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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我的主人……”一个温和的声音突然出现在我的身边,仿佛一道光驱散了黑暗。瞬间,黑暗褪去,眼前的世界恍若仙境,水烟氤氲,绿意葱茏,微风荡起碧绿湖上的粼波。
“这里是什么地方?”我吃惊的问。
“想起我真正的名字吧,我的主人。”
“名字……”我喃喃的复述。
“对,名字,我真正的名字,真正的名字。”
“火凰、冰凤…,凤凰双飞翼,左翼是火右翼是冰,你是我的……灵……灵犀,我的灵犀,我的斩魂刀。”
“对,我的主人。”温和的声音中带着笑意,一个清冷俊美的青年出现在我眼前,他穿着白色的对襟长袍,衣襟上绣着朵朵红梅。
“终于见到你了,我的主人。”他的嘴角含笑,温柔的伸出手,轻轻的将我揽在怀里,在我耳边说,“对不起,我的主人,让你吃苦了。”
“不,不是你的错。”我紧紧的抱住他,“是我没有想起你的名字,是我不够强。”
“没有关系,你会越来越强的,我的主人。”灵犀的手抚过我的头发,“你的伤我会慢慢帮你修复,现在,你该回去了。”
眼前一黑,所有的美景都消失不见了。我几乎用尽的全身的力气才费力的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木质的天花板和白色的墙,透过窗户可以看到碧蓝无云的天空,这里是……静灵廷!
浑身都疼,我呲牙咧嘴的转动脖颈,毫不意外的发现自己全身裹满纱布,费力的抬起手摸摸脸,果然,除了眼睛,其他的地方也被包的严严实实。
空气中隐隐飘来一阵药香,看来这里应该是四番队的病房,向右侧了侧头,却看到一个身穿真央蓝色校服的人趴在床边。
“清逸……”我喃喃的说,伸出手,轻轻抚过他的头发又缩了回去,他一定累坏了。
“你醒了!”轻微的动作还是惊动了原本就没有沉睡的人,他抬起头,愣愣的看了我几秒钟才反映过来,声音中透着惊喜,“感觉怎么样,要喝水吗?”
我脑子一僵,眼睛直直的瞪着他,他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右眼圈发青,不过眼中带着喜悦的光芒,嘴角甚至含着一丝笑容。
我是在做梦,我对自己说,怎么会是冰块,一定是在做梦,冰块居然会笑,肯定是做梦,没关系,醒来就正常了,我有些颤抖的再次闭上眼睛。
“疼呀!啊!……”静灵廷四番队的病房里突然传来一声惊天动地惨叫。
“你也知道疼呀!”坐在我床边的身着死霸装和队长披风的美女再次狠狠的掐了我可怜的胳膊一下,并且满意的看着我再次发出痛苦的哀嚎。
“夜一姐,你想杀了我呀?”我没好气的瞪着她。
“哼哼,原来你也知道疼呀!”一直绷着脸的夜一脸上露出了非常难看的笑容,“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就永远也不会疼了。”
“夜一姐你就这么对待死里逃生的可怜的妹妹吗?”我扁扁嘴,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
“喂,你还是我瞬神教出来的吗?”夜一没好气的伸手点了我的额头一下,“打不过你不会跑吗?没人规定让你一个在校生去解决基力安吧。”
“啊……”我尖叫一声,哭丧着脸看着她,“你以为我愿意呀,还不是那块烂木头,死人脸,冰块非要说什么责任责任,他不跑,我能自己跑吗?我哪敢自己跑呀?即使战死也绝对不能舍弃战友!这不是死神战斗守则最重要的规定吗?”
“冷静!冷静!”夜一满头黑线的看着我,“还是清逸小弟了解你,早知道你是想跑跑不了。”
“清逸呢?”我非常不满的问,此从醒来以后还没见到过清逸呢,夜一来欺负我他也不出来制止。突然间想起那个会笑的冰块,我打了个寒颤,恶,真是说不出的诡异,梦,那一定是梦,我再次坚定自己的看法。
“那个,我还有事,工作繁忙,过两天在来看你。”夜一脸上带着心虚的笑容。
“到底出什么事情了?”我一把抓住她的衣襟,“不说清楚别走。”
“那个,嗯,清逸boy去现世了。”夜一小心的和我拉开一段距离,“中央四十六室的处分决议,流放现世一百五十年,即时执行。罪名是殴打重伤的同学,殴打阻止的死神们,殴打十番队队长。嗯,你昏迷了三十多天,他已经走了十天了。”
“那清逸有没有受伤,现在怎么样?”我着急的盯着夜一,“太过分了,这么点小事,他们是不是觉得我们云泽家的人好欺负呀!我老爸呢,他怎么也不管管?”
