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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端住她的下巴,低头迎上另一记深切的吻。
这一次,他深深地噙住她的唇,不让她有一丝丝呼吸的空间。
在她急欲喘息而微张着口时,他的舌敏捷而热情地进入她口中与她纠缠。
她倒抽了一口气,面红耳赤地瞪大了眼。对上他火热的眸子,她心跳急促、不能自己。
不敢直视他,所以她闭上眼睛;但她料不到一闭上眼睛,竟慢慢地沉沦在他炽热的深吻之中。
她无力地摊软在他怀中,像个无助的孩子般凝望着他。
正广一手轻托着她的背,炙热的唇舌不停的探索着。
渐渐地,她尝试着回应他的激吻,那火热的感觉刺激着她舌尖的神经,让她的脑子级着焚烧起来。
未识人事且有点微醉的她,对这样的撩拨是没有抵抗力的。
更何况,眼前的他是一个有本事、有能力,让她心慌意乱、六神无主的男人……不知不觉地,她伸出双手,迟疑地、害羞地、却也无法控制地环抱住他的身躯。
在两人紧紧的拥吻中,她围在身上的浴巾慢慢脱落。?
她觉得好丢脸、好难为情,如果这儿有地洞,她好想钻进去。
明明觉得不该也不可以,但她知道她的身体正发出了强烈的讯号,那就是……她想被他拥有。
理智及欲望的冲击,教她不自觉地淌下泪来。
“不……”她推开他压下来的胸膛,语带哽咽地道:“我觉得太快,也觉得不该这样……”睇见她的眼泪,他自责也歉疚,“我不是有心的……”他将手自她身上移开,轻柔地抱着她,“如果你坚持,那就不要……”陶琳红着脸,泪不停地淌落。
在他抽手并理智地表达歉意的同时,她的身体疯了似的发烫,“可是……”她知道自己想要他,即使她心里其实有太多的恐惧害怕。
“什么?”他温柔地凝视着她,“你别哭……”她红着脸,艰难地道:“可……可是我想……”“林?”他一怔。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觉得不可以这样,但是我……”她泪眼盈盈地望着他,像个无辜的小可怜,“我想……想被你拥抱……”他猛一震,难以置信地望着她。
“别那么看我,我觉得好丢脸……”她以双手盖住自己的脸,懊恼不已。
他顿了顿,然后笑叹一记,露出了温柔深情的表情。
他轻轻地拿开了她的双手,将脸欺近,“别对一个一丝不挂的男人说这种话,你会让我犯罪的。”
她眼中有泪,娇羞地迎上了他炙热的目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他淡淡一笑,将她深拥人怀,“我可以犯罪吗?”
她笑得羞涩,“虽然我跟你一样想犯罪,但是不行,院长说女人的身体只能被丈夫拥有,我没跟你结婚,所以……”“你真是乖宝宝。”虽然觉得可惜,但他还是尊重她的决定,“那婚后就可以吗?”
“嗯。”她害羞地点点头。
“那我们能不能现在就结婚?”他一脸认真地问。
她一愣,木木地望着他。
他爱怜地将她拥人怀中,“开玩笑的。”他在她额前印上一记,“我们就这么躺着看星星吧!”
她将脸蹭进他宽阔温暖的怀中,“嗯。”
※※※※
四野阒寂,两人相拥着仰望天上的点点繁星。
她偎在他胸前,闲闲地玩弄着他的长发,还有他扎手的胡子。?
他的侧脸迷人又性感,而微微上扬的唇角显示了他的满足。
他们差一点就越过了那条防线,而她竟没有一丝丝的厌恶或不悦。
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大胆,不过……她一点都没有后悔。?
“今天带我来这儿,你就打算对我……”她睇着他问。?
他纠越浓眉,有点懊恼地道:“你说什么?我才不是那种人。”
她一笑,紧紧地环抱住他的腰。“那刚才你为什么……”“刚才是……”他打断了她,“情难自禁。”
“那么说……”她抬起头笑望着他,“你是一时冲动喽?”
“不能算是一时冲动!”他皱着眉头,神情严肃地道,“我已经不是那种容易冲动的年纪了。”
“噢?”
他温柔地凝视着她,伸手轻抚着她的发际,“如果不是自己喜欢的女人,我根本是冲动不起来的。”
“真的?”
