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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我爱宅 秋水伊人-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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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辣!
  耿绿琴拿过水灌了两口,伸出舌头扇了扇,娘的,一不小心辣椒油放多了。
  康熙对李德全说:“去替朕瞧瞧那丫头捣鼓什么呢?”
  李德全走过去的时候,耿绿琴正一脸满足的回味刚搭配出来的酱料,刚刚好够味儿。打算分做两份儿,德妃一份,自己一份,拿肉蘸上吃。
  “侧福晋做什么呢?”
  “啊,谙达啊,配酱料。”耿绿琴特茫然地看着突然在自己跟前冒出来的李大总管,不知道他来做什么?
  李德全指指那只小银碗,问:“这个配好了?”
  “好了。”耿绿琴有问必答,特老实,其实是她还没完全回神。她一旦专心某件事,就会忽略周围的事,所以正在努力思索到底哪个环节出了差错。
  “那奴才拿给皇上。”
  “哦——”耿绿琴愣愣地看着李德全拿走了酱,然后大脑终于接收到了信息,她刚刚配好的酱被人打劫了,她费了半天劲配好的蘸酱飞了……靠之!
  康熙拿筷子蘸了一下那酱,点头道:“味道不错。”然后朝那边看了眼,笑道,“赏。”
  “嗻。”
  李德全捧了一只托盘,将两锭元宝给某琴送过去。
  “奴婢谢皇阿玛赏。”耿绿琴嘴上道谢,心里腹诽,呀呀个呸的,你好了吃现成的,我还得继续配,我这都赶得什么事啊,安静的吃个东西都不行。
  由于已经配出了成品,所以再配一碗就容易了些,虽然不可能跟上一碗完全一模一样,但也不会差太多。
  耿绿琴又捣鼓了一碗出来,分做两份,德妃和自己各一份,然后就专心吃自己的。
  别人虽然对那酱也有兴趣,但谁也不能像康熙那样光明正大地去拿,所以也只好干看着。
  耿同学当然也不会有兴趣给在场人人人来一份表示心意,除非她吃饱了撑的,否则要她主动这么做无疑于太阳打西边出来。
  晚宴散后,康熙在自己的御帐里对李德全说:“你给朕说说她在你心里是个什么样的人?”
  李德全想了下,说道:“耿主子为人和善,处事也老道,是个不错的人。”
  康熙点头,“你看她今天打猎可用心了?”
  李德全垂下了头,声音不自觉地低了几分,“依奴才看耿主子不喜欢杀生。”
  康熙笑了,挥挥手道:“行了,朕也不为难你了,这丫头分明就给朕打马虎眼,打个猎而已她也这么小心翼翼的,朕还能吃了她不成。”
  李德全心想:这说明耿主子聪明。
  “这几天她晚上还画吗?”
  “还画。”
  “待会儿让人送点宵夜过去。”
  “嗻。”
  李德全送宵夜过去的时候,耿绿琴沐浴之后正让春喜给她梳理长发呢。
  “谙达,你怎么还亲自送来了,找个小太监送来就是了。”
  “主子说哪里话,这本就是奴才应该的。”
  “谙达这是把我当外人呢,我可是谙达的学生呢。”
  “主子折煞奴才了。”
  “行了,谙达您别跟我这样客气。”耿绿琴拿过春喜递来的银子塞给他,“谙达拿去喝茶吧。”
  “主子这才是跟奴才见外呢。”
  耿绿琴笑道:“见外的我就不给银子了,就是拿谙达当自己人才给呢,谙达还能不知道我守财啊。”
  李德全也忍不住笑了,“主子这话说重了。”
  “拿着拿着。”
  “奴才谢主子。”
  “不用,我还老让谙达费心呢,不过是互相帮衬罢了。”这老康身边的大太监也不是谁都能拉近乎的,她又老被老康整跟前去,这一定是要打好关系的,钱财乃身外之物,没啥好值得吝啬的。
  李德全笑了笑,没说话。
  “皇阿玛还有别的吩咐吗?”
  “没有,就是让奴才给主子送点宵夜过来,嘱咐主子别太劳累了,那画可以慢慢来。”
  “替我谢皇阿玛关心。”
  “奴才知道,那奴才就告退了。”
  “春喜替我送送谙达。”
  “嗻。”
  送走了李德全,春喜回来继续给主子擦拭湿发,再梳理顺溜,然后去铺好画纸,伺候主子作画。
  耿绿琴走到桌边看了一眼,说:“把画收起来,今天我画扇面。”
  “嗻。”春喜从一边拿了把素面成扇过来,打开放到桌上。
  看着主子寥寥数笔就勾出一幅喜鹊登枝的画,春喜不由赞道:“真好看!”
