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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日岳人转过头,看着忍足侑士的脸,好奇的问:“侑士,你没戴眼镜可以看得很清楚吗?”向日岳人看向忍足侑士整理时,双手灵活,眼睛很像没近视般,没有一丝困难。
忍足侑士闻言,嘴角轻轻的笑开,他拿起眼镜,抽了几张卫生纸,动作不小的擦拭着,忍足侑士擦干镜片上的水分后,重新戴上眼睛,他慢条斯理的说:“这眼镜是没度数的,我只是戴好看的。”
听到此话,偌大的社办中仅剩的五人,除了忍足侑士这位当事者以外;其余四人,再除了正躺在椅子上睡觉的芥川慈郎外,感到都无言的看着忍足侑士,就连从刚刚一直在看D。H。Lawrence《白孔雀》的迹部景吾也从原文书中瞥了忍足侑士一眼,轻抿着嘴,对忍足侑士的话不予置评。
“真是无聊的理由。”冥户亮毫不留情的吐槽,忍足侑士对此无所谓的耸着肩,看起来没什么在意的样子。
“只是戴好看的……”向日岳人抽了抽嘴角,骨碌碌的双眼瞥到芥川慈郎上方的月历,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右手握拳,捶了左手一下说:“都快忘了,冥户应该是今天吧?”
听到这话,冥户亮看着墙上的日历,想了一下,才缓缓的点头,“是今天没错。”看到这两人的互动,迹部景吾跟忍足侑士倒好奇了起来。
他们两个人先看着向日岳人他们刚刚看的月历,看不出任何的所以然,今天不是什么节日,跟其他的普通日子一样,没有什么特别的,同样有着黑字写的日期。
忍足侑士轻皱着眉头,有点郁闷、疑惑的问起:“你们在讲什么哑谜?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迹部景吾细眉轻佻,心中的疑惑跟忍足侑士一样,他阖上书本,把书放到一旁。
“对喔,迹部跟侑士你们本来就不是从幼教部升上来的,所以不知道。”向日岳人清了清喉咙,故意把声音压着低低的开口道:“这是发生在六年前,也是我跟冥户及慈郎刚升上幼教部一年级时,从学长那里听到的事了──”
当时的中等部有位学姊正在暗恋着网球部的某位学长,但是无奈那位学姊的生性害羞,所以只敢在远处看着那位学长。
她总是静静的看着,好似这样就满足了,学姊身旁的朋友却非常鼓励学姊表明感情,每次都帮学姊制造机会,可惜机会总在学姊的犹豫下溜走。
“这是哪家的爱情文艺片啊?”忍足侑士突然打断向日岳人说话,嘴巴习惯性的吐槽着,一旁的迹部景吾也一脸无趣的样子,冷冷的说:“今天不会是那位学姊告白的日子吧?告诉你们的学长,真是太不华丽了。”
外面的雨透过窗户,依旧淅沥哗啦的下着,而且有持续变大的趋势,整个社办中除了他们四人的说话声外,也就只有芥川慈郎安稳的鼾睡声。
冥户亮翻了个白眼,无奈的说:“你们先把故事听完后,再说也不迟吧?虽然还真的被迹部说对一半了……”但是后面那句的声量偏向喃喃自语,迹部景吾跟忍足侑士倒是没听见,在冥户亮旁边的向日岳人却听得一清二楚。
“真是的,迹部跟侑士你们两个就不会有耐心的听下去吗?我才说到一半耶!”向日岳人双手插着腰,眼神故做生气的看着被他自己点到名的两个人。
见到此状,忍足侑士轻笑一声,“抱歉,岳人那就请你继续说吧,我跟迹部不会再打断了。”只要没太无聊的话,应该是不会才对,不过岳人你的姿势还真像欧巴桑在训儿子……忍足侑士在心里无责任的补上没说出口的话,他的眼底有着明显的笑意,让这份道歉显得没几分诚意。
“那好,我就继续讲了,那位学姊就这样过着生活,直到──”
有一天,那位学姊从父母那里得知他们春假时就要搬家,学姊就在心里下定了告白的决心(听到这里,迹部景吾跟忍足侑士都一脸无趣的样子),但是想的那么容易,实际上做起来却是十分的困难。
每次要告白的时候,不是紧张到忘词,就是上课钟声响起也都没说完,更不然就是突然被人打断,总之,学姊每每只能看着学长离去的背影,在心里暗自饮恨不已。
那位学姊就这样消磨了快一个月……
“不会吧……”忍足侑士忍不住的出声,再一次的打断向日岳人的话,完全破坏了之前他做的保证,此时他的语气听起来似乎感到有点不可思议说:“竟然花了一个月的时间,难道她没写情书吗?一般来说不是要写情书的嘛!”
