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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竹密语-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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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柜见她一脸兴奋,乌黑的眼眸闪动着光芒,抿唇笑了笑,这个公主倒没有任何架子,反而比其他人多了些亲切感。心中的拘谨又少了几分,拿过尺子,边为她测量边说,

    “当年小店遭遇了大火,所有积蓄全部被烧得一干二净。眼看着几十年的基业就要毁于一旦,正巧花公子经过,资助了些钱财,才让小店得以重新开张。但是由于外债太多,衣服的图纸也被大火烧了个精光,生意一直惨淡。”她停顿了一下,想到当年的那个场面,暗叹了口气。

    月罂点了点头,她能想象得出当时的处境,接着问,

    “后来呢?”

    “过了不久,生意慢慢好了起来,来小店做衣裳的达官贵人也越来越多,甚至连各家公主也在小店制作衣裳。后来才知道,这些人是听花公子说小店衣服做得很不错才来的。整个南月国的成衣店成百上千,做得精致的也太多太多了,这都是花公子在暗中帮的忙,但他自己却从未提过。”

    月罂轻轻一笑,那妖孽竟然也会做好事,的确新鲜,看来对他的认识当真存在着偏见。看掌柜已经记好了尺寸,正准备出去,忽然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忙转身问,

    “刚刚你说店里的图纸都被烧毁了,那这些年是按照什么来做的呢?”

    掌柜讪讪一笑,轻声回道,“那些图纸随着老身这么些年,终是有些印象的,也就凭那时的记忆,又重新画了一些,但却没有原来的那么细致了。”

    “那如果现在有些新样子,你收不收?”

    “自然要收,公主的意思是?”

    月罂听完眼前一亮,她前世继承了那么大一笔钱,凡是有些用处的东西,自然学了个遍。她那时就对服装设计十分感兴趣,后来学了几年国画,绘画功底也更扎实了些。如果不是在前世早早地就“英年早逝”,恐怕过不了多久就能自己开店了。

    “你这里一副图纸多少钱?”

    掌柜略微沉吟,伸出一只手展开,“五十两银子,但要看图纸的质量。”

    月罂在心底迅速地盘算了一番,这个价钱用来收购版权并不算高。想到这,她转身回到案桌前,展开桌上的宣纸,拿起毛笔勾勾画画,过了半晌才往笔架上一放。抖开对着掌柜,眨了眨眼睛,

    “这种图样,会不会卖上价钱?”

 第三十一章 按规矩办事

    第三十一章 按规矩办事

    掌柜仔细看了看,这图的笔法娴熟,款式也确实新颖,但总觉得有些不对味。忍不住拿起月罂刚用过的那根毛笔,在纸上勾画了几下。月罂看她作画的过程,暗自吃了一惊,没想到只寥寥几笔就能让这衣服顿时多了几分古韵之气。拍了拍手,赞叹道,

    “掌柜的果然厉害”

    掌柜听到声音,仿佛忽然惊醒了一般,立刻放回了毛笔,有些战战兢兢。月罂自然知道她怕的是什么,在自己的笔迹上修改,按理说是犯上之罪。不过她可不计较这些,一来她从未把自己当成什么公主,二来这掌柜应该对衣服图样极其热衷,否则以她与皇宫人打交道了这么些年,必然不会犯这种错误。

    月罂摸了摸鼻子,尴尬地一笑,冲淡了屋中的紧张气氛,

    “看来我这图卖不出去了。”

    掌柜头上已经渗出了些许冷汗,但见她没有任何不悦之色,提到嗓子眼的心才稍稍放下了些,

    “公主莫非是想卖图样?”

    月罂嗯了一声,把那幅图上上下下看了几遍,这掌柜改得甚好,既没有破坏原本的样子,又融合了这世间的风格,款式看起来既新颖又不会太过于异类。

    掌柜走到月罂的身旁,看着纸上栩栩如生的图样,心中暗暗称赞,改过几笔以后,果然算得上新颖别致,

    “这图样还是卖得出去的。”

    “当真?”月罂本有些暗沉的眸子忽地一亮,扭头看向掌柜的。见她抿唇笑着,眼里也闪动着欣赏的光芒,追问道,

    “你可不许哄我。”

    掌柜的视线转到月罂脸上,她虽然贵为公主,可丝毫没有娇蛮跋扈的样子,待人亲切和蔼不说,还透着一股机灵劲儿,点头答道,

    “老身不敢欺瞒公主。”

