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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被那种超过承受的粗物抽离的不适让他完全不知所措,直到七寸长的玉栓被完全抽出身体,梅若影一直止不住浑身的颤抖,那种几乎要被撕裂的感觉是怎么也适应不了的。到了最后还只能轻轻喘气。
“好点了吗?”林海如拿来蘸了热水的布巾给他拭汗,雇了片刻才得到个肯定的答案。
林海如有些担心,到今日,聂怜所给已经换到第九根了,只是第九根已经如此艰难,第十根又如何容纳?若影体质特殊,身体久折腾也不见松弛,恢复得很快,若是不能连续使用,只怕这些时日扩张的成果又要倒退。
4(销魂哪~~销飞你魂~)
梅若影一动不动地停着,牙关咬着,眉毛蹙着。林海如见他难受至此,问:“他们又闹你了?”
梅若影轻轻点头,连说话的力气也几乎没有。刚才被取出的过程里,腹中的混小子给闹得不安分,这时就狠狠地给他来了几个拳脚相加。林海如去摸他腹部,果然胎动得厉害,便有些紧张,定了定神才道:“你等一下,我取针来。”他还没走,袖口就被牵着,但见梅若影只是摇头。
直过了顿饭时间,他才徐徐长出了一口气,道:“我身子软得紧,你扶我起来吧。”他少有示弱的时候,若是示弱了,那就的确是已经几乎动不了的境地了。
林海如不敢怠慢,小心翼翼地把他半扶半抱起。梅若影靠着他站了盏茶时间,走了几步,才终于缓过劲来。
“放开我吧。”
“什么?”但还是依言放开。
“门外那桶水,倾半脸盆端到屏风外来。”
这回知道梅若影要干什么了,于是照做。水倒入脸盆,热手的程度,端到屏风外,站起来,但是就是不出门。
梅若影狠狠瞪他一眼:“为夫要出恭,夫君大人是否也要亲服侍?”
但见林海如一脸担忧,完全没有避讳或不愿的表示,梅若影才又无奈叹道:“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快出去。”眼见林海如十足不情愿地掀开竹帘出门,才慢慢转到屏风后。现在关系虽然很近,近到几乎不分彼此,但他还是习惯在一些小事上隔开距离。
与家人相处其实是门艺术,处的好的,总也不会觉得对方烦腻,处得不好的,什么时候就变成“摸着老婆的手,如同左手摸右手”——一点感觉都没有。况且他们这一家子,个个都是个性强的人,他梅若影又是一人侍两夫,一天两天挤在一起还算是相濡以沫,但天天挤在一起,难保没有哪天两看相厌,要相忘于江湖。
其实也是他自己觉得有愧於那两人的感情,以至于如此患得患失,那两人但求他能平安,哪顾得这许多。
清洁完身体,回到榻上,又是一身薄汗。好在去除了嵌在体内的物体,孩子也安分了下来,虽然疲惫,至少不是那么难以忍受。
阖上眼又欲睡去,这些日子他是越发渴睡了。但听门帘响起,知道是林海如已经进来。梅若影懒洋洋地伸出一只手,要把他拉到身侧。
“别淘气,先把今天要用的上了。这是最后一根,以后再没有更大的了。”
听他如此说,梅若影猛地睁开眼,果见林海如手里提着一个熟悉的木匣。他将木匣放在床侧,打开翻盖,又将刚刚用过并已经洗净的玉栓放进去。里面放着粗细不等的其余九根玉栓,皆是球头圆身。最粗那根只比婴儿头颅稍小。
“至少停一天吧,怪难受的。”
林海如也知道很难受,刚才胎动得厉害,显是这东西进去出来给迫的,若影有些吃不住力。但还是没允:“到明天再用,就怕还要扩张许久,苦的还是你自己。不如现在先放进去了,至少还有前面的基础在。”
梅若影想想,也觉有道理,只好点头。
那粗物上虽然抹了药膏,但它比之前一枚粗大更甚,还是难以进入。前一枚已经很紧,这一枚要进去又谈何容易。林海如试了几次,梅若影紧闭眼睛忍耐着不适,小巧的下巴不断在枕上摩挲,额上冷汗丝丝直冒,却也总不能纳进体内去。
林海如有些着急,适应了这许久还紧成这样,到时如何容下婴儿出来。看他难受得厉害,终于还是停手。
5(酝酿中。。。。。。)
林海如见这情况,觉得还是用聂怜教的那法子。只是委实有些龌龊,连他自己都难以接受。
他这一番思索就是许久,小影渴睡,身体里没了东西只觉轻松,不片刻就进入梦乡。这一睡就是许久,直到肚子里的小混球不安分地踢了几脚才迷茫地醒来。日头已经斜过西边,屋子里也没人。他试探着动了动,发觉那冰凉的物件又已经塞了回去。只是并不如预想中的巨大,而且似乎还小了些,并非前头用的那根。
他正惊怪着,却见林海如进了屋里,手里持着个红布栓塞着的青花小瓷瓶,一边进来一边低头直愣愣地看,似乎有什么事情委实难以解决,他最后咬了牙,终于是下定了决心。
小影好奇得不得了,就问:“海如,究竟什么事为难成这样?”
