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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
她无意识地点了点头,随后咬唇一笑,红润的面颊带着别样的妩媚,似乎还沉浸在他的温柔之中,不经大脑地冒出一句,
“你身材真好……”说完才愣了神,竟把刚产生的念头说了出来,实在恼人,不过又一想,他们已经到了身心交融的地步,只当做赞美便是了。
她抬手摸了摸脸,眼珠滴溜溜地又在他身上打转,心想着人家这身材是怎么练的呢,多一分会觉得壮,少一分又觉得瘦,竟然能长得恰到好处,委实不容易了。
童昕听她说完也是一愣,她还是第一次夸他相处了这么久,他们两个不是冷嘲热讽就是互相吵闹,何时说过一次温情软语,更何况她此时竟会这么认真地赞美他
他撑着身子坐起,扫了眼自己的身子,不可置信地问道,
“真的?你真这么觉得?”
月罂连连点头,没想到他会因为一句赞美这么高兴,那双纯黑的眼睛简直要冒出星星了一样。
童昕咧嘴一笑,明眸皓齿,灿烂的笑容让月光都变得清冷无色。他偏头想了想,忽然拉过她的手在身上摸来摸去,认真地问道,
“那你喜欢哪里?这里?这里?还是这里?”
月罂笑容即刻僵在了脸上,小手跟着他的手移来移去。掌心下的肌肤紧绷,手感极好,又因为他刚刚动作太过激烈,此时肌肤还有些发烫,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
“那个……都喜欢。”她支支吾吾地说了这一句,见他这般兴奋,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此情此景,怎么觉得自己像女银贼一样呢……
月罂虽然一直知道他这人很是单纯,可没想到此时竟然会做这些呆呆的举动,不过她却并不反感,反而还觉得有那么一点点……可爱。
童昕听了她的回答,又看着她娇羞的模样,自是看出她并没有故意说好话哄他,一颗心简直像泡进了蜜汁里一样。他咬唇一笑,忽然贴近她羞红的面颊,鼻尖对着鼻尖,轻声软语道,
“我很开心……”
“呃?”
“我很开心……”他又轻声说了一句,眸子晶晶亮亮,闪烁得如同天边繁星。
月罂笑容舒展,没想到他会因为一句无心的赞美高兴成这样,实在对自己先前总与他故意吵架拌嘴或故意挖苦感到愧疚,觉得今后该对他好些。然下一刻,她就立即打消了这个念头,讨厌鬼永远都是讨厌鬼说不了三句话就会露出原形
童昕邪邪一笑,引着她的手探入下身,与她一并握住,无限荡漾地又问,
“你是不是最喜欢这里?我看你刚刚很享受的样子,要不我们再来一次?”
饶是她脸皮再厚,也被他这句话羞得无地自容,她竟然十足鄙视自己刚刚说的话世界上怎么、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滚开谁享受了?”
“分明就是,你刚刚的模样我可是记忆犹新呢”
“才没有”
“有我看得清清楚楚不信再做一次……”
“不要”
于是,两人又开始你一句我一句地言语攻击,他打算动手动脚,她却左躲右闪,整个吊床随着他们的动作晃来晃去,枝桠间发出咯吱吱的声响。笑闹声从树叶的缝隙中传来,将整个清冷的夜晚勾勒得一片温馨,有时候,吵架也算一种爱情的调和,吵得越凶,爱得越深……
沉睡了一夜的林子渐渐苏醒,鸟儿离开了巢穴,在树与树的空隙间飞快地拍动翅膀,愉快地嬉戏,同时,随之醒来的还有一个折腾了一夜的男人。
童昕听到鸟儿的鸣叫,揉了揉眼睛,又打了个呵欠。他仰头看着枝叶间的光芒,猜到昨晚可能是累到了,竟然睡得这么沉,连天亮了都不知道。回想起昨晚身下那个娇媚别扭的小女人,他就觉得心被塞得满满的,幸福感简直要将他吞没了一般。
吊床上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他不由得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见月罂正背对着他穿着衣裳。光滑的脊背如同水面一般柔软温润,丝滑诱。人,浓密的长发已经被她盘起,在头顶盘成了一个发髻,露出修长的脖颈。
童昕呼吸微蹙,一大早就看见这么香。艳的场景,即便圣人也不可能无动于衷,于是乎,他奋战了一整晚的某处又起了变化。他翻身坐起,暧昧地贴近她的脖颈,呼吸缓缓的从她脊背上扫过,心跳得更为强烈。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96章技术达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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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6章技术达标?
