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这种事属于天灾人祸,没法儿可想啊。”耿绿琴很没正型的说。
“主子——”
“呀,别这么大声,主子我还没到眼花耳聋的年纪。”耿绿琴看了眼气鼓鼓的小丫头,举手投降,叹气,“好吧,其实主子我内心十分非常的酸,酸得我肚子都饿了,春喜,快点给我拿点吃的吧。”
春喜听前半句还觉得主子有点儿正型了,结果后半句又原型毕露了,“奴婢真是懒得说您了,这就给您拿吃的去。”
“还是春喜疼我,快去吧快去吧。”耿绿琴半推半轰地把丫环撵出去了,心说:您可快饶了我吧,真要吃醋,某四在世一天,这醋就得吃下去,简直是苦海无涯啊,咱们还是省省吧,大家都乐得轻松。
第 91 章
耿绿琴没等到春喜的吃食,却等来了康熙身边的一个小太监。
“耿主子,皇上叫你回去参加宴会。”
啥?
耿绿琴几乎以为自己出现重听现象了,叫她过去?不是继续搞皇家联谊呢吗?还让她这只大灯泡过去干啥?今天白天就够折腾的了,那几位蒙古公主可是灰常不开心的啊,还让她去?
耿同学深深地觉得康熙抽了!
“公公稍等,我得换身衣服,还得等丫头回来帮我把头发盘好。”
“奴才帮您吧。”
“也好。”
小太监麻溜地帮某琴梳好了两把头,又换了一身素淡的旗装,两个人就往宴会那方向去了
然后,端着食物回来的春喜没看到自己嚷嚷着饿的主子,出帐一打听,才知道被皇上叫走了。
且说,耿同学跟着小太监万分纠结地到了宴会的地点。看到一大票的人,有熟的,也有不太熟的,还有根本没见过的,总之满复杂。
她满场瞄了瞄,琢磨着应该去某四的身边落座才合规矩,因为她看到八福晋她们也都在自己的爷身边坐着呢。
不过,这个情况让某琴有点囧,心说:老康你丫的是搞联谊啊,谁联谊带老婆一起来啊,这也太那啥了吧?
转念一想也就理解了,这种场合就是体现各府福晋贤惠大度的地方了。
嗯,相当地BT啊!
某琴深刻地同情着某八的福晋,维护自己的主权本来天经地道,结果在这个时代便成了大逆不道。
所以说,时代的洪沟是多么的不可思议啊!
“主子,您这边请。”
耿绿琴囧囧地看着小太监将自己引向离某四座位很有一段距离的方向上去,最后确定了今晚她要陪席的是——德妃!
“奴婢给额娘请安。”
“罢了,坐。”
耿绿琴在德妃的身边坐下,目不斜视,眼观鼻,鼻观心,只管自己眼跟前的事。
这样的场合,她这样的身份,那就是一个看戏的人,别的啥都别想。
少数民族自古以来便是能歌善舞的,蒙古公主在篝火边载歌栽舞,舞尽青春与美好。
耿绿琴看着她们青年扬溢的笑脸却忍不住心下唏嘘,在这个时代即使身为公主幸福的又能有几个呢?还不是经常轮为政治下的牺牲品,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某琴并不知道自己的目光在无意中带出了淡淡的惆怅与怜悯,但这样的眼神却落进了某些人的眼中。
“琴丫头。”
一听到康熙的声音耿绿琴的心头一惊,急忙应声,“皇阿玛。”
“说起来朕还不曾看过你跳舞呢。”
耿同学默默黑线,心说:老娘好像也从来没说过自己会跳舞吧?
“趁着今儿这机会,你也给朕跳个看看吧。”
合着跳舞这事还能这么算?
耿绿琴十分无语。
可是,有些话还是得说,不说不行,“皇阿玛,奴婢不会跳啊。”
“朕可不信。”
“奴婢真没跳过,不信您可以问我阿玛,问四爷。”跳也是另一个时代的李小如跳过,这个时代的耿绿琴百分百没跳过。
康熙的目光自然而然地看向了某四。
“回皇阿玛,儿臣确实不曾见过。”某四实事求是地说。
康熙摩梭着手里的酒杯,微笑,看在某琴眼里颇有几分不怀好意在里面。
“可朕怎么听说有人曾换了白族女子的服装跟人家一起又唱又跳的。”
完鸟,把这事忘了,当时在大理三月街的时候她是跟白族的人混一块凑热闹来着。
耿绿琴的冷汗当时就出来了,“那不过就是凑个兴罢了,也就赶着人多旁人看不出好坏来。”
“那好办,朕多叫几个人陪你一起跳就成了。”
耿同学眼角余光朝另一边瞥了一眼,心说:难不成您打算让几个儿子的福晋彩衣娱亲?
