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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认识的那个宫女,她的表现也很奇怪,她对那个女人有些恭敬,好像还在害怕着什么,急切的要将我赶走,所以,流贵妃可能,真的就没有死。”
对于程音音这次所说的话,赫连夜倒是真的认真想了一下。
那个时候寻她,流光殿他是进去过的。
黑沉沉的一片,有些阴森的感觉,而碰上的那个女人,还对他下了毒。
第19卷 第906节:【夜之音】这件事情,他们要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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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寻她,流光殿他是进去过的。
黑沉沉的一片,有些阴森的感觉,而碰上的那个女人,还对他下了毒。
现在想来,流光殿真的是不太寻常。
如果,流贵妃真的没有死,那么,对他们来说,手上便又有了太子的一个软肋。
只要他在宗人府不再做一些伤天害理的事,那么,他也不会去赶尽杀绝。
不管怎么样,现在全力要帮的,就是四哥。
“赫连夜,干嘛不说话啊?难道你不信吗?”
程音音见他沉默了半晌,终于忍不住摇醒了他,翘着唇,有丝不满的瞪他。
“没,我只是想,也许,该好好的查一查,音音,这件事情,你不要告诉其他人,我并不想,真的让他死。”
他有些感叹,想起狩猎那次,他不顾一切的置他于死地,可是现在,他还是下不了手。
程音音默默的点了点头。
其实,她也是知道的,太子再有错,毕竟,他们都还好好的活着。
而且,太子已经受到了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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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转瞬即逝,转眼已近大婚。
程音音在这期间所渐长的,也只有内功。
半个月的时间很短,可是这期间也发生了不少的事,韩灵素甚至来夜殿闹过。
用质问的语气,赫连夜却直接将她送走。
而程音音也遇到了几次突袭,幸而没有受什么大的伤害。
但赫连信息却再也不许她出夜殿一步。
程音音很乖的听了他的话,毕竟大婚在即,她也不想再出什么事。
只是心里,却越发的觉得不安。
那是一种很莫名其妙的感觉,好像加了一点点的心痛,脑子里面也越发的迷糊。
“皇妃,音音,你怎么又走神了?嫁衣要最后确认一下,还有这些凤冠,按理说应该皇妃是被娶进来,不过殿下说了,他就在自己的宫殿迎娶。”
第19卷 第907节:【夜之音】难道她真的要冬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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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妃,音音,你怎么又走神了?嫁衣要最后确认一下,还有这些凤冠,按理说应该皇妃是被娶进来,不过殿下说了,他就在自己的宫殿迎娶。”
如春拿手在程音音面前晃了晃,兀自笑着说个不停。
程音音却还是心神恍惚,像刚才那般走神,好像这半个月,发生过很多次了。
她忍不住就拿手去捶自己的头,一直昏昏欲睡着,难道她真的要冬眠了?
“诶,你怎么了?”
如春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赶忙丢下手里的东西就来拉她。
程音音抬眼,有些烦躁的说道:“春哥,我觉得,我总想睡觉,脑子里总是迷迷糊糊的。”
大婚后就可以出宫,可是,为什么她会变的这么奇怪?
“你困了吗?我马上去找殿下,或者,去叫太医。”
如春听罢,立刻就站了起来。
程音音赶紧又拉着她坐了下来,“不用,我去洗个脸,一会就没事了,这又不是病,再说了,现在他很忙,不要去说。”
大概是冬天人就比较懒吧,她也没多放在心上。
用凉水洗了脸,果然清醒了不少。
如春又拉着她,高高兴兴的说着一些明天出嫁的事。
她就有些奇怪,明明她自己又没有嫁人,却还懂得这么多。
赫连夜早被人拉出去说着急明日大婚纱事。
而韩灵素在丞相府却再也不能淡定下去了。
夜哥哥那天,那么无情的赶她走,他铁了心的不会跟她有任何的交集,可是,她不甘,她怎么能甘心呢?
再待下去,她一定会疯的,可是,连她的娘亲都为她送来了嫁衣。
她还能指望谁?
