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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苦笑道:“用比较官方的说法就是——魔法界继哈利·波特之后,终于有了第二个在死咒下死里逃生大难不死的倒霉蛋。”
大汪汪长身立起:“我去找邓布利多!莱姆斯,你去找找鼻涕……斯内普……唔……教授是否在附近。”
“好。你们……暂时不要离开这个包厢。”卢平说完,与大汪汪一前一后离开包厢。
三秒后,大汪汪的脑袋又探了进来:“梁,虽然我知道你听了这话会不高兴,但我还是想……建议你,离我那高贵的堂姐夫远一点。”
我撇撇嘴:“谢谢。我知道你是好意。”
门被轻轻关上。玄霄离座,缓步走来:“你怎么了?”
我深吸一口气,堆起一个笑容:“玄霄,师父,我找到我们的仇人了。”
“是么?”他淡淡瞧了我一眼,低头看着座位上的林齐:“断骨虽已重新接好,但奇经八脉错乱至斯,居然还活着。清城,你给她吃了什么?还神丹?”
“师父英明!”我笑眯眯地做了个揖,“可有法子救他性命?”
经脉错乱,这不可能是伏地魔动的手。应该是——风朔。
哪吒挠挠头:“妈妈,奇经八脉错乱,打掉重续不就得了?”
O(╯□╰)o……谁生的孩子这是?太狠鸟!
玄霄却沉声道:“理当如此。”
黄蓉在一边频频点头:“再多贵重的药都只能缓解痛苦和续命,下手的人太歹毒了,这分明是用了特别的法子将断了的经脉错接好……除了重新打断续接,别无他法。”
“风朔怎么会这个?他不是……”萧云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你那个地方的人么?”
“小城不会,并不代表风朔也不会。”万里独行道:“小城只是个写书的,风朔却是个贩卖活人身体的人贩子。”
我若有所思:“他一定对人体的构造非常了解。”
一时间,万里独行的脸不知为何黑得犹如锅底。
小城(呜咽):乃真的是俺亲妈?!】
我正和万里独行面面相囧,那厢玄霄看了看黄蓉的小爪子,随即将目光移向萧云的爪子:“萧云,断了他的经脉。快。”
他话音才落,萧云双手扬起,“啪啪啪啪”地在林齐身上猛击狂点。
被痛醒的林齐由于被点了哑穴,只能瞪圆了眼死死盯着我。
“看我做什么?”我没好气地道:“若不是看在你中了黑魔法又被人打乱经脉还坚持上场比赛的份上,我才不会多管闲事。”
哪吒趴在一张椅子的椅背上,用安慰的语气道:“舅舅的医术很高明的,你一定不会死。”
林齐翻了翻白眼,晕了过去。
他再次醒来时,印度队和美利坚合众国队的比分已经由0:0刷到30:70了。
黄蓉接过玄霄手中的天香续命露,小心翼翼地滴入林齐口中。
“我……你们对我……做了些什么?”林齐疼得连说话都变了调。
万里独行正色道:“你知道你中了黑魔法么?”
“黑……魔法?”
“我们猜测是有人打伤了你,又故意接错了你的经脉……”我抽了抽嘴角,说出了方才大家讨论后的结果:“你知道经脉么?类似骨头……被接错后用黑魔法让你失去那段记忆,而且……麻痹了你的痛觉。”
“抱歉,你是个魁地奇球员,我们不敢给你用麻醉。”萧云一脸歉意,而那歉意却未达眼:“我想你一定不想变成个废人,因此我自作主张了……”
“没……没什么。”林齐咬着下唇,那变了调的声音稍稍平静了些:“每届……魁地奇世界杯都有这样不入流的事……我早有……有心理准备……”
一头雾水的黄蓉将我拉到一边询问细节,我和变身为赵雅芝版白娘子的管家零零碎碎地拼凑起魁地奇世界杯这项比美式足球还要野蛮的比赛的……规则。
伤害林齐的事肯定是风朔干的,而风朔干这损事无非就是想先林齐一步抓住金色飞贼——毕竟他不是真正的克鲁姆。
林齐进门的时候,奄奄一息;离开的时候,神采奕奕。
萧云给了他一个产自仙4的疾风吊牌,并要求他不可离身。
那东西是风属性风吸收的饰物,很适合送给魁地奇队员。
林齐离去的时候留下了他的通信地址以及联系电话——他说他的教练兼房东是个伪劣麻瓜。
我们几人围着玄霄,继续看比赛。
傍晚时分,大汪汪和卢平一直都没有回来,而万人迷教授却火急火燎地来了。
“梁,你确定?”这是他冲进门后的第一句话。
“唔?”我不在状况中。
“斯内普教授。”万里独行整了整衣服:“很高兴认识你,我是梁·萧的未婚夫,十一。”
斯内普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一秒,随即冲他身后的玄霄点了点头。
30/11/2009
Part 38 半途而废的黑魔标记
斯内普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一秒,随即冲他身后的玄霄点了点头,又转向我:“你确定,威克多尔·克鲁姆是个……”
斯内普顿了顿,面色很是难看。
“教授,我不敢肯定他是不是伏……”我垂下头,“食死徒,但我可以确定他与黑魔王有某种联系。”
相互利用,各取所需?
