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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下瞧,见亵裤长裙仍在,一颗心方悠悠回了位。
眉儿虽少不更事,但男女授受不亲,女子不可在男子面前袒胸*还是知道的。她本欲偷偷取过衣裳盖住上身,可又怕那男子瞧见知道她已醒转。
思量再三,还是做罢。
小不忍则乱大谋!
她重又闭上眼假寐,心里暗自想着脱身之策。。。。。。
房里突然安静下来,静得仿佛能听到花开叶舞之声。
眉儿屏住气,悄悄睁开一只眼,偷偷一瞧,见那男子提着皮鞭痴痴盯着桌上*横陈的少女在出神。
“噼啪。”一声轻响,皮鞭掉落在地。
男子视线胶在少女身上一条条新翻开的血口子上,眸中竟慢慢注满了柔情。
“霜儿。”他伸手轻抚少女面颊,动作轻柔得仿似怕弄疼了她。
少女凄然地扭过头,此时,一滴清泪方从她眼角悄然滑落。
“霜儿,我又弄疼你了,你别生我气好么?”他近似呢喃地道。
从记事起霜儿就被告知这男子是她主人,她必须服从听命于他。霜儿不知自已父母是谁?也不知他们如今是死是活?打小她就与这名唤杜元罡的主人跟着一道姑,一块生活、一块习武、一块长大。
杜元罡性子冷僻怪异,动辄对她非打即骂,可每次毒打后又会异常疼惜她。慢慢的,霜儿竟贪恋上了乌云散去后的和风细雨。
“霜儿,你哭了?都是我不好。”杜元罡声音此刻透着超乎异常的温柔,两手缓缓插进她浓密的秀发里,俯身轻轻吻着她眼角淌下的泪,继而滑到她*上用舌尖轻轻舔着她绽开的粉色嫩肉。
霜儿疼得轻吸一口气,双颊却因他此时的柔情而泛起了一抹微红。
杜元罡疼惜地吻着她身上的血迹,当他满嘴腥红地顶开她的樱唇,和她的丁香交相纠缠时,她的血,混着他的气息,汩汩注入她喉间,带给她一种异样的温暖。
眉儿早已羞得闭上眼,她不懂这男子是怎么回事,一会对那少女穷凶极恶地挥舞皮鞭,一会却又柔情蜜意与她缠缠绵绵。
突听那少女轻声呻吟,她不觉又转眸望去,一看之下,不由失声惊叫道:“嗳哟,好没羞。”
原来杜元罡埋首在霜儿幽深的花径*着花汁,她这一叫,杜元罡方想起她。
“嘿嘿,醒了?”他缓缓朝床前走去。
“主人———”霜儿轻轻叫道。
“嗯?”他回眸冷冷瞧了霜儿一眼。
高兴时叫霜儿,怒时叫*,霜儿虽早习惯了他反复无常的性子,可心仍不可避免的伤了。
伴着轻轻地叹息,她黯然将头扭向一边。
“你别过来,别过来。”眉儿抓起被他撕裂的衣裳遮住胸口,缩到床角睁大两眼惊恐地瞪着他。
“小美人,别害怕,在下定会好好疼爱你的,让你知道什么是人间仙境,往后你便再也离不开在下了。哈哈。”
他阴笑着伸手去抓眉儿,却不防眉儿飞起一脚扫向他面门。他头只微微一侧便躲了过去,顺势抓住眉儿秀足,*地放到鼻下嗅了嗅道:“这可真真是货真价实的花拳绣腿呀。”
说罢他勾起食指在眉儿足心轻轻挠了下……
悍妾恶妻(十二)
“放开。”眉儿羞得秀魇翦红。他右手看似那么漫不经心轻轻捏着她的脚,可她用力挣了两下都未能将自已的脚从他手中挣脱。
杜元罡微微一笑,优雅地扬起左手将垂到额前的一缕散发捋至耳后,随即翘起兰花指抚上眉儿脚背,一边含笑暧昧地瞅着她,一边缓缓摩挲着她的脚,动作轻柔得仿似在抚摸一件精细的玉器一般。
“嘻嘻,一只脚有什么好摸的?”眉儿强制压下心中惊恐,冲他嫣然一笑。
他微笑不答,俯身在她脚背轻轻一吻,顺势又往眉儿小腿嚅去。
“嗳哟,你弄得我好痒。”眉儿只觉一阵毛骨悚然,腿上就似爬了一条毛毛虫一般。可又不得不笑盈盈地看着他,因眉儿知道今日若想脱险,只能智取,不能武斗。
“痒么?”杜元罡抬起头,唇角勾出一抹邪恶地笑意,眼波流转,风情万千地道:“在下不仅会让美人儿心痒难耐,还会让美人体验到什么是欲仙欲死,那叶家小儿绝计带不给美人这般快活的。”
