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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远天际之一朵桃花(女尊)-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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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墨玉淡淡地道:“姐姐,她敢吗?”

    沈心语一怔,放下手中的茶杯,抬起眼,眼中的笑意更甚:“墨玉呀,姐姐今天才发现,你才是那个通过现像看本质的人呢!”
20三月三
    早晨的天亮得越来越早了,春天呀,早晚还是很冷的,沈心语打开卧室门走到廊下,深深地吸了口凉凉的空气,站在廊下,扭扭脖子,活动活动腰腿,不由得瞟了一眼隔壁,有些奇怪,乔飞羽自从上一次出门,在家已窝了快有个把月了吧,他这么闲?

    沈心语放眼往院子里一看,不由得嘴角上扬,月季月季,俗名又叫月月红,只要不是冰冻着的天,真的是月月开花呀,前几天还是零星的花苞的,现在却已开成了一片,艳红的、粉色的、白色的、娇黄的……应有尽有,开满了院子,衬在储存了一个冬天的力量而越发绿油油的叶子上,煞是漂亮。不由得又回房找了把剪刀,准备剪几枝花插在房内,刚埋头剪了两枝,廊下传来“你在干什么呢?”

    沈心语一抬头,正是刚开了门的乔飞羽,披着身银白色的外袍,墨黑的长发松松地束在身后,竟有种慵懒的阳刚美,那是凤落女帝国最缺的。不由不可思议地惊艳,微微呆了下,笑着举起花:“要不要?”

    乔飞羽一怔,见她仰着头看自己,阳光碎碎地跳跃在脸上,那笑便艳艳地在眼中盛开来,脸微微一热:“送我么?”

    沈心语忙挑了三枝红得发黑、花瓣如天鹅绒般的花给他,并笑道:“我觉得这花挺像你的,美得俨俨的,沉沉的,让人舒心。”

    乔飞羽的脸发烫,“说什么呢,说乔飞霖、秦墨玉还差不多呢。”

    沈心语难得见乔飞羽脸红,越发逗他,“才不了,他俩美则美矣,不过不符合我的审美观。”

    乔飞羽微微怔了下,笑问:“你的审美观?”

    沈心语颌首道:“乔飞霖和秦墨玉是很美,但那样的美需要你时时为他们撑着伞,不论是刮风、下雨,还是出太阳,太累。那样的美,看看就好。”笑更开了,“我要的,不仅是我能帮他撑伞,而他亦能帮我撑伞,我要的是,他能和我肩并肩、手挽手。”

    那样的沈心语,耀花了乔飞羽的眼,心,再一次跳得失了规律。

    春困呀春困,春天那恼人的春困无所不在,午后,坐在廊下的沈心语差一点又睡着了,迷糊中却见青青走了进来,嘴角噙着丝丝的笑意,远远的就见她扬了扬手,手中握着一张粉色的纸片,懒懒地问:“什么东西?”

    “桃花节么,当然是桃花谏罗。”青青递过来。

    沈心语接过,倒是做得很是精致,素粉的硬纸笺,描了几朵精致的桃花,撒着些些的金粉,手中把玩着:“诗会?干什么的?我又不会作诗,凑什么热闹?还是去卖纸卖笔?递毛巾?”想象着自己着小二装,忙得颠颠地送纸、送笔,完了还不忘送上试手的毛巾,不竟要笑。

    青青喷笑:“什么诗会,哪有那么文雅,三月三么,桃花节,找情人的节子哎。”

    沈心语微笑半挑眉,“原来是这样呀,可我都结婚了,挑什么情人?”懒洋洋又躺回去,想那些少数民族的六月六、泼水节什么的,说白了就是公然会情人、或是希望逢着个艳遇的日子吧。

    青青笑得神秘,“大小姐说了,偶尔也要轻松轻松,到那天几乎所有的年轻人都会去的。”

    沈心语想了下,点头道:“好吧,权当是踏青,大家一起去郊游吧。”

    三月三,一直很晴的天竟时暗时晴起来,一行人分剩几辆马车,沈心语靠在车壁上,竟有些昏昏欲睡起来,然而时不时听得有马车超越的声音,忍不住掀起窗帘布朝外张望,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怎就这么多人呢,好像大家约好了,在这一天一定要到这儿来似的,路上的马车竟就浩浩荡荡了,路上车尘滚滚,竟有遮住路的迹象。沈心语轻轻地按了一下胸口,心跳得竟如这路上的马车,乱纷纷的。乔飞羽微微瞟一眼她,竟若有所思起来。

