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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夏呢?宝宝呢?”小早川晴子猛地抓住忍足的衣服。
“放心吧,他们暂时还很安全!”忍足安抚着快要抓狂的小早川晴子,看了眼忍足矩成,得到对方肯定的头回答后,拨号,“烈,帮我准备一亿……知道……放心吧,不会有事的……迟早会发生的……相信我……今天之前要准备好!”
“为什么绑匪要让你接电话?”源义信目光如炬的看向忍足。
“对不起,等会儿我会把所有的事情说清楚!”忍足面色严肃、认真的看向源义信,深深鞠躬。
“迹部!”忍足叫过迹部,两人来到了一边,仔细为迹部分析下自己的想法。
“是吗?哼哼,本大爷先走了!”迹部勾勾唇角,满脸的鄙夷与不屑,“本大爷会尽快的查清楚!”
“对不起,总署,这只是个普通的公用电话的号码!”井田站在那里惴惴不安。
“现在可以说是怎么回事吗?”源义信看向走回来的忍足,“你们跟我来书房!”
来到书房,忍足猛地下跪,看得源家的几人愣。
“这次事件是冲着你来的?”源义信立刻明白几分,“为什么会找夏夏!”
“是!”忍足点头,满脸心疼、担心、自责,但没有后悔,“我是宝宝的爸爸!”
“什么?”一字一句咬牙地吐出,满腹的怒火滚滚而起,小早川尾生、小早川晴子大步过来捉住忍足的衣领。
“我是宝宝的爸爸!”忍足抬起头迎向两人,是自责、愧疚但独独没有后悔。
一句话掀起千层浪,蓦然间,是错愕、震惊、气愤、心疼。
“碰!”一个拳头狠狠砸在忍足的脸上,忍足被巨大的拳力轰倒在地。
“你这个畜生,怎么能那么对夏夏!”想起夏夏当时绝望悲伤满身伤痕的样子,怒火冲上心头,染红小早川尾生的眼,嘶吼出声,收不住自己的拳头,要不是他,夏夏就可以开开心心无忧无虑的生活,要不是他,夏夏就不会看着就让人觉得心疼。
小早川晴子气得心房泛疼,忍不住捂脸啼哭,沉痛的指控声声撞击着在场所有人的心:“你为什么要那么做,你个混蛋!夏夏回来的时候全身是伤,你个混蛋!为什么要那么做!”
忍足矩成看着儿子被打得鼻青脸肿,锥心的疼痛,抿紧嘴唇、握紧拳头,反复提醒着自己不要制止,这是他欠他们的!
忍足倩柔心疼的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弟弟,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颗一颗直往下落,最后渐渐汇成大海,颤抖的双手捂住同样颤抖的双唇,啼不成声,看着越来越严重的忍足,蓦然间冲上去,紧紧环住弟弟的身体,哽咽出声:“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
小早川尾生没有料到有人会突然冲过来,重重的拳头硬硬的落在忍足倩柔的身上,忍足倩柔忍不住闷哼声。
“姐!”忍足短暂错愕,回过神惶恐、慌乱,手臂反抱住倩柔,“姐,有没有事?疼不疼?对不起对不起!”
“没事!”忍足倩柔莞尔一笑,示意自己没事,转过头歉意的看向小早川尾生:“我明白你们的痛心和气愤,但我相信,乱揍人而且是无辜、善良的人这样没品的事情侑士绝不会做,也不屑去做!”
“哼,你的意思是我们错怪他了?”小早川尾生眯起冷冽的双眼,冷硬的唇微微勾起,无尽的讽刺,“那伟大、善良的医生爸爸可以证明夏夏被人暴打过这件事!”自己眼里善良的医生,帮沁夏很多的医生,竟然是帮凶,呵呵,人生真是奇妙!
“是!”忍足矩成沉痛的头,接受对方的控诉。
“那也不能就这样断定是侑士做的!”忍足倩柔唇角上是倔强的执拗,在自己的心中,侑士是温柔、善良、令人心安可以依靠的绅士。
“你问问他自己!”小早川尾生幽暗的眸光射出阵阵狠戾。
“我不知道夏儿身上有伤!”忍足脸上的眼镜早已被打飞,不自觉的扶扶眼睛,碰上青肿的眼睛,疼痛让他忍不住皱皱眉。
“不知道?还真是好笑!”
