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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你可能不知道,那火狐以前一直都是沉睡的。”
“你是说?”
“它跟随薄儿的出生而苏醒。”
顿了一下,南宫启烈放下茶杯继续说道:“父亲当时也很意外,毕竟南宫家身后却是有月堂的力量,也确是一直守护了那沉睡的火狐,而现在火狐苏醒,还一直依着薄儿,只能意味着,薄儿是火狐选中的南宫家未来的宗主。”
夜祈麟眼眸一暗,以前就知道南宫薄儿被火狐选中的事,只是具体的细节,并不清楚,毕竟在月堂的保护下,有些消息根本就无法打听到。端起茶杯,暗棕色的茶水映出了自己现在的模样,眼眸还隐着一层淡淡的红色,以前夜祈麟就知道自己的眼眸确是在有些时候会变成红色,只是一直未探究过,可是刚刚那火狐的血牵引了身体里某种力量时,夜祈麟心里突然生了一种很奇异的感觉。
墨色眼眸渐渐晕染开来,一点一点地驱散了那腥红。
“可是看着薄儿一天天地长大,父亲和母亲都不忍心要让她承当那些,最后父亲决定让我接手月堂,就从薄儿身上收走了白玉指环,说也奇怪,那后来火狐就一直未出现在薄儿面前。”
南宫启烈站起身来,到底一切是注定的,还是巧合,火狐早就认了薄儿,可是后来的几年,火狐确是没有再出现在薄儿的面前,父亲一直尽心尽力地照顾南宫家一直传下的圣物,有时候南宫启烈觉得真看不出那火狐,神奇在哪里?
“启烈,你告诉我这些,是想说?”
“我只想说,麟你只要记住,南宫薄儿才是南宫家真正的宗主,不管它背后隐藏了什么秘密,南宫薄儿是你的妻子,是歌玥王朝的王妃,这就够了。”
南宫启烈起身走到床榻边,因为薄儿是夜祈麟的妻子,是歌玥王朝的王妃,所以可以放下一切,所以南宫启烈努力去掩藏那些不知何时会让整个王朝天翻地覆的秘密。
夜祈麟自然也知道南宫启烈的意思,南宫家确是有秘密,只是那些将会是永远的秘密罢了,站起身来,走到一旁早已准备好的婴儿床旁,红色襁褓中的孩子,因为刚刚的哭泣,眼角还挂着一滴泪,夜祈麟低身下去,温柔吻去泪滴。
这是夜祈麟和南宫薄儿的孩子。
只是南宫薄儿虽饮下了火狐的血,没有了生命危险,可是却不知什么时候能够醒来,夜祈麟站在床榻边,轻抚过南宫薄儿的脸颊,温柔说道:
“我会一直等到薄儿醒来为止的。”
外殿,内侍突然匆匆来报:
“启禀王上,宫外有人送来一幅画卷,说是一定要交到王上手上,而且那人说这是关乎王妃和帝姬,所以宫人不敢懈怠,就离开送来了。”
帝姬,南宫启烈和夜祈麟都眼中一沉,薄儿刚刚诞下孩子,那人怎么会知道薄儿生下的是帝姬。
“拿进来吧。”
“是。”
内侍将那画卷呈上,夜祈麟准备去接住时,突然被南宫启烈制止住,“还是小心一点,将画卷打开吧。”
“是。”
两个内侍,一左一右慢慢将画卷打开,只是画卷慢慢落下时,竟有一些红色的沙粒随着画卷的打开,而一点一点地飘落。
“那是什么?”
侍者停了下来,玲走过去,低身看了落到地上的红色沙粒,“只是一些红色的朱砂。”
“将画打开吧。”
画卷足有一人那么高,这画应当是由朱砂所作,在打开的过程中不停有朱砂落下,只是当整幅画呈现在所有人面前时,所有的人都不住一惊。
“那是?”
满目的红色缭绕,或许只有红色朱砂才能熏染出如初美妙的颜色,仿若火一般在燃烧的红色。
第222章 帝姬:踏火麒麟
红色朱砂飘落,那踏火麒麟似冲破一层火焰轻纱般,四肢踏于火焰之上,全身燃烧着红色火焰,傲然于世,仿佛随时越跃而出于画卷。
“这是?”