他说这番话时声音媚到了极至,听得眉儿全身似起了鸡皮疙瘩,她嘴里问着:“什么是欲仙欲死?”一双眼却骨碌碌到处乱转。
“这个么,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待在下来教美人什么是欲仙欲死。”他说罢一只脚就跪在了床上。
“嗳哟,这屋里还有一位姐姐呢,你就这般抓着人家脚,羞也不羞?”眉儿瞥见桌上五花大绑的霜儿,撅嘴娇嗔地道。
“哈哈,有人在边上观摩着可不是更有趣么?”他大笑着伸手往眉儿胸前抓去。
“呀,滚开,你这不男不女的妖孽。”眉儿再也顾不得与他虚与委蛇地斗什么智了,抓起翡翠玉枕就往他头上砸去。
杜元罡侧头偏过,一把扣住眉儿手腕阴笑道:“在下并非不解风情不懂怜香惜玉之人,但美人儿可别挑战在下的耐性,否则你这张漂亮的脸蛋能否保住就很难说了。”
“呜呜……你弄得我好疼,快快松手,顶多我不再骂你是不男不女的妖孽便是。你一点也不像女子,女子像你这般好看的可不多,也不像男子,男子哪有这般好看的?呸呸呸,我的意思是说你不过生得极美罢了!呜呜……你放手呀!”
见势不妙,眉儿便装痴扮起傻来。
杜元罡看着她愣了愣,以往抓回来的女子不是吓得瑟瑟发抖,就是哭着跪地求饶,他还从未见过像眉儿这般不知死活的。嘴里说着不再骂他不男不女,可话里意思分明句句还是说他不男不女。
他正欲发作,一小厮在门外禀道:“公子,刑部来人说要进来搜查嫌犯,管家将他们暂时挡在了门外,命小的来唤公子。”
杜元罡悻悻地甩下眉儿手腕,拍拍她脸蛋道:“美人儿,在下去去就来,你且安心在这等着,回头再来收拾你。”
他一走,眉儿立时披衣跳下床,无奈他将门反扣上了,房里仅有的一扇窗却离地一丈多,眉儿急得跺脚暗骂:死妖孽干么把窗做这么高?
“呜……呜呜。”霜儿仰起头示意她解开自已。
眉儿有些犹豫,那不男不女的妖孽叫她霜儿,可见他们是认识的。眉儿担心解开她,她会帮着妖孽阻止自已逃跑。再望望四周,逃走根本没有可能。
她也不去解开霜儿,只顺手扯下她嘴里布条,又从床上抱来锦被抛在她身上。
霜儿喘了几口气道:“姑娘,你快些解开我,我助你逃走。”
“什么?”眉儿半信半疑地盯着她,“你能助我逃走,怎么逃?”
“你先解开我,我自有法子,我能抓了你来自然也能送你走。”
“啊,是你将我抓到这来的么?”眉儿一蹦三尺高。
“没时间与你多话,你若想离开就快些解开我。”
眉儿眼珠转了转,虽不明白她为何抓自已来此,又为何要救自已出去,但事到如今只有姑且相信她能救自已,横竖凭她自已的力量也无法逃出去。
霜儿从桌上跳下来,丝毫不顾自已还赤着身子,她拿起绳索“蹭蹭”几下就窜上了窗子。
“姐姐好俊的功夫。”眉儿在下面拍手小声乐道。
霜儿坐在窗檐上抛下绳索命眉儿捆在腰上,拉上眉儿后,她指着下面园子里的一条小径道:“沿着这小径走到头就出了后院,再往左拐就上了大街。”
“姐姐,咱们一起跑罢,否则他转来知道是姐姐放跑了我,断不会轻饶于姐姐。”
霜儿冷冷撇她一眼,“不劳你费心,若念着我好歹又救了你,出去后请勿对任何人提及今晚之事。”
“嗯,我不说。只是姐姐真不与我一起跑么?”眉儿看看她身上的伤痕道。
霜儿却不再理她,用绳索将她放到地面便跳下了窗子。
钱其睿带着人在前院等得不耐烦了,正欲往里闯杜元罡就摇着折扇大摇大摆地出来了,他此刻又换回了白日里的装束。钱其睿眯眼打量着他,见他一身白衣飘飘,虽俊美无比,却带着一股阴柔之气。
他拿出腰牌在杜元罡面前一晃,冷冷地道:“我乃刑部主事钱其睿,有人报看见嫌疑之人进了这院中。”
“哈哈,怕是看花眼了罢。在下与当朝臣相苏大人素来交好,又怎会容嫌疑人等进到府上?”
