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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由着她的默认,有推波助澜的纵容。
两人身体若有若无的距离,进退都能彼此磨蹭。溶月近到、终于不能再近。
情调像打翻的香脂,刺激鄢祝融鼓噪的忍耐。他目不转睛的注视自己的皇后,看她恣意在自己身上摸来弄去;看她轻浅却还能笑的矜持;看她红嘴下的下巴洁白如瓷。
鄢祝融乍然闭眼,他不再看她。
但他依旧保持一动不动的执拗,他坚信等待的付出,总能换来意想不到的拥有。
有唇落在他的喉结,轻的像片羽毛。
接着是濡湿的舌尖,黏腻的让人心痒。
溶月睫毛盖住视线,她的心念空白茫净。
她只吻的投入,像在复制回忆。路径幽深似海,她以为忘记的面目全非,而今钥匙在手,才发现一切烂熟如昔。
这身体;年轻的结实,健壮的年轻。新鲜的肉、流动的血,还有坚硬的骨头和流畅的线条。一切都这么熟稔,想要找出破绽,都令人于心不忍。
溶月堕落的迷醉,她像画中那只疲累落下桅杆的蝴蝶,突然静止唇舌,抱了身体在怀中。她刺溜一下,攀上皇帝的肩膀、然后是腰线。怀抱立即满的装不下,像是结束远航的入港,满载的丰收。带着余辉的疲惫和劳累,但偏又觉得安稳的难以置信。
触觉是无声的语言,鄢祝融觉出她的异常。但更快、是更强大的异常来自于他本人——他的热硬支在她最敏感的角落。
鄢祝融来不及思想,嘴立刻寻到想要的地方,手开始撕扯分外坚韧的柔软。
溶月神志薄弱,他的吻更像扑向火焰的干柴。
欢爱需要力气,溶月只想要前奏的抚慰温暖,她的疲惫支撑不了过程。
如果没有把握做到享受,她更不愿意见到难堪的忍耐。
溶月毅然决然的抵抗,嘴唇贴着皇帝那、张张合合、无底洞般晃颤吞纳着呼吸的口,声音淡的像在梦游:
“皇上,臣妾今夜不想……行不行?”
※※※※※※※※※※※※※※※
鄢祝融说不清是睡不着还是不能睡,总之他睡到不过半夜,就又醒来。
夜光想来皎洁。透过窗幔帏帐,依旧有稀白洒射进来,雾蒙蒙的暗,但足够他看清怀中人的面容、表情和肢体。
白皙的皮肤在阴影中,有灯盏罩外的亚青;有让人怜惜的孱弱。脑袋蓬着松软的头发挤在他的胸口,逼仄生闷,却让人不忍拂离。半截小腿搭他膝上,手臂皮肤的热度就搁在他腰上;了无旖旎,却尽是娇柔的依赖。
鄢祝融环顾软榻,因为皇后侧贴在自己身上,不仅不因狭窄惹人不满;反有种身体得以紧靠的成全。
鄢祝融身子动弹不得,肢体不免酸麻。他稍稍移动手臂,身上的人立刻不满的嘟囔。鄢祝融被她弄得失笑,他下狠心似地抱着她翻个身,这次换他压了皇后半个身子。
溶月睡意昏沉,还是觉得异样,下意识就抓他手臂入怀。
鄢祝融半欠着上身,就着稀疏的月光看着皇后;直挺小巧的鼻子下面,微嘟的嘴粉润的明艳。他眼底含笑,亲了下去。
鄢祝融心里突然狐疑,他简直无法相信,自己之前竟然、不仅愿意同她睡在浴室暖阁;还同意不和她亲热!
鄢祝融碾着皇后的嘴,触摸绕的缠软,越发拨了心动。
他懊恼更甚,就不该光由着她!
这么一想,鄢祝融的身体就推出火热,他眯眼望着迷迷糊糊的娇人,朝自己无力的推搡。然,她身体却依旧贴在自己身上,凭空就多了欲拒还迎的媚态。
鄢祝融心中突然烧起一股新劲的冲动,带着罪恶蛊煽出的刺激;带着颤抖的激动。他不想她醒来,他想要就这么采撷她!
