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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可以了,您做电梯直接去总裁办公室吧。”
“谢谢。”谢依依微笑着道谢。搭电梯上楼找人,心情又一下变得紧张不安……
她冷笑,幽幽叹了口气,努力平复了下凌乱的思绪,然后,轻轻敲了敲门。
“进来。”门内传来命令,自成一格的语调是任何人都无法学到的醇厚嗓音。
她小心翼翼地推开门走进去,两眼低垂,只专注在地板上,眼神甚至不敢乱瞄。
“找我什么事?”端坐在高椅上的他看着手头的文件淡漠地问。
“总裁,其实我……”蓝依依努力地抬起头,当她看到那双犀利而冰冷的双眸,她惊讶得竟说不出话来!
是他!那天晚上在公园里的危险男人!
许久不见来人出声,夏御天蹙眉,正欲下逐客令,抬起头不轻意间瞥了她一眼,邪美的脸孔瞬间跃出诡异的神采。“是你!”
今天的她依如那天一样美丽,长鬈发束成马尾整齐的垂在身后,精致的五官镶在白皙圆润的脸蛋上,清亮的眸底,浓密纤长的睫毛仿佛羽扇,挺立小巧的鼻翼下,唇瓣犹如初春的樱花,皮肤更是如上好的羊脂玉,甚是迷人。
他停下手中的工作,双手交织在一起,明亮的眼眸里释放出犀利的目光。他确实没想过还会再见到这个女人,听秘书说,她是谢伟霆的女儿,那他倒要看看,这次她要怎么面对他。
看着对面一副王者姿态的人,谢依依顿时语塞,那天在公园里发生的事情瞬间涌现在她面前,她看见他受伤,他霸道地命令她做事,她从害怕到后来细心帮他疗伤,最后不听从他的安排愤然而去,她没法淡定了……早知道如此,当初她一定乖乖听话,招之则来,挥之则去。如今得罪过他,恐怕今天都不能好好谈了……
她试图让自己放松,温柔地绽开一抹笑,冲夏御天彬彬有礼的点了点头。“夏总裁你好,我是谢伟霆的女儿谢依依。”
“谢小姐,有事吗?”他不动声色地看着她。
“对于我父亲工作上的失误,造成公司蒙受巨大损失,我代我父亲郑重地和您道歉。”她微微向他垂首,为了父亲,卑躬屈膝又何妨。
许久,得不到他的回应,她抬起头,正对上夏御天好整以暇的淡漠神情,她瞬间愁容满面,可是她又不愿放弃这次商谈的机会,只好旧事重提硬着头皮说道:“夏总,请你看在那天我帮过你疗伤的份上,给我父亲一个机会吧,他犯的错,我会去承担的,他年事已高,出了这样的事情,他真的折腾不起……”
“谢小姐,请你明白,第一,你和我没有任何交情,我不需要给你任何机会;第二,那天发生的事是你自愿帮忙,我没有强迫你,你没权利拿此事企图向别人拿好处;第三,你父亲犯错,我是按照公司正常制度管制员工,你无权干涉。”夏御天端起桌上的茶杯,轻抿了一口香茶,即便嘴里说着刻薄的话,姿态却优雅的不容置疑。
“我……对不起……”谢依依无话可说,她像个犯错的孩子低垂着头闷闷不乐。
“来道歉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我要的是如何解决我公司损失的利益和信誉。”夏御天单刀直入,一句话把她想商谈的想法彻底抹杀。
“我来解决!”尽管希望渺茫,但她不会放弃,抬头毅然迎视他如寒冰的眼眸,丝毫不畏惧地把担子揽在自己身上。
“你!你会怎么解决?单凭你一句话就能变出三千万来补足货款、就能挽回客户对我们公司的信任?”他凤眸静静的看着她,耐人寻味地问道。
“我可以解决,只要你肯给我多一点时间!”谢依依坚毅地承诺着,她要让他看到她的决心。
“时间?你想要多久?你需要多长时间来规划你和你父亲逃跑的路线?”他嘲讽道,目光布满戏谑。
谢依依气极,怎么有这样的人,她要是想跑路,早就和父亲装箱走人了,何必自投罗网来这无端受气。“夏总,我既然来找你,就表明我父亲的事情我会一力承担,不管任何事情,我都愿意去做,只要给我时间,我会去想办法赚钱还给你,想办法去挽回客户!”