“欸?我哪知道为什么不写情书啊!学长就告诉我这个版本的,有意见去问告诉我的学长。”向日岳人非常不负责任的把问题丢还给忍足侑士都不认识的学长。
忍足侑士抓出之中的语病,有点喃喃自语的吐槽:“这个版本?难道还有其他的吗……”不过由于太小声了,众人完完全全没听见。
“又被侑士打断了,我继续讲了,学姊就在一连的失败中,消磨了一个月──”
学姊在走楼梯时,意识到这样是不行的,所以在心里下了一个想法:“下一次看到他要不管场合,大胆的当众告白吧!一定!”
或许是神想知道学姊她的决心吧?学姊刚想完,就看见学长出现在楼下,在楼梯前的窗户边与朋友聊着天,学姊鼓起勇气,有紧张的加快脚步,走下楼梯。
可惜,天不从人愿,学姊因为太紧张的关系,没走好,脚那么的一滑,从楼梯上摔了下来,直接撞到头,因为重力加速度的关系,当场死亡。
“…………就这样死了?”忍足侑士有点傻眼,就连迹部景吾也抚着右眼下的泪痣,毫不留情的说∶“真是太不华丽了,应该说蠢了。”
“是啊,就这样死了,还死在那个学长的面前”向日岳人点头,认真的回答自家搭档的问题,一旁的冥户亮还补上一句:“听说事后,那位学长的身边就发生很多怪事,好像是那位学姊心愿未了,所以还未成佛。”
“这种死法有点搞笑了,也感觉有点莫名其妙。”忍足侑士双手翻找了一下网球袋,似乎在找东西,嘴里喃喃的道:“奇怪了……明明有带的啊……”
冥户亮有点疑惑的看着忍足侑士的动作,好奇的问:“忍足,你从刚刚就在找什么啊?”闻言,向日岳人走到忍足侑士面前,“欸欸、侑士要不要我们帮你找啊?是重要的东西不见了吗?”
“不用了,我只是在找伞而已。”忍足侑士轻摇着头,拒绝了向日岳人得帮忙。
向日岳人眨了眨眼,才刚想开口什么的时候,“轰──隆!!”一声打雷声伴随着突如其来的停电,原本明亮的社办瞬间变得黑暗。
“啊?停电了?”“啊嗯?大概是保险丝烧坏了,这个看也知道。”“啧!这种时候还这样,今天真是倒楣。”
“我说岳人跟冥户……”“侑士怎么了吗?”“你们两个后面的窗户……”
听到忍足侑士的话,所有人疑惑的看过去,一道闪电出现,随后出现的是“轰──隆”的打雷声,而外面有个黑影正撑着伞,站在外面。
“嗯、那个我……”声音轻柔,明显就是女生的声音。
“哇呜──!”“不会吧?”冥户亮不敢置信的说着,向日岳人的双眼骤睁,双脚下意识的往后退,想要离开窗户边。
“轰──隆!!”一声闪电声完后,电灯突然恢复光亮,这些突如其来,使向日岳人吓了一跳,左脚往后退了大大一步,不小心踩到忍足侑士的脚──“碰!”两人双双跌倒在地
“痛死了。”忍足侑士摸了摸后脑勺,而罪魁祸首却毫发无伤,“侑士你没事吧?”目前正非常无辜且紧张的问着受害者的伤势。
“还死不了。”忍足侑士捡起掉下来的眼镜,对着向日岳人安慰性的笑了一下。
冥户亮沉默了一下,迹部景吾轻佻着眉,他们两个倒是认出外面的人黑影是什么了,“那个我要找忍足君。”青柳真织子撑着伞,右手里还拿着一把摺叠伞,眼神有点疑惑的看着忍足侑士与向日岳人两个,不明白他们两个干嘛突然跌倒。
“原来是青柳啊,也别突然吓人,尤其才刚说完那种故事……”忍足侑士走到窗边,打开窗户,礼貌性的对着青柳真织子问道:“青柳有事吗?”
