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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要是能跑我不跑么?关键是我现在跑不了啊!”奚炎依一边后退一边紧盯着铁枫的动作,他步步紧逼,而且丫马上就要压上来了。
果然的,在奚炎依想着他马上就要压过来之时,铁枫忽的一把钳住奚炎依的肩膀,小小的肩膀在他的手里还比不过一把茶壶,似乎只需轻轻一捏,就会粉碎成沫。
“哇,小杜子,快脱裤子救主啊!”铁枫压下来的瞬间奚炎依偏头瞅着那往这边爬的小杜子大叫,小杜子立时身体一抖,“王爷…。这不行吧?”脱裤子救主?他脱裤子?
铁枫热烫的唇压在她的颈侧,粉嫩的颈项透着一股馨香似乎更加激起了铁枫体内的药性,猛的张口狠狠地吸住了她颈边的一块肉,奚炎依顿时大叫!
“靠,疼啊!”死力的推着铁枫硬如铜墙的肩膀,却没有一点作用,反倒激的他更加死命的压在她身上,那胯下坚硬的东西也正好杵在奚炎依的小腿处,惹得奚炎依哇哇大叫。
“小杜子,快点脱裤子勾引他,妈的,好疼啊!”天杀的铁枫吸住了她的肉就不松口了,哪有中了春药咬人的,这货他妈的不是变态就是属狗的。
小杜子立时惊悚,听着铁枫发出阵阵如同野兽般的呼吸声,身体更加不可抑制的哆嗦起来,但瞧着被铁枫压在身下四肢乱抖哇哇大叫的奚炎依,又舍不得她被欺负,好在他是个大人了,开花了估计几天就好了,王爷还是个孩子,铁枫那如熊似的体格‘他’定然受不了,说不定会没命啊!
甩甩头闭闭眼,小杜子心一横,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脱就脱!
当机立断的解开腰带,拼命的爬起来,双腿打着哆嗦的挪到奚炎依旁边,“嘿…。看我…。”
奚炎依狠命的拍着铁枫的肩膀,“喂喂喂,快看,肥美的大屁股诶!”
铁枫那狠命吸吮的动作停了一下,然后顺着奚炎依指着的方向看过去,入眼的果然是一个白花花的屁股,小杜子双腿颤抖着,想象着一会儿自己屁股开花,决定做完这事儿他就死去,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本来割去了命根子就对不住父母了,如今还要承受这苦痛,他情愿一死了之以免父母在家乡无脸见人啊!
奚炎依本以为铁枫见了白花花的屁股就会冲上去,谁知竟然看了一眼又吸起了她的肉,不为所动。
“小杜子,快晃啊,像个假屁股一样在那儿,他能冲动才怪!”奚炎依龇牙咧嘴,感觉脖子上的那块肉要掉下来了,而且这家伙居然还在做摩擦动作,那坚硬的东西杵在她的小腿间蹭啊蹭,丫的,真硬啊!
小杜子闭眼决定豁出去了,然后开始模仿宫中舞姬那**惹火的跳舞动作,扭臀摆腰妩媚横生。
奚炎依推拒着铁枫想让他看看这边小杜子**的舞蹈,奈何铁枫就认准了她的脖颈,死命死命的吸,而且那摩擦的动作也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隔着两层布料,奚炎依都觉得自己的小腿要破皮了!
“王爷…。他不看我啊…。”小杜子扭得腰要折了,可铁枫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知道…。”奚炎依有气无力,推他都已经没了力气,颈边的肉都麻木了,小腿也好疼,她这是自作自受啊!
小杜子看着奚炎依要死的模样,深吸两口气决定要主动出击,反正烂命一条,爱怎么着怎么着吧!
就在小杜子决定闭眼出击之时,猛的耳边桄榔一声,那紧闭的窗户碎落成渣儿,一道虚影瞬间闪进来,小杜子还没看清,就见眼前一闪,待得看向地面之时,铁枫不见了!
“呼…。老天开眼!”奚炎依大口的喘着气,一手捂着麻木了得脖颈,一边看向床边,精致的桃花眼慢慢睁大,这老头是谁?
020。攀上师公
小杜子一屁股瘫坐在地上,看着那突然出现的白胡子老头揪着发狂的铁枫往床上一甩,小杜子眼皮立时一跳,什么意思?这老头要上?
奚炎依也捂着脖子坐起来,要说不愧是主仆,在这一瞬间,这俩人的想法不谋而合,都以为这老头要做什么,奚炎依嘴角抽搐,“大爷,你这身板怕是不禁折腾吧?”
