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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中仍记录着数据,含笑地看了眼月罂,说道,
“我看姑娘的字也不错,笔锋飘逸灵秀,倒有几分男子的潇洒之气,可是花公子教的?”她在店中几日,自然看出来月罂与花寻之间的亲密,两人虽说以打闹为主,但能看出他们彼此之间毫不掩饰的爱意。
秦婶说完,很久都没听到回应,停了笔向她看去,却见她卷翘的睫毛垂下,怔怔地出神,疑惑地唤了声,
“姑娘,你怎么了?”
月罂猛然间惊醒了一般,乌黑纯粹的大眼中晶晶亮亮,见她眼神关切,忙扯出一抹笑容,回答道,
“只是想到些事罢了,没事。”她不是想到了些事,而是想到了那个人,那个连着几日一直不见踪影,得不到任何消息,像是从生活中凭空消失了的人。
“姑娘有心事吧?”秦婶放下笔,拉着月罂的手问道。她是过来人,也同为女人,自然比旁人多了几分敏锐。
月罂视线凝在纸上,少了些平日的强装镇定。经过多日的相处,她觉得与秦婶很投缘,虽然她知道有些话并不能乱说,但此时的矛盾心情,却可以找人倾诉一番。而婉儿终是个小丫头,整日过得无忧无虑,自己真不想给她添什么烦心事。想到这,低低地嗯了一声,开口问道,
“婶子,我想问你个问题。”月罂抿了抿唇,抬眼向她看去,又试探地问道,
“如果两个人整日见到,其中一个习惯于依赖对方,而分开之后,她心中又常常想到这个人,想他此时在做什么,最近忙不忙,一整天有没有高兴的事,有没有按时吃饭……如果得不到想知道的结果,就心神不宁……这样的感觉,会不会只是太依赖了?”
正如她所问的一样,这正是几日来一直折磨她内心的事。她想得到别人的肯定,甚至斩钉截铁的告诉她,“没错,这只是依赖而已,不是喜欢,也不是爱。”可她潜意识里却又不想得到这个答案,所以她一直不敢问、不敢说,只是让这种矛盾与纠结一直缠绕着内心。每当这种感情太过于强烈的时候,她就一个人躲在客房中绘制图样,想要用其他的事来填满所有思念的时间。
她眼眸深处闪过祈求之色,说了一通之后就那么望着秦婶,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生怕面前的人因为她的某个动作而转换了本来要说的答案。
秦婶微微一愣,随后面露温和之色,慈爱地笑笑说,
“那她为何不见一见那个人呢?”
月罂咬了咬唇,说,“她已经有了喜欢的人……”
秦婶见她如此,心中便已经明了了几分,不由得暗叹道,终究是为了个情字,
“难道她想用这种办法将不该有的感情抛弃吗?”
月罂点了点头,心中却是从未有过的脆弱。她不知怎么,面对秦婶时,仿佛看到了前世那个抱着她的佣人的身影,都是那么慈爱,那么毫无芥蒂地温暖着她。
“那么她这样做,肯定会让那个人伤心了吧!”
月罂微愣,心却更是纠结,会伤了他的心吧?自己离开这么久,一直没再见过他,甚至连半点消息都有,他一定也放弃了吧?既然如此,自己还这么纠结做什么呢?不由得苦笑了笑,习惯真是可怕的东西,他仿佛已经刻在了自己的生活中,人虽然走了,但自己的习惯中却处处有他的身影。他从她的身边抽离出去,带走的又何尝只是独身一人?
低声交谈的两人丝毫没有注意到,二楼的楼梯旁站立着一个修长的人影,嫣红色的锦服贴着他完美的身形,衬得一张如暖玉凝脂般的面容越发俊美耀眼。
花寻薄唇紧抿,神色间却少了些往日的妩媚嬉笑,睨视着楼下眉间紧蹙的少女,暗叹了口气,终是爱上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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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奚墨又来为他换药,拆过绷带之后,见伤口大多已经愈合。月罂这才舒了口气,轻抚着他伤口周围完好的肌肤,自语道,
“希望别留下什么疤痕。”
奚墨依旧不语,却听见花寻轻笑一声,妩媚的眼眸向她眨了眨,打趣道,
“夫人不是喜欢金戈铁马的将军?哪个将军身上没有几道伤疤?”
