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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鸨听月罂话说得敞亮,便信了几分,又见童昕只是黑着脸,却一言不发,更是确定月罂的话。于是魅惑地笑了笑,伸出带着脂粉香气的手绢扫了下童昕紧绷着的面容,
“不过这小模样倒是俊朗,无论男人女人都能喜欢的。”
月罂也不理脸如黑炭的童昕,搬着凳子凑到老鸨身旁,嬉笑道,
“如何?他可合适?”
老鸨也坐到月罂身旁,与她一同上下打量着童昕极不自然的脸,见他俊美的面颊线条硬朗,肌肤微微泛着麦色,男儿气十足,实在惹人喜欢。如不是这人的气势太强,她倒想上去摸上一把。上下打量了半晌,那老鸨才又缓缓道,
“小爷也知道,我们这种地方,看得可不仅仅是模样。”
“他剑术不错,暗器用得也好,各种兵器样样精通,如何?”月罂眼眸中顿时闪出灼灼光芒,要说别的她不知道,可这个她却是亲眼看过、亲身体会过的。
老鸨干咳了一声,来青楼也不需要舞刀弄枪,这小爷看起来年纪小,这脑袋也没多成熟。于是拿手绢掩了唇,凑近月罂轻声提醒道,
“除了这些,我们还要看床上功夫的。”
月罂一愣,床上功夫?回想起昨晚他把自己折磨得欲生欲死的模样,不由得红了脸,不知该如何回答。
她们两人虽然一直小声议论,可说出的话童昕却听得真真切切,脸一直是黑的。然听到老鸨这么问,又见月罂红了脸,他心头的气顿时消了许多,神色也变得邪恶。
童昕手撑着下巴,目光暧昧玩味地打量着月罂,调侃道,
“是呢,我也想知道床上功夫如何?”
月罂顿时一阵郁闷,拐着拐着竟把自己拐沟里去了?不过她脸皮也厚,对着当事人也照样说谎,
“我哪知道如何?哪有心思听你办事究竟如何试过且不就知道?”她白了一眼童昕,想从她嘴里得到昨晚的评价,没门随后又假笑着对那老鸨说,
“待会儿那个什么倾心出来,让他试试,咱们在旁边观赏就好。如果你觉得合格,这事咱就定了,今晚就让他开工好了”
老鸨神色古怪地瞟了两人一眼,心里开始划魂儿。她一直以为他们二人只是一同找乐子的朋友,后来听月罂这么一说,也有几分相信,然刚刚这两人的几句对话以及各自的反应却让她起了疑。凭她这些年在外面察言观色的能力便猜到了几分,这两个人绝对有暧昧
猜到了这点,老鸨已然没了起初那般兴奋,也略微明白自己充当了个什么角色。这两人调。情居然拿自己开涮,十足的郁闷,不过谁让人家是来花钱的呢,姑娘没等着,跟自己这半大老婆子说笑两句也没什么的,于是顺着月罂的话点了点头,却不好再多说什么。
月罂丝毫没想到老鸨已经看出了她打的小算盘,只当是自己阴谋得逞了,于是隔着圆桌探过身子,面对面地向童昕呲了呲牙,叫嚣道,
“有本事就在我们面前练,既让你如愿,又给我赚钱”她这话说得很是明白,你出力又舒服,我赚钱又愉悦,关键问题在于你敢不敢
童昕扑哧一笑,没想到这丫头看似没心没肺,竟然这么小心眼。不过这吃醋的方式倒是新鲜别致,比那些寻常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烂把戏有趣多了。
他斜睨着面前这双几乎喷火的黑色大眼,眼角邪气尽显,回想起昨晚的种种画面,眸子里慢慢漾起点点炽热。昨晚条件有限,他倒是没能尽兴,若不是今晚还有要事,还真想把她压在身下,让她再见识见识自己床上功夫究竟如何
童昕见情况越发展越离谱,也有些坐不下去了,又深看了眼楼梯方向,不如尽快结束一切,好找个地方真正地与她风流快活一番。想到这,他扬了扬眉,蛊惑地一笑,
“我自然有这个本事只怕你到时候不敢睁眼”
“我一定会把眼睛睁得大大的”月罂倒是与他较上了劲儿,没想到这色胚子竟然真有这种想法,简直气死了
童昕略微阖眸,半眯着眼睛看着她气鼓鼓的小脸,唇角轻轻勾起。他蓦地伸手扣住她的下颌,心想着这丫头要不给点颜色瞧瞧,不知道会闹到什么时候于是一手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往怀中一带,随后揽了她的腰离了凳子,脚尖轻点,直接跃到了二层。幽幽的声音带着风飘了下来,
“借间屋子快活一阵”随后一锭银子掉在那老鸨的面前,老鸨麻溜地捡起,喜得眉开眼笑。这年月,只要赚钱就行,管他是不是自带女人呢自带男人也行
月罂直到被他压在门板上还傻呵呵的,大脑一片混乱,这是怎么个情况?还没等她多想,对方已经扣住她的下颌,一阵疯狂地亲吻。
童昕沉醉地阖上了眼,舌尖在她唇齿中肆意搅动,如同他灼热的心一般。他初尝男女之事,如今美人在怀,又这么十足的挑衅惹火,他能稳住性子才怪呢。如今这里恰好无人,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膝盖一顶,将她的腿分开,随后身子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力道大得让门板发出一声门响。
月罂瞪大了眼,感觉到他已经将手探入自己的衣裳里,正揉捏着她柔软的腰身,顿时大惊失色。怎么好端端的没看着限制级节目,自己反而成了八点档泡沫剧的女主角?
