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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夏子洛手腕翻转,挽出阵阵剑花,行去流水般划破了剩下三位胖嬷嬷的脖子,艳红的血液流淌到地上,染红的纯洁的白雪,妖艳诡异。
“说,百里玉簫到底在不在这做院子里?”冰凉的剑尖抵着那名胖嬷嬷的脖子动脉,一股死亡的气息笼罩着胖嬷嬷,只要稍稍一动,剑尖就会毫不犹豫划破她脆弱的肌肤,割断她的血管。
“姑娘,我只是护院嬷嬷,我不认识什么百里玉簫,不过我知道地牢之中到是关着几名伺候过岛主的男子,岛主嫌弃他们身子骨弱,太瘦了没有带回岛上去,说是留给我们享用。”胖嬷嬷的额头上冒着细细的汗珠,一张脸惨白惨白的,身子微微颤抖地实话实说,不敢有一丝隐瞒。
“带我们去地牢。”夏子洛此时的眼神冷如冰,寒如霜,令人毛骨悚然,就连站在一旁的百里玉竹等三人也是被夏子洛此刻的眼神震慑到了,心中感叹,这个女人的眼神好恐怖,好冷,犹如地狱修罗之眸,仿若死神之瞳。
“好的,我这就带你们去地牢。”胖嬷嬷战战兢兢地回道,眼眸中有着深深的恐怖。
穿过一条幽静的石道,就来到了地牢入口处,顺着十二级台阶下去,一股极其难闻又刺鼻的酸臭味,夹杂着几许霉味弥漫在整个地牢之中,令人作呕。
狭窄的通道两旁赫然竖立着手腕粗的铁栏杆,一根一根泛着金属特有的光泽,围成一间一间的牢房。
夏子洛命令黑刹架起剑架在胖嬷嬷的脖子上,推着胖嬷嬷顺着台阶进入了地牢,而夏子洛眉头紧皱,掩鼻跟在后面,最后是百里玉竹和黑衣掌柜。
一间一间的牢房仔细看过去,一圈看下来,并没有看到百里玉簫的身影,可是夏子洛的脸色异常难看,眸中的寒光比之刚才更胜,此刻的她血液都仿佛是冰的,想杀人,杀了金媚娘。
活了两世,夏子洛第一次极度地憎恨一个人,一想到百里玉簫有可能也会遭受到这种待遇,恨不得立即飞到极乐岛上去,一刀宰了那个老妖婆。
原来,这地牢之中,总共关着十几个男子,每一个男子都骨瘦如柴,好像一根营养不良的竹竿,一阵风就能轻易地吹倒,任谁看到一个身强力壮的男子被折磨成这副不成人样,都会很气愤,很想杀人。特别是像夏子洛这样酷爱美男的女人,此刻她的心中燃烧着一把熊熊烈火,暗暗发誓,一定要亲手灭了金媚娘那个祸害美男的老妖婆。
☆、118送你去地狱重新投胎做人
“夏姑娘,玉簫并不在此处。 ”百里玉竹眉头紧紧拧起,扫了一眼那些折磨得瘦得不成人样的男子,眼中有着浓浓的担忧。心中暗自想着,等到自己找到玉簫之后,会不会也是这样,如此一想,百里玉竹眼中的担忧更加深了一层。
“说,金媚娘如今往何处去了?”夏子洛手中的剑尖再一次抵上了胖嬷嬷的脖子处,冷冰冰的触感让人心中无比的胆寒。
此刻,夏子洛的心中也很难受,很不是滋味,不敢想像,要是百里玉簫如果变成这样,她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肯定会让金媚娘那个老妖婆承受千刀万刮之刑,再扔到海里喂鲨鱼。
“回……回极乐岛了。”胖嬷嬷哆嗦着身子,结结巴巴地回答着。
“你们谁知道极乐岛怎么去?”夏子洛眸中冷芒闪烁,询问着百里玉竹他们。如果他们当中有人知道怎么去,那么就不需要这位胖嬷嬷带路,自然也就没有了利用价值。
“我知道,去极乐岛,必须先到达临近东海的翡翠城,这座翡翠城因为出产翡翠而出名,翡翠城东面有一个港口东港,从东港坐船飘过东湾海峡,就能到达极乐岛了。”百里玉竹走这些年做生意,走南闯北,对于路线到是了如指掌。
“既然你知道怎么去极乐岛,那这位胖嬷嬷留下性命也是浪费粮食。”夏子洛冰冷的声音在这寒冷的冬季足以冰冻三尺,没有丝毫温度可言。
“不要杀我,求求你不要杀我。”胖嬷嬷惊恐地不停求饶。
“不杀你,只是送你去地狱重新投胎做人而已。”冷寒如冰地看着胖嬷嬷,夏子洛红唇轻启,说了等于没说。