“你拿什么让我相信你!”他冷峻的眼神直直的投注在谢依依的身上。
“我……”她皱眉,呆愣的注视着他,她是当真没有想这么多,以为求他放过父亲,她再去想法子挣钱还给他就好,所以一股脑儿的就来找他了,根本就没思索过这些问题。
“我是一个商人,不会做没有回报的事。”他薄唇微扯,傲然地说道。
“那……那你想怎么样?”她懊恼地问,也气自己的愚昧。
“你能给我什么?”夏御天讥笑的反问她。
“我……”她咬着下唇努力的思考,自知自己本就没有任何等价交换的条件。“没有……”
看来,父亲的事看来是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不过,世事无绝对……”看着她委屈的小脸,他忽然邪邪一笑。
“什么?”谢依依欣喜地看着他,可心里却感觉似乎有什么“祸事”在等着她,这男人的笑容,太过诡异……
“如果,我说要拿你来做交换,如何?”夏御天不带一丝情感的凝睇着她美丽的脸,语气铿锵有声,
“你……你说什么?”谢依依无法置信的瞪着他冰冷的俊颜,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他说他要拿她做交换?
“想要救你父亲,就得要让我看到你能付出多少……”他语调清冷地说着,唇挂着角势在必得的邪笑。
看着她惨白的小脸,更加激发了夏御天那喜欢富有挑战性的事情的兴趣,一如最初,他对谢依依的倔强有几分赞许,但现在却又蠢蠢欲动的想要征服她那倔强的保护屏障。
她错愕地看着他冰冷的俊脸,狂妄得像似要把她吞噬掉般,她不禁打了个寒颤,却仍是要克制着自己澎湃汹涌般的情绪再次协商着。“夏总,您身边一定不会缺女人,我们这种凡夫俗子可入不了你的眼,如果您不相信我,我大可在你眼皮底下做事,我去面试你们公司的职位,打工挣钱还你,不然,最差我也可以做保洁工作……”
“你只有这一种选择……”他残忍地强调着,语声里透着坚决。
她凝视着他的双眸,一言不发。懂得适时掌握对方的弱点加以攻击,得取利益,真不愧是商界的才子。看他这不愠不火的姿态,明明就是在酝酿着如何戏耍她的游戏,她觉得她自己是疯了才会跑来这里受他的罪。
“谢依依,你应该看清楚现在的局势,做不做由你自己决定,没有人会逼你,这就是我提的唯一条件,如果你不肯,那你大可走出这扇门!”他的语声里透着坚决,是不容任何人拒绝的威严,在夏御天的世界里,只有绝对的妥协,否则,别无他法过活……
“告诉你,这不可能!”她理所当然的起身迈开了步子离开,身后传来他高傲自大的声音,“谢依依,你会回来求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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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夜晚,清凉的月光倾泻而下,映在柔软的草坪上,静谧而又生机勃勃,一抹娇小的身影在草坪上细细的寻找着什么,她那瓷白精致的小脸上满是焦急,额头上布着细细的薄汗,那硕大水润的双眸一瞬不瞬的在地毯上搜寻着……
“到底掉哪里去了,早知道晚上就不要随便乱来公园溜达了。”谢依依懊恼地自责着,那条巴西生产的水晶玫瑰吊坠可是爸爸出差特地挑给她的礼物,据说,真正货真价实水晶能给人带来能量,所以,她甚是喜欢。
就在她在草堆里摸到个硬硬的小东西而开心不已的时候,她看到前面好像有一个黑色的东西在蠕动,她随意看了一眼,是一双做工精良的皮鞋,笔挺的西装裤,他走路的步伐似乎有些不稳,有些载浮载沉的,可能是个喝醉酒的男人吧……
不愿意多管闲事的她低下头继续查看手里刚抓着的东西,她开心地勾起唇角,是她的水晶项链,她终于找到了。
她起身准备回家,却听到了背后传来几声闷痛的呻吟声,她好奇地看了过去,这一看竟惊恐得让她本能的惊呼出声……