念头疯狂,理智来不及阻止。
鄢祝融蓦地撕开她的衣带,速度快到扰不惊还在自顾追梦的溶月。
他恣意的激奋,动作越发大胆的诡旖。
半梦半醒间,溶月依稀觉出;有手在侵袭她的身体,从胸乳到大腿,摸摸索索地压抑着肆无忌惮,反更容易让人羞耻的期待。
溶月迷糊睁开眼睛,暗寂的光影中,皇帝眼中有兽的欲望。
她看到他跪在自己已被打开的双腿之间,手指比眼神更加残酷的冷冻在她体内。他眼中冒出的热望,像是罪恶开出的花朵,馥郁着癫狂,提醒着隐秘的亢奋。溶月被皇帝正在感受亵渎的玩弄这一认识,震的倏地清醒。
“皇……”
溶月呐呐未及念的完整,鄢祝融就猛地俯身擒住她嘴。
她脑袋发懵,只觉奇怪,却无害怕。随着霸道的吮吻,她的身体里窜起潮涌。这种情景下的情动,有些意外,却让她不觉讨厌。
溶月顺从自己的反应,温柔的回应。
鄢祝融的手指滑下去,润泽的超乎寻常。他有些把持不住,俯身就埋首下去。
溶月却乍惊起拒,她脑中突然生出洁癖的抗拒。这念头滋扰的败兴,但溶月很快就找到正大光明的理由;这是没有安全套的时代,她不想失去健康的庇护。
溶月的犹豫瞬间凝固,她的身体下意识地拱起、团缩起来。
那是抵制和拒绝的姿势!
鄢祝融气息紊乱,喉咙暗喘、双眼迷离。
片刻等待,对他都是折磨。
溶月看的心虚,重新贴上去,这次却是一双素手。她顺势翻身让他躺倒,自己则俯身摩挲挤压那布满苔藓触感的地方。
鄢祝融选择顺从。
他在床上,对皇后总有特别耐心的信任。
感受很焦灼,鄢祝融身体最脆弱最隐秘的部分,现在就被皇后握在手里,这个情状有初体验的触目撼心。或轻或重的逗弄,同他适才的佻薄有异曲同工之妙。
皇后的手过于娴熟。
鄢祝融心中跳出不虞,他伸臂搂住她、就要进入。
溶月惊愕,身体蜷似虾米,坚决坚持:
“不要!”
鄢祝融蓄势待发,忽略她的话义,只揣摩她声音的曼妙。溶月见她一副霸王强弓的模样,不禁来气。阻挠更像维护尊严,起怒抗议:
“皇上,昨夜都说了……臣妾不想!”
声音里的冷,再难忽略。
鄢祝融停下动作,扫了眼她蜜汁饱熟的身体。他挑眉趣笑,哑道:
“那是昨夜!”
溶月被他的目光及话语中的戏谑和暗示堵的赧然。瞬而恢复如常,果断霸言:
“今日也不想!”
鄢祝融错愕。
溶月瞄眼他高涨的身体,垂眸贴过去,抱了他柔声抚慰:
“皇上想是不是!臣妾帮……”
不待皇帝做出反驳或是同意。溶月径直握住了摸。
鄢祝融脑袋嗡响,混乱很快跳脱出激越的亢奋。溶月看他眉目舒蹙间,皆是渴望的迷乱,像是在经历甜蜜前的疼痛。
母性的同情轰然匍匐,跌成无数的怜惜同爱抚。
溶月凑近他亲吻他,胸肌、腹部、以及代表生命源头的神阙穴。溶月唇舌有种特别的诉说,细致的过于认真。仿佛态度的开始,根本不关性的敏感,然却细细触动镌刻人心记忆。
鄢祝融从没被人吻过肚脐,他肌肉中的神经悉数颤栗鼓躁,带着波波麻怵。感觉灵敏的纤毫毕现,不断有小心翼翼的鼻息喷在皮肤上,让他想到膜拜,进而撞的心悦满涨。
这样的体验,这样的一个女人!
鄢祝融微微困惑,但更多还是铺天盖地、被柔软包裹的兴奋。
皇帝倾泻时,溶月侵热、出了汗。
她疲软躺在榻上,一动也不愿再动。鄢祝融也不想动,他喘息直歇片刻,才挥手扯了锦被覆上两人。
***……***……***
【本章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天啊地啊,溶月你到底要啥啊。
我敲的时候,喝醉了酒。
完全不知道,写的啥!!
☆、第99章 欲语
溶月抱着扒在身上的桢佑,听他欢欣雀跃、叽叽喳喳说这些日子的生活见闻。
“我现在跟齐师傅蹲马步,师傅说我很厉害,连马都敢骑……”见她听的喜笑颜开,小家伙说的越发眉飞色舞;“新先生姓王,也会画画,他还夸我会识别颜料……”
溶月对齐鉴做桢佑的骑射师傅没有太多诧异,到是对小家伙被新生活的吸引,让她心生怅然。耳畔听着他的絮叨,手里摸着他的软发,溶月的意识却有些游离。
她脑中晃出早上的情景。
她醒的晚,皇帝竟也难得的酣眠不起。溶月猜他一年中,也就这几日纵容自己的刻板日程。后来,她也在安静中迷糊睡去。
再醒,半边榻凉。溶月起身去里间淋浴着装。然后,往书房去寻皇帝。
溶月进门见皇帝坐她书案前,她默声礼毕,轻问他:
“皇上,桢佑呢?”