“消迹世间百年的踏火麒麟。”
玲站在画卷之前,望着这踏火麒麟,眼眸中被那满目的红色火焰溢满,江湖中确是有这踏火麒麟的传说,只是却少有记载,而玲也是在卿相山庄那流传百年的医书上见过记载和粗略画像。
十指轻抚过那朱砂画成的画像,指尖感觉到那朱砂滑落的触感,更有一股淡淡的灼热侵入体内,仿佛真的一般。
“确是踏火麒麟,只是……”
南宫启烈走向前去,眼眸直直地注视着那画卷,为何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踏火麒麟,南宫家古籍里记载的神物。
“只是,这麒麟有眼无珠。”
玲的指尖轻抚过画卷,是的,这画卷上的踏火麒麟那般栩栩如生,眼珠却是空洞一片,再仔细一看,只觉得这麒麟似乎在悲鸣,那满身的火焰应当是怒气吧。
“是什么送来着画卷的?”
“启禀舅爷,据守宫侍卫报告,是一个身穿白色斗篷的老头送来的,那人现在还在宫门口候着。”
南宫启烈略沉思了一会儿,看向一旁的夜祈麟,问道:“麟,要召见那人嘛?”
夜祈麟的眼眸一直注视着那画卷,眉梢笼上一层黯淡,说不出萦绕心头的那是什么感觉,不知为何,竟觉得面前的麒麟有些熟悉,而自己的身世,红眸,还有体内隐约隐藏的那股力量,一切似乎有什么联系。
这么多年来,夜祈麟也曾想追查自己的身世,只是自己的记忆却是从五岁才有的,五岁之前,自己在哪里,是什么人,一切根本无迹可寻,是自己当时年纪太小忘记了,还是根本就没有那段记忆?
如今一切昭示,预临。
伸手轻抚额头,竟突然生了一种莫名的无力感,本以为手握江山,就能保护自己最爱的人,可是如今。
“到底有什么?踏火麒麟,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很熟悉,还有身世……”
“麟。”
南宫启烈突然制止住夜祈麟将要说出的话,眼神示意,这里不单是有自己人,一些事还是暂时不要说出的好。
当时知道夜祈麟不是夜家的人时,南宫启烈倒松了一口气,只是后来发生的那些事,事情似乎不是那么简单了,他的身上,处处显示出的君王气度,还有夜家男人独有的一面,南宫启烈在叶楠枫身上见到过,在夜楠隐身上也看得出,而夜祈麟身上,确是也有,这一切又将如何解释。
“传那人进宫吧。”
夜祈麟吩咐道,只是一刹那,面前的踏火麒麟,出现了一瞬间的模糊重合,那麒麟仿佛真得跃出了画卷一般,直直想自己冲来。
“啊——”
“王上!”
侍者伸手扶住夜祈麟,南宫启烈和玲赶忙走过来,只见夜祈麟突然抬眸,红色的眼眸一刹那流光溢彩,盯着那画卷,只觉一股巨大的力量环绕在周围。
“麟,怎么会这样?”
“离我远一点。”
夜祈麟自己也感觉到自己周身那股火热的力量,身体内好像有一股热量随时就要破体而出,身体根本无法承载。
“王上,王妃突然全身热得厉害。”
聆尔一直在床榻边守着南宫薄儿,感觉到刚刚才睡安稳的人儿,突然开始不安起来,没有一会儿就全身热得厉害。
“薄儿……”
“麟,你先不要着急,我去看一下薄儿。”
夜祈麟双手紧紧地攥着,站在原地,根本动不了,可是心上牵挂着南宫薄儿,试着压制体内激荡的力量。
“启禀王上,宫外又有信件送来。”
殿外又有内侍急报,一身青衣的男子径直走进内殿来,身后跟着月堂三位堂主,大家一直都站在殿外守着,殿中的情景大概也了解,刚刚那内侍送进那画卷来,就感觉事情不对劲,虽未传见,几人还是决定进殿来。
夜祈麟抬眸看了几人一眼,青走过来,伸手扶住了夜祈麟,夜祈麟由青扶住,坐到一旁,青用内力帮着夜祈麟一同压制体内的力量,月堂的三位堂主只是站到一旁,并未有任何的逾矩,只是南宫启烈突然转身吩咐道:
“南天,将宫外送画卷来的人,带来这里。”
“是。”
南天直接从窗户跳出,向着宫门口飞去,画卷被内侍放到一旁的桌上,只是火狐不知道什么时候,躺在了画卷旁,微眯着红色的眼眸,一动不动地注视着那画卷。
过了一会儿,夜祈麟的气息渐渐平静下来,青站在夜祈麟身旁,将撕开的信件递给夜祈麟,夜祈麟看了那信件一眼,突然一把捏紧信件。
“主子。”
“青,你也去看看,一同将那人带来。”
“是。”
夜祈麟挣扎着站起身来,由青扶着走到床榻边,一切都太怪异,玲也束手无策,夜祈麟握着南宫薄儿同样火热的手,热量在两人之间流窜,一瞬间,那样两人命之相连的感觉那般强烈。
只是,薄儿,你一定舍不得的是不是,我们的幸福来得那么晚,怎么可以那么短暂,还想给薄儿太多的东西,太多的幸福,所以一定要醒来,一定。
“薄儿。”
“麟,刚刚的信件是?”
