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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康熙的脸上浮上一抹浅笑,就着烛火烧了那信。
李德全越发地对那信的内容好奇起来了。
翌日,雍亲王早朝后被单独叫进了御书房,父子两个清场后说了会儿话,虽然李德全不知道内容,但是他看雍亲王的脸色不太好,猜想八成不是什么好事。
而某四回到自己府里后,一个人在书房呆了半天。
远在千里之外的春喜对于自己主子的那封信也同李德全一样充满了好奇,于是,有一天,她实在忍不住就问了出来。
“主子,您那封信到底写了什么?”
耿绿琴看着她笑了,拍拍小丫头的肩,很是期待地道:“来,春喜,跟我一起祈祷我肚子里的是个女儿吧。”
春喜困惑地眨眼。
耿绿琴微笑地看向远山,其实那封信也没什么,就是请康熙答应她一件事,如果她这胎生的是女儿的话,就不要上皇家的玉碟,因为她不想将来女儿被迫去和亲。
儿子的话,就没啥必要了,反正和亲也是他占便宜么。
咱们耿同学想的还是比较长远的,当然她这长远的想法爱新觉罗家的男人是不大能理解的,所以某四还是很不爽了一段时间的。
其实,耿绿琴倒也没想康熙就一定会答应,只是好歹也要试一下,万一要是答应呢,她也算是为女儿的求到了幸福的影子。至于到底能否幸福,那却要看个人的机遇了。
请求虽然可能也许过分了一点奢求了一点,但是耿绿琴觉得也不是完全没有希望,毕竟老康貌似还是挺疼她的,虽然黑她更多。老话说的好,付出总有回报,她一直认为康熙还是挺大方的,很懂得打一巴掌赏颗甜枣的精髓的。
耿同学总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在老康还能蹦达的剩下几年自己肯定还将继续被他老人家持之以恒地腹黑下去,所以,她坚定地认为老康还是会酌情照顾她的——在他底线允许范围之内。
人虽然不应该妄自尊大,但是亦不能妄自菲薄,耿绿琴一直觉得摆正自己的位置是很重要很重要的,这是混社会时需要深刻研究探讨的必要性课题。
春喜终于明白自己又被主子忽悠了,虽然也许主子可能已经回答了她,可是她确实有听没有懂,所以,她坚定地认为自己被忽悠了。
“主子,为什么希望是位小格格呢?”
耿绿琴笑得很是意味深长地道:“春喜啊,你没有听说过儿女双全这个词吗?有儿有女人生才算圆满,所以这胎是个女儿主子我就圆满了。”
春喜心说:“您早圆满了。”
“要是生女儿,一定要好好调教她,咱们那至少得达到打得跑色狼,横得过恶霸这样的水准,这是居家旅行必备的生存需要啊。”
旁边的人囧了。
他们这位主子实实在在地总是让他们无语问苍天!
未来他们雍亲王府的小格格,一副彪悍无比的样子打色狼,踹恶霸……众人在脑中自行想象一下,不约而同地抖了下。
春喜毕竟是陪嫁的丫环,而且跟着某琴最久,胆子已然锻炼了出来,代表大家说出了心声,“主子,难道不是应该教小格格琴棋书画针织女红——”
“那些都是浮云啊浮云,针织女红有丫环老妈子,哪里就真的需要她去操心了。至于琴棋书画嘛,圣人有云:女子无才便是德,不学也罢,咱们要培养她的德行,贤良淑德恭俭让,这才是根本。”
春喜几乎要风中凌乱了,“主子——”打色狼、踹恶霸的形象贤良淑德得起来么?
耿绿琴拍拍春喜的肩,极是认真地说:“春喜,相信我,因为我是亲妈。”彪悍的女儿才能让人放心,这个时代彪悍才是一切,大家应该多向八福晋看齐啊,瞧人家把八爷给收拾的,这就是大清朝女性的楷模啊。
春喜无语凝焉,主子您实在太强大了!
