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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只得点了点头。
凤眸里迸射出灿烂的亮光,这亮光带着灼热的温度,让她不敢直视,“诺伊…”他柔声唤着她的名字,长臂一伸,将她拥在了怀里。
灼热的鼻息喷在她耳边,好闻的枙子香味,围绕着她,他的体温通过衣服,渗入她的皮肤,他的胸膛给她带来了莫名的安全感,让她生出一种未来有他,一切均无所畏惧的感觉。
御辰看着静静相拥的男女,心底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什么滋味都有,轻敲了几下桌面,再轻咳几声,“咳,咳…”
季诺伊面上大窘,耳根子红透了,忙不迭的推开面前的小冀,收敛好所有的情绪,转过身来,讪笑,“御辰,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回房了。”说着,就向房门走去,连冰珠也忘了拿。
“小诺,冰…珠”最后一个字卡在他的喉间,眼里尽是无奈,看着那个破天荒头一遭落荒而逃的少女,他好气又好笑。
宇文冀眼里闪过宠溺,接过他手里的珠子,“辰哥,冰珠我拿去给诺伊。”说完,他也转身离去。
御辰看着恢复了寂静的房间,轻叹了一口气,然后走到床上盘腿而坐,调息起来。
另一边,北璃尘听完了暗卫的汇报,眼底尽是深思,从龙腾皇手里接过永安王的所有产业,看来这个蓝天佑非常有手腕,另外,天缘老人的徒弟,国师御辰,还有那个来历不明的女子和小孩,他们是游历到此处的,怪只怪皇妹有眼无珠,得罪错了人,这个季姓女子,就是他的心头宝了,眼下怎么跟她搭上关系,让她能替他们美言,不要毁了玄冰国。
正在深思间,“禀太子,皇贵妃重病,皇上急召。”守门的小太监在门外尖着嗓子传达着新得到的旨意。
皇贵妃病重?哼,看来是那个女人作恶太多,遭到报应了,北璃尘眼底瞬间闪过幸灾乐祸,应声道:“知道了,进来替本殿下更衣。”
话落,门外的贴身太监推门而入。
一刻钟后,北璃尘上了门口的车撵,一行人向皇宫驶去。
北璃尘走入轩月宫,才进宫门,就见太医们一个个脸色灰败从殿内走出,难道那个女人是真的病了,看情形,这病有些蹊跷,要不然医术高超的太医们,也不会是这种脸色。
经过通传,北璃尘一进殿,就看见自己父皇,北暝轩坐在床边的软凳上,手还握着自己妃子的手,双眼蕴含深情凝望着床上的美丽女子。
如果宇文冀等人在场,一定大吃一惊,原因无他,只因床上的女子,跟他的母妃,长得有七八分相似,一样的美艳绝伦。
“父皇!”北璃尘上前轻唤,眼底扫过床上女子的脸,只见她脸上泛着淡淡的青色,一看就知道是中了毒,嘴边还有血渍。
北暝轩应声回头,“尘儿,你来了,你母妃她中了奇毒,太医们解不了她的毒,朕召你来,是想跟你商量一下,发皇榜召集天下能人异士为你母妃解毒。”
沉吟了一下,脑子里灵光一闪,他想到了一个人,遂出声建议,“父皇,恕儿臣斗胆,儿臣想向父皇推荐一个人,这个人是龙腾国的国师,御辰,他是天缘老人的弟子,定能为母妃解毒。”低头垂眸,掩住了眼里对床上女子的憎恶。
“御辰?!”北暝轩难掩讶异,“他不呆在龙腾国,来这里干什么?”此刻,属于帝王的多疑冒出了头。
“父皇,儿臣已经探查过了,他早已辞去了国师一职,现在四处游历。”北璃尘不慌不忙的答道,他本想说出皇妹惹的祸事,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知道就算说了,父皇最后还是会交给他处理,还是等到事情有了眉目时,再汇报不迟。
“月妃真是命不该绝,皇儿,你快去把人请来。”北暝轩脸上的疑惑退去了,露出舒心的浅笑,忙不迭的下了旨意。
“儿臣遵旨。”北璃尘应声而退。
出了皇宫,北璃尘上车撵前,对车夫下达了命令,“去北大街甲字三号。”
“驾!”车夫一扬手里的长鞭,攥住手里的缰绳,驾驭着车撵向前驶去,木质车轱辘碾在石板路上,发出辘辘声,载着北璃尘向文开阳的住处而去。
到了地方后,车夫跳下车,放好踏凳,“主子,到了。”
“嗯。”北璃尘轻应,然后车帘晃动,他出了马车,对一旁的侍卫吩咐道:“敲门。”
侍卫应声,步上台阶,叩响了铜制的门环,‘叩,叩…’略显沉闷的敲门声传来。
半晌,门内终于有人应声,“来了。”话音一落,掩住的门扉,打开了一条缝,门卫的脸露了出来,他望向门口的人,还有站在车撵旁的身着太子服的北璃尘,眼底有些讶异,“阁下,是来找我家主人?”
