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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嗽了两声，肺部终于舒服了一些，全身上下肌肉痉挛的感觉糟透了，胸口的部分尤其，总是感觉仿佛会喘不过气来似的，但是他不想在他们面前露出软弱的神态来。
在这种时候，尤其不可以。
鞠也长长地深呼吸了几下，肌肉痉挛的感觉终于退了下去，下一波发作要再过两个钟头，把握好时间的话，应该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他叹了口气，站了起来。
“该死的宇智波斑！！！”一个人重重地一拳捶在桌子上，发出了响亮的咣当声。
“不要抱怨了，最初提议让宇智波斑成为族长的就是你。”另一个苍老的声音不动声色地说道。
“哼，这项提议难道你就没有同意么？”第一个说话的人愤愤地道。
“够了，这里不是你们吵架的地方，要吵架，给我滚回家去吵！”一个有些古怪的带着金属音色的声音说道，“本来提议让斑上台，只是为了方便我们操纵他而已，想不到……”
“斑那个小子我清楚，就他的个性，的确比较容易被人操纵，但是……”又一个声音说道，“我们小看了他的两个兄弟。”
“泉奈（I zu na）跟鞠也（Ma li a），啧……”
“那两个人很特别，尤其是鞠也……”
“不错，不会生长的人，实力却偏偏那么强大……”
“他们肯定还有底牌没拿出来。”
“那是一定的！”
“雷之国的事情他们是怎么知道的？我怀疑……”
“你是说我们将八尾送出去的事情么？斑应该不知道……不过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我们的身份是绝密。”
“哼，不说这个了，关于万花筒写轮眼……那到底是怎么回事，有人查清楚了么？”
“根据已有的资料推断，应该是开眼开到三勾玉的族人在受到强烈的精神刺激之下才能打开的特殊写轮眼……但是具体的……我们也不是很清楚……”这一次说话的人，有些怯懦，但是显然他的情报调查做的很到位，在场的所有人都仔细地听着他的汇报。
“那么关于那双眼睛，有什么特别的技能么？”
“有，特别技能天照，用查克拉点燃黑火，火焰无法被熄灭，斑就是用那种火焰才在战场上做到一往无前的。”
“其他呢？别告诉我万花筒写轮眼只有这样一种功能！”
“还有的，不清楚，据说是特别强大的幻术，受术者几乎都因为幻术攻击而精神崩溃了……所以，我们采集不到合适的信息……”
“啧……”
“我们的试验人员有成功的么？”
“目前……还没有一个成功的案例……”
“那么，关于他的事情，还要继续么？”
“为什么不？！为了宇智波的荣光！”
“一切为了宇智波的荣光！”几人齐齐低声说道。
战争的火炎越烧越猛，原本只是观战的一些小国家也纷纷加入到了战乱当中来，大国在四处征战的时候，必然军力分配不可能四处到位，一些小国家就是趁着这个机会攻进大国边缘地区，最初只是一两个国家试图想要渔翁得利，但是后来却慢慢地演变成了很多小国的参战。
蚁多咬死象，原本跟别的大国打得不可开交的国家忽然发现自己的周围全是敌人，顿时停下了原来的攻防战，将兵力再次分配，转而进攻小国。
而雷之国在发现宇智波家居然仿佛一夜之间从本国消失之后，震怒不已，在得知他们居然搬去了火之国，更是愤怒。一时间国内到处响起讨伐宇智波的呼声。
漩涡一族也从涡之国迁离到了火之国，在这样的乱世里，他们也无法保证能涡之国不受攻击。
千手家跟宇智波家既然都在火之国，自然都得为了火之国而战，而他们之间也在一次次的战斗里相互磨合，彼此之间站在不敌对的角度上互相打量的时候，都觉得对方是不错的合伙人。
而对于这一点，千手柱间功不可没，早在十几年前，他还是个小孩子的时候，他就在自己的族人之中灌输心怀天下，众生平等的念头，虽然接受的人都是一群小孩子，但是到现在，那些小孩子已经成长成了族里的顶梁支柱，而那些死脑筋的老人们，却不得不退居幕后。
