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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擎苍受伤了?”奚炎依猛然愣住,谁也没和她说龙擎苍受伤的事啊?
“没死就是了!”诸葛钊懒洋洋,对奚炎依很无语。
“景儿做的?”奚炎依看着诸葛钊,尽管他的表情她很讨厌,但还是不眨眼的看着他。
诸葛钊想想,然后摇摇头,“那倒不是,和皇上比起来,醇王的功夫还嫩点!”龙擎苍的武功到底什么样诸葛钊也不是很清楚,但这次他受伤,刺到了要害,估摸着也不会如以前了!
“那……他还好么?”想想,奚炎依小心的问道,尽管不想通过诸葛钊的嘴知道,但除了他也没别人知道清楚了。
“你还知道关心?原来奚炎依翎王殿下也知道关心别人呢?”诚如奚炎依所料,诸葛钊果然表现夸张,好像没见过一样的上下看着奚炎依,顺便的为龙擎苍抱不平,嘲讽讥诮全部用上!
“去你的,少跟我说废话,龙擎苍到底有没有事?”奚炎依板脸,虽然猜想的到诸葛钊是这个表情,但是看见了还是不爽!
“啧啧啧,翎王殿下是在发火吗?难道我说的不对?你什么时候关心过在乎你的人?除却那个什么什么硕王,你还在乎谁?估计谁你也不在乎!”这话里有些酸味儿,他和奚炎依是从小的交情,和龙隐锋可是从小的冤家,可是到头来,他一个从小的至交还不如一个冤家来的重要。
“我……”奚炎依也哽住,难道她很冷血吗?不是吧,她只是觉得长大了,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感情了,个人在乎计较的也更多了,所以看起来他们之间生疏了,可是真正的感情并没有生疏啊,如果就现在而言,诸葛钊若是有什么危险的话,她也一定会拼命上的,有时候人和人之间并不用永远的将感情外露,关键时刻显露真情的那才是感情吧!
“说不上来了?奚炎依,这就是你和我的区别。无论我有多少个女人,在我的心里,最重要的是皇上,是你这个至交。但你却不是,最重要的人变了,而且还变成了你一直以来的死敌。”诸葛钊神情黯淡,其实更多的是为了龙擎苍,以前龙擎苍对奚炎依做的他不了解内情觉得无谓,但是现在了解了龙擎苍的想法,再看看奚炎依的所作所为,他觉得奚炎依很伤害龙擎苍,直至现在龙擎苍的后宫里没一个女人,哪朝哪代也没有这样的事发生过,龙擎苍是唯一的,却没有得到好的回报,他更为他感到不值!
“那因为你是个冷血人,在你的心里权力重于一切。”奚炎依反驳,尽管有些空白,但也说明了一些诸葛钊的性格。
“不,你错了,不是我冷血,而是我只在乎我想在乎的,不想在乎的,就算在我面前五马分尸,我也不会多看一眼,这就是你和我的区别!”诸葛钊站起身,刷的抖一下华贵的长袍,随后转身离去,这是他第一次在奚炎依的面前摆脸子,但也绝不是做戏,而是真情实感,他确实不高兴。
眼睁睁的看着诸葛钊离开,奚炎依只能叹气,唉,她现在是奶奶不亲舅舅不爱,做什么都是错,
翌日,驻守在燕城边关仅仅半月的铁甲军便拔营离开,诸葛钊来之时所带来的五千金衣营也同时离开,奚炎依随着诸葛钊一同离开,在分别的官道上,奚炎依和龙隐锋对视了许久,但是在万双眼睛下却不能说什么,只是对视,看着对方的眼睛,随后铁甲军打马离去,眼睁睁的看着上万的铁甲军在风尘之中离去。
“已经不见踪影了,翎王殿下,咱们可以走了吧?”诸葛钊骑在马上,歪头看着奚炎依,唇角带笑,昨天的严肃已经消失不见。
奚炎依转过头,扫了诸葛钊一眼,猛的一抖马缰,马儿瞬间扬蹄奔出,留下一串尘烟,诸葛钊与并行的铁枫对视一眼,皆在对方眼中看到无语,而后头马先行,后面大队伍同时出发,官道上又是一阵尘烟飞过,壮大的队伍已然不见。
燕城与皇都之间的距离甚远,再加上这次返回大家并不着急,不似诸葛钊带兵来燕城那时,几乎是日夜不停,但返回就不用那么赶了,再加上有奚炎依这个身份最高的王爷在队伍里,只要她说停下,那么整个大部队必保不敢前进一步!