北璃尘温和一笑,“这位大哥,麻烦你通传一下,本殿下来访。”
“稍等。”门卫抛下两个字,又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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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一会儿过后,大门再次打开了,一个管事模样的人走了出来,见到站在门口的北璃尘,斥责着守门的人,“你怎么办事的?怎么能让太子在门外干等,”说着,他堆起笑脸,恭敬无比的侧身,“太子,请跟我到会客厅里稍坐,我家主子一会儿就来。”
北璃尘冲着他虚假一笑,“有劳了,请前面带路。”说着,抬腿向里走去。
管事引他到会客厅,为他奉上热茶和点心后,就退下了。
北璃尘等了没多久,大厅门口传来脚步声,一个阳刚气十足,气宇轩昂的年轻男子,进了会客厅。
看来他就是文开阳了,北璃尘暗暗思忖,扬起一个笑脸,看着他,“文大掌柜,久仰其名,今日终于得已见到阁下的真容了。”
淡然一笑,文开阳朝着眼前的人,抱拳,“太子屈尊前来拜访,草民深感荣幸。”说着,他走到了主人的位置上。
坐定后,下人为他奉上茶后,文开阳端起茶,啜饮了一口后,才开口询问他的来意,“敢问太子,是有何事要找草民?”难道是又求情来了。
“本殿下今日冒昧来访,是为御国师而来,劳烦文掌柜为我们引见一下。”北璃尘斟酌了一下用词,直接挑明了来意。
讶然挑眉,“太子想见御大人?不知所为何事?”他要问个清楚,万一眼前的人来意不善,要对国师不利,到时要让季姑娘知道了,他们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知道自己不说清原委,怕是见不到人,北璃尘略沉吟了一下,开口答道:“实不相瞒,皇贵妃中了奇毒,太医们束手无策,听闻御大国师在此,故来相请。”
听闻?文开阳暗自好笑,怕是他的暗探查到的吧,心知肚明的点头,“哦,原来如此,既是如此,那请太子在这里稍坐片刻。”说完,他站起身来,向会客厅外走去。
离开会客厅一段距离后,文开阳冲着院子的某一处,低声说了一句:“北璃尘要见国师。”
那一处空气中隐隐波动了一下,然后就恢复了平静。
后院,影二得到影十二传来的话后,站在御辰的房门外,扬声唤道:“国师,玄冰国太子北璃尘来访。”
玄冰国太子?御辰睁开眼,手指快速掐了掐,了然在胸,应声道:“知道了,我一会儿就去。”说着,他下了床,出了房门,向旁边的房间走去。
“叩,叩…”抬手轻敲门扉,隔着门唤着里面的人,“小诺,你这会儿有空吗?”
话音一落,里面传来轻巧的走路声,接着门打开了,黑光摇着尾巴站在门口,冲着他一点头,“主人,正在炼丹,进来吧!”
