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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不杀得了,试了才知。”黑使者同样冷酷地说道,突然,眼中寒光一闪,手一挥,直接命令道:“一起上。”
话落,四人脚下步子齐动,就朝着凿牙和夏子洛快速攻去。
只见黑使者手腕翻转,手中长剑挽出阵阵剑花,杀气腾腾朝着凿牙提剑刺去。一旁,白使者手中的流星锺舞得虎虎生风,也快速地攻向凿牙。凿牙不慌不忙,抽出跟随自己多年的武器,此刀是一把泛着阴冷杀气的鬼瞳刀,墨黑色,十分厚重,没有一定的内力更本挥舞不动,刀柄处雕刻着着一个狰狞难看的鬼头,提刀一挡,与黑使者的长剑碰撞在一起,迸射出星星点点的火花,四处飞溅。
凿牙和黑使者二人顿时感觉虎口一震,麻麻的,可见双方的内力皆是很深厚。这时,白使者的流星已经甩到了凿牙的眼前,无奈之下,他抬腿朝着黑使者一脚踢过去逼退他,撤刀朝后飞速退去,那流星重达百斤,就算是铜墙铁壁皆有可能被损坏,他虽然身子板也强健,可是也不会愚蠢到去鸡蛋碰石头的行为。
夏子洛这边,幽使者手握一把弯月铲,色眯眯地看着她,嘴角溢出一抹淫…笑。
“姑娘,这是我们地狱门的事情,姑娘何必参一脚,不如跟我回去做我夫人,保证日日夜夜让你快活似神仙。”
“你看看你,长得那么丑,我胆子很小,怕晚上的时候被你的模样吓死,还是不要了吧。再说了,我这个人可是非常地爱干净,不是童子鸡的男人,我是绝对不会接受的,瞧瞧你那精瘦的身子骨,也不知道被多少女人骑过了,脏死了。”
夏子洛清亮的眸中闪过丝丝嫌恶,气得幽使者七窍生烟,嘴角边两撇胡子一翘一翘的,那双淫…邪的眼中冒着熊熊烈火,恨不得捏死那个狂妄的女人。
☆、019魔音出,迷人心智
“幽老三,你和那个女人费话那多做什么,动手抓住她直接扛回去,还不是随便你爱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冥使者双手拿着那把半米多长的大剪刀,提醒道。
“冥四,还是你聪明。”话一说完,二人就朝着夏子洛攻了过去。只见冥使者一把大剪子咔嚓咔嚓地一张一合,看准夏子洛那纤细莹白的脖子,就准备剪过去。
“你们这两个不知死活的家伙,你姐姐我今日就让你们知道我的厉害。”
夏子洛眼光寒光闪烁,冷冷道。接着身形一个九十度后下腰,手腕间的机关一按,一柄柔软如绢,锋锐无比的软剑握于手中,手腕翻飞,软剑一抖,轻快敏捷,天狐软剑犹如海上蛟龙一般,速度极快朝着冥使者的脖子的动脉处快速地割去。
冥四感觉脖子一阵凉意逼进,脚下步子飞快朝后退了两步,可是依然慢了半拍,一丝细长的伤口正渗着点点血珠,伤口并不是很深,伤不及性命。
一旁,幽老三手中如月牙一般,顶端两头尖尖的弯月铲一刺,对着夏子洛手中的软剑挑去,夏子洛腰身直起,足下轻轻一点,身轻如燕腾空而起,收回手中的软剑,用力弯曲,形如弯钩,再用力对着幽使者的脑门一弹,那速度快如闪电,让人防不胜防,只听见“啪“的一声,幽老三的脑门顿时出现了一个红红的方形剑印。
“这妞够辣够狠,我要定了。”幽老三非常猥琐地笑了笑,让人浑身鸡皮疙瘩冒起。
接着,幽老三和冥四二人手中武器齐齐挥动,双管齐下,一个攻上,一个攻下,直逼夏子洛。
夏子洛眼眸中寒光暴闪,飞速朝后退去,远离二人的攻击范围,对着凿牙喊道:“凿牙,张嘴。”
闻言,正被黑老大和白二左右夹击的他不明所以,瞟了一眼夏了洛,张嘴刚想为什么的时候,一粒封住听觉的药丸就弹入了他的嘴中,分毫不差,准确无误。
凿牙咕噜一咽,那颗药丸就滑入了喉间,想再次开口问问,可是黑老大和白二两个又欺身快速地攻了上来,无奈只得忍下心中的好奇,先应付眼前的二人。