“我当时被下了药,随便找了条路,是在路上遇上夏儿的!”忍足认真、严肃、真诚的看向小早川夫妇,“那时她的脸上没有什么伤痕!所以不太清楚!”看到对方明显不信的眼神,忍足侑士不自在的咳嗽声,“随着药效的增强,我的视力也越来越模糊,所以后来也不太清楚!”忍足侑士想象沁夏满身伤的样子,心疼夹杂着怒气直直冲上来,后悔当初没有狠狠处理那几个人。
“那好,那你为什么做了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还让夏夏一个人来背!”唇瓣挂着冷然,小早川尾生淡漠得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惟有眸光中似乎带着狠戾与狂风暴雨。
“……”忍足神色黯下来,痛苦后悔及无能为力,众多情绪从脸上闪过,“早晨一醒来,夏儿扇了我一巴掌后就夺门而出,我本来想追出去,但——”
“但什么?”小早川晴子心里惊,急急问出来。
忍足垂首默不作声。
“但侑士不想让夏夏受到更大的伤害!”忍足倩柔拍拍因自己的话而震惊的抬起头的侑士,眼神满是坚定,这次换我来守护你。
“什么意思?”源义信皱眉。
“侑士是长子,所以从小就在爷爷的严厉管教下成长,为了让侑士没有弱点,只要是侑士喜欢的东西都会被毁灭在他的面前,所以侑士只能派自己培养的暗卫暗中保护!”
“真的?”源义信挑挑眉,眼神如炬。
忍足无力的点头。
“你知道夏夏怀孕?”小早川晴子心情十分复杂,既憎恨又心疼。
“嗯!”忍足头,似乎想到照片上沁夏的那些温暖的笑容,脸上泛起淡淡柔和和宠溺的笑容,“每天都会收到暗卫送来的照片!”
“那夏夏在手术室的时候有人握着她的手给她力量的人不是护士是你?”
“是!”
“那宝宝知道你是他爸爸吗?”小早川晴子小心翼翼的问道,神色更是复杂。
“知道!”忍足再次点头,每次想到宝宝甜甜的叫自己爸爸,幸福就不断涌出。
“什么?”众人再次错愕,不敢置信。
“是我知道后教宝宝的!”忍足倩柔微微笑到,当时侑士的表情真的很可爱,好久没有见到他那样可爱的表情。
“夏夏?”
“夏儿知道!”忍足宠溺的笑容出现在满是伤痕的脸上竟也十分的柔和,“夏儿告诉我可以经常看宝宝!”
众人愣在那里,满脸震惊,更是止不住的为如此善良的夏夏心疼。
“我喜欢夏儿,所以,”忍足坚定的看向众人,“明天我会去救夏儿,不会让她受到任何伤害的!”
“可是,侑士——”忍足倩柔担心的看向忍足侑士,“今天提那么多钱,爷爷肯定会知道,夏夏和你会不会更危险!”
忍足语调清淡,状似无所谓,实则目光锐利:“他迟早会知道的,放心吧,姐!现在我有六层的几率赢他,到时候母亲也可以自由!”
“母亲?自由?”小早川晴子喃喃出声,疑惑的看向三人,看样子自己不小心触到那些禁忌的家族黑暗。
三人皆是愣,不甘、愤怒、心疼、痛苦一一闪过。
“为了威胁侑士,我母亲被爷爷囚禁!”忍足倩柔咬牙切词的吐出。
“爷爷是?”
“忍足远岭!”
“什么?”源义信、源文音猛地愣住。
“什么?”小早川晴子也是一惊,紧紧抓住倩柔的胳膊,“你母亲是?”
“忍足雅柔?”倩柔疑惑的看向大惊的源家。
“罪孽啊——”源义信仰长叹,满是痛苦。
“那你是——”源义信颤抖的走向忍足矩成,步步,仿佛慢动作般。
“忍足矩成!”忍足矩成取下眼镜,迎向大家震惊不敢置信的目光。
听到回答,源义信粗喘了几下,老迈的身子有些摇晃,脸庞顿时苍老十多岁,目光既感慨又悔恨:“其实,你爷爷和我是一起长大的,我们感情很好,后来认识天音,三人经常腻在一起,当时爷爷还笑称三角形是最稳定的形态,所以我们三人关系才那么硬!”