林海如出去时见他已经睡了,没料到醒得这么快,便急走几步到他身边,将它扶起靠坐床头,为他取了软枕垫在腰下。脸上还是那么沉静,只是整个耳廓都红了。
小影奇怪之极,左右询问都得不到答案,倒是对方的耳根到脖子红成了一片。虽然无意探人隐私,但这麽逗逗林海如倒是很好玩的事。到最后,他不屑道:“大男人的,有什么事这么婆婆妈妈的。”
林海如还不曾被人当面说过婆妈,却见他一副调皮捣蛋的挑衅模样,心中暗自好笑——你就得意吧,待会儿还不懂求饶的是谁——打开那个瓶子,递到他面前说:“你看看就明白了。”
梅若影凑过去一闻,就有些傻了。林海如又把他的手拉过来,往手心里倾了一滴。
他仔细观察,半晌才半信半疑地道:“这不是咱们以前用的那种药油么?怎么还有新的?”原来自他孕后就再无房事。药油又不耐久,以前剩下的应该早变质了。
林海如看他变得一副小心警惕的样子,嘴角的笑意越发扩大,也不再觉得不好意思。起身出门将门闩好。
“你,你,关门作甚?天怪热的,关了门没风。”
林海如不理会他,背后传来那声音显得色厉内荏,想及这人刚才还恶少般调戏他的模样,林海如也兴起了些“报复”的欲望——或许除了报复,还参杂着什么别的私心。
回来时,梅若影已经自动地用薄被将自己裹成一团,菜青虫似的。只留着一双大大的眼睛露在外面警惕十足地瞪林海如。
“你不是说热么?怎么又裹起来了?”
“你该不会是想要用聂怜教你那法子……对付我吧。”
“要不然你说怎么办?已经是最后一根了,你又太紧。”
“SHIT!”梅若影有些激动,“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什么事掺和上他就变成衰事!”
“不要这么激动,你也知道,你的骨盆本来就小,身子也没养好。用这个方法扩大了产道……”
梅若影隔着薄被伸出手来,捂住自己额头打断他:“拜托,现在不要让我听见什么道什么道的,真反胃。”
林海如见他一副逃避的样子,终于忍不住笑,坐他身边一把揽了过来。虽然不容分说,但也小心翼翼。梅若影虽然想要坚固防线,奈何气虚力短,哪里是林海如的对手,三下五除二就被去了薄被,衣带也被解了开。林海如吻上他的红唇,过了许久再分开时,梅若影水眸半闭,轻浅而急促地喘息,哪里还有抵抗之力。
长衣松松的挂在梅若影肩上,底下再无他物遮掩。沉重而滚热的腹部贴在林海如身上,林海如体贴地鞠起腰,唯恐压坏了小影和孩子。
“乖一些,我哪次是伤到你的?”他说。
6
林海如将哪些累赘的衣物一点点剥去。到最后梅若影仿如失去了气力,乖顺地贴在林海如胸前。将他压倒在软榻上时,因为内部顶着东西,小影不耐地皱了眉。就连这么一点变化,林海如也看得极为清楚,至近的距离里,那双眼睛里泛出的水雾薄薄润润的,极是可爱。
“很难受么?”林海如在他耳边轻轻地问,一手撑着自己的体重,另一手已经沾了药油,探下去,摸到了那个已经被煨得灼热的硬物。
林海如不敢压着梅若影,侧卧在他身旁,手指捏着那物件在体外的部分,缓缓左右转动。
小影在他怀里禁不住地抖,头颅在他胸前轻轻地蹭。到了最后,林海如还是没将那物件取出来,反而开始慢慢地说话:“这是第八根玉栓,比你刚才取出的还要小两分。”
梅若影迷茫地睁着一双泪眼看他,林海如便轻轻舔去他眼角边不自觉溢出的液体:“所以,按理说来,应该还是有一两分空间的。”
刚说完,修长有力的食指突地挺了进去。
