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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只能攀附在他结实的臂膀,任他撷取柔软芬芳,任毁灭似的情欲袭向自己,将她卷入她从未经历的感官世界中……
品逸颤着手描绘舞幽的眉、睫、凝脂粉颊和他才品尝过的唇、弧线柔顺细腻的颈子,黝深明亮的黑瞳……品逸有点不相信舞幽对他造成的影响,不过,事实摆在眼前,他再怎么否认也没用。
头一次,品逸觉得死去的热情再度燃烧,那自五年前就给浇灭的热情,有意思,呵!他轻轻的笑了,舞幽是他一个人的,只有他可以……
两声轻咳使两人迅速望向声源,彩绫和季翔不知何时也不知站了多久、看了多久的出现在这儿,不止,连凌风也来了,从他们暧昧的笑容看来他们一定什么都看到了。
舞幽涨红脸,羞得不知往哪躲;品逸呻吟了一声,“你们难道不能找个好时机来吗?我们新婚耶!”
这小子什么时候意识到他“终于”结婚了?三人对看,却也很高兴他的自觉。
“品逸,这份传真你最好看一下。”凌风是来送信的,正巧遇到彩绫和季翔就顺便请季翔用瞬间移动送他一 程。
没想到来时,正好“注定”去“参观”到那一幕缠绵悱恻的热吻镜头。
品逸挑起眉接过传真,看了一下内容,一早上的好心情尽失,“查出发讯地点了吗?”
“一家书店,老板说是一个小孩子拿来的,小孩说是个戴面具的叔叔给他钱要他传的。”凌风自动将接下来品逸会问的话全说了。
面具?!舞幽瑟缩了一下,捉着品逸衣服的力道加重。
“舞幽?”彩绫首先注意到舞幽的异样。
品逸一手搂住舞幽颤抖不已的身躯,“‘喜’昨晚狙击她。”他在舞幽耳边哺抚慰,“我在这儿,别怕,我会保护你。”
奇迹似的,舞幽心中的恐惧因品返的呢喃而消失。
“‘喜’?!”凌风大叫,太夸张了!谁那么恨品返,恨到非置他于死地不可?连“喜”都请得动,这人必定是一个不简单的人物。
“‘喜’?”彩绫一头雾水的和丈夫互视,后者回以相同的疑惑,“那有没有‘怒’、‘哀’、‘乐’?”
“‘喜’、‘怒’、‘哀’、‘乐’是杀手的代号,他们四个是杀手组织里的顶尖人物。”凌风为他夫妇俩解惑。
“昨晚他可能没找到我,所以拿小白痴开刀。”品逸接下去。
彩绫望向季翔眸里有着责怪,季翔摇首,“彩绫,你怪我也没用。”
“我们不能因为自己幸福就不管别人的幸福了啊!”彩绫不知季翔在顾虑什么。
“我不能做任何转变未来的事,这点你是知道的。”身为一个占卜师要遵守规定才行,这是季翔在经过生离死别后的认知,有时不知道反而比知道来得好。
“总不能眼看着品逸和舞幽不得善终啊!”彩绫蹙眉。
“没这么夸张,彩绫,你可别把舞幽吓到。”凌风笑道,“我相信凭我们的力量一定可以保护他们夫妇俩的。”
若有所指的眼神令舞幽双颊排红,笑了笑,“我无意成为你们的负担。”
品逸看了一眼舞幽,眸光好似在说:“你已经是负担了。”
舞幽气结的垂下眼睑,不再同品逸说话,她转身问彩绫,“你们吃早点了吗?我们正准备早餐呢!”
“太好了,我肚子都饿扁了。”凌风率先走向饭厅,大块朵颐起来。
彩绫和季翔也跟着进去,留下品逸和舞幽。
“喂!”品逸拉住舞幽,后者报以询问的眼神,“跟我来。”
他不由分说的拉她出庭院,开始向她详述他目前的处境,及五个月前遭到恐吓、狙击开始,到三个月前将凶手引到台湾,一直到半个月前他去撞到幽的事全说了。
“如果你觉得恐怖我是不会留你的。”品逸不知自己在说这话时,心中隐然的疼痛为何。
舞幽抛却矜持抱住品逸,“我们是夫妻,不是吗?夫妻该共患难才是。”
品逸的蓝眸神秘如海,他回抱住她,“你说的,可别后悔。”
“反正我也没地方去。”舞幽难得淘气地损他道,“只有将就点留在这儿喽!”