皇帝当时正在看她画的新画,视线不移地淡道:
“朕没带他。”
溶月自知他连夜赶来,没带着桢佑。她不过是想试探,看皇帝会不会主动提她的请求,把小家伙也送来别院。但看他此般敷衍的态度,溶月不免灰心失落。
她看他再不多语,注意力全在那桅蝶画上,溶月心中失望更甚。
溶月便也不说话,莫名负气似地坐在一旁,拿了书看。偏那是本医术,晦涩异常。溶月又起身去书架另寻。可翻来翻去,却是找不到她之满意。
溶月在一旁叮叮叮咚咚,皇帝却全然沉浸在那画中,对她置若罔闻。溶月心头悒怏焦躁的任性。她翻腾半天,无疾而终。她又咄咄汹汹、折身在案头另一边摊纸泼墨。
隔桌相离,她噼里啪啦的声响实在太过肆无忌惮。皇帝终于、被她扰的抬头看她。
溶月理直气壮的目光直直迎向皇帝,却见他嘴边含笑,眼中了无厌烦的不耐。只有满眼的笑意,戏碎深望着她,像是一口幽井,正朝她散射沁凉的吸力。溶月心尖蓦地怵麻,她下意识的按住桌案,仿佛那样才能捺下猛起的心跳。
溶月被他的注视暴晒蹩脚,皇帝却从她的局促中印证臆测,随之而来的心悦让他越发从容逼人。高贵的更高贵,俨然众星捧月的高不可攀。就连溶月以往评定的普通脸谱形态,也被他兜转的气质赋予惑人魅力。
溶月望着这样的皇帝,快的心跳很快就传递并席卷她的神经,陌生的情绪鼓噪的她脸上不争气的映出嫣红。
皇帝却盯着这样的皇后目不转睛,心中体味心尖的潺潺翕动,脑中跳煽皇后写的话本句子——
男女之间,欲语还休!
溶月被皇帝看的毛起,抬眼瞪他;大大杏眼里横流嗔怨,盛着让人意颤的风情。皇帝脚随心动,几步就奔至她前,拉她进怀,低头就噙。
溶月被他吻的猛烈,感觉因此尤为强烈。
她失去思维,顺应本能……很快,两人就气喘吁吁、衫散鬓乱。溶月在情…事上,有时有种蛮横的狂放。皇帝逢此,却是每每隐忍。他主动离唇深抱,溶月被她锢的恼起,只是细究不出是在不满他的克制,还是不满自己的恬不知耻。
皇帝虽然对她颇多恣意,但却从未失去原则。他的坚持,很快就在时间里沉缓平静。两人渐渐松懈怀抱。分开的身体接踵而来、就是尴尬。
溶月毫不掩饰自己的讪然。她再不多看皇帝的眼睛,只纳纳然地起笔作画。
一缕一缕的线条,渐渐抚平她的困窘;意念心思继而被画笔牵动吸引。笔锋在各种颜料中起落。不到片刻,溶月心中的欲念被脑中的灵感赶的一丝不剩。
纸上显出一根粗壮的树根,她延转着色、扩张轮廓,那树根渐变成为一个女人。老态臃肿的身体,枝桠却开出鲜艳的嫩花,各种幻炫眯眼的雪瓣黄蕊,绕人眼目。溶月心中悸动,一股毁灭的冲动让她毅然的蘸笔朱砂,泼向女人肢体。
一直在她身后看她作画的皇帝立即出手去阻,但他却是慢了一拍,画纸已染艳血。
皇帝呆眼惊怔,那画因此陡然狰狞,却也更加讳莫如深,像是揭开了充满杀戮的残忍,令人窥探后的欣赏衍生思索。
皇帝若有所思的蹙眉凝望,眼睛盯着画纸,慢慢露出兴味笑意。
接着,他就猛地俯首亲她一口。
这种方式的赞赏,溶月受的欢喜;睨盼皇帝的笑眼,露出趾高气昂的骄傲。回到手上,运笔越发得心应手。皇帝看的趣起,饱含期待的投入观望。
正午很快当空,彼此这才恍觉时光荏苒。两人相视一笑,泯灭之前种种难堪;默契的保持缄默,离房用饭。
午膳将尽,突然而至的桢佑,穿着狐裘斗篷,雪球般的滚进花厅。溶月意外的欣喜若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