“怎么会?”忍足侑士疑惑的看向两人,“爷爷从来没有提起过!”
“呵呵,你爷爷应该是恨我们入骨,否则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源义信忍不住笑到,但笑容是不尽的悲凉、自责和无奈。
“都过去了!”源天音紧握住源义信的手,恬静的笑脸上是爱意与坚定。
“是啊!”源义信看着自己的老伴,欣慰的笑笑,视线转向忍足两兄妹,“你爷爷当时是每个女孩子心中的白马王子,人长得帅、学习也好、运动很棒,而且家世也很好,最重要的是他开朗活泼、待人亲切,脸上总是洋溢着阳光的笑脸,只要看着他的笑容,仿佛所有不好的事都会烟消云散。”看到两人明显不信的眼神,源义信忍不住笑出来,“也是,难怪你们不信,现在的他应该是一副冰山的样子吧!”两人点头,“就因为你爷爷太优秀,所以天音的初恋情人是你爷爷!”
忍足视线在两人身上扫射。
“我们当时同时爱上天音,但因为他们两人两情相悦所以酝酿很久的告白最终还是胎死腹中,一个是最好的兄弟,一个是最喜欢的人,所以当时选择默默退出。后来,伯父知道后,暗中调查天音的底细,发现她只是普通家的女儿,就坚决反对他们两人在一起。为了此事,你爷爷还做了很多的反抗,两人曾经私奔,但只是短短的一个月时间就被绑了回来。”源义信目光迷离的看向远处。
“后来,一方面,你爷爷被关在房间里剥夺任何通信工具好好反省,另一方面,他找到天音威逼利诱,天音答应过他会永远陪在他身边和他一起抗争,两人确实也一直没有放弃过!”源义信揽住妻子的肩,安抚的笑笑,“当时两人只想坚持到最后,我看他们那么幸苦也只能做能做的帮助他们。你爷爷在抗争过程中逃了数次但每每都被抓回去,迎接的是更为严密的监视,也绝食过,要不是及时的送进医院还差死掉,一次次的反抗,一次次生命受到威胁才让曾祖父最终答应两人。”
“难道?”
“是啊,当时谁都没想到这是个局。”源义信痛苦的摇摇头,“在你爷爷绝食期间,他找到天音的父母,拿他们威胁天音,天音既不想放弃远岭,也不想自己的家人受到伤害,所以很痛苦,我当时陪在天音的身旁帮忙想办法。就在远岭出院的那天,我和天音在一起了,远岭是个重义气、倔强执拗的人,自己认定的人就永远相信他,所以就算别人再怎么造谣,他依然相信我们!”
“远岭告诉我们伯父答应了两人的交往,我们不忍心让他失望,就瞒住了那件事。没想到,远岭生日的那天,他父亲设计用药让远岭看到我和天音在一起,被最信任的朋友和爱人背叛,远岭怒极攻心气急败坏的拂袖而去,而我们当时……所以也没有追出去。”
“那后来呢?”忍足倩柔忿忿不平。
“第二天我们醒来后就知道发生什么事,担心、害怕还有背板朋友的内疚与自责,商量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瞒下去,当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像平常一样装作若无其事的去找远岭,结果一个月过去,每次都是空手而归,竟再也没有见过他。天音越发觉得自己身体不对,我就陪她去医院,才得知天音怀孕,而恰好那时遇上因为绝食身体一直不怎么好的远岭。他盯着我们,幽暗的眸光仿佛要将我们凌迟,虽然那么短短的几分钟,却又让人觉得过了几个小时甚至更久,我们以为他会大骂会生气会怒吼会打我,这样我们也可以解释、可以忏悔,结果他一直面色平静,你爷爷那个人是越生气就越平静,我们就知道不好,最后他垂下眼帘转过身只说了一句:祝你们幸福!匆匆狼狈的离开。第二天就传来远岭和藤原小姐订婚的消息。我们想过要去向他解释,可是那个时候伯父再次拿天音的父母要挟,我们最终选择离开,只是后来才听他不再阳光变得冰冷。”
“发生这些事,爱之深则恨之切,所以我们再没有接触过,后来又发生了一些事,三人再次聚首,虽然没有以前那样相交,但还算得上和睦,当时天音怀着夏夏的妈妈,而藤原小姐也有身孕,因此就为两人指腹为婚!”
“后面的我来说吧!”小早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