夜祈麟将手中紧攥的信件递给南宫启烈,南宫启烈打开那被捏皱的信件,一阵幽幽的声音从殿外传来。
“踏火麒麟,祈麟命连,帝姬降世,血必点睛。”
……
第223章 帝姬:取血点睛
“谁?”
南怜幽施展轻功,瞬间出了内殿,站到那男人面前时,邪魅的双眸注视着面前的男人,一身白袍拖至地面,偌大的斗篷盖住了男人的样子。
“你是谁?”
“这样对一个老人,可不是年轻人该有的态度。”
“什么?”
因为一直隐忍着,不想有任何的逾矩,南怜幽从回来就一直在宫中等候着,心里早就憋得厉害,现在,邪魅的眼眸闪过凌厉的光,手中的银针一刹那出手,只是……
咚——
“这是?”
“磁铁,找矿物的工具,只是这针小了一些,没什么用处。”
一抖那阵就掉落在地,南怜幽眼中一暗,面前的人,竟然能挡下自己的银针,身子微微向左偏了一些,指尖三根银针露出银色冰冷的光。
“收起你的银针来,淬的那样的剧毒,很容易伤到人的。”
声音有一些苍老,而且身形也有一些佝偻,虽未露出脸来,应当可以知道面前的人已经很大年纪了,只是他走过南怜幽身边时,却无声无息,可见其内力深厚。
“喂,老头,就这么从我身旁走过去,是不是很没礼貌?”
“没礼貌嘛?”
那人突然停下脚步来,又无声无息地退回刚刚的地方,突然抬眸看着南怜幽,笑道:
“对不起,老头子太长时间没有出来走动了,倒忘记这些规矩了,那麻烦借过一下路好吗?”
南怜幽眼睛睁得像铜铃似的,看着面前的老人正式地鞠个躬,然后从自己身边走过,那样的一张脸,岁月的痕迹比树皮上的沟沟壑壑还深,而且一头白发,这是人类嘛?
“老前辈,你等我一下!”
南天突然从殿外冲过来唤道,看到南怜幽站在那儿发呆,“喂,你怎么出来了,有没有看到老寿翁啊?”
南怜幽伸手指指内殿,“哦,老前辈走好快,我都追不上,对了,怜幽,你不进去嘛?”
“南天,他是谁?”
“就是送画卷来的人。”
“是嘛?”
南怜幽转身向着内殿走去,那样一张脸初看是会吓到人吧,只是那人的年纪却是人瑞了,这样的人应当不是歌玥王朝的人。走进内殿,看到那老人站在殿中,笑呵呵地看着不远处的人,一派清风淡然,竟有翩跹仙谪的感觉。
“我写给你的信,你应当明白了吧?”
这话是对着夜祈麟说的,那样的语气像是对后辈说话,而不是对当今王上,夜祈麟一直握着南宫薄儿的手,抬眸看了一眼,又低下,右手轻抚过南宫薄儿的额头,将额上因为汗水而有些黏湿的青丝,轻轻拨开。
“你的意思是,我的命和这踏火麒麟相连。”
“对,你们的命早就是相连的。”
“为什么?”
“为什么,这个还不到时候讲,日后你自然会明白,至于床榻上那丫头的命,你倒不用当心,以她的能力和庇护,她不会有任何事的。”
“真的吗?”
“嗯,只是你自己就难说了?还有那孩子。”
只是一眨眼的时间,那人就站在了那专门为出生的孩子准备的小床旁,银色垂下的眉须微微动了一下。
“似乎丑了一点。”
殿内一片寂然,只是那一身白袍的人却伸出苍老干瘦的手指过去,在所有人猝不及防地情况下,戳了戳孩子的脸蛋。
“不过很可爱。”
有时候纵容,那是因为没有反应过来,在老头再一次伸出他那苍老的手掌准备抚摸歌玥王朝的帝姬之时,双手突然被人架起,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