    “那以后我画图样卖给你如何?”如果能自己赚钱确实极好,这样出宫以后也可以养活自己。

    掌柜惊得张开嘴,半晌没有合上,满脸诧异,她身为公主自然有着数不清的金银,为何要拿这图卖钱?难道是宫中呆得十分烦闷,出来寻个乐子?此时点头也不是,不点头也不是,

    “恐怕小店买不起公主的画。”

    “买得起买得起,你出个实在的价钱如何?”她一脸兴奋,揪着掌柜的衣袖不放,生怕断了此时的财路。

    掌柜的正犹豫着如何开口,门外忽然响起了一个温润柔媚的声音,

    “我出黄金万两。”

    “不卖”月罂想也没想就冲着门的方向喊道,这妖孽,不知道从何时在门前偷听,他这偷偷摸摸的毛病看来是改不掉了。

    门外传来低笑声,继而雕花木门向两边打开,花寻一脸笑意地走了进来。径直地走到案桌后,拿过月罂手中的图纸,慢慢点了点头,问向身旁掌柜,

    “你前不久还说要招些画图样的人,怎么此时倒不想要了?我看这图的款式虽然有些奇怪,但只要稍加修改还是不错的。”

    掌柜更是为难,她刚刚说过,按图的质量好坏收购,一般都是五十两。可面前坐着的可是公主,对于她五十两可是如牛毛一般。她犹豫了片刻,才转身去柜子中拿银子。

    “拿二十两即可。”

    “公子?”掌柜一声低呼,看着花寻那张雌雄难辨的俊俏面容,以为自己听错了。

    花寻一挑眉毛,脸上难得地郑重,“按规矩办事,只值二十两。”

    月罂第一次觉得花寻说了句自己的心里话,连连点头,

    “没错,按规矩办事。”她可不想因为这个身份来赚钱。

    掌柜将二十两银子放在月罂手中,又接过那张纸放在了装图样的盒子中。

    月罂捧着银子,脸上乐开了花,这可是她回到这世间赚的第一笔钱。看来以后可以考虑在这世间从事服装设计的职业,也好弥补了前世留下的遗憾。

    童昕回到金竹园的时候已经到了傍晚,刚到自己的住所换了身衣裳,就听到门外小厮来报,说慕离请他去离园小聚。

    “哦?他可说是因为什么?”他平时太忙,都很少见到,今日这是怎么了?

    “慕公子说今日是您的生辰,让小的候在这里等着公子回来。”

    童昕一挑眉毛,刚刚如不是婶子提醒,自己早就忘了生辰这件事,原来慕离也这么心细。他咧嘴笑了笑,俊朗的眼眸弯起,如新月般闪着温润的光泽。离开房屋,向慕离所在的离园走去。

    院中下人很少,与外面相比,多了几分寂静,微风拂过,吹得金色的竹叶沙沙作响。石砌的小路笔直地通向院落中间的房屋,雕花木门虚掩,里面传来若有若无的箫声。

    童昕驻足停在了院中,半眯着狭长的眼眸,偏头听着起起伏伏的箫声,如泣如诉,婉转动人,伴随着拂过面颊的凉风,让人心间拢起一层温柔。整个曲子还未吹完便戛然而止,房中传出温和的声音,

    “站了这么久也不冷?”

    童昕呵地笑了一声,他这箫声与人一样,总是带给别人温柔和善的感觉。慕离正坐在窗下的矮几前面,手中握着一根雪白的玉箫,清瘦的面颊在明亮的烛光下,泛起柔和的光晕。他回眸对童昕笑了笑,将玉箫置于一旁的架子上,见他已经换上了家中长袍,问道,

    “才回来吗?”

    童昕嗯了一声,大咧咧地坐在矮几旁边,拿过一旁的茶壶,倒了两杯茶,

    “真难为你还记得我的生辰。”

    慕离轻轻一笑,接过他递来的茶盅,轻轻吹了吹,

    “你与我的一个熟人是同一天生辰。”

    “哦?那今日应该一起过。”他看旁边的圆桌上已经摆好了几样小菜,桌子的中央正煮着一壶酒,酒香一漾一漾地扑进鼻息。连吸了几口,噌地站起来走到桌前,拿过酒壶就要往杯中倒。

    “再等等,奚墨也来。”慕离说完起身走到桌边,夺过童昕拿去的酒壶,揶揄道,

    “见到酒总是这么亲。”

    童昕讪讪地放下手,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坐在桌旁把玩着空酒杯,

    “我不与酒亲,还能与什么亲?”说完哎一声,眼睛转了转,冲着慕离扬了扬下巴,满脸的坏笑,

    “今日那小姑娘是你相好?”