斯内普的右手下意识地紧握左手小臂,苍白的脸微微扭曲。
玄霄右手一舒,一柄红色的剑悬浮在了空中。那剑像人与自然里快镜头下迅速变大的果子一样越来越长越来越宽,玄霄纵身上了剑。我两眼冒着绿光,咽了口口水,丢下斯内普扑了上去:“玄霄师父!我也要御剑!!”
御剑飞行啊!这是项多么有爱的运动!我只会御水飞行……
玄霄脚下的剑一划,我扑了个空。玄霄略皱了皱眉,伸出右手,搭上我肩头,用食指与拇指这么一拎——我被像丢垃圾一样丢在了他的身后。
“十一郎。”玄霄淡淡道:“这里交给你了。”
那剑晃了晃,直接冲出包厢飞向空旷的魁地奇赛区。
我兴高采烈地紧紧拽着玄霄宽大的袍子,口中胡乱呼喝着:“师父你太帅了!师父飞低点给那些人看啦啊啊啊~~”
“你闭嘴。”
“是。”我闭了嘴,却开心地哼起小曲。
虽然我之前的拜师是“被迫”的,但今日我却不由自主地想让所有人都知道玄霄他是我师父。
风朔,他该看见了吧?还有披着隐身衣的食死徒——小克劳奇先生。伏地魔会重新选择他的敌人么?
——我承认,我是故意的。我期待V大与霄叔的PK。
在人们的惊叫声中,我们离开了赛场往营地飞去。
今夜将无人好睡。
但我坚信,只要我乖乖地黏着玄霄,我就绝不会出事。
怡红院里很安静。
知道剧情的我们紧闭帐门,强行留下斯内普教授吃晚饭唠嗑看电视,甚至还分出一个卧室给他。
斯内普对万里独行“孝敬”给他的瓶瓶罐罐显然很感兴趣,才吃晚饭就掏出一个又一个小瓶子倒出药丸放在茶杯里用魔杖戳。而黄蓉与斯内普由于语言不甚通,只能指手画脚地用一些关键词艰难地进行交流。
夜里我们看的电影是大型古装科幻教育大片《风云X》,就见内永远摔不残打不死的步惊云和聂风操刀提剑,遇神杀神遇佛杀佛。黄蓉时不时因这俩露胸露胳膊的猛男倒抽口冷气,而我则时不时凑到她耳边热情地表示她可以在任意时候以任意方式扒开萧云的衣服验货。
在看电影的这个过程中斯内普十分认真。我们兴高采烈地看电影,他正儿八经地看字幕试图了解那片子说的什么。
自从遇上风朔之后,我就处于一种极度兴奋的状态。
——这世界的坏人都并非生来就是坏人,而风朔却是一个“真正的坏人”。
我和黄蓉在睡前被要求换上了广袖流仙裙。萧云十分认真地表示说,我们俩女的是他们中最容易受伤的,因此一定要穿着“防弹衣”睡。
我知道,他把我拖下水是为顾全黄蓉的面子。
烛火下,一身红妆的黄蓉显得格外娇艳。穿着蓝装的我在镜中左看右看——虽说这裙子我早先穿过,但现在和黄蓉这么一比较,就怎么看怎么像偷穿主角戏服的小龙套……
…_=|| 万里独行熟练地将我的长发高高绾起:“你再易个容,就和你嫂子演龙葵去吧~”
我拧了他一记:“你想cos景天么?还是……你想我和三哥来场兄妹间的风花雪月?”