第一夜在山中度过,第二日,终于看到了官驿,对于这样大得人马,官驿也难以容下,但是只要王爷驸马爷等人能落脚就成了,其余的人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诸葛钊和奚炎依虽然也说话,但还是没有和好,奚炎依在自我反省,而诸葛钊以为奚炎依是在生气,多次想和她搭话,但是奚炎依回答的都有气无力,他也懒得和她说了,什么时候消气什么时候算吧。
草草用过晚膳奚炎依便回了房,诸葛钊就在她隔壁,看到奚炎依回房他也回房,因为装修不是很好,两个房间的声音都互相听得清楚。
奚炎依和衣躺在床上,听着隔壁诸葛钊进房关门叹气而后哼着小曲,然后是拖鞋宽衣,最后重重的躺在床上。
估计诸葛钊那房间的床摆放的位置与奚炎依这房间的不一样,他们俩人的床仅仅一墙之隔,诸葛钊躺在那上面翻身奚炎依都听得清楚。
轻嗤一声,奚炎依翻身,用被子堵住耳朵,要将诸葛钊那边的声音都隔离开。
闭上眼睛,慢慢的,陷入迷迷糊糊,但是诸葛钊那边好似总有声音,吵得她烦躁不已,最后用整个被子将自己蒙住,可诸葛钊呼吸的声音还是很大,虽然隔着一堵墙但好像就在耳边一样。
“噢,烦死了!”猛的掀开被子,咒骂一声还未回头捶墙,下一瞬便一下子弹跳起来,同时右手挥向靠墙的方向,却不想手腕瞬间被擒住,而且还是一只十分温暖的手。
“流云?”本以为是诸葛钊来着,但那熟悉的味道钻进鼻腔,只需一秒钟,便能辨认出这人是谁。
“嘿嘿,知道是我,还下狠手,娘子,你不温柔哦!”果然是流云,那骚气冲天的气味,还有腻死人的语气,除了他还能有谁。
“该死的,你怎么跑到我床上来了?还有,你小子怎么也在这儿?你不是去了北境了吗?”甩开流云的手,看着他圆润了一些的脸,笑眯眯的模样倒是很可爱,像是刚出笼的包子一样,脸腮那里鼓鼓的,以前还没发现他居然有这潜质!
流云想想,随后姿势潇洒的坐起身,屋子里一盏灯昏黄,但也足够俩人看清楚对方了。
“我当然是行走四方啊,在这儿碰到纯属凑巧,怎么?娘子不高兴么?”说着,凑前几分,故意的与奚炎依拉近距离,他的气息喷薄而来,奚炎依后退,这味道虽然很熟悉了,但闻着还是有点头疼。
“少放屁,你是不是一直在跟着我?”奚炎依可不觉得是凑巧,这小子的脑子完全是四次元,什么事都不按常理出牌,虽然他那时说在躲避玲珑家的追查,他也表现出惧怕的模样,但以他那脑子,能真的怕任家才怪。
流云又想想,还故意的将下巴抬起四十五度,一派忧郁王子的模样,“好像是!”想了半天,终于说出三个字。
“就知道!那你一直跟着我,我做过的事你都知道的?”奚炎依挑眉看着他,眼神有几分危险。
流云又想想,然后傲慢的点点头,“看到了。”
“那看到了你怎么不帮我?”奚炎依猛的爆发,想也不想的抬手就给他一巴掌,结结实实的打在他的肩上,她好几次遇险,这货一直跟着她明明都看到了,可是居然不帮忙。
流云脸腮鼓鼓,随手摸摸被奚炎依打过的地方,看着她,“你又没跟我说!”他理由好充分的。
“你……蠢货!”奚炎依无言,对流云这个四次元真的是很无言。
“生气了?”看着奚炎依靠在床边一脸无语的模样流云凑近,眨巴着眼睛看着奚炎依,面带讨好!