    慕离微愣,随后想起街上发生的事,抿唇笑了笑,不答反问,

    “你不认得她?”

    童昕哧地笑了,“你的相好我怎么认得?不过,那小姑娘长得倒是不错,就是性子差了点。”想到她在茶馆时的刁蛮样子,确实有趣。

 第三十二章 只是想去

    第三十二章 只是想去

    童昕虽然也是月罂的夫侍,但在她进宫那一年才被招进金竹园,彼此并未见过。慕离本就不是多言之人,也自然没有告诉他,今日见到的小姑娘就是月罂。他知道童昕向来在这方面大大咧咧,即便告诉他那个人是他的妻子,对他来说也就像是告诉今晚要吃什么一样。

    两人正在闲谈,门外忽然传来低沉的咳声,随后淡青色的衣襟飘起,从外面走进来一个清瘦飘逸身影。男子面容有些苍白,透着丝丝倦怠之气,斜飞的眉宇下,一双黑色的眼眸带着几分慵懒。

    “你这么久才来,倒是比我这个寿星老还晚,看来今晚要多罚你几杯才是。”童昕抱着手臂,靠在椅背上扬了扬眉。

    门前站立的清瘦男子略微抬了抬眼皮,扫了眼一脸得意的童昕,也不答话,径直走到桌前慢慢地坐下。拿过小火炉上温着的酒壶,为两人各斟了杯酒,气色淡如止水,嗓音低沉醉人,

    “怕是你自己想要多喝几杯。”

    童昕浑厚地一笑,毫不在意,闻了闻酒香,长吁了口气,

    “慕离这里的酒,当真是极品,自然要多喝一杯是一杯。”

    “我这里的酒,与外面的又有何区别?你向来喜欢饮酒,可说得却像是酒的错。”慕离笑着摇了摇头,对待这个无赖,无奈得很。

    他话音刚落,潼儿从外面匆匆忙忙地走进来,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盖着一块红色的绸缎。他将托盘送到慕离眼前,低声道,

    “公子,这是花公子派人送来的。”

    慕离与他们对视了一眼,放下了酒盅。小心地揭开绸缎,拿起托盘中的白玉瓷瓶,拔开了塞子。在托盘上取了根银针,反手一针刺破了食指,向瓶中滴了几滴血,将瓷瓶递到了童昕手里。

    童昕摆弄着手中的银针,看着面前的白玉瓷瓶,不屑地撇撇嘴,

    “这公主当真金贵。”说完将银针飞快地刺向指尖,也向瓷瓶中挤出几滴血,接着将瓷瓶放到奚墨眼前。

    奚墨慵懒地支着头,浓密的眉毛仿佛裁剪过一般整齐,斜飞的狭长眸子带着丝丝倦怠。额前的几缕发丝垂下,轻拂过苍白清冷的脸颊,粘在少有血色的唇角,呈现出一种摄人心魄的美。

    他青葱般的食指抚摩着酒盅的边沿,斜挑的眉眼看不出任何心绪,抬手懒懒地打了个呵欠,眼风扫过面前的瓷瓶,神色不变。

    “奚墨……”慕离等了会,见他仍然不为所动,暗叹了口气,这些年了,他这性子一直如此。

    奚墨轻轻地嗯了一声,摊开手掌,看了看掌纹清晰的手心,缓缓地眨了眨眼。随后指尖划向银针,颜色略显暗沉的血液贴着瓷瓶壁慢慢地滑入杯中。另一根手指轻抚过带着血痕的指尖,清冷的面容除了漠然别无其他。慢悠悠地起身,向两个人轻轻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离园。童昕哎了一声,却只看到风吹着他淡青色衣角蓦然翻飞,不由得抱怨着,

    “还说给我过生辰呢,连杯酒都没喝就走了。”

    慕离轻轻笑了笑,漆黑如墨的眼眸比窗外的夜色更黯上三分,他眼角扫过奚墨刚刚坐过的矮凳,对童昕偏了偏头,

    “他留了东西。”

    童昕伸长脖子望去,眼睛蓦地一亮,一扬手将矮凳上的青色瓷瓶拿在手中,对着烛光细细看着,

    “他居然忘了东西。”

    “奚墨一向心细如发,怎会轻易落下东西?”

    童昕飞快地看向他,忽然裂嘴笑了,唇角扬起,勾出一弯好看的弧度。

    “莫非是送我的生辰礼物?”他见慕离含笑着不语,忙将小瓷瓶塞到了腰间,得意地一笑,

    “那就原谅他好了。”

    月罂撩开窗帘向外望去,繁华热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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