“啊……”她白皙水润的小脸顷刻间变得惨白,娇弱的身子不住的颤抖着,她不敢相信自己看见的,血,好多血……
“谁?出来!”夏御天低沉的嗓音森冷的丝毫没有温度。
谢依依生生吞了几口吐沫,双腿抖了抖,她感觉到了莫名的恐惧,害怕得起身想要逃离。
“出来,别逼我动手!”冰冷低沉的声音再次缓慢响起,而这次的声音森冷中饱含着怒气。
她浑身颤抖的根本就动弹不得,可是,她却不敢不听他的话,艰难地抬脚往前走了几步,紧紧地闭上眼睛不愿睁开,她是真的被吓到了,眼前的男人手臂带着伤,血正一滴滴的掉落在地上,他的手上还握着一把明晃晃的刀,她没有勇气再去看这血腥的一幕,她似乎能感受到她的周遭都充斥着血腥的味道……
“喂,睁开你的眼睛!”夏御天的手臂正在滴着血,可他却丝毫不在意,把玩着手里的瑞士军刀,那幽深漆黑的眼眸如千年寒冰,浑身上下都透着慑人心魄的凛然霸气。看着眼前那瑟瑟发抖的娇小身子,那紧紧闭上的眼,那素净惨白的小脸,他的嘴角划过一抹笑意……
女孩的小手紧紧的抓着手里的水晶吊坠,关节已经泛白,但是她现在心里却极度需要水晶带给她力量,她眼前可是触目惊心的鲜血和明晃晃的刀啊,她可不想死……
“没听懂我的话吗,睁开你的眼睛。”夏御天那冰冷而带有磁性的声音,凌厉得让人后怕。
谢依依的心微颤了下,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慢慢睁开眼睛瞄了一眼,又紧紧地闭上。“我……什么都没……看见,没看见……”她怕极了,颤抖的声音中有着明显的哽咽,男人手臂上那触目惊心的血让她惶恐不安。
“你没看见什么?”夏御天那阴鸷的眼中划过一抹邪肆,看着眼睛惶恐不安的小女人问道。
“我没有看见血……”她顺着男人的问话回道,但是话一出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自己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是吗?”夏御天冷冷地看着她。
“先生,我……我真的保证我什么都没看见,求你放我走吧……”心里的迫切迫使她睁开眼睛看他,却在看清楚了男人的脸后,不禁在心里暗叹造物神竟然如此巧夺天工,世上竟有这样帅气的男人!
他有一张轮廓分明、刚毅峻拔的脸,绝美俊逸透着野性的狂傲,深邃的眼眸冷锐幽深,仿佛能穿透一切,薄亦的嘴唇微微上扬一下,只是一瞬,她被深深的吸引住了,忘记了恐慌……
“看够了吗?”就在女孩那水漾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看时,他邪魅的问道。
“啊?”回过神的她那瓷白的小脸瞬间变得更加惨白,她没事盯着他看干嘛,怎么忘记了眼前这个男人是个危险人物。
“你叫什么名字?”他目光阴鸷打量着女孩,冷冷的质问道
“谢……依依……”她不自觉地脱口而出。
“想走是吗?”
“恩……”她轻柔的应声,连大气都不敢喘,
“想离开,就按我说的做!”男人那冷鸷的眼中划过一抹隐忍的疼痛,流血的手臂不由得抽动了一下。
“好……”听到能离开,谢依依重重的点着头,虽然不知道他要她做什么,但是能离开就行。
他坐到一旁的长椅上,冷冷的对着谢依依命令道:“过来!”
谢依依小心翼翼地走到他面前,楚楚可怜地看着他,这个男人太危险,她必须镇静,才能离开。
他蹙着冷眼的看着她说:“看见我流血了应该知道我要你买什么吧,照我说的把事办好了,你就能走!”
她点点头,踉跄的走过去,颤抖不已地拿走椅子上的钱,快速地跑开。
她一口气跑到了不远处的药店,看见里面三两的人群她似重新获得了呼吸般,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白皙的小手扶着玻璃门稳住身子,玻璃门上那冰凉的触感和她手上的温度是一样的冰冷……
“小姐,请问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