“有什么好生气的,你又不是我什么人?”奚炎依厌烦,扫了一眼墙壁的方向,他们这边在说话,估计诸葛钊那边能听的一清二楚。
“你是我娘子啊,我是你相公!”流云又开始自封,自己封自己为相公。
奚炎依无语,靠在那里闭上眼睛,“那你还打算继续跟着我?”不知这货在想什么,说是跟着她,下一刻说不定跑哪儿去了。
“可能啊,也没有别的好玩的地方,就跟在你身边最好玩,所以,如果暂时没有别的好玩地方可去的话,我就跟在你身边。”流云主要还是为了玩,只要跟在奚炎依的身边,总是能看到好多好玩的事情。
“如果你要继续跟着我呢也行,但是,如果下次我再有难的话,你必须跳出来帮我,不然,日后别跟着我!”奚炎依也是有条件的,指不定她有多少的隐私都被这货偷窥去了,但是她又阻止不了,不如趁此机会讲点条件也是好的。
“嗯?行啊,不过,我流云可是一般时候不出手的。这样吧,什么时候你差点死了,我再去救你?”流云讲条件,那四次元的脑袋坚定的认为自己这样等级的高手是不能随便出手的,除非不出手,出手必定扭转乾坤,这才是他求的。
奚炎依再次无语,不耐的挥挥手,“好吧好吧,什么时候我要死了的时候你再出现,我不死你不许出现啊!”抬手扯着流云的手腕将他从床上拉下来,而后转身躺在床上,被子一盖,继续睡觉。
被扔下来的流云站在床边看着奚炎依,虽然他很四次元,但是看奚炎依不耐的表情,也识相的离开,窗子打开下一秒关上,他人已经消失在房间了,来去如风,确实形同鬼魅!
“烦死了!”听见流云离开,奚炎依轻嗤一声,真是不知道这流云到底是来干什么的,打扰她睡觉然后就拍拍屁股走了,真是越来越无厘头了!
将将睡着,天却已经亮了,挂着黑眼圈起床,出了房门那边诸葛钊也同时从房间走出来,俩人对视一眼,诸葛钊笑容满面,特别看着奚炎依疲倦的脸,笑容里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就更明显了。
“少那么看着我,有话就说有屁就放!”隔着一堵墙,她知道诸葛钊肯定听到昨晚流云来她房间里晃悠的事儿。
诸葛钊笑嘻嘻,“翎王殿下情人满天下,走到哪里都有暖床的。”语气笑意浓重,明显的在调侃。
“是啊,本王就是这么迷人可爱,走到哪里都有人为本王难以自拔,你嫉妒?”扭着酸疼的脖子,她很大方的承认。
诸葛钊笑容满面,冲着奚炎依做了一个谦恭的礼,“那小生真是失敬了,日后还望翎王多多提拔,什么时候小生也能走遍天下也遍地的红颜知己,那小生也就死而无憾了!”故意夸张着,奚炎依看着他那模样忍不住笑,诸葛钊也笑嘻嘻的走到奚炎依身边抬手搭在她肩头,所有的不快瞬间消散,十多年的知己不是白做的,哪儿那么容易记仇?
106章 睁眼之间
长达半月之久,金衣营一行人才回到皇都,进入皇城之时正值中午,城内人来人往,当金衣营大军入城之时,城内的百姓全部退避两边,前段时间皇宫之内发生的事大部分的百姓都有所了解,金衣营的手段非比寻常,让一直以来对金衣营小看的百姓们都觉得背起寒噤,从而金衣营突然从城外飞奔而来,街上的百姓们如同避灾一样,赶紧退避到街道两边,金衣营人马速度不减的从大道中间飞奔而过,留下一串尘烟,及百姓们望其背影胆颤心惊的眼神。
奚炎依等于被诸葛钊架着进入了皇宫,好似进入宫门便闻到了一股不一样的气息,那应该是血的味道,尽管事情已经过去了很久,但还是感觉那气味儿漂浮茬空气之中,刺得鼻子发痒。
诸葛钊与奚炎依并肩行走,一边转头看着奚炎依的表情,唇角上扬,笑的潇洒迷人,“是不是觉得有些变化?”
奚炎依深吸一口气,“血味儿!”
诸葛钊闻言笑的更夸张,“说得对,皇宫里已经很久没有残尸遍地的景象出现过了,偶尔出现一次,净化一下皇宫的空气,好事!”诸葛钊的话有几分残忍,同时也充分的显示作为生存在权力中心人士的冷血人性,残尸遍地,仅仅四个字就觉得血腥,可他却觉得是好事,足以让奚炎依感叹和‘自愧不如’。
看着奚炎依不说话,诸葛钊嘻嘻一笑,“怎么,觉得残忍了?”
“一边去,烦死了!”将凑上来的诸葛钊推开,奚炎依一抖袍子踏上白玉阶,手里还拿着那把从东祠军营里顺来的黄金宝剑,不知她到底喜爱这个宝剑喜爱到何种程度,进宫也要拿着。本来入宫都是要卸下武器的,但因着她是翎王,又因着那把剑不是凡品,大齐根本没有那样的剑,所以,茬奚炎依走进宫门之时,本来想要卸下武器的禁卫却没有阻拦,任着奚炎依拿着走进了宫门。
诸葛钊跟在奚炎依后面走上白玉阶,在御书房的门前停下,奚炎依特意的看了一眼紧闭的御书房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