靠之!
您忒有创意了!
结果,明显是耿同学会错意。
康熙的确是找人陪她了,不过,是专业的宫廷舞娘。
耿同学内牛满面了!
心说:这不寒碜人么?老娘就算会跳,我能比得过专业人士吗?
“皇阿玛,奴婢还是自己跳吧。”
康熙兴味的扬眉,“为什么?”
“奴婢怕自己太过鹤立鸡群,反而丢脸,没旁人衬托比较的时候还是很容易蒙骗大家眼睛的。”
听完她这话,不止康熙一个人笑出了声。
“请皇阿玛容奴婢去换身衣服。”
“去吧去吧。”康熙心情很愉悦的挥手。
耿同学一边换衣服一边就犯愁了,虽说换了蒙古族的衣服了吧,可是她对蒙古族的舞蹈是门外汉,也就平时看电视里的晚会节目啥的混了个眼熟。今天莫名其妙的被人逼到这份上了,彩衣娱亲这事都得干。
换好了衣服,耿绿琴跟拉琴的师傅私下交涉了下,意思就是您看着配乐,实在跟不上我的节奏就算了。
交涉完毕后,耿同学拿了只手铃当道具硬着头皮上了。
像不像三分样吧,她也不要这张脸了,就当自己还是李小如,从来不曾倒霉摧的穿越到三百年前的大清来活受罪。
然后,耿绿琴对专业人士再次表示了黄河长江般的淊淊仰慕之情,她跳的那么的自由随性,自己都不知道窜了几个民族舞,人家竟然还能很合拍地给她伴奏上,果然不亏是为国家元首服务的人,是牛叉!
耿绿琴舞停的同时,马琴也收了音,从某方面说也算是完美落幕了。
“奴婢献丑了。”
康熙点头笑,“是跳的不怎么样。”
耿同学内伤吐血,老康你丫的忒不厚道了!老娘早说了不会跳,你非让跳,跳了你还当面寒碜我,你这是啥心态啊?“李德全,赏。”
“嗻。”
“奴婢谢皇阿玛赏。”
耿绿琴接到赏的时候内心无比纠结,这他母亲的算是个什么事啊,丢人了,现眼了,被嫌弃了,最后还受赏了。
忒诡异了!
接下来宴会继续正常的进行。
重新换回衣服的耿绿琴再次坐回德妃的身边,维持着她平静淡定的表相。
外貌协会的人古来有之,所以当看到有人将对某四和某八的热情转移到妖孽的身上时,耿绿琴觉得这简直就太顺理成章了。
不过,用句话形容选了某九的公主,那就是:爽了你的眼,痛到你的心。某九是桃花遍地开,还是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主儿,尤其最后的下场还不太好。
某琴默默地替她们祝福了一下,然后专心对付桌上的吃食。
宴会维持了好长一段时间,耿绿琴不喜欢这样的政治宴会,可惜她没能力拒不参与,只好随波逐流。
这种场合她是不太敢随便找藉口早早退席的,所以只能有些无聊的熬到了席散,一回去就投奔周公去了。
胤禛走的时候,耿绿琴睡得正熟,他伸手将她披散在她颊侧的头发拿开,微微勾了勾嘴角,悄悄转身离开。
耿绿琴醒来的时候,瞪着床顶先对某四进行了一番诅咒,然后让春喜打水沐浴之后才换衣起身。
因为昨晚的体力活做的激烈了些,所以耿同学起床后也没出营帐,继续画蝴蝶会去了。
可惜的是,你想清闲的时候,也得别人配合才成。
平时不怎么来往的八、九福晋捎带了十四福晋就那么浩浩荡荡地过来窜门来了,害得耿同学只能中断了画画,打起精神陪这几个贵人消磨时间。
后来,耿绿琴闹明白她们为什么来窜门了,说白了就是心里堵得慌。
她家的某四回京了,可她们的爷还都在塞上呢,那几个花枝招展的蒙古公主于是就生生地刺伤了三位福晋的心、眼。
最后,要不是康熙派了小太监来宣她过去,耿绿琴都不知道自己要陪聊到什么时候。
一进御帐,就听到康熙带笑的声音:“丫头,你那儿今儿可热闹啊。”
“也不算热闹了,就几位福晋过去坐了坐。”耿同学特云淡风轻地说。
“老四走你也没去送送?”