他完全不给她任何思考的时间,手掌伸进她的胸衣里,直接将她胸前的柔软握住,呼吸顿时一蹙。这个吻由霸道占有转为了温柔缠绵,最后一点点离开她的唇,在她的面颊耳后以及脖颈间流连,呼吸也越来越沉重。
月罂起初还因为他来这青楼怒气十足,然此时此刻完全融化在他的唇齿间,身子被他揉捏得软成了绵,化成了水。好在他紧紧地箍着她的腰,否则非瘫坐在地上不可。她两腿被迫分开,逐渐感觉到腿间那处情势十分可怖,不由得双腿更软。懊恼地扭动着腰,想要离他远一些,不料对方已经掌控了一切,她完全动弹不得。
童昕在她身上各处揉捏抚摸,恨不得将她融进身子里,不过此时实在不是时候。缠绵到最后,他才依依不舍地离了她的唇,头抵在她的肩窝处,深深浅浅的喘息着,声音哑得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你个坏丫头,看我今晚怎么罚你”
月罂小脸红扑扑的十分喜庆,头抵着门板,也是大口呼吸,刚刚险些缺氧意识稍稍恢复了一些,立即揪住他的耳朵低叫道,
“你这花心鬼、色胚子眼睛都快掉到别人身上了,还好意思说我”
谁知童昕闷闷地一笑,偏头咬了咬她的肩窝,声音轻得如同一片羽毛,
“幻幽宫的一个堂主此时正与那个倾心鬼混呢,我打算今晚动手。”
“呃?”
“就在隔壁。”童昕又补了一句,手上动作不停,仍一点点厮磨着她细滑如脂的肌肤,手感极好。
月罂诧异地眨了眨眼,将他的话连起来一想才恍然大悟,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实在出乎意料。不过一想到他是有任务在身才来这儿的,硌在心里的石头这才掉了下来,感觉舒服多了。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99章没有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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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9章没有如果
月罂轻呼了口气,心头的郁结也因他的解释散去,伸手环住了对方的脖子,闷闷地说道,
“我还以为你真是来找姑娘的呢”
童昕扬眉一笑,鼻尖贴着她的鼻尖,轻笑着调侃,
“有个这么凶的媳妇,我可不敢出来沾花惹草”
月罂郁闷地挑了挑眉梢,偏头咬了一下他饱满的唇瓣,郁闷地反驳,
“谁是你媳妇”
童昕自是看出她的口是心非,也没生气,反而咬住她的唇,牙齿轻轻地厮磨,最后含住,声音极近温柔,
“我们都已经圆了房,你还不承认?”
她支支吾吾了半晌,脸上有些发烫,被他这一句话顶得不知该说什么了。念头一转,忽然想起他曾与那个面摊家孩子说过关于他未来媳妇的一段话,忍不住搬了出来,
“我记得你和旁人说过,将来的媳妇一定既漂亮又温柔,心灵手巧,善解人意,孝敬父母又会体贴人,那这些都是在夸我了?”