夏子洛瞳眸中肃杀闪过,剑尖轻轻一抖,毫不留情地刺破了胖嬷嬷脖颈上的突突直跳的动脉,刹那间,殷红的鲜血好像不要钱似的,疯狂地喷出,洒下漫天的红雨,阴冷的地牢中充斥着一股浓郁难闻,令人作呕的血腥气味。
片刻之后,胖嬷嬷肥胖的身体轰然倒地,双眼睁得大大的,心有不甘,死不瞑目。
“这里交给你们了。”清冷的扫了一眼,夏子洛抬脚朝着地牢外面走去,将剩下救人放人的事情交给了百里玉竹主仆三人。
大雪纷给扬扬,如柳絮轻飞,天地间白茫茫一片。
夏子洛瞳出地牢之后,狠狠地呼吸了一下外面新鲜的空气。她抬着头,伸出莹白如玉的纤手接住一片雪花,看着那洁白而又渺小的雪花在她那温热的掌心渐渐融化,顿时有些伤感,开始想念那个成天美人长,美人短,叫唤自己的小狐狸,也不知道小白和凿牙什么时候才能到。
**
安阳城百里之外,凿牙顶着风雪,骑着快马马不停蹄地朝着安阳城的方向奔驰,而小白则窝在凿牙的披风中呼呼大睡。
小白的一惯原则,天大地大睡觉最大。
“驾。”凿牙双腿一夹,扬起马鞭用力一抽,马儿的速度又加快了几分。
“木头,你的胸膛好硬,还是美人软软的前胸窝起来舒服一些,要不你找两件衣服塞进胸膛,塞两个包子出来,如何?”刚刚睡醒的小白习惯性地一蹭,**的,除了结实的肌肉,就是坚硬的胸骨,一点柔软的感觉都没有,小白不满地抱怨了两句,脑海里顿时闪现出这么一个馊主意,遂开口说了出来。
闻言,凿牙眼角狠狠地抽了抽,差点没有从马背上摔下来,这小白的思维还真的是让人不敢恭维,塞两件衣服就能成女人吗?真是让人很想在它的脑袋上敲两下。
无语地瞥了一眼小白,凿牙继续赶路,这几天同小白朝夕相处,那小狐狸时不时地冒出一句惊天动地的话来,经常吓得凿牙眼角直抽,就差没有神经错乱了,此刻,凿牙恨不得立刻出现在夏子洛的面前,将这只该死的小狐狸丢给她,好让自己解脱。
“木头,这长夜漫漫,你不说话,我会很无聊的。”小白睡醒了,精神十足,又开始口才的发挥。
懒得理会,凿牙继续沉默,第一次觉得聒噪的小白比夏子洛那个无耻的女人更加难伺候。
不说话,那我就刺激你一下,看看你开不开口。
“木头,别说我不够意思,现在我就告诉你一个惊天大秘密,美人能够青春永驻,容颜不老。瞧瞧你这两天马不停蹄地赶路,都老了好几岁,再不好好保养一下,小心美人嫌弃你老,甩了你。”
话音刚落,凿牙用力地一拉缰绳,马儿顿时四蹄一收,停了下来。
“小白,你刚刚说那个女人容颜不老,是真的吗?”凿牙虽然很不想相信小白刚才所言,可是一只狐狸都能够开口说话了,那天下间还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
“那是当然,她的体内有我的内丹,自然能够长生不老,青春永驻。”很满意凿牙的表现,小白骄傲地说着。
“那你也给我一颗内丹。”凿牙想也不想,立刻向小白讨要。此时,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自己也想长生不老,永远陪伴在那个女人身边,生生世世永相随。
闻言,这一次轮到小白眼角抽搐,非常无语地看着凿牙,一副教训的口吻道:“木头,那可是我的内丹,就两颗,一颗给了美人,一颗我自己留着,给了你,我不就死翘翘了。我死了不要紧,可是连累美人一同下阴曹地府,我会过意不去的。”
“小白,你的意思是如果你死了,夏子洛那个花心色女也活不了。”
“木头,你终于开窍了一回。”
“那还是不要了,你也要好好爱惜自己的性命。”
……
你一言,我一语,小白和凿牙说着说着,突然,坐下的马儿昂着头嘶鸣一声,极度的恐惧。
凿牙和小白停止了对话,扫视了一眼周围,道路两边二十多双绿幽幽的眼睛凶恶地盯着他们,散发着恐怖的死亡光芒。
“狼群。木头,赶快走。”小白扫了一眼之后,眼眸中露出一丝恐惧,急声催促道。
狼,是一种群体作战的动物,攻击力强,凶猛,残忍,最喜欢用它那白森森的牙齿撕扯猎物。如果周围出现了一两只狼,只要狼一声嚎叫,片刻之后,就会有更多的狼出现在周围,群起而攻之,车轮战术,任你再强悍,也会成为狼群腹中的食物。