    近了下得车来,那才叫真正被吓到了,一眼看去,平日空慌慌的小山竟就人山人海起来了,差点就找不着桃花了。沈心语挽着乔飞羽的胳膊,小心翼翼地避着人流,就怕撞着了,碰着了。然而终究被挤散了,连青青、青鸣都不知道被挤到什么地方去了,只剩下自己一个人,这样的桃花会,沈心语心中直叹气,便一个人顺着春江河,慢慢地向上走去。

    越顺着春江河向上,人倒是越来越少了,沈心语负着手慢慢地顺着河岸踱着,河这边,人声熙攘,河那边则平静和美,花阵似雨,落英缤纷;河这边阳光普照,河那边,如牛毛的细雨,煞时传到西山脚下的那边去了,宽阔的春江河,碧波荡漾,蓦地从河的上流传来一阵歌声,虽若有若无的,但听起来似很古朴,虽不知唱的是什么,却是质朴激昂的,如这涓涓的春江河水一般,无由地让人激动。“杨柳青青江水平,闻郎江上唱歌声。东边日出西边雨,倒是无晴却有晴。”前人的智慧呀,无处不在,沈心语心下微叹,轻轻地低吟。
21桃花会
    “好诗。”低磁慵懒的声音。

    沈心语心下微惊,已经够低调的了,还会惹到谁?慢慢转过身去,身后不远处低矮的斜坡上,为首一男子身子欣长,倒是生的眉若新月、眼若凤,鼻似悬剑、口似樱桃,那一种妖娆,倒也是生平所见,身着官家锦绣纹缎,身后跟着几个秀丽的侍儿,想来是一个官家公子。

    沈心语心下警惕,正慢慢想着应该怎样开口,那男子身后跟着的小侍已不耐烦,恼羞地呵斥道:“你这女子,我们公子好心和你讲话,你怎不应?”

    沈心语敛眼微笑,淡淡地见礼道:“是,见过公子。”

    那男子未曾见过如此阵仗,只知道平日人人见他都象是见着了块上好的肥肉,早巴巴地围了上来,但哪像这女子,虽貌不经传的,甚至没有半点惊艳的神色,就那么淡淡地行着礼,自己难道与平常人无异?萧夜眼中微有的那么一丝丝不屑轻轻收了回来,认真看过去,矮坡下的女子,貌只清秀,文秀是她身上最明显的标志,一身墨绿色的衣衫,绣着暗银色的碎云纹,微圆的脸蛋,眼形很美,如花的唇瓣,立在坡下一棵桃树下,阳光洒了一身,虽只是静静的,但那种沉静却分外的招摇,萧夜微微有些惊艳,怔了一下,才微微笑道:“小姐好诗。”

    沈心语淡淡地道:“让公子见笑,不过是借用了前人的话语罢了。”

    “是么?倒也未曾闻,在下萧夜,请小姐指教。”那慵懒的声音微微一顿,已收了那形似的漫不经心,心下大惊,自己也算得是饱读诗书了,何以有如此美妙的诗句,自己竟不知道呢?

    沈心语心中微微非议着,不知这又是什么,身边连个人都没有,只是越发恭敬:“乡野无名小辈,怕误了公子的妙耳。”

    “你这女子,问你就答,怎这么多借口?”男子身后一小侍看不过去怒声呵斥。

    “刘禹锡。”沈心语心下不舒服起来,只淡淡地回道。

    “刘禹锡么?我怎没听说过呢?”那男子本要呵斥刚才多嘴的小侍,却又接了沈心语的话。

    “乡野无名之辈,原就登不得大雅之堂的。”沈心语未曾向前走上半步,只是微抬脸,回答着矮坡上人的问话。

    那男子似微微思索了一下,莫名地笑逐颜开,竞如这四下的桃花、又如那菟丝花,稳稳地缠了上来,分外的妖娆,“那是否可以请小姐,以此诗赠在下墨宝?”

    沈心语心里却计较起来,不知道这赠与不赠可有什么区别,自己不想有什么不经心之举惹来什么麻烦,越发恭敬起来,淡淡地笑道:“让公子见笑了,在下的字,登不上大雅之堂,万万不可。”

    “小姐客气了。”见沈心语万分推却,心下越发想得到她的手迹,只微微向身后瞟了一眼,身后另一俊俏小侍柔声道:“所谓宝剑赠英雄,我们主子是如此地欣赏小姐,还请小姐赐教为好。”

    沈心语似不经意漫声道:“在下的字,只能算是商人本色,倒是在下夫婿的字,很是有点造旨,只是不知他到什么地方去了?”着意四下张望,隐隐额头似有汗滴。

    “心儿,在干什么呢?”在沈心语听来,乔飞羽现在的声音真是天籁呀,而惑略了连称呼都已变了。

    “乔飞羽!”沈心语扭头心喜惊呼,另一棵树下一身银白的乔飞羽,面有笑意,沈心语一路小跑,飞扑进怀,抱着他的胳膊,微噘着嘴,“你们都到哪去了?我都找不着呢。”

