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为什么要复习?你疯了吗?你知不知道,我们要通过这些考试才能升入二年级?它们是很重要的,我应该在一个月前就开始温习的,真不知道我当时是怎么了。。。。。。。”
不幸的是,老师们的想法似乎和赫敏是一样的。他们布置了一大堆家庭作业,复活节假期远不如圣诞节的时候那样充满乐趣。有赫敏在旁边背诵龙血的十二种用途,或者练习魔杖的动作,你就很难轻轻松松地休息,除非你是邦斯。哈利和罗恩只好用大部分空闲的时间陪她一起待在图书馆里,哎声叹气,哈欠连天,拼命完成繁重的功课。
“我永远也记不住这个。”一天下午,罗恩终于受不了了,他把羽毛笔一扔,眼巴巴地看着邦斯在闭目养神。
哈利只顾埋头在《千种神奇药草和菌类》里查找“白鲜”,突然他听见罗恩说:“海格!你到图书馆来做什么?”
海格踢踢踏踏地走了过来,把什么东西藏在了身后。他穿着鼹鼠皮大衣,显得很不合时宜。
“随便看看,”海格说道,声音躲躲闪闪,一下子就引起了他们的兴趣。“你们在这里干吗?”他突然显得疑心起来。“还在查找尼可·勒梅,是吗?”
“哦,我们几百年前就弄清他是何许人了,”罗恩得意洋洋地说道,“我们还知道那条狗在看守什么,是魔法石——”
“嘘——”海格又说道,“听着——过会儿来找我,记住,我可没答应要告诉你们什么,可是别在这里瞎嚷嚷,有些事情学生是不应该知道的。他们会以为是我告诉你们的——”
“那么,待会儿见。”哈利说道。
海格踢踢踏踏地走了。
“他把什么藏在背后?”赫敏若有所思地说道。
“你认为会与魔法石有关吗?”
“我去看看他刚才在找什么书。”罗恩说道,他读书早就读得不耐烦了。一分钟后,他回来了,怀里抱着一大堆书,把它们重重地扔到桌上。
“龙!”他低声说道,“海格在查找关于龙的资料!看看这些:《大不列颠和爱尔兰的龙的种类》、《从孵蛋到涅盘》、《养龙指南》。”
“海格一直想要一条龙,我第一次见到他时,他就对我这么说过。”哈利说道。
“但这是犯法的,”罗恩说道,“一七零九年的巫师大会上,正式通过了禁止养龙的法案,这是每个人都知道的。如果我们在后花园里养龙,就很难让麻瓜注意不到我们——而且,你很难把它们驯服,这是很危险的。你真应该看看查理身上那些被烧伤的地方,都是罗马尼亚的野龙给他留下的。”
“可是不列颠就没有野龙吗?”哈利说道。
“当然有,”罗恩接着说道,“有普通威尔士绿龙和赫布里丁黑龙。我可以告诉你,魔法部有一项工作就是隐瞒这些野龙的存在。我们的巫师不得不经常给那些看到野龙的麻瓜们念咒,使他们把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
“那么海格到底想做什么呢?”赫敏说道。
“养龙。”邦斯伸个懒腰说道。
一小时后,他们敲响了狩猎场看守的小屋门。他们吃惊地发现,所有的窗帘都被拉的严严实实。海格先是喊了一句“谁呀?”才让他们进屋,接着又赶紧回身把门关上了。
小屋里热得令人窒息。尽管是这样一个温暖的晴天,壁炉里还燃着熊熊的旺火。海格给他们倒了茶,还端来了白鼬三明治,他们婉言谢绝了。
“这么说——你们有话要问我?”海格拔着胡须问道。
“是的。”哈利说道,没有必要拐弯抹角。“我们不知道你能不能告诉我们,除了路威以外,守护魔法石的还有什么机关?”
海格朝他们皱起了眉头。
“我当然不能说。”他说道,“第一,我自己也不知道。第二,你们已经知道得太多了,所以我即使知道也不会告诉你们。那块石头在这里是很有道理的。它在古灵阁差点被人偷走——我猜你们把这些也弄得一清二楚了吧?真不明白你们怎么连路威的事都知道。”
“哦,海格,你大概是不想告诉我们吧,你肯定是知道的。这里发生的事情,有哪一件能逃过你的眼睛呢。”赫敏用一种甜甜的、奉承的口气说道。海格的胡子抖动起来,他们看出他在笑呢。“实际上,我们只想知道是谁设计了那些机关。”赫敏继续说道,“我们想知道,除了你以外,邓布利多还相信谁能够帮助他呢。”
听了最后这句话,海格挺起了胸脯。
“好吧,对你们说说也无妨——让我想想——他从我这里借去了路威——然后请另外几个老师施了魔法。。。。。。斯普劳特教授——弗立维教授——麦格教授——”他扳着手指数着,“奇洛教授——当然啦,邓布利多自己也施了魔法。等一下,我还忘记了一个人。哦,对了,是斯内普教授。”
“斯内普?”