他点点头,握住了她的手,一脸诚恳地道:“留下来好吗?我想跟你一起生活。”
“一起生活?”她微微蹙起眉心,疑惑又讶异地望着他。?
他所谓的一起生活指的是……结婚吗?
“我们可以有一个家,有你、有我、有平治,日后我们还可以再添加家庭成员。”他勾勒着幸福家庭的蓝图。?
“你是认真的?”她一脸怀疑。
他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我看起来像在开玩笑吗?”说着,他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
她心里一甜,娇羞地将脸埋进了他胸怀中。
突然,松软的雪从天上穿过树梢,飘落在地上。
“下雪了。”他说。?
“嗯,好美……”她满脸幸福地觑着。
他起身,轻搂着她,“下去吧,不然我们会感冒的。”
她点点头,与他一起进入池中。
眼前的美景、感情所属的爱人……这一刻,她不去想从前、也不去想未来,只希望能永远地留住这幸福而美好的一刻。
第八章
男人与女人之间就是那么地奇妙,一旦有了身体上的接触后,即使眼神交会也能了解对方心里所想。虽然他们并没真正进行到那一步,但……也只差那么临门一脚。
坐在餐桌上,他们不好当着平治的面亲亲热热,但光是眼神交缠,陶琳就觉得心跳加速、身体发烫。
过去的情人节,她总是可以收到不少追求者,费尽心思所准备的礼物或鲜花、巧克力等等的东西。
他们挖空心思讨她欢心,而她从不觉得心动。但正广只用几根水上蜡烛及清酒,就轻易地获取了她的心。
对她来说,这是个特别、难忘的情人节,尽管没有物质上的享受,但分享彼此的真情真爱,却远比物质的满足还来得可贵。
吃过饭,陶琳收拾了碗筷,准备做清洗工作。
“我来……”正广走到她身后,低声地道,“小心手变粗了。”
她只觉心里一甜,整个人乐晕晕地。
“手粗了,你不喜欢?”她故作不悦地问。?
他一笑,执起了她的手往唇边一靠,在她手背上烙下深深的一吻。“你变成怎样,我都喜欢你。”
“你真是……”她侧过脸,娇羞地瞪了他一眼。
在她转头之时,他将唇靠近,趁其不备地在她唇上轻啄。
她的脸倏地变红,惊羞地呼道:“平治在……”“没关系的。”他自若地一笑,“带他出去玩吧!”
她羞赧地觑了他一记,将手抹干,“嗯。”
背过身,她走向了平治,“平治,我们出去玩。”
“好啊!”平治喝完了最后一口牛奶,兴匆匆地跳下了椅子。
陶琳牵着他的小手,一起走出了餐厅。
他们在民宿门口堆雪,平治不时咯咯地笑个不停。
突然,不远处来了一个像是旅客般的人。
“咦?有客人?”陶琳讶异地望着那渐行渐近的人。
待那人走近,她才惊愕地发觉那人竟是张天鸿。
而此时,张天鸿也发现了她。
“陶琳!”张天鸿兴高采烈地冲过来,“真的是你?厂他一把抱起陶琳,高兴得像是“他乡遇故知”一般。
她觉得尴尬又意外,一脸为难地推开了他。“你……你怎么来的?”
“你不是说来青森吗?”他一脸得意地道,“我一到青森车站就拿着你的照片向人打听,结果有个计程车司机说他载你来过这儿,所以我就来碰碰运气啦!”
“呃?”她一怔,难以相信世上竟有这般的巧合。
“我看我们真是注定的一对,这样都让我找到了。”他一厢情愿地欢喜着。
她不知该说什么,只能神情无奈又为难地看着他。
“陶琳,你快跟我回去吧!我妈妈很不高兴呢。”他说。
她摇摇头,“我还没见到熊先生,而且我……”她不知道如何告诉他关于正广的事。虽说她从没承认过他是她的男朋友,但她知道他是这么认为的。
“张天鸿,”她一向连名带姓地直呼他,“我不会跟你回去。”
“咦?”他一怔,“为什么?”
“因为我……我根本不想去你家的公司上班,我……”张天鸿神情骤变,“你在说什么?你想跟我分手吗?”
“你说什么嘛?”她蹙着眉心,十分无奈地道,“我们根本不算是男女朋友。”
“谁说的?”他气愤地道,“所有人都知道我们是男女朋友。”
“那是你以为啊!”她懊恼地一叹,“你明知道我只把你当朋友。”
“我不知道!”他像是受到什么打击似的,“我们都交往两年了!”