他从后面将月罂抱住,鼻尖在她脖颈处蹭来蹭去,声音带着初醒时的沙哑,
“这么早就醒了?难道是我昨晚做得不够好?你都没累到?”
月罂顿时觉得头顶有一群乌鸦飞过,恨不得一脚将他从吊床上踹下去没想到这讨厌鬼是个十足的色胚子,昨晚没死没活地折腾了她好几次,还美其名曰“练习”,练他个大头鬼分明是他欲。火太多,欲求不满罢了
月罂轻哼了一声,本还穿着衣裳,可此时被他从后面抱住,倒是没办法穿了,只能又去找裤子,边找边又郁闷地答道,
“我几乎没睡……一会儿我们还要去凤鸣城,睡过头就坏事了”
童昕哦了一声,他也没忘记这件事,不过看天色,离点兵还早呢,倒是不急于一时。于是,他伸手在她饱满的胸前揉捏了两下,继而滑到她小腹处,又想探到她的身下,不料却被她一巴掌拍开,
“别闹了,收拾收拾该走了”
童昕不理,依旧在她赤。裸的身上摸来摸去,到处点着她的火,同时还不依不饶地抱怨着,
“一大早就诱。惑我,你这小妖精”
“喂你有没有脸?谁诱。惑你了?”月罂气得回身揍了他一拳,正打在他的腹肌上,不但没伤到人家,自己手砸得怪疼的。正想让他离自己远些,不料对方也不知看见了什么,吓得忽然将她放开,眼睛瞪得溜圆。
童昕看清她的模样,郁闷地眉梢高挑,叫嚣道,
“为什么又带上这东西快摘了快摘了”边说边向她脖颈间摸索,试图摘掉她刚带好的人皮面具。
月罂拨开他的手,没好气地说道,
“难道让我就那副模样回军营不成?”
“现在又不回去,等回去之后再戴”
“这就回去了。”她觉得时间快到了,也懒得再搭理他,见他离自己远远的,索性将衣裳披在了身上。
童昕伸手将她衣裳夺了过去,略微抬高下巴,大言不惭地又说,
“还早呢,今早还没练习呢”
“练你个头啊昨晚你还没练够?”月罂气得咬牙切齿,世间怎么会有他这种无赖呢真是闻所未闻估计天地间就剩下这么一个活祖宗了,竟被自己倒霉遇见
童昕听她这么说却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一脸无辜地回答,
“昨晚是昨晚,今天是今天,每天都要练习几次,这样才能尽快达到你的标准”
月罂顿时满头黑线,无奈地仰头望天,自己真是脑袋坏掉了,昨晚为什么说那些话刺激他?结果倒霉的却是自己……看他这样子像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了,于是暗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
“我宣布,你已经达到我要求的标准了所以现在赶快穿好衣裳一起滚回营地吧”
童昕偏头眨了眨眼,没想到自己进步竟然这么快看来跟昨晚的几次练习密切相关,想到这他嘿嘿一笑,不但没接受她的意见,反而兴奋地揽过她的腰,身子一旋将她压在身下,吊床轻轻一晃,惹得两人心脏同时一跳。
他邪笑了一声,眸子亮晶晶的十分好看,男儿气十足的面容上竟然多了几分孩童般的顽皮,
“既然如此,那我们以后可以正式做了”
“什么?”月罂听他这么一说,眼珠子差点掉下来,惊愕得张大了嘴,忽然意识到自己似乎掉进了一个很难逃脱的陷阱之中。
童昕眨了眨眼,神态相当讨喜,认真地答道,
“达到标准之后自然需要经常巩固,否则不就忘了么?那我们现在开始吧,呃……先把你这讨厌的面具摘了,我可不想对一张男人的脸又亲又咬……”他说完又要去摘她的面具。
“滚开你敢摘我就跟你翻脸”月罂捂住了脸,一双大眼里满是恼火,似乎这次来真的一样。
昨晚月光朦胧,照到她脸上的光线也十分模糊,即便他能看到她容貌被毁,也不过是个影子。可此时不同,光线这么充足,她才不要让他看清楚自己最丑的一面也正是这个原因,她才早早醒来带上面具,就是不想让自己在他心里留下丑陋的样子……