那边正把铁枫摔在床上要动手的老头在瞬间动作一滞,转头看了一眼奚炎依,可以清楚的看到他脸颊抽搐,“小娃儿不懂就不要乱说,奚震怎么生了这么个调皮捣蛋的娃儿?”老头嘟囔着,而且还带点地方的口音,奚炎依微愣,奚震?那是她早死的老爹吧?
那老头不再理会奚炎依,径自的一掌拍到狠命挣扎的铁枫肩头,铁枫一声闷哼,随后挣扎的四肢就软下来,瘫在床上不再动了。
奚炎依揉着颈侧纠结的硬成一个疙瘩的肉,一边看着瘫软不动的铁枫,眨眨眼说道:“他不会憋到爆炸么?诸葛钊可说那药很厉害,不发泄出来估计没命!”她倒是不掩藏,谁给的药都交代出来。
那老头一身不太起眼的布衣,头发花白,胡须花白,没有仙风道骨的模样,很像是邻家的老爷爷,特别是那一口地方口音,更给人亲近的感觉。
“小娃儿满肚子坏水,你铁叔叔要真被你陷害了,你老爹得从土里爬出来打你屁股!”老头捋捋胡须,几步走到奚炎依面前,伸手就把她拎起来,面上没有生气发怒的情绪,倒是透着几分无可奈何。
奚炎依顺势站好,歪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铁枫,“他,没事了?”
老头抬手就在她脑门上来一个爆栗,“等着铁枫醒过来收拾你吧!”稍稍重了的口气明显的是在吓唬她。
奚炎依哎呦一声,捂着脑门仰脸看着他,“你是谁?你认识我爹?”手劲儿还挺大,而且看他一掌就把神志不清的铁枫给打晕,功夫貌似不浅啊。
“我是谁?论着辈分,你这娃儿还得叫我一声师公。”老头捋着胡须,一手负后,等着奚炎依喊师公。
奚炎依眼皮一跳,师公?那就是她老爹的师傅喽!
“炎依有眼不识泰山,竟然不认识师公,还请师公莫怪!”奚炎依突然跪地,冲着那老头就是一叩首,态度转变太快,那老头与瘫在一旁的小杜子都了吓一跳!
老头低头看着奚炎依,似乎也在思量她突然来这一招,是想干什么,“小娃儿给我这老头子行这么大的礼,老头子还真有点不敢承受,说说,打什么鬼主意呢?”后退两步,心有戒备。武功高强的铁枫都能着了她的道,可是不能小瞧这满肚鬼点子的娃儿。
奚炎依仰脸笑的甜甜,“我哪有什么鬼点子,师公你这话可就伤人了。想我一正直少年大齐未来的花朵,您怎么舍得这么伤我的心。再说您是我爹的师傅,所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您就是我爹的爹啊,我爹的爹就是我的爷爷,您就是我爷爷呀,我给您下跪磕头不对么?您竟然说我有鬼点子,真是伤人!”说着面上泫然,好不伤心。
老头的胡须抖动两下,看着那小鬼头像模像样的做戏,心中感叹除却一张脸,没哪个地方像奚震。
“好,起来吧,算师公误会你了!”许是想起了奚震,老头眼底划过一丝伤感,年纪轻轻本可以成就大事,却因为儿女私情…。唉!
奚炎依站起来,几步走到老头面前,拉住他的手仰脸看着他,“师公,其实我都没见过我爹,不如您跟我说说我爹的事吧。皇兄都说,我爹是个很厉害的人,是么?”眨巴着眼睛纯真的模样,反倒让人看着心生怜悯,连自己的爹都没见过,可怜啊!
老头看着她,半晌拍拍她的肩,“你爹是个好孩子,不会像你这么多鬼心眼就是了。好好练功,不要给你爹丢脸!”拍着她的肩,说着鼓励的话。
奚炎依瞬间眼睛一亮,“我绝对不会让我爹丢脸的,如果有师公亲自教导我,我就更不会给爹丢脸了!”原来这就是目的。
老头也恍然,笑看着奚炎依,“好个小鬼头,这就是你的目的吧?想法固然好,可我是你师公,铁枫才是你师父,不行不行!”摇摇头,练武之人最看重的就是辈分。
奚炎依一听立即不干,好不容易逮着个大头,怎能放过,“规矩都是人定的,怎么就不能改?再说了,如果辈分论真的很重要的话,那铁枫还是我师叔呢,他是师叔也不能做我师父。师公,我爹就我这么一个后代,若我真的不学好那我爹真就死不瞑目了。我爹能有那么好的脾性那么高的武功,不都是师公教导的结果么?师公都能把爹教导的那么好,我若是也由师公亲自教导定然错不了,不管我现在是有多少的坏心眼,到了师公那里肯定通通被摒除,爹爹在九泉之下也能放心不是?师公,您就不要再推托了,炎依今儿也下决心了,除了师公,别人我都不要。”说着扑通一声跪下,认准了这个武功高深的老头。
小杜子靠在墙边,这是他第一次瞧见奚炎依有这么执着的时候,忍不住的也开口说道:“冯先生,王爷很少有这么固执执着的时候,奴才与王爷朝夕相处三年,可以说是一次都没见过,‘他’是认准了您的,冯先生您就收了王爷吧!”