月罂撇了撇嘴,他就记得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当着奚墨的面又不好驳他什么,收拾起拆下的绷带走了出去。
待她回来的时候,见奚墨正准备离开,便吩咐聪儿送他回园子。她前些日子才得知,原来奚墨身子一直不好,并不懂任何功夫,来来去去也从不骑马。
送走了他们,月罂又转身回了房间。走到桌案前,拿起昨晚画好的图样又瞧了瞧,想着应该再添些装饰才好。店中生意越来越好,开业前准备的款式也自然少了些,这些日子她一面忙着为暗香楼准备衣裳,一面又研究着新的款式,不由得感叹,原来开个店是这么麻烦的事,恨不得自己有两个脑袋四只手!除此之外,更让她感到焦头烂额的,还有那只躺在榻上悠闲自在的妖孽!
她本来是为了清静,也为了让花寻好好地养伤才搬到隔壁,可这样反而让他更闲不住,隔三差五地就去隔壁转转,还一再嘀咕着,“我伤得这么严重,你却躲着享清福”。说完一双细长的凤眼中又含着委屈与埋怨,让她觉得自己确实没尽到责任。
最终,她实在架不住花寻软磨硬泡的要求,将绘制的工具等东西全部搬到了这个房间里,也就替下了聪儿照顾他。
第136章 磨人精
谁知这妖孽折磨人的手段实在不是一般二般,几日下来,将她折腾得团团转。不过好在他只是白天指使她做这做那,晚上都会老实地去睡觉,留给她画图的时间。
“夫人,我渴了。”某人懒洋洋地在软榻上喊道,声音慵懒魅惑。
“嗯,我去倒茶。”月罂应了一声,放下毛笔。去桌案前倒了杯茶,又将茶盅递给了他。不过他看也没看,反而握住了她的手摩挲着,斜挑的媚眼轻眨,只说了一个字,
“烫。”
她想也没想地凑到唇边吹了吹,却没见到他狐媚的眼中浮现出得意的笑。待茶水凉了些,她又将茶盅递给他。不过他并没接过,反而凑近了些就那么喝了一小口,还笑笑然地斜睨着她的眼。
月罂对他这勾人的样子早已经见惯不惯,忍着笑,无奈地看他一点点喝完,又转身回到桌案旁。可没过一盏茶的功夫,那妖孽又喊道,
“夫人,我饿了。”
“我去准备吃的。”说完出了房间,没过多久便端进来个托盘,里面放着一碗粥和几样清淡的小菜。
等她侍候他吃过了饭,刚将碗筷收拾下去,没过多久,又听那混世魔王阴阳怪气的抱怨着,
“夫人,我总这么躺着,腿都酸了。”说完还可怜兮兮地敲了敲腿,眼巴巴地将她看着。
月罂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望天呼了口气,这哪是病人,明明是磨人!还是个千载难遇的磨人精!
只能再次放下笔,坐到榻边,为他捶着腿。谁知那躺在软榻上的人好不得意,轻吹着茶叶末,悠然自得地边品茶,边笑意盎然地将她看着,又柔声细语地说道,
“夫人,过来抱抱。”
“抱你个头!”月罂忍无可忍,一拳下去,顿时让他含着的茶水喷了出来!
月罂躲闪不及,茶水全喷到她的脸上,顿时愣了神。花寻笑得身子直颤,一边捂着嘴乐,一边拿过帕子为她擦着脸,看着她气鼓鼓的脸,笑得更放肆。
月罂一把拍开胡乱擦在脸上的帕子,气恼地盯着笑得花枝乱颤的妖孽,眼珠骨碌一转,扯过他胸前的衣襟在脸上擦着!你喷了我一脸,我抹你一身!