万里独行一本正经地道:“娘子,我知错了。”
黄蓉趴在梳妆台前抖肩膀。
广袖流仙裙是套具有变色智慧的防弹衣,它一向喜欢在我身上变成紫色。不出我所料,挑的时候它是蓝的,穿戴完毕立刻刷成紫色……话说这要是本魂穿龙葵的小说,我岂非要变成紫葵?我这正胡思乱想着,猛回头一瞧,黄蓉那身嫁衣般耀眼夺目的红妆已变成了鹅黄色。我囧囧有神地问身后给我挑选簪子的万里独行:“……黄的?难道这世界上除了红葵蓝葵和紫葵,还有黄葵?”
时间如流水一般,午夜时分,营地里欢快的歌声变了调。有人声嘶力竭地尖叫,仓促的脚步声越来越响。
书中比较详尽地描述了食死徒的这次聚会,他们戴着兜帽蒙着面,给他们捕捉到的麻瓜或混血施了夺魂咒,然后将他们扭曲成各种各样的形状、以魔法将他们悬在头顶之上。
被抓到的人一开始只有四个,其中两个从身形上看,应该还是小孩子。随着食死徒队伍的扩充,悬浮在空中的人越来越多。然后,许多帐篷被肆意破坏、焚烧。呼救声、求饶声此起彼伏。
从未见过这种虐待方法的黄蓉急的直跳脚。
就在萧云忍无可忍地用他的双臂扣住吵着要路见不平的黄蓉时,一道绿光暴起,顷刻间夜空中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骷髅标志。那骷髅的下巴……呃,下颚骨上下开合,然后吐出了它的蛇头。
玄霄眯着眼,仰望黑色夜空上的那个骷髅:“这,就是那个魔王示威的标志?”
哪吒将小脑袋缩在我怀中,闷闷地呜咽着:“玄……玄霄叔叔,就是那个!他们……他们会杀人的!他们真的会杀人……”
“清城,十一,带孩子们回屋睡觉。”玄霄蜀黍十分果断地下达了命令:“萧云跟我来。”
万里独行左手抱着哪吒,右手拽着我的胳膊,往帐篷方向奔去。
我一回头,就见玄霄举起右手,伸出葱葱玉指,轻指向天空,也不知他低头对萧云说了什么,几秒之后,天上“吐蛇头”的骷髅脑袋居然渐渐消散了。
营地上乱成一团,大量的人流抛下帐篷涌向营地入口。当然也有些躲在帐篷中瑟瑟发抖哭爹喊娘的人。
“嘿嘿,其实师父完全没必要那么做的,”万里独行坏笑了声:“他若再等一秒……”
他还没说完,又一道黑魔标记出现在空中。
这次玄霄没有出手,只是抬头像看烟火一样静静看着那标志。
三秒后,空中的标志变成了个搔首弄姿的年老女巫,时不时还挺挺她干瘪的胸脯。
——挑衅!这素赤 裸 裸的挑衅!我相信明天预言家日报的头版头条一定会大幅刊登“夜空老巫美图”。
斯内普一脸囧色地仰望夜空,很久很久才开口:“梁,怎么回事?”
我拉拉万里独行的衣袖:“喂,这是怎么回事?”
——他为什么说“再等一秒”?书上白纸黑字写着内个放“骷髅吐蛇头”烟火的傻某捡的是哈利的魔杖,万里独行,对哈利的魔杖做了什么手脚?
万里独行十分无辜地道:“什么?什么事?”
我指着空中内开始扭PP的老太婆:“怎么会变成那个?”
“不知道啊~”
黄蓉捂着脸偷笑不已。斯内普虽听不懂中文,却猜出了我们的对话,他用右手轻轻抚动左手小臂,冷冷地道:“梁,我不管你们做了什么手脚,我只希望你有足够的能力开这种玩笑。”
我沉默。万里独行、萧云、玄霄,他们不是我能控制的人。但我相信他们这仨成年男人,应该知道怎样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万里独行道:“斯内普教授,请记住,我有嚣张的本钱。”
…_…|| 我怯生生地望着斯内普抽搐的脸:“……教……教授,那个……”
“我就是这样的人。人伤她一分,我回以十分。”万里独行沉声道:“也许梁没告诉过您她曾死过两回,所以我绝不会放过那个人!希望到时候——教授您不方便帮忙,就请当做没看见。”
斯内普面色变了数变,微微张嘴,却没有出声。
“呵呵呵……”我尴尬地笑道:“十一你表这么严肃……你这样我……我不习惯的……教授,你表担心,他做事一向很有分寸,而且绝不会留下任何证据,相信我,他脖子上那个容器里装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