那是因为某四没让人叫老娘,这话当然不能说,所以耿同学换了个说法,“奴婢一直认为送别不如迎归,别离总是太过伤痛,而迎归则喜气多了。”
康熙点头,“说的有理。”
耿同学看着康熙突然有些伤感的神情,心下恻然,说起来老康身边亲近的人他送了一拨又一拨,确实难受啊。
“丫头,陪朕出去走走吧。”
“嗻。”
耿绿琴跟着康熙出了御帐,在营地周围信步而走。
“丫头。”
“奴婢在。”“那幅图还在画吗?”
“在画。”
康熙停步看向远处苍茫的草原尽头。
耿绿琴只好也跟着停下来。
“你说朕是不是很孤独?”
耿绿琴囧了,心说:这问题可大可小啊,回答得不好没准就触怒龙颜了。
于是,她斟酌着说道:“皇阿玛怎么会孤独呢?您有我们啊。”
康熙轻笑了一声,“是呀,有你们。”
这语气感叹地,唉,谁叫您生的这些儿子都太精明了,你们满人几百年的江山人才全出在这儿了,所以闹得后继无人,凄惨落幕。
“可你们跟朕都生分。”
废话,您可是皇帝,跟你不生分点纯粹是自虐。
“你跟朕也生分啊。”
某琴心想,难道我还不在“你们”中,咱还是另外算一拨?娘的,到底在哪拨?
“又在想怎么搪塞朕是不是?”
“奴婢只是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哼。”
耿绿琴决定实话实说:“皇阿玛,您跟普通父母不一样啊,普通的父母生气不打紧,可是您要一生气,恐怕就有人身家性命不保,所以……”一切尽在不言中吧,别逼偶再往下说了,再说说不定就您就真变喷火龙了。
康熙没说话。
耿同学立马神经绷紧了,随时准备接雷。
过了一会儿,康熙轻轻地笑了出来,“你这丫头说的倒也是实话。”
呼呼,警报解除,元首的跟班忒难做了,李德全俺崇拜你。
第 92 章
耿绿琴生病了,这跌破了许多人的眼镜,因为在许多人的眼里她就像无敌铁金刚一样。
可惜,她毕竟不是铁金刚。
太医的诊断是夜里着凉中风,所以才会高烧不降,昏迷不醒。
其实,耿绿琴整个人轻飘飘的飘啊飘的,然后就看到了老妈。
安静地躺在雪白病床上的李家老妈失却了以往彪悍的气势,看起来十分的柔弱与安静。
“老妈——”已经习惯了耿绿琴身份的李小如心顿时揪成一团,她拼命地喊,可是却偏偏发不出一丁点儿的声音来,眼泪止不住地滚落,她拼命地说,“老妈,你不可以有事,你答应过我要好好地坚强的活下去,即使我不在你身边……”
这一刻,她无比痛恨穿越,为什么要让她这样一个根本不想穿的人穿呢?她喜欢这个时代的一切,更重要的是这个时代有她最爱的老妈,可是现在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老妈躺在病床上,却无能为力,这让她情何以堪?
“主子,主子……”守在床前的春喜慌张地看着昏迷中不断落泪的主子,焦急地喊着她,企求她可以醒过来,已经三天了,主子已经昏迷整整三天了,无论用什么办法就是醒不过来。
春喜看着主子的手,十指上均有不同程度的针眼,她真的不忍心再扎下去了。
可是,无论王爷还是皇上似乎都一再强调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让主子醒过来。有鉴于上一次主子醒来的前例,所以用针扎便当仁不让地成了首选良方。
“主子,春喜求你求你快醒过来吧,奴婢真的不想再扎您了……”春喜的泪也落了下来,捏着银针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着,迟迟不忍落下去。
旁边一只手伸过来,握住她颤抖的手,坚定地扎了下去。
“啊——”春喜叫,扭头朝某人怒目而视,“图蒙海,你做什么?”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现在让主子醒过来是当务之急,妇人之仁与事无补。”
春喜的嘴唇忍不住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