冯先生,冯如贤,金衣营中地位最高的老者,赫赫有名的大内高手,身处金衣营四十余年,龙天齐亦对其尊敬有加。
冯如贤低头看着奚炎依,奚炎依立即眨眼点头一系列动作齐全,“师公,您亲自教导我吧!”
“吼…。天杀的…。”蓦地,铁枫断续的咬牙切齿的咒骂声响起,奚炎依立时哆嗦一下,天杀的,说的就是她。
冯如贤立即轻笑一声,“你是怕被铁枫拆了吧?”
精致的眼睛弯成月牙,奚炎依笑的谦虚,“也不能这么说啊,师公的魅力才是最大的!”
冯如贤捋着胡须轻哼一声,再次叹一声,“奚震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满肚子心眼的娃儿?”
021。泄露了么
深居金衣营中十多年不出现的冯如贤突然进宫觐见龙天齐,在御书房中商谈了一个时辰,奚炎依从此后就交给了冯如贤亲自教导了,奚炎依彻底的松了口气,这回是从铁枫的手里逃出来了。
小杜子对于上次的事多少了点心理阴影,每每陪着奚炎依四处走的时候双手都会紧紧地拉着裤腰带的地方,似乎很怕奚炎依再来一句脱裤子救主,他有时夜半时分都会做梦惊醒,然后检查自己的裤子是否还穿在身上。
奚炎依知道小杜子还在后怕,虽心有几分怜悯,但更多的还是觉得可笑,偶尔想起还会兀自笑上一番,百合百霜早就听奚炎依讲过小杜子脱裤子救主的事迹,佩服不已也同感好笑,尤其奚炎依还说的绘声绘色,她们俩简直笑到要抽了。
自从跟了冯如贤,日子也诚如奚炎依所想,轻松了不少,不再每日的扎马步晒太阳,冯如贤的教导方法与金衣营统一的训练方法不一样,不要求初始之时杂七杂八的基本功都要学习,冯如贤完全是看奚炎依适合学什么,要给她量身定制。
冯如贤居住在金衣营最偏僻的角落,平日里无人过往,占地不大的小院子里种植着很多丁香树,现在正值花朵落败的季节,进入院子丁香味儿扑鼻,呛得奚炎依直打喷嚏。
小杜子跟着进来之后就跑到了厨房去烧水,给奚炎依沏茶用。
奚炎依熟稔的走到冯如贤的卧房门口,先是抬手敲敲门,而后便推门而进,“师公,我来了!”
屋子布置的简单,进入屋子左拐就是床,此时冯如贤正躺在床上,姿势随意,好似正在睡觉。
“师公,太阳都要到半空了你还在睡?”奚炎依都觉得长见识了,她本来就因为不再由铁枫教导放松了不少,今天睡了个懒觉才过来,结果她来了冯如贤还在睡,一山更比一山高啊,看来她是真的适合有个这样的师傅啊!
走到床边,冯如贤果真在睡觉,听到奚炎依叫他睁开眼,眼角还糊着点眼屎,花白的胡须随着他的动作抖动几下,“小娃儿来了?”地方口音浓重,完全看不出是个世外高手。
奚炎依嘴角抽搐,那眼屎真是**啊,“是啊,我来了,咱们今天怎么练?我是要练什么铁砂掌啊还是梅花桩啊?”转身走到窗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抱着双臂看着冯如贤穿鞋揉眼睛抠掉那眼屎,奚炎依的整张脸都在抽搐,这才是俗世中的高人呐!
“今天练什么?今天得看看你这娃儿的骨骼,看你适合练什么武功适合用什么兵器。你爹那死小子擅长用软剑,不用之时充当腰带缠在腰间,用时随手就取,你这儿娃儿觉得呢?”穿上鞋起身就是喝水,奚炎依顺势给他倒了一杯递给他,眨着眼睛,“软剑?听起来不错啊!”
冯如贤笑一声接过杯子一口喝光,放下杯子转身走到床边,奚炎依的视线随着他过去,这才发现那墙上挂着一排的刀剑,大小宽窄皆齐全,倒像是刀剑摊。
冯如贤取下挂在最边缘的一柄剑,看着剑鞘着实够小巧纤细,剑柄很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