“哦。”御辰抬步向里走去,灼热的空气迎面而来,他要找的人,正在丹炉前,忙碌着。
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季诺伊顾不上回头,分神叮嘱,“辰,稍等,我马上就好。”说着,她所有的注意力回到了炉内的丹药上。
御辰望着她被汗湿的额际,略显苍白的脸色,心里尽是心疼,知道炼丹最忌讳分心,没有再出声,坐在一旁。
良久过后,丹炉前的她停下了手上的真气输送,收回了丹炉下的三昧真火,收好炉内的丹药,眼底尽是满满的笑意。
走到他身边,“辰,有什么事?”她询问着他的来意,知道他肯定是有事找自己。
他嘴角噙着浅笑,“玄冰国的皇贵妃中毒了,中的是龙腾国皇室才有的反噬之毒。”
她双眼圆睁,“你是说,小冀的父皇派人给她下的毒?那这么说来,这个皇贵妃就是当初勾结六皇子他们给小冀下毒的人了?不对呀,这个女人难道认识小冀的母妃,她们之间莫非有什么恩怨不成?”她的脑子快速的动了起来,大胆的做出揣测。
两手一摊,御辰语带宠溺,“北璃尘找我来给皇贵妃解毒,我来是想问一问你,想不想跟我一起去?”他本来是找她要解毒的药草的,当他看到了她眼底期待的神色后,改了说辞。
伸手拍着他的肩,“够朋友!”说着,她冲着他嫣然一笑。
瞪着她那只不老实的手,眼底尽是无奈,站起身来,“走吧,外面的人该等急了。”说着,他抬脚向外走去。
会客厅这边,北璃尘已经喝了不少的茶水了,就连点心也吃了不少,可是他要见的人却迟迟不露面。
文开阳面露歉意,“太子,不好意思,国师怕是有事耽搁了。”
北璃尘摆了摆手,“没事,本殿下不赶时间。”他巴不得那个妖妇早点咽气,来这里只是走走过场而已。
挑眉,眼底闪过诡谲,笑了,看来这位太子并不是传闻中那么温和可亲呀,文开阳心思急转。
半晌过后,御辰和季诺伊姗姗来迟,御辰一进门,歉然一笑,冲着坐在首位上的北璃尘一拱手,“不好意思,在下有事来晚了。”
北璃尘打量着眼前的男子,他很年轻,面容俊美,一头流曳着银光的白发,眼角含着悲悯的笑,不染半点凡尘,如谪仙一般,让人不由得心生敬畏。
站起身来,冲着他行了个皇室的礼,“御国师,气度果真不凡,闻名不如见面。”北璃尘说着真心话。
季诺伊听了这话,只觉得好笑,调皮的冲着御辰眨了眨眼,做了个鬼脸。
文开阳和御辰见了,忍俊不禁,笑了。
北璃尘不明所以,一脸莫名,“国师,在下有哪里说的不对吗?”
收敛了笑容,御辰淡然的答道:“太子,在下早已是闲云野鹤了。”
“御大人,事不宜迟,请随我入宫为皇贵妃解毒吧?”北璃尘痛快的改了称呼,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面上终于露出焦急的神色来,催促道。
望了他一眼,“不知太子,在下可否让师妹随我一同进宫,在下的师妹说不定能帮上忙。”御辰指着身侧的人,向他提出自己的要求。
讶然的看了一眼身侧的美丽灵动的少女,这个少女,她不是蓝天佑的心上人吗?原来她还是御大人的师妹,怪不得暗卫查不出她的来历。
友好一笑,“当然可以,在下求之不得,请。”说着,北璃尘在前面领起路来。
季诺伊和御辰互看一眼,抬步跟了上去。
一旁的文开阳终于回过神来了,快步上前,走到她身侧,压低声音:“季姑娘,你要去皇宫,主子知道吗?”
抬眼,侧头,嘴角噙着坏笑,“这不是有你吗?”其中深意,不言而喻。
闻言,垮着脸,耷拉着肩,小声哀求,“季姑娘,属下求你了,给主子说一声再走,要不…”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开阳呀,这说明我对你很信任。”说完,冲着他眨了眨眼,不给他拒绝的机会,出了大门,上了车撵。
车撵很快的驶离了,只留下一道烟尘,呆立在大门口,看着空旷的街道,文开阳叫苦不迭,喃喃自语,“主子要是知道了,肯定…”脑海里浮现出主子那张冷气四溢的脸,他胆怯了。
影二同情的看着他,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开阳,早死早脱生。”
这是安慰还是讽刺?扯了扯嘴角,苦笑,“二师傅,主子等下发火时,你可要救我呀。”说着,他向眼前的人投去求救的目光。
影二眼角直跳,忙不迭的跳开,“我想起来了,我还有事,先走一步。”说完,一个飞掠,消失在大门口,开什么玩笑,主子这两天心情正不好,我才不去送死。
文开阳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怨念四起,自己怎么这么倒霉,早知…唉,谁让自己是这座府邸的主人呢,来了客人,自己不接待,还有谁来接待。
长叹了一口气,他迈着龟步,向主子所在的院落走去。
隐在暗处的影卫们,对他投去同情的一瞥,给予他精神上的支持和鼓励。
季诺伊坐上车撵后,打量着豪华内部装饰,黄花梨木的壁柜,车撵顶部正中央嵌着一个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