想到这里,溶月心起困惑;既然当初牵线的人,是齐鉴的母亲。男方应该是早已看好了女方,何来不满意?
  
  嗡念一转,溶月渐明;齐太傅在文官中甚有威望,礼部尚书崔义溶月不了解,但她知道他女儿正是崔妃。两月前,她刚为皇帝生下一位皇子;在后宫嫔妃中,目前锋头可谓最盛。
  想到崔妃,溶月不由想起皇帝偶尔几次的情绪流露,皆是对崔妃的不满……皇帝对宫中妃嫔的态度,大多和她们背后的家族势力挂钩。
  一荣则荣,一损俱损。
  
  溶月暗思,渐显眉目;一旦齐崔联姻,那齐家必然就会支持现已有皇子傍身的崔家。而目前的皇帝,未必愿意见到如此的局面。她又想起齐鉴之前来过别院,还和皇帝密谈良久;听说,后来皇帝还赏饭留酒。
  迷雾豁然散净,原来如此!
  溶月心笑,是不是这位苏小姐就是皇帝亲自为齐鉴所选?
  
  “这苏小姐是何人?”
  “听说苏家祖上也曾有过盛名,后来家道中落,苏小姐父亲是庶吉士出身,先帝时一直在翰林院。后来被下放贫瘠之地河东任县令。”
  半夏组织着自己得来的资料,言简意赅:“听说苏大人为官清廉,颇受百姓拥戴。去年,上司推荐他迁任州府。但被苏大人婉辞,说一定要治理的鹤县百姓丰衣足食、夜不闭户;他才能放心离开。”
  
  听到苏家乃寒门清流;溶月更肯定了自己的猜度;皇帝最不愿看到的,就是结党营私。对于朝中势力动向,最好的办法,自然是多做干预,防患于未然。
  半夏也在思量,她想起明亲王妃的话,脸上带出明艳的暖笑:
  “听王妃说,那苏小姐的母亲很有贤名。每到汛期,苏大人召集壮劳力修堤防洪。他夫人就带着县中妇孺麻衣炊粥。王妃还说,有这样的母亲,想来那苏小姐也是贤良之人。”
  
  齐鉴这人,能得先帝赏识;长公主倾慕;还能得皇帝如此惠顾,想来人品不差。这苏小姐听起来家风家教都很好;也许两人真是良配。
  但溶月却高兴不起来,她担心长公主。自己喜欢的人,终于要婚娶;心中滋味,定然伤怀。念头至此,溶月心中嗟叹,低问半夏:
  “武毅侯和驸马还住在公主府?”
  
  半夏感受到皇后情绪的突然低落,人不由变得拘谨,小心翼翼谨答:
  “是。据说要住到年后。”
  
  溶月感慨,这武毅侯听说骁勇善战。而今看来,还有能屈能伸的大丈夫之风。希望武毅侯这种蛮办法,对公主和驸马的关系是助力。
  
  溶月微微释怀,浅笑问:“长公主和驸马好吗?”
  “长公主上个月受了寒,身体一直抱恙。”半夏略顿,眼底闪过促狭笑意;“驸马爷现在还是天天给长公主念书……”
  
  半夏露齿笑的灿然,溶月却敛了笑容;上个月,刚好是齐鉴议亲的日子,长公主却病了。半夏未察皇后异样,自顾说的细碎:
  “现在驸马爷统管田庄和几个铺子。其中家什铺子这几月,利番一倍。驸马爷又把钱投在了食肆,专门卖田庄做的酱菜……按照您的规划,公主现在把建善堂的大部分事,也都交给驸马爷操持。”
  半夏双眼皎洁,语气欢快;“……公主让奴婢来问问您;快过年了,要不要她来别院陪您过年?”
  
  溶月诧异,旋即明白长公主的目的;武毅侯一家都住公主府上,长公主这个主人断然没有丢下客人、自己跑来别院的道理。公主这是暗示自己,她是皇后,如果她召公主前来,自然于情于理,那里都能说的过去。 
  溶月也想见长公主,她有些心动。但转念,她就犹豫顿住;长公主和驸马终归是夫妻。如果她叫了公主来,不仅给了武毅侯难堪,也影响皇帝良苦用心的期望。
  她不能落个不通情理、愚蠢拆台的名声!
  
  如此作想,那点想见朋友的热情已是荡然无存。溶月转题,吩咐半夏一些筹建善堂的碎事。又问了素惠的情况。然后,铺纸给长公主写信。
  暖阁很静,窗外的风声却呜咽的唳嘹。
  溶月提笔又放,独自思忖良久。她活于这世,快要一个年头。尽管她最初心愿,不过独善其身。可是春去冬又来、日子一天天过下来。她渐渐多了熟悉的人、牵念的心。而今,更有很多维护的人和事挂在她心头。
  
  作为女人,溶月不太在意如今的婚姻。但她在乎长公主、素慧、宋氏的生活。虽然各人对幸福感受不同,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但她盼愿身边的人、能尽量圆满。为这,她愿意分享自己的能力、帮护她们的拥有。
  
