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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碧成朱江薇-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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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
  老夫人冷哼一声,说:“这么多丫鬟婆子,用得着她去送曼华吗?况且她又是这种身份,分明是早有谋划。”
  阮弛默然片刻说:“母亲,我瞅着她不错,也是喜欢的。”
  老夫人怔了怔,默然片刻,说:“罢了,既然你喜欢,我便不好再说什么。曼华依然还是跟你吧。”
  “曼华我是定然不能再收下的,还是给大哥吧。”
  老夫人见他执意不肯收,知道无法强迫他,心里十分郁闷,却又不好再说什么。
  “母亲,孩儿今日要到晋王府上谒见,时辰不早,先行一步了。”
  老夫人已经不愿意说话了,只是摆摆手。阮弛一走,她越想越恼怒,重重地拍桌子,说:“个个都反了。”
  曼华是她从前大丫鬟莲姑和管事的女儿,一家老小的卖身契都在她手里,要生要死就凭她一句话。曼华本身又是个伶俐的,她这才决定把她放在阮驰身边当个耳目。至于秀平,就是拿去给大夫人添堵的,没有想到昨晚一番阴差阳错,把她的计划全毁了。
  郑嬷嬷叫进小丫鬟,收拾地上的茶杯碎片,又亲手泡了一杯茶给老夫人说:“先消消气,再想想办法。”
  老夫人喝了一口茶水,叹口气,说:“阿瑶,我是不是老了?这一个两个都骑到我头上来了。”
  “许是这事情真是个意外。”
  老夫人摇头说:“阿瑶,你也老了,这等伎俩都看不明白?这会儿,王氏肯定在偷笑了。”
  郑嬷嬷纳闷地问:“你说这是大夫人的主意?可是她怎么说动的秀平,又怎么会跟三爷联手呢?”
  “倒不见是她的主意,却是如了她的意。秀平这小蹄子,昨晚那双贼眼就留到老三身上,我当时瞅着就不对劲,只是大意了。至于老三,指不定将错就错了。”老夫人眉头紧皱,说,“阿瑶,我现在心里真是提心吊胆,王氏还好,反正田庄商铺的房契都还在我这里。就是老三不是善茬儿,昨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都敢拿家轩的性命威胁我跟老大。唉,只怪我当年心不够狠,还让那个贱婢生下了,还把他养大了。”
  郑嬷嬷说:“老夫人别太担心了,就算他跟晋王有交情,晋王也不能管到人家家事。再说,咱们老太爷是先帝的重臣,您也是诰命夫人,晋王如何也得卖一点面子吧?你不是跟舅老爷商量婚事来着?等他娶了咱们柳家的姑娘,再慢慢地调教吧。”
  “你说的对,呆会儿我写个信给大哥,赶紧把这事定下来,早早给他娶了亲。只是咱们家柳眉是嫡出的,嫁给他,倒是委屈了。大哥若不是为了我,也是不会答应的。”老夫人边说边把小丫鬟招过来,“去把纸墨拿来。”
  “这屋外面还跪着两人呢?”
  老夫人皱眉说:“这两个我都不想见,你去吧,把她们打发走。”
  这时,曼云匆匆进来,附到老夫人耳边低语一句。
  老夫人眉头一挑,问:“当真?”
  曼云点点头。
  老夫人沉下脸说:“怪不得我说轩儿怎么急匆匆来,却又不说什么事?这个没皮没脸,我瞅着她是莲姑的女儿才厚待她,她倒勾三搭四的。阿瑶,你把她带到后面屋子里锁起来,谁也不准见,过几天让郭氏娘家的商队带回扬州她父母身边去。”
  郑嬷嬷应了一声,出去,对秀平和曼华说:“秀平,你回三爷的屋里,以后好好地服侍三爷。曼华,你先到后院歇着,老夫人另有安排。”
  秀平暗暗吁出一口长气,曼华却一下子惨白了脸。
  “谢谢老夫人。”秀平朝屋里磕个头,站起来,得意地瞟曼华一眼,这才走了。
  走出老夫人院子,赶紧到阮弛的院子,听小丫鬟说阮弛还在书房里。先去洗了把脸,又理理头发,换了身衣服,才怯怯地进阮弛的书房跪下,说:“三爷,老夫人恩典,准许秀平以后跟着三爷。只是秀平蒲柳之姿,不比曼华姐姐知情识趣,委曲了三爷。”
  阮弛瞅她一会儿,拎住她的衣领一把提起来,冷冷地说:“最讨厌就是女人口是心非,明明动了这么多心思,还装出一副无辜模样。不过,你还算有点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是蒲柳之姿。”
  秀平脸色大变,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三爷。”
  “哭起来还真丑,以后你就老老实实地呆着吧,我的屋子没有吩咐,不准进来。若是你要去老夫人面前说三道四也可以……”阮驰扣住她喉咙,微微用力,直到她喘不过气,眼泪鼻涕全下来,这才松手。
  秀平跌在地上,身如抖糠,方才那点得意荡然无存。
  阮弛用手绢抹抹手,整整衣衫,正准备出去,忽然想起什么,问:“对了你跟五姑娘院子里秀芝关系如何?”