青柳真织子把右手上的摺叠伞递过去,嘴上解释的说:“刚刚我在搂梯口时,遇上一个学姊,她叫我把这伞拿给你,她好像还有事,所以就先走了。”
“这不是我的伞吗?原来我真的忘记带了,你说的学姊大概是我的姊姊。”忍足侑士接过伞,对青柳真织子道谢一声,后者点头,然后说还有事,就转身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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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师办公室中,石川博之倒了一杯茶,递给自家难得见面的老友山田拓木后,便开口说:“阿拓,难得见到你回来冰帝,今天有事情吗?”
山田拓木接过茶杯,“也没什么,只是刚好路过,在加上之前听说你到冰帝当老师,所以就顺便来看你了。”
“啪!”书架上放得好好的书,无缘无故的掉下来了,山田拓木习以为常的叹了一口气,石川博之明了地拍了拍老友的肩膀,安慰性的说:“习惯了就好,反正你目前倒是无病无灾,就当人家是你的守护灵。”
山田拓木指了指书架那边,无奈的说:“有哪家的守护灵是以前暗恋自己的人,正常来讲不是要家人之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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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谢谢你替我送伞。”吃晚饭前,忍足侑士对着自家姊姊道谢,“不然我就不知要怎么回来了。”
听到此话,忍足须奈子疑惑的看着忍足侑士,开口道:“侑士,你在说什么?我今天没有去中等部,而且你今天早上不是有带伞出门吗?”
渐渐的走去,慢慢的到来,隐者眼中的时间一如往常进行着…… 第三十八章(修虫)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我们家奶奶因我不知道的原因而病倒了在医院。(突然觉得我很不负责任)
所以我姊(也就是夏风风)就去照顾她了。
而我们家爸妈都有工作,没时间照顾。
所以大概我姊会一整天都待在医院,因此要停文。
期限无天数,目前不知,应该不可能一个月。
也别灰心,不可能会停文的。
虽然现在一个字也都没打,大不了等久点就是了。
那就请各位努力的等吧。
夏风风之妹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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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就如你们所见的,我回来了!
我奶奶现在好多了,医生也允许出院,所以我叫回来把文打完了,其实在还没回来之前,我有把前面的部分写在纸上,请我老妹帮我打,所以我先感谢我妹妹!
也非常感谢大家的关心,我先替我奶奶说一声谢谢,也非常抱歉让大家等文等得很辛苦。
大家的留言,我也就不回答了,不过我是有先回答几个,但被晋江吞了……
然后要说一件事,因为这文可以说有一半是在医院写的,所以刚写的时候,我脑中只想到文化祭的内容,而忘了运动会,所以运动会我只能跳过了……
“……好了。”安同学写好文化祭要用的项目,全班也在看到黑板的两个项目后,难得安静了下来,这表情大约可以用无言来形容吧?
我托着下巴,眼睛浏览一下全班的人,就连代课的石川老师也差不多这样。
“嗯……那个安桑。”坐在我旁边的妻木同学站了起来,手指了指黑板,问出全班的疑惑:“为什么要分出大阪烧和广岛烧啊?这两个做法不是都差不多吗?都是御好烧。”
安同学推了推眼镜,冷静的说:“妻木君,因为这两个看似一样,实则上是不一样的,忍足君我说得没错吧?”
嘛嘛,安同学真狠,竟然把问题丢给我了,“当然,大阪烧跟广岛烧的确是两种不同食物。”嘴角上扬到恰到好处的弧度。
我想了一下措词,用非常平静的语气说:“广岛烧只是把材料叠上去而已,然后加了炒面、鸡蛋,能吃的较饱,跟大阪烧比起来,只能算有点层次。”
“喔?忍足君,我的看法跟你不同。”安同学看着我,头微微的歪着后,她开口道:“对我来说,大阪烧也不过是把一堆材料拌进去面糊里,然后去煎而已,我实在不懂到底哪里好吃。”
很好……安同学,你真不愧是广岛人。我维持一贯的笑容,用着慵懒的语调说:“是吗?安桑,你把大阪烧想得太简单了,大阪烧总结来说是‘混合的艺术’,面衣跟材料巧妙的混合在一起,同时配上蛋黄酱、海苔及柴鱼丝,当然还有大阪发明的独特甜酱,只能说大阪烧把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