龟速再慢也在移动,所以时间进入腊月的时候,耿绿琴一行人终于蹭到了四季如春的大理,把耿同学乐坏了。
心情一好,也有兴致继续给老康的那幅画了。
他们租了一处宅子堂而皇之地在大理住了下来,离城不太远,但仍有一段距离,这也是耿同学刻意要求的。
七八个月大的身子毕竟不同以往,耿同学每日能作画的时间便也短了,加之还有弘历这个奶娃时不时地撒娇邀宠的,工作进度还是相当滞后的。
“弘历啊,你也帮帮忙好不好,这画要是不能按时送回去,额娘我可是要有麻烦的,咱们不闹啊,乖乖地呆在旁边玩。”
“额娘陪我玩。”小弘历执着的说。
“乖,让嬷嬷陪你。”这孩子真缠人,耿绿琴不禁有些头疼。
耿同学郁闷的时候,远在京城的康熙也正划拉着日子,那天忍不住对李德全说:“这天儿马上就要进二月了吧?”
“回主子,是的。”
“那丫头难道要错过朕的六十万寿?”
李德全肯定地道:“依奴才看,不会。”
康熙点点头,他也是这么想的。目光不期然地落向窗外,飞雪纷纷,大理那边的天气应该比这里要暖和吧。他有点儿后悔让那丫头在外面逍遥快活了,这冷清清的紫禁城总让人有种高处不胜寒的感觉,如果那丫头在,总还是有几分乐子的。
同样在京城的某四对着自己府里那处没了主人的那间书房,轻轻地叹了口。
这个府中似乎只有她这里能让他觉得彻底放松,也只有她可以轻易的惹动他的肝火,可惹到了他她往往还在懵懂中,有时候看她那一脸的茫然无辜他就很想掐死她。
不知不觉分开又半年多了,有时候却又仿佛有她的声音在耳畔轻柔的响起,让他许多次抬头看去却只能在心头徒然划过惆然若失。
“爷。”高勿庸在外面轻唤一声。
“进来。”
高勿庸掀帘入内。
某四的手指搁在桌上无意识地轻扣,嘴里淡淡地道:“有消息了吗?”
“回主子,没有。”高勿庸犹豫了一下,继续道,“估计今天是不会有消息,主子还是早些歇了吧。”
“嗯。”
“爷今晚歇哪位主子的屋子?”高勿庸尽责的问。
胤禛的手指停了下,然后说:“就歇这里吧。”
“那奴才去准备。”
“嗯。”
屋子里又只剩下了胤禛一个人,他的眉头微皱,算算日子她临盆也就在这几日了,这让他不由自主地有些烦躁起来,外面的大夫终究不比太医啊。
而远在大理的耿绿琴在一个阳光明媚温暖的午后,像往常一样领着弘历在院子里散步溜达了几圈后,毫无征兆地开始阵痛,在折腾了两个时辰后,顺利地产下了一个健康的女婴,同时两只雪白的信鸽在不同的地方被人放飞,直奔京城而去。
画和信鸽几乎是前后脚到达的乾清宫,康熙看过画又看过信,不由哈哈大笑,“这也算是双喜临门啊,李德全,让御膳房给各宫加菜。”
“嗻。”
而同样收到消息的某四就不是那么开心了,他在多年以后又有了一个女儿,可是这个女儿却不能上玉碟,皇阿玛宠她也太宠的太过分了,怎么能什么都由着她的心思来呢。要真照她说的那样,教育成“打得跑色狼,横得过恶霸”的性子,那还了得!
某四不由得为自己刚刚来到这个世间的小女儿担心了,有绿琴那样一个不着调的娘带着,让他实在觉得不牢靠。
但是,想到将来有一个像她那样活泼跳脱的女儿,某四又不禁觉得那样也挺好的。
不对不对,某四拍了下桌子,怎么能让女儿被教成那个样子呢,雍亲王府有一个耿绿琴就足够了,再多一个就太闹了,等她们母女回京一定一定不能让她亲自教养女儿,一定!
在某四内心无比纠结反复的时候,身为母亲的耿绿琴就没什么思想负担了。抱着肉呼呼的小娃娃看着她一吮一吮的吃奶,眼睛都懒得睁开,尚有些皱巴巴的小手无意识地抓着她一角衣襟,她的内心一片宁静。
当母亲,一回生,二回熟,这次她明显淡定多了。
好吧,大儿子是未来的风流乾隆,二儿子是抽风的王爷,就不知这个被她皇爷爷允了不上玉碟的丫头将来是个什么命了。
耿绿琴目光落在女儿的小脸上,嘴角不自觉地掀起,她觉得只要不上玉碟,目前就已经是最好的命了。
乖女儿,咱们将来不必去和亲了,开心吧?