  秀平颤声说:“还……行。”
  “嗯,那多多往来吧。”说完,阮弛再不愿意看她一眼,大步走了出去。
  第二卷 步步为赢 第六章 无妄之灾
  阮碧午觉醒来,听得外面隐隐有笑语声,问守在旁边的茶妹:“是谁来了?”
  茶妹帮她把外衣穿上,说:“是秀平来看秀芝了。”
  上午,阮碧已听说过昨晚的阴差阳错,知道秀平成了阮弛姬妾,不由的纳闷,她不是去各个院里跟主人、姨娘们攀交情,怎么会跑到无人问津的蓼园东厢房呢?想了想,吩咐茶妹:“请她进来吧。”
  “是。”
  茶妹出去,一会儿秀平和秀芝一起进来。秀平已经梳了妇人的发髻,向阮碧行礼说:“五姑娘午安。”
  阮碧还她全礼,笑嘻嘻地说:“小婶子好。”
  秀平顿时飞红了脸,又十分受用,嘴里却说:“啊唷,五姑娘可不能乱说,折煞我了,秀平不过是个服侍人的奴婢,哪里配做姑娘的婶子?”
  “只是玩笑,姐姐不要介意,请坐吧。”阮碧笑了笑,吩咐茶妹,“倒一杯茶来。”
  秀平却推辞,说:“出来的太久了,还要去见见老夫人院里的原来的姐妹,就不打扰姑娘了。”
  阮碧点点头,看着她出去,问秀芝:“她从前跟你很要好吗?”
  秀芝也正纳闷,摇摇头说:“只是一般交情,不知道为何,她忽然热情起来了,还叫我有空多多去她院子里坐。”
  正说着,忽外屋外传来秀水的大呼小叫:“大少爷,你怎么来了?唉,大少爷,你等我禀告一声姑娘……”
  气势汹汹的脚步声直往里屋里,片刻,门帘揭起,阮家轩大步走进来,满脸愤怒地瞪着阮碧。秀芝深觉不妥,赶紧迎上去,拦在他面前说:“大少爷,这是姑娘的闺房,不方便,请外边坐。”
  阮家轩冷哼一声,伸手推开她,一步一步地朝阮碧走过来。
  阮碧眉头微皱,说:“大哥,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请坐下来说吧。”
  阮家轩黑着脸,眼眸里闪烁着戾气,一言不发地走到近处,一脚踩在旁边的绣架上。实木的绣架四崩五裂,有一块木头飞起老高,正好砸在阮碧的额头,痛的她眉心揪紧,心里一股火起。
  丫鬟们高声尖叫。
  秀芝又扑过来,攥着阮家轩的胳膊说:“大少爷,大少爷,这是五姑娘的闺房,虽说是兄妹,也是男女有别,请大少爷赶紧出去吧。”
  阮家轩嫌她聒噪,用力的一甩,秀芝被摔到一侧,撞在桌几的一角,抱着肚子蜷到地上。阮碧心里恼怒,也顾不得韬光养晦,顾不得装傻卖萌,扬手重重地给他一个耳光。
  脆生生的“啪”的一声,把大家都打愣住了。
  阮家轩指着柳眉倒竖的阮碧,张口结舌说:“你打我?”
  “是,我打你。”阮碧冷冷地说,“读圣贤书,所为何事?立修齐志,存忠孝心。你倒好,私闯妹妹的闺房,殴打妹妹的丫鬟,毁坏妹妹的物品,所作所为,于忠孝仁义有哪一点符合?”
  阮家轩挑眉说:“你不过是个野种,轮得到你来教训我吗?”
  “是,你是阮家的嫡子长孙,是我的大哥,按理说轮不到我来教训你?可是你哪里有诗书世家的作派?哪里有阮府未来家主的心胸?为一个婢女,对妹妹喊打喊杀,无手足之情也就罢,还要口出污言。你要是真对那婢女有情有义,就该跑到老夫人面前求情,跑到这里砸东西打下人,只不过是拣软柿子来出气,徒显你的懦弱与无能……”
  阮家轩什么时候被人这么说过,一股怒火冲心,反手就是一记耳光,阮碧被打的侧过脸去,脸上火辣辣的一片。
  “大哥,你这是做啥?”四姑娘跑了进来,拉住阮家轩的手,“五妹妹不懂事,大哥你别怪她了。五妹妹,快跟大哥陪礼道歉。”
  阮碧头一昂说:“我为什么要道歉?原就不是我的错,他不分青红皂白地跑我屋里,打我丫鬟,摔我东西,倒还有理了?”