接着,夏子洛从怀中摸出那管紫玉笛放在唇边,幽远飘渺的笛音飘出,让人仿佛走进了一个迷惑的远古时代,四名使者手中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沉浸在这种幽远的笛音之中,突然,随着笛音的陡然拔高,仿若置身在远古时期的古战场,军营垒垒,战旗猎猎,撼震山谷的号角声和战鼓声,铮铮马蹄,浩浩荡荡的大军,如潮水一般蜂拥而至,刀枪剑戟交错撞击,四名使者沉醉其中,神智迷失,仿佛自己就是那战场中的一员,四个人竟然相互撕杀,不将对手至于死地,誓不罢休。
随着笛音的幽幽飘出,四名使者已经迷失了心智,每个人的身上伤痕累累,可是却好像不知疲倦,没有灵魂的木偶一般,依然在不停地杀戮,空气中飘浮着丝丝浓郁的血腥气味。
☆、020他是我天狐宫的人
只是吹奏出这让人迷失的心智的魔音与治病救人的仙乐一样,都是极其消耗内力的,夏子洛现在的天狐神功只修炼到第五层,前一刻才得用仙乐救醒了凿牙,如今吹奏魔音能坚持这么久也算是极限了。 。
她笛音一收,四名地狱门的使者也同一时间停下了手中相互撕杀的动作,两脚一软,顿时如一滩烂泥般瘫躺在地上,双眼无神,没有焦聚,,还没有从刚刚那惊心动魄,迷人心智的魔音中走出来。
“你们听着,回去告诉你们那个门主,凿牙的命是我救的,从今以后他就是我天狐宫的人,与地狱门再无瓜葛,若是再敢派人闪来刺杀,天狐宫与地狱门势不两立。”
夏子洛一步一步,迈着优雅的步子走过来,清亮的眸中闪动着狡黠的光芒,刚才自己所说的天狐宫连个影都没有,要是那个地狱门真的找上门来,只怕翻遍整个天元王朝也找不到,让他们费尽找去。
漆黑的夜里,冷寒的嗓音犹如阴寒的地狱之风刮过,让躺在地上的四人顿时清醒过来。
“你这个妖女,刚才究竟对我们使用了什么妖法,竟然让我们四人迷失心智。”
黑使者愤恨地看着夏子洛,冰冷地质问道。
“想知道,就将我刚才所说的话一字不差地带回去给你们那个狗屁门主听,说不定下次碰到的时候,我心情一好就会告诉你们。”
夏子洛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气死人的话脱口而出,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四个人,拖起凿牙就离开了,离去前,还非常恶劣地从幽老三的身上踏过,对着他的跨下狠狠地一脚踩过,警告道:“下次再敢对我不敬,直接阉了送到宫里去当公公。让你天天对着那些摸不得,碰不得,个个妖艳美丽的娘娘,憋死你,丫的!”
“车夫,赶快驾马车离开此地。”回到马车之后,担心地狱门有后援,夏子洛立既吩咐道。
闻言,车夫手中马鞍一扬,抽打在马儿的身上,只见拉车的马儿嘶鸣一声,四蹄一撒,在茫茫夜色飞快地朝前跑了起来。
“凿牙,地狱门门主交待给你的任务到底是什么任务,说来听听?”
狭窄的马车内,夏子洛抱着小白,心中犹如蚂蚁爬一般,好奇地问道。凿牙身手不凡,连他都完成不了的任务,肯定也难度很大的,而夏子洛最大的恶趣味就是挑战极限。
“那个任务就是让我去无忧谷杀了无忧谷主枊无尘,然后取得无忧谷的至宝大还丹和无忧花,服下之后能增加五十年的功力。”凿牙一五一十的回道。
“那个无忧谷在什么地方,还有那个无忧谷主枊如尘很厉害吗,你出马都不能杀了他?”夏子洛急切地想要知道结果,脑海中却计划着怎么去无忧谷盗取那两件宝贝,五十年的功力,谁不动心啊,真的有了这么高的内功,以后行走江湖就是横着走也无人敢拿她怎么样,这样多爽啊,想想就开心。
☆、021惜字如金
“夏姑娘,你竟然连无忧谷都不知道?”凿牙似乎有些不敢置信道。 。
“这有什么稀奇,我可是第一次下山,不知道无忧谷也很正常,你快点告诉我啊,这个无忧谷到底是做什么的?”夏子洛澄澈的眸子宛若山间清泉一般清亮,急切地催促道。
“无忧谷位于江陵城郊的凌云山中,谷主枊如尘医术天下无双,是天下第一神医。”凿牙冷酷的嗓音架荡在狭窄的马车内,非常简短地回道。
“江陵城,不正是江南最繁华最热闹的城池,这真的是太好。”夏子洛眼角眉梢挂着丝丝笑意,心里乐翻了天。这下子也不用跑来跑去的,正好自己也打算去江陵。
半个月后,此时已经是盛夏时节,草木郁郁葱葱地舒展着枝条,遮挡了天空的炎炎烈日,洒下淡淡斑驳的光影。