    乔飞羽微低头,揽人入怀。不知是着了什么魔,一直跟着她,看她被搭讪,心中酸酸的,看她不动如山拒绝,心中又暖,看她似无计可施,便出声解她围,再看她如小鸟飞扑而来,竟由不得不张臂揽她入怀,听她软软娇娇微微撒着娇,心柔软得似那一池的春水。

    萧夜听得她一声欢呼,人却扑入另一个男人怀中,仰着脸,若有似无地娇嗔着,那样欢笑着看那个男人,自己却被她眼角遗落的桃花击中,心,在一瞬间遗落。
22意外收获
    沈心语和乔飞羽告了退,两人挎着胳膊,顺着春江河岸慢慢向上流走去。两人静默着无声,只是相依相偎地挽着胳膊,慢慢地迈着步,风轻轻地吹过来,吹在面上润润的,滑滑的;空气中有股清甜的味儿,淡淡的,有花也有草的;吵杂声也越来越远了,即使有声音,那也大都是情人之间的低低的呢喃了,静静的;偶有花瓣随风飘落,轻轻的,风过似无痕。

    许久,乔飞羽似漫不经意地轻轻低低地道:“刚才那位是左御使萧大人的小公子萧夜,“京城四公子”之一,以饱读诗书和容貌出众而出名的。”

    “哦,怪不得老是问我,是谁的谁的诗呢。”沈心语漫应着,又好奇道,“他不认识你吗?刚才他都没和你打招呼哎。”

    乔飞羽涩然道:“男人多是应该养在深墙大院内的,他们的聚会我没兴趣,从不参加,宫中的相亲宴与我无关,我亦不参加,他怎会认识我?”

    沈心语心微微揪了下,淡淡地笑道:“我不相信你会在乎那些个聚会和宴会。”

    乔飞羽微微怔了下,才微微勾起嘴角:“是呀,是不想在乎的,然而是人总是有七情六欲的吧。”

    沈心语微歪了头看他:“有点受伤了?”

    乔飞羽微垂眼睫瞧她:“说受伤,似乎不像,心中没那么难受,说不受伤,也不像,但心中总有些不是滋味,很矛盾吧?”

    沈心语挽着他的胳膊紧了紧,笑容灿烂:“我能理解,人么,得失之间总是这样的左右为难的。”

    突然先前那随风飘来的古朴的歌声又传进耳来,距离却近了许多,越发的激扬奋进了。两人都站住了脚,面向春江河,向上流看过去,正有一队船队顺流而下,两边的船帮前后各有一名艄公,支着长长的船篙,起起落落间,水花四溅,船尾撑舵的,不时地看向前后、左右,辽阔的歌声就是由她嘴中发出的,似感激、似祈求、似赞美、也似思念。

    站了会,看着船队从眼前经过,向下,向远处驶去,渐渐地歌声远了。沈心语才轻轻地问:“唱的是什么呢?我一句都听不懂。”

    乔飞羽微眯起眼:“那是船上人家的一种歌谣,已经存在很久很久了。古时候是用于祭祀的,由一个专门的种族控制的,后来祭祀这种职业慢慢消失后,这种歌也就渐渐被人们淡忘了,而这个种族的人很善于御水,后来多以船为生,这种歌谣渐渐转变为水上人家的一种歌谣。”

    沈心语没想到他会懂这种很古董的事,微偏了头,好奇地问:“都唱些什么呢?”

    乔飞羽淡淡地笑道:“多唱些感谢上天、祈求上苍、思念家人朋友亲戚之类的。”

    沈心语微蹙眉:“这不是象那些吟游诗人传唱史歌一样吗?”

    乔飞羽微微愣了下,才轻笑:“差不多吧。”

    两人又站了会,想着那激扬的歌,无端端沈心语心不能平静下来。两人又顺着河岸开始走,忽然,乔飞羽脚顿了下,被挽着的沈心语也被拖着一顿,脚下不免跄踉,急急地道:“怎么啦怎么啦?”

    乔飞羽漫声道:“没什么。”声线却有些些僵。

    沈心语才不信,四下里张望着,顺着乔飞羽刚才视线的方向,眯着眼看过去;不远处右手边两个小丘之间,几棵粗壮的桃树掩映下,各各只露出半边身子的两个人,一个半低着头,喃喃地不知说着什么,另一个则霞飞满面,不知所措地绞着衣角,恨不得将头藏进怀里才好,不正是青青和子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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