  四姑娘把阮家轩往外面拉,说:“大哥,这是五妹妹的闺房,你还是先出去吧。”
  阮家轩又是伸手一甩,四姑娘被摔到墙壁上,啊唷一声,顺着墙壁委顿在地上。秋兰忙扑过去扶她,一会儿,哎呀呀地叫了起来:“哎唷,不好了,头破了,出血了,出血了。”
  正闹的不可开交,忽然听到一声雷霆怒吼响起:“畜生,你在做什么?”
  大老爷阮弘带着两个小厮站在门外,愤怒地瞪着阮家轩。
  阮家轩刚才听到秋兰说四姑娘头皮了出血了,就有点害怕了。又见到素来威严的父亲,双目如铜铃一样的瞪着自己,顿时腿脚都软了。
  阮弘看到满地狼藉,丫鬟有的蜷在地上,有的吓得脸色青白,阮碧半边脸红肿,四姑娘依墙坐着额头按着的一块手绢已渗出血来,气的浑身发抖,走进来挥手给阮家轩一个耳光,说:“畜生,跑到妹妹的闺房里撒野,你读的是哪门子的圣贤书?说,究竟是为了什么?”
  阮家轩扑通跪到地上,他不笨,当然知道曼华的事情是万万不能说的。
  阮弘见他不肯说,指着阮碧说:“你说,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阮碧委屈地说:“我也是不知道,大哥跑进来就是摔东西,打我丫鬟。”
  阮弘又对四姑娘说:“四丫头,你来说。”
  四姑娘双目含泪地说:“我方才在房里绣花,听到这里闹腾的不象话,过来就看到大哥在打小五,也不清楚是什么原因。我本是想劝大哥消气,谁知道大哥……”说到这里,眉头一皱,眼泪流了下来。
  听得站外杂沓脚步声,大夫人带着一干丫鬟媳妇急冲冲进来了,扫了一眼屋里,问:“这是怎么回事?”
  阮弘恨恨地说:“问你的宝贝儿子。”
  “家轩,你说,怎么回事?”
  阮家轩只是咬着唇,不说话。
  大夫人心思微转,说:“你这孩子,便是跟妹妹有意见,也不能这么乱来呀?有什么事不能和和气气地说话?快向四丫头、五丫头道个歉。”
  阮碧听出她的意思是要将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将事情的性质定为兄弟姐妹闹矛盾,不由地暗叹,大夫人果然是个老油条。
  可惜,阮家轩从小众星拱月地长大,虽说不笨,却是个固执到极点的人,而且也没有听出母亲的好意,只觉得给妹妹们陪罪是下了自己的面子。又因为初涉情海不能如意,正自艾自怜,觉得苍天待自己不公,一听这话,心里更是凄凉,哪里肯点头认错?依然直挺挺地跪着,一声不吭。
  大夫人暗暗叫苦。
  阮弘气的嘴都歪了,说:“好好好……来人呀,把这个孽障给我绑到祠堂里关着,他几时认错了,几时再放出来。”
  大夫人惊呼:“老爷……”
  阮弘狠狠瞪她一眼说:“你休要再替他说好话,他如今打杀妹妹,以后说不定要打杀尊长,这等不识孝悌的忤逆子,再不好好管教?早晚是咱们阮家的祸根。”说完,甩手就走。
  两小厮上前,用汗巾绑了阮家轩,挟着走了。
  大夫人心里虽不情愿,却也无计可施,看看坐在墙角的四姑娘和直挺挺站着的五姑娘,心里有气,有心迁怒到她们身上,却还是顾忌着当家主母的面子,按捺着怒火说说:“都随我来。”说完,当先走出蓼园东厢房。
  阮碧和四姑娘相视一眼,带着各自的丫鬟跟上。
  一直到大夫人屋子的偏厅,她坐下,接过小丫鬟端上的茶喝了一口,说:“跪下。”
  阮碧和四姑娘应声跪下。
  “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四姑娘恭谨地说:“我不知道,是听到五妹妹屋里闹着慌,才过去查看的。”
  大夫人斜晲阮碧一眼说:“那你呢?”
  “我也不知……”
  还没有说完,大夫人冷哼一声,说:“这就奇了,无端端地,是大少爷发神经了?”
  “许是大哥有什么误会吧。”阮碧说,“这事情,母亲还是问大哥的好。”
  大夫人听出弦外之音,若有所思地看她一眼。“好,那我再问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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