“据说清逸小弟听到某人受伤的过程后,又得知有生命危险,在某人昏迷的第十天,一怒之下把本来就受伤的某某人打的鼻青脸肿,还顺手把想阻止他的七个下位死神揍的重伤,还有十番队队长也被揍出一对黑眼圈,毁了四番队的一半队舍。”夜一慢慢的靠近门边,“要不是云泽族长和朽木家大长老出面,估计流放五百年还算少的。”
“朽木家?求情?怎么可能?清逸打的人难道不是朽木白哉吗?”我不解的问。
“……”夜一看了我一眼,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朽木家向云泽家提亲,两家做出了联姻的决定,对象就是……朽木家的家主朽木白哉与云泽家的千金云泽翎希,在云泽族长的要求下,两族长老同意先订婚,具体结婚日期待定,订婚典礼已经在你昏迷的时候举行过了。”
夜一趁我愣神的一瞬间,飞快的窜出房门。
“该死的!”病房里再次传出一声震天动地的尖叫,“夜一,你给我滚回来,说清楚。”
“你……,请问,现在可以给你换药吗?”一直负责帮我换药的四番队五席虎彻勇音脸色苍白的推开门。
“好,好的。”我露出了一个自认淑女的微笑,却忘了自己脸上缠着的纱布。然后满头黑线的看着虎彻哆里哆嗦的动作,我有那么可怕吗?该死的夜一,我和你没完!
“呵呵,看来云泽你恢复的不错。”门口传来一声轻笑,一个斯文亲切的青年站在门口,他的脸上挂着温和的微笑。
“啊,是,您好,蓝染三席。”我尴尬的一笑,做了个请的动作,微笑着对他说,“请进,请坐。”
“云泽你醒了就好,实在是很抱歉呢,都是我的疏忽才害你受这么重的伤!”他缓缓的走进房间,坐在窗边的椅子上略带歉意的说。
“啊,不、不,不是蓝染三席您的错,是我自己不小心,我还要感谢您呢,多谢您救了我,本想等伤好后亲自上门道谢呢!”我非常标准的说着社交辞令。
“没关系,那是我应该做的。你的实力不错,非常期待以后和你共事。”蓝染站起身,“我就不打扰了,你好好休养。”
“是。”我想起身相送,却被他制止。
“啊,对了,差点忘了说。”走到门口的他转过身,一脸真诚的笑意,“听说你和朽木订婚了,恭喜你们。”
“啊,谢谢!”我点点头,“蓝染三席慢走。”
蓝染…惣右介吗?……
我若有所思的看着他的背影。
“看什么呢?”窗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紧接着一个人从窗口跳了进来,眼睛眯成一条缝,嘴角上翘,笑嘻嘻的看着我。
“切,死狐狸!”我没好气的撇了他一眼,“放着门不走非跳窗户,显得你精力旺盛呀,还是说你故意在气我这个重伤在床、无法动弹的可怜的柔弱少女呀。”
“阿拉,真伤心呀,人家可是真心实意的来探病的呀。”狐狸变魔术似的掏出一朵红色的小花扔到我床上,然后用手捂着脸,“被嫌弃了呢,呜呜!”
“滚。”真想揣他一脚,我看了一眼包着纱布的腿,摇摇头放弃了这个诱人的想法,“一朵野花就把我打发了,一点诚意都没有,做人要厚道,送礼要实在,没有吃的也要有喝的,没有喝的也要实用的,没有实用的也要好玩的……”
“阿拉,人家可是穷人,你不是有个有钱的未婚夫吗?朽木同学的围巾都能买下十幢楼呢!”狐狸一副你不要欺负我的表情。
“静灵廷什么时候变成市场的呀?”我没接他的话茬,以最无辜的表情看着他,潜台词是你怎么进来的呀?