时间是最好的老师，也是最残忍的杀手。
一晃就过去了半个月了，战火如荼，很多国家都陷入了多方作战的窘迫局面当中，但是火之国却在这样恶劣的局势中，借着宇智波跟千手的强力支持脱身而出。
千手扉间觉得，似乎是到了来实现他的梦想的时候了。
而这个时候的鞠也，也已经在日益加重的病痛中，开始难以遮掩自己的不适了。
53、斑的失明
跟千手家的合作是件让人心神愉悦的事情，除了自己人之外，能有那样一群不管做什么都称心合意的人做搭档，真的是件让人觉得很开心的事情。
千手扉间跟宇智波斑有过两次很秘密的谈话，谈话的内容让斑在一开始的时候忍不住觉得这个人莫名其妙，但是之后却不得不佩服起对方的胸襟来了，斑很清楚，不是什么人都能在这样的世道下依然发下如此宏愿，并为之奋斗到现在的。
怪不得玛利亚酱对这个笨蛋的评价这么高！
是的，在宇智波斑的眼里，千手柱间跟他弟弟千手扉间就是俩笨蛋！大笨蛋总想着要天下和平，小笨蛋总想着觊觎自己家弟弟！
真是不可饶恕啊！
斑握紧了拳头，决定将外面那帮子笨蛋搞定之后就回去，哼，千手柱间那混蛋，连计划都已经做好了，切！
不过……为什么要叫木叶？这个名字真不咋的！斑很认真地考虑了一下。
一国一村的制度，乍听之下未免有些荒唐，但是经过千手柱间的仔细解释之后，不难发现这的确是最佳的选择方案。战争从来都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尤其对于宇智波这样的忍者世家来。
不说前两年，就只说这几年，战争打得比之前要混乱许多，虽然宇智波家现在看起来依然光鲜无比，但是战斗最激烈那一阵子，基本每天都会看到有人送回来，然后进入家族墓地当中。同时也有人整装上去战场拼搏。
泉奈曾有很长一段时间对此感到悲哀，但是基于宇智波家副当主的身份，他说不出不要再战斗了那样天真的话语。斑虽然会为了族人的死亡而难过，但是天性更加好战的他还是会在难受之后，一头钻进战局里去。鞠也跟他们都不太一样，虽然不喜欢战斗，但是也不会逃避，颇有点介于他们俩之间的感觉。在看到过族人的死亡之后，他就会带着更加的愤怒去对付敌人。
用斑的话来说，就是一种“残酷的温柔”。
想到自己最心爱的弟弟，斑笑了起来，忽然觉得自己跟个十几岁刚谈恋爱的毛头小子一样可笑，但是一想到玛利亚酱那万年不变的身形，他就有些郁闷。
“父亲大人，我进来了。”掀开帘子，镜从外面走了进来，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也已经从一个小毛孩成长成了一个大人了，10几岁的年龄，真是在战场上最展现能力的时候。
斑的眼神微微有些低沉，镜虽然很优秀，不论是哪个方面都出类拔萃，但是他越优秀，就越像是个大大的标志，标明了他已婚的事实。虽然鞠也从来都不介意这一点，相反还很喜欢镜，但是他自己总觉得有点儿对不起他。
“父亲大人，扉间大人来了。”镜看着已经快30岁却一点也不显老的父亲，有些崇敬跟仰慕，对他来说，自己的父亲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人，没有之一，就算是在战场上几乎做到一骑当千的玛利亚姑姑跟教导自己处理事务的泉奈叔叔也都不及自己的父亲。
“恩，让他进来。”斑点点头，伸手摸了摸镜的脑袋，“辛苦了。”
镜有些脸红地走了出去，千手扉间一进斑的房间，房间里气氛骤变，对于斑来说，千手扉间就是个比小强还要让讨厌的东西，整天盯着自己的弟弟，就算知道了玛利亚酱的男性身份还是没有放弃，简直就是人生第一大敌，一定要消灭掉他！（喂喂，你在想什么？）
“你来做什么？”宇智波斑冷笑着说道。
“你以为我很乐意过来这里么？”斑看扉间不爽，他看斑自然也不爽，“我来当然是有正事！”
“那就快说，说完就滚，我才不会让你接近我弟弟！”斑双目灼灼地看着他。
“你个弟控！”扉间脑门上迅速地爆出两个十字架。