说完这些,月罂倒是有些沾沾自喜,没想到自己在他心里竟然这么美好,忍不住又嘿嘿地干笑了两声。谁知童昕不屑地哧了一声,一开口就让她升起的希望全部破灭,
“那不过是年少时的梦想罢了,与你根本不沾边”
“你说什么?”月罂气恼地掐着他的脖子,温情蜜意的气氛又被这讨厌鬼搅坏了
童昕看上去并没觉得自己说错了,反而一脸认真地解释,
“你漂亮吗?跟一把干柴似的,一般般吧;你温柔?别逗了,谁不知道你有多暴力;你心灵手巧?这点倒是稍稍符合,不过你竟然笨得连我都打不过;善解人意就更别提了……”他念念叨叨地将她驳得体无完肤,在他眼里像是没什么优点了,月罂听完郁闷到了极点,屈膝踢了他一脚,低骂道,
“那你喜欢我做什么?还不快去找你觉得满意的媳妇去”
童昕眼底闪过一抹狡诈,嘿嘿地笑了两声,又将她压在门板上,唇移到她小巧的耳垂边,低笑道,
“可是,我就喜欢你这样的”说完飞快地含住了她的唇,又是好一阵温存。
月罂被他折磨得极尽崩溃,这讨厌鬼也不知跟谁学的,越来越讨厌不过他这番逗弄倒是让她心情稍好,轻哼了一声之后,由着他在唇齿间肆意掠夺。
过了半晌,童昕似乎想到了什么,忽然将她放开,无比纠结地看着她这张脸,伸手在她脖颈间摩挲,小声嘟囔道,
“把这鬼东西摘了吧,闭着眼睛都觉得不自在”
月罂将他的手打开,捂着脸瞪着他,如何也不肯摘掉。
童昕无奈地垂下眼眸,昨晚光线太暗,根本看不清楚,也不知她这张脸究竟什么样了,只得又说,
“整日这么捂着也不容易好,带个面纱什么的不就行了?”
“不行,我不想看。”
“长在你脸上,你能看到什么?”
月罂还是一个劲儿的摇头,紧紧地捂住脸,就是不让他将面具揭开,小声嘀咕道,
“你……不觉得难看么?连我自己看着镜子都厌恶……”
“哪儿那么多废话”童昕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将她的手指一个个掰开,摸索到人皮面具的边缘,小心翼翼地揭了下来。月罂下意识地偏过头去,闷闷地垂着眼眸,终究没勇气看他。
他虽然知道这张脸被毁了,也有了心理准备,可看清楚之后还是不自觉吸了口凉气,随后是无比的愤怒与心疼。此时这张脸比先前好了许多,多数硬痂都掉落了,里面的肌肤呈现出淡淡的粉红色,与其他完好的部位还是有一定的区别。
他不敢碰她的脸,只能仔仔细细地看了一番,声音陡然温柔下来,
“明日我就在这凤鸣城中找位医术高超的大夫瞧瞧,肯定会医好的。”
月罂点了点头,慢慢地环住了他的腰,心潮涌动,却没有言语。
两人静静地依偎了半晌,他几度欲言又止,最终又化为浅声的叹气。月罂疑惑地抬起头,见他目光幽深,眉间微蹙,像是有心事的样子,便开口询问,
“你想说什么?”
童昕咬了咬唇,将她额前的一缕发丝拨开,犹豫了再三才问道,
“如果、如果花寻还活着,你还会选择我么?”
月罂身子一僵,目光中难掩痛楚,她靠在他的胸膛上,能听到那颗心沉稳的跳动声,与她的频率一致。她紧紧地搂住他的腰,轻声道,
“没有如果……我只知道,他的死,让我的整颗心也跟着死了;可看到你中了毒箭,才又觉得心痛无比,麻木的心又活了过来。所以不管他是否活着,你始终都在我心上……”
他听完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将她紧紧地箍在怀中,下颌抵着她的肩窝,眸子黯沉似水。他性子虽然狂放不羁,又大大咧咧的,可这事却思考了许久,他起初不敢问,可此时此刻又憋得难受,索性不计后果地问了出来。
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哪怕她对这件事避而不谈,他也不会太过失望,毕竟那个人在她心里是极重要的。不过他没想到竟得到了这样的答案,实在出乎意料,让他心口暖洋洋的,她果真是在意自己的……
正在这时,隔壁忽然传来女子娇媚的呻。吟,声音越来越大。这房间本来隔音不错,可能是那女人太过做作,声音竟然传到了月罂两人耳朵里。她听完脸上有些不自然,将他放开,偏头咳了一声。
童昕神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