竹屋内,除了风声,再无别的声音。
直过了好一会儿,梅若影才自全力反抗的紧绷中找回了发声能力,他双手仅仅攀着林海如的腰背,头抵在他胸前,无力地低声细吟。再过了片刻,终于积聚了一些气力。他使劲地摇头:“不行,太紧了,你……。”他喘了两口气,才接着道,“真不行,你快退出去。”
林海如也在紧张地看他,的确是很紧。上第九根玉栓时,就已经十分艰难,此时虽是用了第八根,然而再插入一根手指,也已经是梅若影难以承受的程度。
玉栓要扩大的不单是血口,还有骨盘间距,现在就已经如此勉强,到了产时该如何是好,岂不是要熬上许久的阵痛?聂怜曾提及西戗族男子生产,十有三四是要出事,便是因为骨盆过窄,往往要阵痛三四日才能拓到足够的宽度。而一些体弱的,耐力不足的,便脱力死在中途。
这种事情若是发生在小影身上……林海如是想都不敢想的。
他想要伏下去看看那后处如何了,可小影抱得他甚紧,一时间也只能将手指停留在里面,不敢动弹。小影身上早就汗湿,林海如双手皆不得空闲,又怕他着凉,只能尽量拥紧了人,用自己身上衣物吸去对方身上淋漓的虚汗。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林海如感觉直像过了三秋,才终于感受到怀里人不那么紧张了。很可能是因为气力用尽,即使身体不适也找不到抗拒的力量。
林海如总算松了半口气,尚在梅若影那里的手指,轻柔地开始了动作。
“……呀……啊……”
梅若影只能低声地宣泄,身子在林海如臂弯的夹缝中变得如抖落的雪花,就连原先紧抱对方的手也变得虚软无力,脆弱得不堪一击。
“你忍着点,最后一枚比第九枚粗得太多。”林海如咬了咬牙,第二根手指又探索着去找缝隙。
一番痛苦的挣扎之后,半点喘息休息的时间也没有,又是紧随而来的第三根……
07(这次就什么都不说了,反正大家接受能力都挺强的)
到了傍晚,这个过程还没结束。途中,林海如哺了几口安胎定神的药物给他,而梅若影恨不得直接昏过去。
实在受不了体内拥挤着跳跃着的触感,泪水逐渐汇聚在眼角,继而断续落了下来。林海如却始终没放过他。这不像林海如,梅若影茫然地想,林海如从来不是这样的,林海如从来都是那么由着他,从来也不强迫他。
林海如宁愿自己死了,也不愿自己让梅若影难受。但是聂怜却问他:“让他难受几个月和让他死的风险,你愿意承担哪个?”到得夜里,总算扩到能容最后一支的程度,林海如才终将那支放入进去,此时若影已经没气力动弹了,蜷在他怀里小口喘息。林海如很耐心,由始至终,果然没有伤着他。
难受的劲儿过去,两人都不说话,外面的风吹过,除了叶片哗哗的声响,一切都是静悄悄的。其实前些日子四面蝉鸣,林海如嫌扰了清静,出去将方圆半里的树都查了个遍,将蝉都粘了
林海如抱着他的时候不松也不紧,总是维持适度的距离。除了那个时候……若影好像想起一些模糊的旧事,那时候他还是极惨的状况,几乎生不如死的境地,可是被林海如稳稳地从黑暗中抱了出来。脱离了那些腐臭潮湿,外面是春花灿烂的山景,有呼啸叱咤的人声,林海如的身上有清淡的植物香气,一时间,他觉得活在这世间也是美好的,会有期待,会有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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