“我弟控关你屁事！”斑毫不犹豫地针锋相对，嘴上一点没有留情地说道。
两人对视一眼，视线之间几乎要冒出火花来。
门口的帘子一晃，“斑大人，扉间大人，前方已经开战……”进来的忍者看着他们俩互相对视的样子，忍不住有些心里毛毛的，一时间不知道继续说什么才好，虽然早就听说宇智波族长跟千手扉间大人不合，但是这个样子，怎么看也比较像傲娇吧？
“哼，我知道了！”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然后同时恨恨地朝对方扔过去一个不满的眼神。
千手扉间率先走出去，离开前扔下一句，“我小叔叔的身体不太行了。”
斑愣了愣，顿时反应过来他到底在说什么，点点头道，“我知道了。”
那名忍者囧囧有神地跟着千手扉间出门，感受到两人之间不同寻常的“默契”，不由地在额角上挂下了一串黑线，不是吧……喂，没这么扯吧？难道说，扉间大人其实跟斑大人是一对？所以才会动不动就吵架？
刚刚斑大人，是傲娇了吧？走出门的忍者忽然觉得，自己很可能是真相了。（大雾！）
还不知道事情真相的小忍者将此事记录在了自己的本子上，之后上战场挂掉后，此事被他的后人翻了出来，顿时在木叶引起轩然大…波。不过此乃后话，我们暂且不提。
看到扉间走出去了，斑有些头疼地按了按额头，九尾的人柱力居然要不行了……这还真不是一般的讽刺啊……
不得不说，漩涡一族的封印术的确很高明，加上那个男人的确是个优秀的人才，千手家的九尾一直纵横沙场，但是到现在……九尾的人柱力居然要不行了。
不过也是，本来在封印忍住里的时候就因为担心而特别挑选了有缺陷的人担当人柱力一角，这样的事情……早在一开始就已经有了结果。
斑叹了口气，刚想站起来的时候，忽然觉得眼前一黑，不由地又跌坐了下去，“该死的……”眼睛的疼痛又一次开始了，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眼睛一直很疼，而且有的时候会像刚才一样出现眼前一黑的状况。虽然之前也有过这样的状况，但是这一阵出现的格外频繁，总觉得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加上似乎从两年前开始，自己的身体就哪里不太对头，各种平时不会出现的小毛病现在轮流着在自己身上出现了个来回。若不是他本来的身体素质就极佳，隐藏的又够好，早就被鞠也他们发现了。
但是这样的情况还是让他心里生疑，家族的医生也告诫他，他的身体开始莫名其妙地走下坡路了。
斑想起鞠也跟泉奈都反复叮嘱自己可以的话尽量不要使用万花筒写轮眼，对眼睛的负担太大，但是……斑握紧了拳头，现在刚刚跟千手家结盟，雷之国又在大力打压自己族人，如果不在这种时候多出点力气，宇智波一族就真的会被人小看的！
“唔……”眼睛的刺痛感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让他想起数年前，鞠也曾经有过的眼疾，那个时候，玛利亚酱的眼睛也是那么的疼痛吧？不，或者更疼……
斑甩甩脑袋，等到眼睛一恢复，就走了出去。
战场上，忍者之间的对战无比混乱，泉奈在族地里，斑抄起一边的巨大铁扇，迅速地朝前冲了过去，大声地喝道，“第三阵地的人退开！第二队的人回来，第六队的人补上！……这边……我来！”
他狂吼一声，猛地冲了过去，“天照！”
眼角撕裂般的疼痛，黑色的火焰猛地窜了出去，斑用力一挥手里的铁扇，火焰顿时在风的作用下变得更大了。鞠也远远地看到这一幕，忍不住皱起了眉头，瞬身跳了出去，“都跟他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再随便使用万花筒写轮眼了！”
“火遁？豪火球之术！”斑大笑着在战场上猛地来回冲刺，硬生生地在那边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