闻言,凿牙马鞭用力地狠狠一抽,马儿一吃痛,撒开腿拼命地朝前奔跑,马儿也感觉到危险来临。
可是,凿牙他们奔跑,那绿幽幽的光亮也跟着快速地移动,而且速度比他们还快,光亮也越来越多,可以猜想出来,狼的数量在不断增加。
终于,坐下的马儿因为恐惧,四条腿不停地颤抖,任凿牙如何用力地疯狂抽打,也跑动不了半步。
“凿牙,赶快找一棵树,我们先上去避一避。”除了刚才那片刻的恐慌,此时小白已经冷静了下来,脑子快速地运转着,思考着要怎么做才能逃过今日面对狼群的困境。
“嗯 ,好的。”
凿牙应了一声,扫视了一下道路边上的大树,最后目标锁定在一颗距离自己不太远,树杆又够粗的大树上。一只手抱起小白,一脚踏在马背上,借助反弹之力,施展轻功纵身一跃,朝着锁定的大树飞身过去。
寒冬腊月,冰封万里,曾经枝繁叶茂的大树叶子早已经落光,成了一棵光秃秃的树,上面结着一层层透明的薄冰,冰寒而光滑。凿牙飞身过去,未曾考虑周全,双脚刚刚落到大树上,脚下一滑,竟然直直的朝着地面落去。
“小白,你自己能不能抓牢树杆?”凿牙冷酷的眸中有着对小白的担忧,却丝毫不曾考虑到自己的处境,同样的危险。
下落的时候,凿牙心中大呼不妙,也许今日难逃一劫,注定藏身狼腹。可是他的心中却不曾忘记,如果小白死了,那么夏子洛那个脸皮超级厚又花心无耻的女人也必死无疑,他不想那个女人死。
“我可以用尾巴勾住树杆。”凿牙一开口,小白就明白他的用心,赶紧回道。
“那我现在就将你抛上去,将来见到女人就告诉她,凿牙永远爱她。”
话落,凿牙手臂一使力,将小白朝上抛去,而他自己下坠的速度又快了几分。
小白被凿牙一抛,它的尾巴在靠近树杆的时候,突然之间延伸了好几尺,牢牢地缠住树杆稳住自己的身子,暂时脱离了危险。不是小白没有义气,而是它那尾巴的承受力太弱,只能支撑自己。
“凿牙,都这个时候了你与其有空去考虑儿女私情,不如想想怎么自救。”安全之后,小白撇了一眼下落的凿牙,提醒道。
树下,几十只凶恶的狼,那一身灰褐的皮毛,尖利而又粗硬,粗犷地披在背上,高昂着头,露出那满口白森森的银牙,阴森骇人。那绿幽幽的凶恶眼神让人产生一种极致的恐惧感,紧紧地垂涎着那个不断下落,能充讥的食物,伺机而动。
☆、119差点成了恶狼的点心
数九寒天,鹅毛大雪在空中凌乱地飞舞,凛冽的寒风呼呼地刮着,周围树木的叶子早已凋零,干枝枯茎在寒风中摇动着,颤粟着,不时的发出哀鸣的声音,抱怨着冬日里悲惨的遭遇。
不断地下落,就在距离地面只有二米高的时候,光秃秃的树下,狼群俯视眈眈,开始骚动了起来。
一只只凶猛残暴的恶狼睁着绿幽幽的恐怖狼眼,锋利的前爪在白雪覆盖的地上不断地刨着,蓄势待发。突然,一只凶猛的恶狼后腿用力地狠狠一瞪,张着嘴露出那阴森森的獠牙,朝着凿牙那不断下落的身体飞猛地扑了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这个电光火石的危急关头,凿牙临危不乱,急中生智,一把扯下自己腰间那根拧成麻花般的裤腰带,动作迅速地朝着最近的一根树杆上一扔一缠,双脚同时勾住那根树杆,下落的身体突然间成倒挂的姿势停在了半空。他的头拼命地往上抬,那头跳扑过来的恶狼,锋利的前爪子险险的与他的头一擦而过,在凿牙的背部靠上的部位留下了一道抓痕,皮开肉绽,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袭来,殷红的鲜血顺着伤口汩汩地流出,滴落在洁白的雪地上,散发出丝丝令人狼群兴奋的血腥气味。
几十只恶狼们一只只幽幽绿眼中,闪烁着兴奋血腥而暴戾的光芒,纷纷用力瞪着后腿,朝着吊在半空中的凿牙飞身扑去。
寒冷刺骨的夜晚,小白稳稳地蹲在最高处的树杆上,看着这惊险万分一幕,惊吓出一身的冷汗,小心肝“噗通噗通”直跳,心里真替凿牙捏了一把汗。
兄弟,你可要坚持住啊!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