“切,我市丸银……”他拍拍胸口,“昨天已经正式成为了一名死神,加入了五番队……”他再看我一眼,故意做出一副骄傲的样子,补充了一句“以入队测试成绩第一的身份。”
“哎哟,笑死我了,真让人骄傲,哼,要是我和清逸在,第一名怎么也不会是你的。”我夸张的大笑,然后做出一副痛苦的样子,“哎呀,好疼。银……”
“怎么样?没事吧?”银果然上当了,冲到床前,手足无措的对我说,“很疼吗?我去找卯之花队长!”
“哈哈……”我大笑,一把揪住他的耳朵,“死狐狸,居然敢嘲笑我……”
“大姐,饶命呀!”他配合的一边求饶,一边挣扎,其实一点力气也没用。
“打扰了。”门口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朽木白哉面无表情的盯着我们,手里拎着一个食盒。
“啊,朽木同学,请进。”
“啊,朽木同学,你好。”
我们两个飞快的放开彼此,正襟危坐。
“吃饭了。”朽木白哉目不斜视的从我和银之间穿过,将食盒放在桌上。
“我,先告辞了。”银趁机落跑,没义气的家伙,我一边在心里数落着他,一边打起精神,看着面前的冷气制造机。
“擦手。”他言简意赅的说,递给我一块散发着清淡的桔梗香味的毛巾。
“谢谢你,朽木同学。”我接过毛巾,仔细的擦了擦手,脸上带着无害的微笑看着他。
“白哉。”他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
“啊?”我不解的看着他。
“我们是未婚夫妻,你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好了。”他看出我的疑惑,淡淡的解释。
“哦。”我点点头,肚子适时的发出了咕噜的一声响。
“呵呵。”我尴尬冲着他的笑了笑,他没说话,熟练的把床两侧的支架支起,搭上木板,做成一个简易的小桌子,然后飞快的把食盒里的食物摆上。
屋子里静悄悄的,他坐在椅子上侧头看着窗外,我坐的笔直,非常淑女的细嚼慢咽。
“我先出去一下。”半晌,他突然站起身走出房间。
好累,我舒了一口气,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抓起两个蒸饺塞在嘴里,真好吃!都是我喜欢的。
他回来的时候,我刚巧咽下最后一口饭,他无言的递给我一杯茶,自己动作轻稳的把所有东西收拾利落,一时间,房间里宁静而安详。
“呃,谢谢!嗯…白哉。”我有些不知所措的说,朽木白哉这个人只是站在那里就会给别人很大的压力,“那个,你不用这么麻烦的,我没关系,嗯,你刚入队会很忙吧……”
“没有。”
“嗯?”我抬头看着他。
“我也没有参加入队测试。山本总队长推荐我去六番队,不过他同意我等你伤好之后再入队。”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波动,“你被推荐到三番队。”
……
第一卷 第三章
番队生活
我独自走在通往三番队的路上,心里觉得非常的不舒服。已经一个月了,还是没有办法习惯没有清逸的日子,总觉得身边缺少了什么,懒洋洋的,什么都没有兴趣。
清晨的空气非常的清新,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感觉身上轻松了很多,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觉得身体已经生锈了。
这一个月以来,冰块每天准时给我送来三餐,有的时候陪我在屋里坐着,只是不说话,有的时候会把我抱到庭院里坐着,还是不说话,久而久之,我也习惯了静静的坐着不说话,并且学会了动作优雅,速度飞快的吃东西。银那只死狐狸隔几天会来看我一次,每次总会和我由互损开始到打成一团结束,比较诡异的是,每当这个时候,冰块就会出现,然后还是不说话,只是面无表情看着我们,把我们冻的半死。
拆除纱布的那天,尽管有思想准备,我还是被吓了一跳,身上的伤疤暂且不说,脸上从左眼角到下巴有一条吓人的伤疤。不良老爸拍着胸口一副后怕的样子,极力的称赞自己英明,说要不是他果断的答应的朽木家的求婚,自己的宝贝女儿就嫁不出去了,我差点一脚把他踢出去,冰块还是没有什么表情,眼中却飞快的闪过一丝懊悔,切,希罕他,最好赶紧毁婚。灵犀很厚道的安慰我说他会慢慢修复这些伤痕的,只是需要时间。
“美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