“是啊——难道你们还在怀疑他?瞧,斯内普也帮着一块儿保护魔法石了,他不会去偷它的。”
“只有你一个人知道怎样通过路威,是吗,海格?”哈利急切地问道,“你不会告诉任何人的,是吗?即使是老师也不告诉,是吗?”
“除了我和邓布利多,谁也别想知道。”海格骄傲地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哈利小声地咕哝了一句。“海格,我们能不能开一扇窗户呢?我热坏了。”
“不能,哈利,对不起。”海格说道。
“海格——那是什么?”邦斯假装感兴趣地问道。
其实他已经知道了。在炉火的正中央,在水壶的下面,卧着一只黑糊糊的大蛋。
“呵,”海格局促不安地捻着胡子说,“那是——哦。。。。。”
“你从哪儿弄来的,海格?”罗恩说道,蹲在火边,更仔细地端详那只大蛋。“肯定花了你不少钱吧!”
“赢来的。”海格说道,“昨晚,我在村子里喝酒,和一个陌生人玩牌来着。说实在的,那人大概正巴不得摆脱它呢。”
“可是,等它孵出来以后呢,你打算怎么办,海格?”赫敏问道。
“噢,我一直在看书。”海格说着,从他的枕头底下抽出一部大块头的书,“从图书馆借来的——《为消遣和盈利而养龙》——当然啦,已经有点过时了,但内容很全。要把蛋放在火里,因为它们的妈妈对着它们呼气。你们看,这里写着呢,等它孵出来后,每半个小时喂它一桶白兰地酒加鸡血。再看这里——怎样辨别不同的蛋——我得到的是一只挪威脊背龙,很稀罕的呢。”
他看上去很得意的样子,邦斯却不以为然。
“别忘了你住在木头房子里呢,海格。”他明智地说道。
但是海格根本没有听。他一边拨弄着炉火,一边快乐地哼着小曲儿。
“真想知道和平安宁的日子是什么样的。”罗恩叹气地说道。一个晚上接一个晚上,他们奋力完成老师布置的那一大堆家庭作业。赫敏已经开始为哈利和罗恩制订复习计划了(本来邦斯也在内的,但是被拒绝了。)这简直要把这两个活宝逼疯了。
然后,在一天吃早饭的时候,海德薇又给哈利捎来一张海格的纸条。上面只写着四个字;快出壳了。
罗恩不想上草药课,想直奔海格的小屋,赫敏坚决不同意。
“赫敏,我们一辈子能看见几次小龙出壳啊?”
“我们要上课,不然我们会惹麻烦的;如果有人发现海格做的事情,他会比我们更倒霉的——”
“别说了。”哈利小声警告道。
马尔福就在离他们几步远的地方,停下来听他们说话。
在草药课上,罗恩一直在和赫敏辩论。最后,赫敏终于答应在上午课间休息时,和他们一起去海格的小屋里看看。下课的时候,城堡里刚刚传出铃声,他们就快速地扔下小铲子,匆匆跑过场地,朝森林禁地的边缘奔去。海格迎接了他们,他满面红光,非常兴奋。
“快要出来了。”他把他们让进小屋。“你怎么不进来,邦斯?”
“不了,那里面太热了,我就不看了。”邦斯在屋外说道。
“那算了,那你等他们看完吧,很快的。”海格关上门说道。
过了好一会儿。
“怎么回事?”
“邦斯好象在揍一个人。”
哈利一下子蹿到门边,向外望去。即使隔着一段距离,他也绝不会认错。
挨打的正是马尔福。
在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他们大部分业余时间都待在海格昏暗的小屋里,对他摆事实讲道理。
“你就让它走吧,”哈利劝道,“把它放掉吧。”
“我不能,”海格说道,“它太小了,会死掉的。”
他们打量着小龙,短短的一个礼拜,它的长度已经是原来的三倍了。一团团烟从它鼻孔里喷出来。海格早就把看守狩猎场的工作撇在一边,因为小龙弄得他手忙脚乱。地上扔满了空的白兰地酒瓶和鸡毛。
“我决定叫它诺伯,”海格用泪水模糊的眼睛看着小龙,说,“它现在真的认识我了,你们看着。诺伯!诺伯!妈妈在哪儿?”