“好哇!你损我!”品逸笑开的揉乱她男孩似的短发。
两人就在屋前片广阔的庭院玩了起来,至于舞幽精心煮的早餐,早就被那三个饿死鬼投胎吃得精光啦!
屋子对面的大厦有人正欣赏着这幕景象。
一、二、三、四、五,五个啊!真好,这次的卖买真好做,不止杀区品逸,连区品逸身旁的人也要杀。该从哪个先下手呢?那对夫妇不是普通人,苏凌风也不容易杀,就从那个身手伶俐的小伙子开始好了,而且他好像一个人
美国 纽约
“老爷,少爷他有传真过来。”
亚伦.扬森把传真接过来看,一双与品逸如出一辙的蓝眸此刻正门着怒火,他将传真揉成一团丢在地上,“品逸这小子存心气死我!他知不知道这样会破坏我的计划?这浑小子一定知道,才会故意这么做。结婚?哼,我绝不承认那个叫什么舞幽的女人当我的媳妇,鲍伯。”
“老爷有何吩咐?”忠心耿耿的老人鞠躬。
“叫心梦到台湾去找品逸,看品逸那孩子在搞什么鬼,顺便保护他的安全。”
“老爷,上次少爷已经拒绝心梦小姐的保护,而且他还把前去通传的人员吓得屁滚尿流,叫心梦小姐去保护少爷,只怕少爷会直接束手就擒,也不愿接受心梦小姐的保护。”
“品逸未免太会记恨了,那件事已经过了五年,他还不肯原谅心梦,真是作孽,”亚伦一想起那件事不免叹息,这一切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请老爷先看看情况再说好不好?”鲍伯建议。
“如今也只有如此了。”亚伦那双与品逸相同的蓝眸正门着无奈的光芒。品逸,我一直以为你会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你娶心梦的苦心……
台湾
品逸带着舞幽到机场接“音月”——柳清彻的机。
舞幽第一次看到和品逸同样种族的人,也首次看到那么多人在走动,“品逸,那些人都是活生生的吗?”
她的话招来品逸的白眼,“小白痴,你问的是问题吗?”
“人家没看过那么多人都和你长得同一个样嘛!”舞幽已渐渐摸透品逸不耐和冷漠的表面下有着一颗比谁都软的心,她从初见面的畏惧,到现在的“无动于衷”也是经过一番“挣扎”
品逸不理她,径自望着海关希望冀能早点儿接到柳清彻,那他们就能愈早脱离危险,依品逸的经验,人多的地方就愈容易遭到突袭。
“我想解手。”见品逸沉下的眸光,舞幽马上辨解:“我这是民生需要,你不能要我忍。”
品逸大叹,粗鲁的拉她至女厕,“快点。”
“哦。”舞幽突觉一股凉电直窜上心头,未敢迟疑的想速战速决。
厕所里只有她一人及另一位正对着镜子补妆的女子,等她出来时,那名女子仍在补妆,舞幽只想快点离开这儿,因此并未注意那女子的动作始终维持同一个姿势,等她发现那女子原是一具人偶,同时她脖子也被架上一把匕首时,镜中映现的是一张戴着微笑面具的人。
“喜”?!舞幽一颗心提到喉咙口,颤着唇瓣,呼救的言语无法化成声音,她定下受惊的心绪,“喜”似乎很喜欢看人垂死的恐惧,她必须冷静才有机会脱逃。
“‘喜’,你不可能成功的,品逸就在外面。”
“没想到这么帅气的脸竟属于一位女孩所有。”
“喜”冰冷的手指抚过舞幽的颈子,舞幽感到一阵晕眩袭来而且该死的是,他说的话她一点儿也听不懂。
“可惜,可惜。”“喜”的口气中不无惋惜的成分,他加重力道,舞幽的颈子立即出现一道浅浅的血痕。
舞幽从镜子中看见自己的眼神,那是一种害怕,征愣的光芒……不,她已死过一次,毋需再死第二次!