“哦,阁下认识苏大人么?”钱其睿又上下打量他一番。
“敢情怀疑在下说谎不成?”他摇着折扇笑道:“不如咱们现时去苏大人府上讨杯酒喝如何?”
“不必,在下公务繁忙,若有得罪之处,改日再登门赔礼!”
钱其睿手一挥,带着人自去了。
待他们一行人消失在夜色中,杜元罡才转身进屋。
霜儿已换好衣裳跪在他房里,杜元罡冷眼四下一瞅,抬脚踏在霜儿肩上,眼中射出两道寒芒。
“主人,放过那姑娘罢。”霜儿身子微微颤了一下。
“你竟敢背着我私自放人?”杜元罡一脚将她踹翻在地。
霜儿忙不跌地爬起来嗑着头道:“主人,钱大人家的公子曾救过奴一命,那姑娘现时是他妹子,奴这才斗胆放走她。”
日间霜儿与杜元罡路过钱府,见一帮百姓跪地大呼万岁,方驻足观望了一阵。她并不知钱其睿乃当朝侍郎钱大人府上的公子,因他们跑过钱府之际,钱其睿那会早脚底抹油溜没影了。夜间他从钱府跳上来追赶她时她也未曾想到,只是抓了眉儿来后细细一想方才醒悟过来。
“哦……你方才说钱大人家的公子曾救过你?”
“是。”霜儿点点头。
“可是叫钱其睿?”
“是。”
“哈哈。”杜元罡兴奋的在屋里来回踱了几步,转身对霜儿道:“爷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你与我好生接近他,小心侍候着,若能说得他投向大辽,爷便奏请狼主重重打赏于你。”
说罢他仰头望着窗外的夜色,狭长的凤目迸出丝丝奸笑,咬牙暗道:叶家小儿,我倒要看你那江山能做得多久?
悍妾恶妻(十三)
眉儿深一脚浅一脚的从后院跑出来,刚拐上大街就看见钱其睿等人由另一条巷子出来。她慌忙用两手掩着胸前被撕裂的衣衫,勾着头欲悄悄溜过去,不想钱其睿眼尖发现了她。
“眉……姑娘,等等。”他扭头对身边那些人道:“你们且先回去,明日再接着查。”
那几人瞄瞄眉儿,相互看了看,尔后拱手道:“那我等就告退了。”
“眉儿姑娘你怎会在此?”待那些人走远,钱其睿解下衣衫披在了眉儿身上。
“哥哥,咱们现时已是兄妹,你怎还叫我眉儿姑娘?”多了件外衣遮体,眉儿神情随即也坦然起来。
“厄,这不一时没叫习惯不是。妹……妹子,你怎会在此?那女子为何要掳了你去?你与她又结下了什么梁子?”
“哥哥怎知是一女子将我掳了去的?哥哥看见了对么?那当时为何不救下我?”眉儿眨眨眼,偏头想了想,继而拍手“咭咭”笑道:“是了,从那姐姐爬墙我就看出她功夫极好,哥哥定是跑不过她。”
“嘿嘿,你这调皮的性子还真与我妹子蕊儿一模一样。”
“怎么哥哥还有一个妹子么?她如今在哪?”
钱其睿抬头望着朦胧的月色,点了点头,叹道:“哎,算起来她今年该十七了,幼时在一家酒楼走失,如若活着不知今生骨肉是否能再团聚?”
“哥哥勿忧,蕊儿姐姐定不会有事,早晚必有相见之日。”
“借妹子吉言。对了,你还未告诉为兄那女子为何要掳了你去?你又怎会在此出现?”
“她蒙着面,我也不知她是谁?许是抓错了人,所以又把我放了。”
“哦?那她将妹子带往了何处?可否带为兄去看看?”钱其睿想起近日曾陆续有两三人报案说府上丢失了婢女,他疑与掳走眉儿的女子有关。
“我不知是什么地方,那姐姐抓了我去扔在一间大房子里,过了会又进来要蒙我的眼,我不依与她打起来,这才撕破了衣裳。可我打她不过,她蒙上我的眼就把我送到了这,我睁开眼就瞧见哥哥来了。”
“妹子既无事就好,咱们快家去罢,爹娘定急坏了。”
到了钱府门外,钱其睿对眉儿道:“我领妹子从房檐上走,你回房换过衣裳咱们再去见爹娘报个平安可好?”
“使得。”
钱其睿微微一笑,伸手揽住眉儿纤腰,纵身一跃便飘上了房檐。眉儿乐道:“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