“朋友也可以交往两年埃”她一脸无奈,一副不知如何向他说明的神情,“在我们交往的两年里,我没让你吻过,甚至手也不让你牵,这样你还会以为我把你当男朋友吗?”
他陡地一震,难以置信地蹬着她。
看见他震惊的神情,她当然知道他一定深受打击。
他总是要风有风、要雨有雨,自信没什么东西是他要不到的,而现在……他踢到铁板了,而且还是在他飞到国外时。
如果她没记错,这应该是她第一次就这件事情,对他说了那么重、那么绝的话。
“陶琳,你刚才说……”
“我说我们只是朋友,请你不要会错意。”既然已经把话说绝,她希望能教他彻底死心。
“你……”他眼底隐藏着怨恨及受挫后的不满,“为什么现在才说?”
“我一直有告诉你,但是你置若罔闻。”她说。
他五官揪在一起,懊恼又气愤地瞪着她。
他对自己的外型、家世都非常自豪,也一直觉得陶琳受他青睐是她的荣幸及好运气,但她却不买他的帐?K薹ń邮苷庋氖率担参薹ㄔ绿樟詹唤币换厥隆?
“有亲过嘴就是男女朋友吗?”他突然一个箭步地欺近她,猛地攫住了她的肩膀,将唇凑近了她。
她一脸惊恐,“不……”
※※※※
“做什么?”突然,一只大手按住了张天鸿的额头,将他往后推开。
张天鸿一震,恶狠狠地瞪着那半途杀出的程咬金。“你是谁?!”
他也是日文系的学生,而且为了接管跟日本企业有商业往来的家族事业,他将日文学得不错。
“你又是谁?!”经平治通知而跑出来的正广一脸冷肃,愠气及妒意全写在脸上。
看着眼前这高大的嬉皮男人,张天鸿露出了不友善的眼神,“这是我跟她的事,轮不到你管!”
“你随随便便就想亲别人的女朋友,还说轮不到我管?”正广浓眉一纠,神情严肃。
“你女朋友?”张天鸿陡地一震,惊愕地瞪着陶琳。
陶琳望着他,没有否认。
张天鸿心中充满了深浓的挫折感,而挫折又转化为愤怒,“如果你是她男朋友,那她就是‘脚踏两条船,的烂女人!”
“你说什么?厂听见他出口攻击陶琳,正广犹如愤怒的狮子般纠住了他的衣领。
张天鸿一怔,略显惊畏的望着他,“我……我就是要这样说,她……我们交往两年,我们就快要订婚了!”
听到他对正广那么说,陶琳大吃一惊。“你别胡说!”
“你怕什么?!”张天鸿心中充满了仇恨,他不惜一切地想毁灭她。
他望着正广,胡诌一通地道:“她跟我在一起,又勾搭上你这个长发嬉皮,她根本是个不要脸的女人!”
“你说什么东西?!”正广气炸了,而这可能是他几年来最生气的一次。
虽然他对陶琳的过去一无所知,也有着爱一个人就要接受她的所有的心理准备,但听见一个莫名其妙的男人,当着他的面诋毁他心爱的女人,再好脾气的人都会抓狂。
“我没有胡说!她本来就是……啊!”
他话未说完,已经被一拳打倒在地。
陶琳难以置信地望着挥拳揍人的正广。
正广一脸阴鸷地瞪着倒在地上的张天鸿,“你再胡说,我就打掉你的牙!”
张天鸿向来是天之骄子,怎么忍得下这口气?虽说自知胜算不大,他还是恨恨地爬起并扑向了正广。
“你这个臭嬉皮!”他大叫一声,猛地向正广击出一拳。
正广身子一侧,反手一抓,就将他给摔了出去。
高中时期就拿到东北五县运跆拳冠军的他,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张天鸿疼得几乎快站不起来,但是面子挂不住,他又勉强地站了起来。“你这个老东西……”听见他说自己“老”,正广不觉刺起了眉。
当然,他看得出来眼前的年轻人跟陶琳年纪相当,是小了他好多岁,但他也不过才三十一啊!
“你连老东西都打不过,丢不丢脸?”他反唇相稽。
“你……”张天鸿心有不甘,旋即又扑了上去。
但结果还是一样,他被正广轻轻松松地“丢”了出去。?
看他们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