  溶月从未劝慰长公主放下,但现在她却觉得势在必行。她重新提笔,给长公主讲了两个故事,一个是普通夫妻的患难与共、经历生老病死;一个是刻骨铭心、天隔一方的泰坦尼克。溶月措辞直白,写到十多页,突然模糊了眼睛;她草草收尾,命半春抄写一份交给黄总管。
  
  翌日半夏带着一车节礼回了京城。溶月则去了潭柘寺,这天直到夜落,皇帝都没有传信来。溶月睡前不禁琢磨,看来皇帝明白了她誊写书信、还呈给他的反讽。
  溶月顺而猜测判断,按皇帝那骄傲的性子,依照以前的经验,他应该不会再给她写信。至少几天之内,他不会……想着想着,溶月迷糊睡了过去。
  
  可她没想到,第二天,半春除了自己、还捧着一封书信在等她醒来。
  溶月直接在床上拆信来看,皇帝这次写的比较之前、笔墨颇多。言辞间,对她故事里的大船产生了兴趣,一副如果大鄢朝也有这样的战船如何如何的雄心壮志。
  溶月对他措辞总是古义的之乎者也、一向头胀,易失耐心,她直接跳到最后几行。读出皇帝表达的委婉。
  他大概意思是说,现在这个侍卫长武艺精湛,他本心是出于对皇后安全的考虑。如果皇后不习惯,他换人即可。
  对牛弹琴!
  溶月叹诧,甚感郁闷。
  
  她心情不好,径直把低落变成任性,写成稀有的怨念;悉数抛给皇帝。写的时候,尽管溶月已经意识到、自己的反常,但却强不成懊恼的阻拦。随着那信的送出,溶月纵容了自己发泄。
  很快,皇帝送来回信,只有四字:
  “庸人自扰!”
  溶月无趣,当即痛辨: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当天皇帝没回信。
  翌日,送了车胡萝卜到别院,溶月望着绿莹莹的叶子衬着橙红,心情没有舒散多少,但也没有更加消沉。
  晚上就寝,她望着圆桌上装满水晶盘的胡萝卜、满眼的暖色调。溶月想想,还是延后了睡觉,就着烛光缝完手套的最后一个手指。
  
  鄢祝融收到手套的第二日,派留金带了很多赏赐来到别院。吃穿用度,无微不至的让人惶恐。
  溶月兀自打断留金沉长的禀告,赏了他双份荷包。让他先去休息,而她则当即写了封长信给皇帝:
  “……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
  
  通过讲述轶事的方式,含蓄表达了她的顾虑和不喜。希望皇帝以后不要再如此夸张的铺张浪费,令她忐忑不安。末了,溶月又觉言辞过于冷硬,添了几句软语:
  “知皇上仁善,本该感激涕零;奈何妾乃国母,当作俭朴表率,万不可奢靡。百里送萝卜,礼轻然甚喜。另,请皇上告之桢佑,我想他!”
  
  ***……***……***
  【本章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诗经》
简译:
知道我的人,说我心烦忧;不知道的,自然不懂于我。敢问苍天,如何会是如此?
PS
以前看过部外国电影,
名字忘了。
里面男主送女主的不是鲜花,
是把绿叶子的胡萝卜。
至今记得,
好青翠!
PS
问候。安慰。
皆是温暖,谢谢大家。
这两日,我是烫伤了上颚。
有些上火~
PS
不到万不得已,
不愿断更。
因我知我
一断,就有可能丢开
玩别的去~




☆、第96章 人间

  
  次日大风,溶月还是如约收到皇帝回信,只有八字:
  “言者无罪,闻者足戒。”
  对皇帝这种低姿态的谦虚态度,溶月很欣慰;当即书信,夸赞一番:
  “海不辞水,故能成其大。山不辞石,故能成其高。有谦才有容,有容方成其广。”
  
  你来我往,也答也问。
  鸿雁传书,成为惯例,点缀溶月的日常,到也频添乐趣。随着交流的持续,他们所写内容也宽泛活泼起来。有时正经刻板;有时客气拘谨;有时也会乱七八糟、天马行空。
  慢慢的,彼此的谈话渐渐享受出惬意。 
  
  许是不用面对面,人与人的交流反而多了不羁的随性。但也恰是这份随意,让溶月笔下诸多自由。
  两人密集的信笺,透过笔墨,日趋催生期待;充斥两人生活。像是只不停被弹回的、调皮的皮球,总有人在对面回应嘻戏的热趣。随之而来的愉悦感,虽轻松并不特别强烈,但却似小嫩的嘴啄在肉上般、带着和煦的亲昵。像是风吹着海,光又暖了花。
  
  他们谈教育,鄢祝融说:“人生不学,言不成章。”
  溶月赞同:“要有良好的国,必先有良好的人。要有良好的人,就要先有良好的教育。”
  鄢祝融趁机问她:“义学何有跑步?”
  溶月解释:“人若成人,不仅靠食,尤靠运动。当然,还靠学习。”
  
  他们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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