  “把我的印章拿来。”
  “是。”
  耿绿琴蘸了印泥,将印按到了扇面上。
  看着那个红红的篆体“如”字,她微微扬起了嘴角,好在古人习惯用字、号什么的,她对某四的解释是如夫人,其实是她本来的名字中的一个字。某四还是挺不错的,刻章的时候还专程问了她一下要刻什么字。
  耿绿琴看着手里的玉章有片刻的沉默,帝王的爱太飘缈,左不过新人笑旧人哭,得不到时爱若珍宝,得到时弃若蔽帚,她情愿像现在这样,隔着距离享受他给的一切,这样就很好了!

  第 86 章
  耿绿琴虽然枪打得好,但射箭还是要学的,用康熙的话说这毕竟是满人的根本,所以耿同学只能继续憋屈地跟着某九当学徒。
  天热的时候拿把折扇是十分理所当然的事,尤其在古代有的人更是一年四季扇不离手,无论是读书人还是有钱人都会觉得这是件挺附庸风雅的事。
  不过,耿绿琴认为打劫别人折扇却是件十分没格调的事。
  比如面前的某九——
  “咦,加印章了?”难掩讶异的声音。
  “是的,九爷。”耿同学很轻淡地回答。
  “几时刻的?”某九问。
  耿绿琴回答道:“四爷昨天派人送来的。”
  “四哥想得真周到。”某九感叹。
  其实耿绿琴昨天也不过就是随手试了试,但现在她觉得挺好!加盖印章标明所有权,即使被抢那也扇出有据不是?
  胤禟合上扇子递还给她,状极随意地说道:“得空帮爷也画幅扇面吧。”
  耿绿琴没吭声,心说:老娘才懒得搭理你,咱们和平共处原则里可不包括给你丫的当免费画匠。
  某九微微朝她靠近,压低声音道:“爷可一向对你不错。”
  耿绿琴塌塌地看了他一眼,“奴婢对爷也一向恭敬。”咱们有来有往。
  胤禟笑嘘她一眼,“恭敬到给爷画九只黄鼠狼?”
  “是呀,”耿同学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不错到给奴婢送黄鼠狼嘛。”
  某九微怔,然后半侧身低笑开来,她这嘴巴还真是不饶人啊。
  笑够了,他转过身一本正经地看向始终平静站在一边的某琴,“真的不给爷画?”
  耿绿琴微微眯眼,有问题!
  某九用一种漫不经心却又意味深长地音调说道:“爷一直很奇怪为什么当初你肯为十四弟画那么多扇面。”
  那是因为老娘抽风不行啊?
  心里很有气势的反驳,但嘴上耿绿琴却不能这么彪悍和无所顾忌,“怎么说呢?”她微微迟疑,脑中飞快地想着措词,“九爷应该知道画完之后发生什么事了吧。”老娘就不信你家无间没给你丫的通风报信,说你四哥府上出八卦了。
  想想某四摊上自己这样的老婆也是挺不幸的,她整天就想着怎么投奔自由或者只领薪水不分担夫妻义务了。难得某四还一再地对她姑息,说起来,自己这家长期饭票也挺不容易的。只不过,耿同学一想到某四曾经从自己打劫过的那些东西以及腹黑自己的手段,就会将对某人的歉疚忘光光了。
  可怜之人必有其可恨之处,此话用来形容某四那也是刚刚好的!
  某九难掩笑意地睨她一眼,轻声道:“你倒是毫不避讳。”
  “事实不是避讳就能改变的。”耿同学相当淡定地说。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某九想到自己的十四弟,心情突然有点复杂,老十四的心思终究是没办法开花结果的啊。
  于是,某九点头,颇有些感慨地说了句,“你说的对。”
  耿绿琴嘴角微弯,很是云淡风轻地说道:“九爷,时间不早了,奴婢还得去向皇阿玛请安,今儿就到这儿吧。”
  某九突然一脸讶异地看着某琴的身后,“四哥,你几时来的?”
  某琴本能地转头去看。
  然后,手上一空,折扇已经被人抽走了。
  “九爷——”
  “送爷把折扇而已,这么小气?”某九扬眉。
  “那是盖了奴婢印章的。”
  “正好拿了给四哥看。”某九笑得不怀好意。
  红果果的威胁啊!