不是没有想过离开,可是,四皇子竟然派人守着她,就好像已经料到了一样。
她心惊之余,不敢再妄动,但是却也明白,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丞相府也有许多灵雪宫的人,她火速召集了一批到房中密谈。
第19卷 第908节:【夜之音】阴谋论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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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府也有许多灵雪宫的人,她火速召集了一批到房中密谈。
“都听清楚了吗?不管怎么样,我要你们弄昏她,再劫上花轿,只要拜过堂,一切就都晚了。”
这是她最后的办法了。
两个皇子同时娶妻,花轿会在皇城中绕上一大圈,而在这之前,她必须确保,自己所坐的,是七皇子的花轿。
只要拜了堂,她就是明正言顺的七皇妃。
“宫主放心,属下明白。”
“记住,不能有一点点的差池,我不仅让她嫁不了七皇子,还要让她嫁给四皇子,从此,再也回不了头。”
韩灵素看着紧闭的窗户,冷冷的说道。
可以不杀她,也可以给她痛苦万分的折磨。
……………………
宗人府里,赫连焰透过那一扇小窗,看着屋外的月亮,静静的观望着。
要不了多久,他就能出去了吧?
他,也必须出去了。
而明天,就是最后的极限。
“太子,果然如您所料,韩灵素不会那么轻易妥协。”
明霄进来,直接就向他汇报着。
赫连焰眸子微黯,转过身来,凝眉问道:“她背后的势力可有查清楚?这种时候,我想,皇后应该不会再站在她那一边。”
“似乎是一个叫灵雪宫的组织,里面全都是女子,武艺却很不凡,这一次大婚,新进来许多宫女,属下查过,普遍上是隐瞒了武功。”
“你的意思是,她们可能是韩灵素派进来的?她,想做什么?”
最后一句,赫连焰问的很轻,已然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中。
韩灵素的心思,他比谁都清楚。
她想嫁的,无非是赫连夜,那一次,她选择与他合作,那么这一次,她也不会乖乖就范。
“属下认为,这些女子混进宫中,也许,是要害程音音。”
明霄分析着自己的猜测。
赫连焰点了点头,已然下了命令,“派所有的人暗中保护程音音,务必让她顺利成婚!”
第19卷 第909节:【夜之音】您要帮七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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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焰点了点头,已然下了命令,“派所有的人暗中保护程音音,务必让她顺利成婚!”
“太子,恕属下斗胆,您要帮七皇子?”
太子现在所吩咐的一切,都是他所不能认同的,他真的有些想不通。
赫连焰闻言,竟然抿唇笑了起来。
“你认为可能吗?赫连夜,他就是我人生中的绊脚石,本太子不除之而后快,又怎会帮他?你就看着吧,明晚,这宫中必然会发生一次翻天覆地的变化,
赫连夜,程音音,他们两人,谁也逃不了,所以,我要让他们成亲,再让他们,亲手挥断他们的姻缘。”
虽是在笑,却没有达到眼底,而眼眸深处,分明又是一抹弑杀。
明霄闻言,却已然松了口气。
“太子放心,对付灵雪宫,还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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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次下山,真的只是想要过自己的生活,想要完全的自由吗?”
楚都城外的一家友来客栈中,两个江湖打扮的男子正对酒而饮。
已近傍晚,来来去去的商客更加的多了起来。
但口中大多谈论的无非都是明日四皇子与七皇子娶妻之事。
紫衣男子听了半晌,突而这么问道。
而对面的黑衣男子却是低头喝着闷酒,半晌不语。
“楚师弟——”
令狐冲终是没能忍住,看不惯他分明就是在买醉的样子,伸手要去夺他手里的酒坛子。
楚沉江曲臂一缩,抬眼,很是不满的瞪着他。
“令狐冲,我来做我的大盗,我真不知道你跟来做什么?”
“我也不一定是跟你来,这一次,师傅还派了其他的任务,只是,你真的要脱离千绝派吗?”