下意识的,她手肘往后一顶,未料她会来这一招,“喜”连退数步。
舞幽乘机逃脱,未到门口就让“喜”给捉回来,舞幽不知哪来的嗓大喊,“品逸,救……呜……”
舞幽的嘴被捂住,“喜”被舞幽的举动惹怒,不再享受乐趣,想一刀解决舞幽之际,已被闻声而入的品逸一脚踢掉匕首,他拉舞幽至身后,蓝眸冰冷如月,凛寒如风。
“喜,你在找死,谁雇用你的?”品逸以英语与之沟通。
“喜”冷笑,“杀手守则第一条:不可吐露雇主的一切。飞影,你应该很清楚才对,保护好你的小情人,我不会再失手第三次。”说完,“喜”便自通风口逃走了。
品返愤恨的瞪着“喜”逃掉的通风口,恨不得自己能追上去,但舞幽更重要。
“小白痴,你没事吧?”品逸眼尖的注意到舞幽颈子上的伤痕,焦急的冷下一张俊颜,“该死!”
舞幽漾着微笑,“放心,我没事。”她一看到品逸,一颗心全放了下,自然不觉得伤口疼。
“流血了,还说没事!你有多少血可以流,白痴!”品逸口里是这么骂没错,但紧急处理倒是一点也不马虎。
“很好,我终于由小白痴晋升为白痴了。”舞幽虚弱的笑笑,她觉得天花板跟品逸的脸都在转,不久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品逸心一停,惶然失措的抱起舞幽往机场的医护站冲去,无视于众人的目光。
机场另一角,一名身着白色衬衫。洗白牛仔裤,约莫二十一、二岁的男子,在看到品逸后也跟了过去,令人讶异的是,他的容貌竟和舞幽有如同一个模子印出来似的。
“怎么样?”品追问着正在在为幽包扎的医护人员。
“伤很浅,不碍事,也不会留下疤痕,几天之后就会痊愈请放心。”
品逸这才松口气,目光锁在舞幽沉睡的容颜,有的只是一片柔情。
突然有人在他肩上拍了下,以日语道:“飞影。”
品逸欣喜的回头,见着柳清彻不免一愣,他竟然一直没发觉舞幽长得好像柳清彻这小子,现在见到彻就看到舞幽一样。
“飞影,你在发什么愣?是不是太久没看到我,被我英俊非凡的脸震到说不出话来了?”柳清彻打趣。
品逸揍他一拳,“一年没见,你吹嘘的功夫倒没退步。”
柳清彻灵巧的躲过品逸的攻击,“我其它方面也没退步哦!好小子,我不是说你要带你老婆来接机的吗?人呢?”
品边一睨,示意他往下看病床上的人儿,“她刚刚被‘喜’攻击,都怪我一时疏忽,没注意到‘喜’一直是跟着我的。”
柳清彻张大嘴端视舞幽,“她长得好像我,叫什么名字?”
“何舞幽,叫她舞幽便行。”
柳清彻难掩失望的叹气,不是她——他失去音讯的堂妹,若她在的话,也是和舞幽年纪相仿。
他这次来台湾,除了帮忙品边外,还要找寻他们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堂妹冷叶星,不过,在他看来这次恐怕是凶多吉少,因为他查到冷叶星居住的屋子已过户到一个美国人的名下,而她也嫁给了那个美国人,至于那个美国人的名字,他尚未查到。
“走吧。路上我再跟你请清情况。”品逸抱起舞幽,与柳清彻一同步出机场。
“音月,龙卷风把你吹来的是不是?真是太神奇了。”凌风笑迎他的到来。
“没办法,以前的老伙伴有难,我怎么可能不来参一脚?那太对不起我自己了。”柳清彻不忘损损品逸,“鹰,你说对不对?”
“你可真大言不惭。”随后的品逸赏他一个拳头吃,这次柳清彻没那么好运躲过,结结实实吞下一拳,痛得柳清彻只能捧腹无法说话。
“你太过分了!”柳清彻回敬,两人一来一往,比试了起来。
凌风摇摇头,这两个大孩子!
咦?舞幽呢?凌风四下找寻,才在沙发上瞧见被品逸安置得好好的舞幽。以前品逸可不会有这份细心,尤其是女人,依他之见,品逸八成对舞幽产生了感情,但要怎样才能让品逸自己发觉呢?
仔细看看舞幽,再看看正和品逸对打的柳清彻,难怪他觉得舞幽似曾相识,原来彻和舞幽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舞幽皱眉睁眼,一时搞不清身在何处,直到见着凌风,“凌风。”
凌风朝她微笑,“醒了,你的脖子怎么了?”
“小伤,不碍事。”舞幽不想忆起那个可怕的画面。
凌风料想大概又是“喜”,他拍拍她的肩,无言的安抚她,“品逸,你的小娘子醒了。”
品逸一分心,差点被柳清彻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