江陵城边,一条蜿蜒的清江潺潺流动,在烈日的照耀下,反射出粼粼的波光。清江堤边,苍翠的柳树排列成行,投下清凉的阴影,向着远处延伸,微风拂过,拂水飘絮的枊丝翩翩起舞,卖弄着她多姿的容颜,在江面上划下丝丝涟漪。
“凿牙,你既然到过无忧谷,那么一定在江陵城停留过,我问你,江陵城中都有些什么好玩的,好吃的,最好的酒楼是什么酒楼?”夏子洛蹲在清江边上,掬起一捧水泼在脸上,清清凉凉的,舒爽极了。
“这个,我也不清楚,当时我也只不过骑马匆匆路过,并没有多做停留。“凿牙也蹲在江边洗了把脸,那清凉的江水泼在脸上,说不出的凉爽。
“就当我没问。”听到这个答案,夏子洛非常无语道。
江陵城,繁华热闹,大街上车水马龙,熙熙攘攘,叫卖声,吆喝声不绝于耳,街道两侧种植着许多郁郁葱葱的香樟树,在这酷暑难耐的夏日里,如伞状的树冠投射出清凉的阴影,驱赶几丝了炎热的暑气。
风荷楼,江陵城中最大最豪华的酒楼,此时,夏子洛进了江陵城之后,给了车夫一片金叶子,向路人打听了一下,抱着小白就的凿牙朝着风荷酒楼缓步行去。
二人的脚刚刚踏入风荷酒楼,一股清新淡雅的荷香钻入了鼻尖,沁人心脾,令人神清爽。
“风荷酒楼果然名不虚传,淡淡荷香,沁人心脾。”夏子洛脱口赞美道。
“不错。”凿牙非常冷酷地给出两个字。
一旁,夏子洛闻言,十分无语地翻了翻白眼,这丫的,还真的是惜字如金。
“掌柜,给我两间最好的房间。”一走进风荷酒楼的大厅,夏子洛淡淡地扫了一眼,就朝着柜台前正噼里啪啦拨着算珠的掌柜喊道。
“这位姑娘,我们这里的上房都住满了,只剩下后面的一个白莲居还空着,不知道姑娘要不要住?”掌柜抬起头,精明的眼睛不动声色地打量了夏子洛和凿牙,问道。
☆、022伤感的簫音
“当然要住,带我们去吧。 “夏子洛淡淡道,风荷酒楼的环境她很满意。
“二位请跟我来。”
一名灰色布衫的小二走了出来,带着二人往风荷酒楼后面的白莲居走去。
炎炎夏日,风荷酒楼感觉不到丝毫的暑气,而是清风阵阵,凉爽的空气中夹杂着丝丝的湿气和清新淡雅的荷香。
夏子洛和凿牙跟着小二出了风荷酒楼的大堂,走到酒楼后面,顿时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
“天啊,这风荷酒楼真是大手笔啊!”夏子洛惊叹出声道。
酒楼后面,和风徐徐,有一个很大的荷花池,连接着清江,荷香四处飘逸,令人沉醉不已。
荷花池中种植着各种各样的品种,有圣洁的白莲,娇嫩的粉莲,娇艳的红莲……,莲叶田田,菡萏妖娆。水面上架设了十来栋结构精巧,造型美观,二层楼高的楼阁,造型各异的小桥将精美的楼阁和岸边连接在一起,人从桥上缓步走过,宛若在清香阵阵的荷花中行走一般,人倚花姿,花映人面,清香扑鼻而来,只愿沉醉此花中。
白莲居,周围种植着一圈白莲,阵阵清香袭来,令人心旷神怡。
夏子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抬脚就朝着白莲居走了进去。屋中的摆设并不复杂,可是却处处透着雅致。
“凿牙,我住楼上,楼下归你了。”夏子洛扫视了一下周遭,淡淡道。
“知道。”简短到暴的回答让夏子洛无语到只想踹凿牙两脚,这丫的多说两个字难道会要他的命,真是个冷酷的闷葫芦。
夏子洛冷哼一声,抬脚就朝着二楼走了上。
“累死我了,这半个月赶路吃不好,睡不好的,现在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了。”夏子洛喃喃自语,几步走到床边,倒头就睡。
微风徐徐,从窗口吹入,清雅怡人的荷香弥漫,夏子洛很快就进入了梦香。
日落西山红霞飞,周遭流水潺潺,荷香浮动,微风拂过,池中婀娜娇艳的莲花左右摇曳。
夏子洛睡得迷迷糊糊间,正梦见与美男在梦中情意绵绵,突然,一阵低沉,凄凉的簫音遥遥传来,那幽远、飘渺的簫音宛若哀怨的呜咽,如同低沉地歌唱,那是一种绝望而伤感的诉说,那是一种苍凉直入骨髓的表达……
朦胧中,夏子洛被凄婉如哀鸣般的簫音感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