他始终都觉得,楚沉江是很有天赋的,不论是掌门人,还是执剑长老,莫不如此之说。
但是谁也料不到,他是那样的身世。
第19卷 第910节:【夜之音】楚沉江砸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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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还能怎么样,那个破山上,我真是一点不想回去了。”
楚沉江皱了皱眉,拿起酒坛就灌了起来。
半晌,又重重的一扔,好大的一声响,在客栈大堂内传出,碎了一地的瓷片,惊呆了一屋子的人。
他颇为烦躁的站起来,大力的拍着桌子。
“你们都给大爷我闭嘴,不许再提七皇子娶妻的事!”
他霸道的向他们吩咐。
连同令狐冲在内,都忍不住怔愣了一下。
果然,他这个师弟最放不下的,其实,还是那个女子吧。
大堂中有几秒钟的安静,然后,继续沸腾的喧哗起来。
言语间,就像是要与楚沉江做对一样,反而谈论的更大声起来,连带着看他,也颇有些微讽之意。
楚沉江大怒,二话不说,掀了桌子,就要跟人打起来。
令狐冲怔愣之下,都没能拉住他。
只瞬间,整个客栈大堂就乱成了一团。
也许只是一种纯粹的发泄,他只打伤人,却没伤人性命,如此,令狐冲也算是松了口气。
借着不醉,却已经有了酒意,他在找一个突破口。
楚都的大街小巷,所议论的无非都是明日的盛婚,这让楚沉江郁闷之余,再也忍不住爆发。
像受了刺激一样,砸了整座客栈的大堂。
闹了大半夜,还是令狐冲赔了银子,两个人都被赶了出去。
令狐冲一向冷漠的脸上也满是黑沉。
这个楚沉江,他真是在给他惹麻烦。
可是看他那么难受的样子,他又不忍心去说他什么。
去了另一定客栈,楚沉江还是要喝酒,却根本没有真正的醉。
这半个月,他在山上,也是以酒度日。
一下到山下,听了这样的消息,他就开始沉默不语了。
直到最后,令狐冲都有了些困意时,他才开始喃喃的叫一个人的名字。
“程音音,程音音……”
一遍遍的喊着,眼眶血红,神情也是萎靡着。
第19卷 第911节:【夜之音】这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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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音音,程音音……”
一遍遍的喊着,眼眶血红,神情也是萎靡着。
情爱之事,他并不能了解,也就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他。
只是希望,明天能够快点过去,让他真正的死了心。
今天不能成眠的,不仅仅是楚沉江,当事的几个人,除了程音音,兴奋着的赫连夜,不安的赫连卿,甚至,已经决定孤注一掷的韩灵素。
赫连夜虽然考虑到程音音的安全,让她就从夜殿中出嫁。
但是有些习俗还是必须守,这是母后说的,说是为了他们好。
新婚的前一夜,他们是不能再见面的。
直到明晚揭了盖头之后。
赫连夜为此郁闷了许久,但最终只能妥协,帮她重新布置了一间待嫁的新房。
由着如春陪着,如影随形殿前殿后的守着,他也算放心。
但这种即将成婚的心情还是无法淡定的,一晚上走来走去,总是不觉得想往她的房间跑。
如春这个时候就很大了胆子,绝对会在第一时间将他拦住。
为此,也没少吃赫连夜的白眼加怒眼,她倒是光荣的坚守着自己的岗位。
唯有程音音,洗漱之后便躺在床上,睡的不醒人世,一点也没有新嫁娘的自觉。
她只是噬睡。
甚至连梦里,都搅在一团白雾中,然后是缕缕的琴音。
她努力的想走出去,只能在白雾里奔跑,脚下幕然一空,而下一秒,她的手臂又被人拉了回来。
一脚悬空的感觉,她的心已然怦怦跳个不停。
那种慌怕的感觉是那样的真实,好像,真的要掉下悬崖一般。
急速的回头,明明那个人还抓着她的手臂,可是,她竟然看不清他的脸。
哪怕她凑的再近,他都隐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