  可是,耿同学内牛满面中……这个威胁很有效!她真的不太敢想象她第一把盖上某四送她的印章的扇子被桃花九拿到某四眼前招摇的后果,一定很惊悚!
  印章这东西有时候真是让人烦恼啊,第一个用了印章的作品说啥都不能落到外人手上的,后果很严重啊!
  “九爷,”耿同学暗自磨牙中,“做人要厚道。”
  胤禟笑得很坏心,“爷向来厚道。”这种刺激四哥的事不做对不起自己啊。
  靠之!
  所谓无齿之徒啊!
  妖孽九,你丫的就是不二代表人物!
  “扇子还我。”
  某九扬眉。
  某琴割地赔款,“我画。”
  “爷相信你的人品。”他将扇子还给了她。
  “我可不敢相信您的人品。”耿同学毫不客气地反击,这口气吞的太冤了。她不就一时心血来潮在扇子上盖了个戳么?怎么莫名其妙的就成了罪了?
  人生,太悲摧了!
  胤禟笑道:“爷有那么差吗?”
  耿绿琴暗自翻个白眼,心说:您也太自我感觉良好了,您不是最差,但一定也没您自己想的那么高尚。丫一个腹黑,还想冒充老好人?真是猪鼻子插葱——装象。
  “怎么不说话了?”
  “奴婢在思考。”思考您这自恋的毛病是先天还是后天啊,真耐人寻味!
  “思考什么?”某九兴致勃勃地问。
  耿绿琴微微一笑,朝着某九请了个安,“九爷,奴婢该走了。”然后转身毫不拖泥带水地领着春喜走人了。
  看着她施施然离去的背影,某九先是微怔,尔后缓缓笑了起来,这个女人!
  几乎耿绿琴先脚走,胤祯后脚就到了。
  “走了?”
  某九挑眉,“刚走。”
  胤祯眼底划过失望,嘴上笑道:“还真是不凑巧啊。”
  胤禟照顾弟弟的情绪,亦笑道:“是不怎么凑巧。”
  “她的射箭学的怎么样了?”
  某九朝某人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笑:“不怎么上心,进步不大。”
  胤祯哼了一声,用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说:“怕是九哥没怎么用心教吧。”
  “爷乐意。”
  十四被九哥呛住了,忍不住狠狠瞪了他一眼。
  某九哈哈大笑,心情一时大好。
  “九哥,我发现你越来越不厚道了。”十四的声音忍不住带了几丝怨念。
  某九长叹,伸手抚额,做出一副伤心失意的表情,“十四弟,你难道不知道近墨者黑的道理吗?跟某些人呆久了,总是会不自觉地受些影响的。”
  胤祯觉得耿侧福晋已经走了实在有些遗憾,否则听到九哥这句话的时候她的表情一定会非常的有趣。
  “八哥人呢?”某九收敛了表情,正了正色问。
  胤祯道:“好像还没从外蒙的驻地回来。”
  “哦。”
  两个人一边说一边朝着营地走去,渐渐将某琴练靶的地方抛到了身后。
  而去向康熙请安的耿绿琴也习惯成自然地充当了国家元首的打杂文书,把一些请安问好的折子粗粗看过,再顺便拿几份满蒙官员将领的折子温习满蒙两语,以期做到温故而知新的效果。
  当然,那是康熙的说辞。按耿同学自己的观点就是:某千古一帝纯粹就是见不得穷人过年,因为他自己公务繁忙,所以捎带地看不惯她无所事事在大草原上逍遥快活,这就是红果果的嫉妒哇嫉妒……
  被一个位高权重的人嫉妒绝对是一件灰常悲摧的事,耿绿琴以自己的项上人头发誓,因为她正在真实体验着这样悲摧的事……
  手腕很酸困,是呀,又要拉弓射箭又要当文书还得抽空为老康画蝴蝶会盛况图,耿绿琴心想,自己的手腕还能坚强地继续工作已经是很伟大的一件事了。就是不知道这样的苦难几时才能结束,人生啊,还是让她有点儿盼头吧,否则她真的真的真的真的又想逃跑了。
  不就是想安安分分地当自己的宅女,然后赚点生活费继续宅,这真的不是什么天理不容的事好不好,怎么在这个年代就那么地难以实现?
  耿绿琴不懂,也想不明白。她曾经以为在古代做人家小老婆要想宅,是件特别容易的事,后来,残酷的事实告诉她,这事对她而言太难了!
  于是,她不得不开动自己那不常运转的脑袋想着计划逃出这座华丽的牢笼,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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