童昕指尖一顿,郁闷地撅了撅嘴,眼巴巴地将她看着,像几天没吃过骨头的小狗一般可怜。他睨了眼身下势头越来越强烈的那处,心里焦躁得厉害,虽然她就在身下,他可以轻而易举地占有她,然对着这张男人的脸,他实在下不去手……
月罂如何不知道他心里的打算,轻哼了一声,还好弄了这张面具,要么今早就被他生吞活剥了。想到这将他推开,洋洋得意地说道,
“我觉得你也不是男女通吃嘛,要对这张脸还做得下去,那我真要佩服你了去穿衣服,带我下去”她醒来才发现,这树不是一般的高,即使她贴着树干爬下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做完才能下去”童昕眉梢挑起,忽然觉得自己选这地方十足的好,不仅空气清新、风景秀丽,还能用来要挟她,与她讨价还价
月罂脸上黑云滚滚,向吊床下睨了一眼,想威胁她?没门实在不行就爬下去
童昕发觉了她的打算,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她身子翻转,背对着自己压了下去。唇贴着她的耳垂,重重地咬了一口,随后又将它含住,坏笑道,
“不用看着脸,也照样能做。”说完将她刚穿好的衣裳又扯了下去,不管不顾地在她腿间蹭来蹭去。
“你”月罂轻咬着唇,感觉到腿间那处比昨晚又涨了许多,俏脸泛红。她试图从他身下逃脱,不料被他压得死死的,只剩下任人宰割的份,
“别闹了我还要去洗澡,一会儿真来不及了”昨晚他们折腾了一夜,又都没离开过吊床,此时身上有些黏黏的,实在不舒服。
“正好做完一并洗”他含糊地答了一句,仍在她脖颈脊背上舔咬,似乎把她当成了世间最美的食物一样。白皙细腻的肌肤上处处都是他昨晚与此时留下的痕迹,深深浅浅,似乎是他对她无限爱意的证明。
月罂郁闷得几乎发狂,十指在被子上不停地抓挠,仰天哀嚎道:
“天底下还有比你更无耻、更邪恶、更卑鄙下。流的男人吗?”
他屈起膝盖分开她的腿,身子一沉,直抵在她的敏感处,看到她气急败坏的模样,心里十足的乐。他俯低身子含住她的耳垂,手臂从她腰间穿过,在她小腹以及胸前轻柔的揉捏,笑答道,
“就因为只有我一个,所以给了你,你应该庆幸才对”
“……”她无语到了极点,还想反驳什么,不料全身各处被他这么撩拨,身子即刻软了下去,酝酿好的反击也变成了一声压抑的呻。吟。
“瞧瞧,看来我真的达到标准了呢”
耳畔的声音带着十足的笑意,欠扁得厉害,月罂牙齿咬得咯吱吱响,简直想一头撞死在被子上她刚想回头骂他,对方却按住她的头,话中的笑意更深,
“不许回头我可不想看着自己与一个男人做*”说完腰上用力,完完全全地嵌入她的体内。
清晨的林子十足的热闹,先是被一对男女的拌嘴搅乱了一天的宁静,后来拌嘴声退去,又转为勾魂摄魄的呻。吟与喘息。树影摇晃中,年轻的男女交缠在一起,紧密地贴合,使这片向来清冷的林子多了一抹温馨与暖意。
月罂好不容易回到了营地,还没到点兵时分,她这才如释重负地呼了口气,若真晚了,她一定将那色胚子一脚踹飞早上明明在吊床上被他吃干抹净了一次,可她去湖边沐浴的时候,那讨厌鬼竟然又缠了上来,还一丝不挂地站在她面前,险些让她喷血
两人在湖中打打闹闹了一阵,他又缠了她许久,这才不情不愿地将她放了回来。月罂看了眼四周,并没有注意到她,于是抱着衣裳一溜烟地跑回了营帐。
然她刚坐在地榻上,营帐外忽然传来一阵爆笑,吓得她一激灵。她忽然意识到童昕应该回来了,一想到即将发生的事该有多好笑,眼睛就眯成了一条缝。她听着外面笑声一波高过一波,忙乐颠颠地跑到门外看热闹。
此时天刚蒙蒙亮,外面的士兵都各自出来锻炼,人数并不多。他们平日里见到童昕也只是打个招呼,可今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