第 77 章
坐完月子的耿同学赶上了大理的三月街,她当即毫不犹豫地决定去溜达一圈。
“主子,您还是再多休息几天吧。”这是春喜苦口婆心的规劝。
“就是啊主子。”
“你们懂什么,这白族的三月街每年一次,今年错过就得赶明年。”而明年她在哪里都是问题,所以绝对不能错过。
耿绿琴如今是一群人里脑袋最大的那一个,就算有反对的声音最终的结果也不会有什么不一样。
所以,同学很哈皮地开始安排去溜达的人员分配。
“小孟子,小喜子,你们两个负责春喜和小翠的人身安全,三月街上人肯定很多,如果有猥琐男人试图调戏占便宜,你们要毫不犹豫地挡在她们前面。”
“主子,为什么是挡?”小孟子不懂。
小喜子同样求知地看着主子。
“凭你们两个人的身手,能挡就不错了,打跑我是不指望你们了。”
小喜子和小孟子被自己的主子歧视了,相顾失意。
只可惜,他们的主子还有下文,“你们挡上去,就算被色狼们摸到了掐到了也不会损失什么,就算你们反掐反摸回去也不是不可以。”
不但被鄙视还被调侃了,两个小太监仿佛在彼此的眼睛深处看到了无形的泪光。
图蒙海一脸严肃的站在一旁,手握的很紧,这种时候还是不能随便发笑的,要忍。
古尔泰和扎克伊就忍不住肩膀抖动的很有起伏了。
耿绿琴眼睛瞟过其他人,很淡定地继续分配,“两位嬷嬷就归扎克伊负责,”顿了一下,某琴神情突然带了点儿坏坏的说,“如果想调戏美貌的小青年的话,一定要趁乱下手,调戏之后一定要做到面容严肃,淡定自如,高风亮节的姿态,还要义正辞严的帮他们指责色狼,最后混水摸鱼摘干净关系。”
两个年近不惑之年的嬷嬷也汗了,再次体会了这位主子抽风起来的彪悍人品。
小喜子和小孟子突然觉得他们不是最悲摧的,明明两个嬷嬷更悲摧一点儿,果然有比较就会有满足,他们满足了。
“古尔泰、扎伊克你们把弘历给我带好了,千万别让人贩子把我宝贝儿子趁乱给拐走了。”
“奴才遵命。”这个是他们的职责一旦失职恐怕不是千刀万剐能了结的。
“主子,小格格怎么办?”春喜问。
“她还有亲妈在。”耿绿琴十分认真的说。
春喜无语了。
第二天出行,耿绿琴拿背小孩的背带将女儿绑在了胸前,结果,弘历一看,不依了,说什么也要自己额娘拿那个绑小孩的东西将自己也打包带在身上。
最后,为了不让自己去逛三月街的计划泡汤,耿绿琴咬咬牙,又找来了一根背带,把儿子绑后背上了。
“唉,我看明白了,我就一奶妈的造型。”这是耿同学对自己最新形象的定位。
“主子,要不,还是奴婢抱小格格吧。”春喜觉得自己当奴才的实在不能让主子这么委屈。
“不用了,奶妈就奶妈吧,这职业还是很光辉的,出发。”反正两个小屁孩也没多沉,况且绑在身上跟抱在怀里还是不同的,她这点儿力气还是有的。
临出门的时候,耿绿琴对着图蒙海三个侍卫说了句,“你们离我别太近。”
“主子,到时候人多怕会有事。”
耿绿琴淡定地挥挥手,“我现在的造型一看就是死会的代表,谁那么没眼光会来打我的主意啊。”
其实,跟着某琴的下人们一直是很不理解他们这位主子的,如果好好打扮一下,也是一清秀婉约的女子,但她却对穿衣打扮大有深恶痛绝的迹象,大多时候喜欢素面朝天,而且还很喜欢看美女,虽然已经被王爷严令禁止再画年侧福晋,但是在府里打照面时总是会多看那么几眼,这让他们这些当下人有时特别的同情王爷。
当然,关于耿同学和年侧福晋的恩怨情仇以及她们之间那种诡异而又带着笑点的相处方式,小翠这个后来加进的是不太清楚的,但未来她还是可以很好体会的。
虽然,耿同学言之灼灼地说不会有人打她的主意,尽管她一直觉得自己这样的不足以引起色狼的兴趣,但是已经有太多的事实告诉大家其实她可能有招惹色狼的无形气场。
因为,很荣幸的,拖儿带女一身白族少女打扮的耿同学在少数民族头饰的摊子前挑选东西的时候被不良人士调戏了!
至于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