“它根本就不认识你,海格。”邦斯看着小龙喷出一团小小地火焰说道。
“海格,”哈利提高了嗓门,“再过两个星期,诺伯就会变得跟你的房子一样长了。”
海格咬着嘴唇。
“我——我知道我不能永远养着它,可我不能就这样把它扔掉,不能啊。”
“罗恩,找你哥哥查理吧。”邦斯提示道。
“你也犯糊涂了,海格,我是罗恩,记得吗?”罗恩说道。
最后,海格总算同意他们先派一只猫头鹰去问问查理。
星期三晚上,在别人都已**睡觉之后,邦斯他们仍坐在公共休息室。墙上的钟刚敲过十二点,肖像洞突然被打开了。罗恩脱下隐身衣说道:“它咬了我!”罗恩边说着边给他们看他的手,上面包着沾满血迹的手绢。“我一星期都没法拿笔了。告诉你们吧,龙是我见过最可怕的动物,可是看海格对待它的样子,你还以为它是一只毛茸茸的小兔子呢。它咬了我以后,海格还不许我吓唬它。我走的时候,还听见他在给它唱摇篮曲呢。”
漆黑的窗户上传来一阵拍打声。
“是海德薇!”哈利说道,赶紧过去把它放了进来。“它肯定带来查理的回信!”
三个人看完信之后都沉默了。
“把信给我吧,哈利。”邦斯说道。
“你要信做什么,邦斯?”哈利疑问道。
“别问那么多,我是为你好。”邦斯抢过信说道。“还有,罗恩,你记得明天去庞弗雷夫人那,我先去睡觉了。”
那是一个漆黑的、阴云密布的夜晚,他们到达海格的小屋已经有点晚了,因为皮皮鬼在门厅里对着墙壁打网球,他们只好一直等到他离开。
海格已经把诺伯装进一只大板条箱,准备就绪了。
“给它准备了许多老鼠,还有一些白兰地酒,够它一路上吃的了。”海格用沉闷的声音说道,“我还把它的玩具熊也放了进去,免得它觉得孤单。”
板条箱里传出了撕扯的声音,邦斯觉得玩具熊似乎被扯烂了。
“再见,诺伯!”海格抽抽搭搭地说道,“妈妈不会忘记你的!”哈利和赫敏用隐形衣罩住板条箱,随即自己也钻到了袍子下面。
“哈利,记住我的话,不论如何,都别忘了隐形衣。祝你们好运。”邦斯回宿舍时说道。
第十一章 决心
考试很快就来临了。
天气十分闷热,他们答题的大教室里更是热得难受。老师发给他们专门用于考试的新羽毛笔,都是念了防作弊的咒语的。
另外还有实际操作的考试。弗立维教授叫他们挨个儿走进教室,看他们能不能使一只凤梨跳着踢踏舞走过一张书桌。麦格教授看着他们把一只老鼠变成一个鼻烟盒——盒子越精美,分数就越高;如果盒子上还留着老鼠的胡须,就要扣分。考魔药学时,他们拼命回忆遗忘药水的调配程序。斯内普站在背后密切注视着,他们脖子后面都能感觉到他的呼吸,这使他们心里非常紧张。
最后一门考的是魔法史。只要再坚持一个小时,回答出是哪几个古怪的老头发明了自动搅拌坩埚,他们就自由了,就可以轻轻松松地玩上整整一个星期,直到考试成绩公布。当宾斯教授的幽灵叫他们放下羽毛笔把答题的羊皮纸卷起来时,邦斯忍不住和其他同学一道欢呼起来。
“比我原先以为的容易的多了。”当他们随着人群一起来到外面阳光灿烂的场地上时,赫敏说道,“我其实不需要去记‘一六三七年的狼人行为准则’,以及小精灵叛乱的经过。”
赫敏总喜欢在考完之后再重温一遍考试内容,但邦斯说这使他感到恶心。于是他们慢悠悠地顺坡而下,来到湖边,扑通一声坐在树下。那边,一只大鱿鱼躺在温暖的浅水里晒太阳,韦斯莱孪生兄弟和李·乔丹正在轻轻拨弄它的触须。
“多好啊,再也不用复习了。”罗恩快活地吐了口气,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