花寻忙往后躲着,可背后就是软榻的靠背,又能躲到哪去?只能边笑边推着她的头,一时间乱成了一团。
她几日来一直被他这么故意折磨着,现在得了空,更是不放过他。看他笑得灿烂妖艳,真恨不得咬他一口。这么想着,她也自然这么做了,身子往前一窜,一口咬在他细腻光滑的脸上,他肌肤细嫩,仿佛剥了皮的鸡蛋一般,咬上去口感十分好,索性又咬了两口。
花寻连躲带闪,手撑着她的腰,不让她近前。月罂虽然恼他,但还是顾及他的伤,并不碰触他的腰腹。见他推着自己,略抬起身子又向他咬去。可他身子忽然一僵,瞬间停止了躲闪,喉咙中发出一声极尽压抑的喘息。
月罂一愣,见他眉间微蹙,只当自己碰了他的伤口,慌忙向他的腰间摸去,急切地问道,
“碰着伤口了吗?”虽说他的伤大部分都愈合了,但还是不能不小心一些。
腰间缠着的绷带早已拆去大半,只剩下一处简单地包扎着。月罂正想解开腰带去看,手却被他按住,疑惑地望去,见他神色极不自然,
“没事……”他偏头咳了一声,脸上浮出一抹红润。
月罂狐疑地看了看他,明明有事!也不顾他的阻止,硬是扯开他腰间的丝带看去,绷带上依旧干净整洁,四处摸了摸,看样子确实没什么,这才舒了口气。
头顶处传来一声幽幽的叹息,随后低哑的声音响起,
“你真是个妖精……”
月罂视线沿着他敞开的衣襟向上望去,忽然意识到两人的位置实在尴尬。她刚刚咬他时顺势跨坐在他腰间,此时又将他衣裳剥开,怎么看自己都像个女Y贼。一点点地看过他细腻如脂的肌肤,不由得暗自咽了咽口水,这妖孽身材还真好。
最终看向他妩媚动人的眸子,尴尬地笑了笑,刚想翻身下来,他抚在她腰间的手一紧,又将她按了下去,随后轻哼了一声,
“勾出我的火,还想跑不成?”
她偏头咂摸着他的话,忽然感觉到她压着的一处坚硬如铁,意识到什么之后,脸腾地红了。饶是她从现代过活了十几年,面对男女之事,也仍有些顾忌。尴尬地笑着,慢慢地挪了挪身子,可每动一下,便引来更多异样的感觉。
花寻冷吸了口气,握着她的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随后身子贴了上来。斜飞的眉眼依旧媚入骨髓,只是多了些平日少有的情与欲,他贴近她的耳畔,哑声道,
“我想要你。”说完不等她答话,温热的唇落在她修长的脖颈上,一点点磨着她。柔软的触感从脖颈间一直滑到她的面颊上,细细地吻过她乌黑的眼眸,挺立的鼻梁,最终落在她微微颤抖的唇上,辗转厮磨。
月罂手扶着他柔软的腰,心却跳开了一片。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有他那句“我想要你”,一直在回响着。她回应着他的吻,听着他深深浅浅的喘息,索性什么都不想,只融化在他温柔的亲吻中。
他熟练地敲开她的唇齿,探舌进去,勾着她的舌,轻轻一吮。少女的幽香与恬淡的香气融合在一起,化开一片,使整间屋子弥漫着醉人的香气。
但他只是沉溺于唇舌的交缠,却并不进一步动作,许久,月罂微睁开眼,见他睫毛颤抖,眉间微蹙,似乎是在极力隐忍,觉得不解。她卷翘的睫毛拂过他的脸庞,他慢慢停下了动作,在她面颊上吮吮停停,最终抵着她的额头,强压着腹间的邪火。
“你怎么了……”她面颊红润,犹豫地问了出来,随后咬紧唇将他看着,不知道他刚刚为何说完那样的话后,又停了下来。
花寻睁开狭长的眼眸,眼里仍翻卷着浓浓的欲。望,拇指拂过她紧咬的唇,郁闷地答道,
“你十五之前,不能与男子圆房。”
月罂脸红得如同桃花瓣,眨了眨向他看去,依旧不解。过了半晌,他搂紧她侧躺在榻上,漫吸了口气,解释道,
“我们虽然从小是你的夫侍,却不能在你十五之前碰你,这是一进园子就定下的规矩。”他下颌抵在她如锻般的发丝间,将她娇软的身子圈在怀中,郁闷地叹了口气,这些天忍得好不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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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免和谐,某些字就模糊处理廖&;gt;_&;lt;)。
第137章 他病了
月罂听他在耳边郁闷地发着牢骚,扑哧一笑。花寻见她笑得没心没肺,气更不打一出来,没轻没重地咬着她的耳朵,接着说,
“你十五之后,才能与我们……”他忽然止了话,心里闪过一抹酸涩,轻拂过她浓密的发丝,顺滑柔软。
月罂并未听出他话中的异常,也没再继续问,只当是这个世间有什么讲究,女子必须到了十五才能与男子同房。回味着他的话,眼珠转了转,坏主意又冒了出来。听他说完更没了顾忌,在他脖颈间蹭来蹭去,最终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倚在他怀里。
花寻刚压下去的邪火被她又蹭了出来,忍不住低吟了一声,忽然发现她嗤嗤地坏笑着,顿时一阵气结,这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