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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夏子洛眉头一挑,拉起柳无尘就朝着船舱外面走去。
二人走到小舱边上的时候,夏子羽已经是香肩半露,一条花蛇顺着露出的肌肤已经滑入衣衫之中,药性发作的夏子羽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可是就在她呻吟之时,小嘴微张,那条花蛇居然喃着张开嘴爬到了她的嘴中,这种生吞活蛇的诡异画面让在场几人看得头皮发麻。
兴致浓厚的姬流风此刻居然是第一个顶不住的人,跑到栏杆边上,弯着腰趴在栏杆边上狂吐不止。
凿牙虽然在黑暗之中摸爬打滚过来的,可是这种诡异变态的画面真是生平第一次见到,浓黑冷酷的眉头皱起,极力地忍耐着坚持着看。这个时候,那条钻进夏子羽嘴中的花蛇又钻了出来,露出一个蛇头在她的嘴中着腥红的信子,这画面简直就是骨灰极别的变态。这一下子,凿牙也顶不住了,跑到栏杆旁边成了第二个狂吐不止的人。
靠,老子杀人的时候都没有吐过,如今看到生吞活蛇的诡异画面居然顶不住了。
“娘亲,这么刺激的画面可惜不能够保存下来,真可惜!”夏宝贝非常强悍,一双明媚的眼睛闪烁着丝丝兴奋,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
“可惜的话,那你抓紧时间多看几眼,不然以后真的没得看了。”夏子洛漆黑晶亮的瞳眸布满的兴奋,非常扭曲地教育着夏宝贝。
柳无尘的无忧居后山本来就有一个万蛇窟,经常将人丢入后山的万蛇窟,这样的画面也是见过几次,只是不像此次这番看得细致。
“洛儿,那条花蛇的颜色好难看,要是换成红色的就更好了。”柳无尘轻描淡写地评论着,加入了母子二人的讨论中。
栏杆边上,凿牙和姬流风眼角狂抽搐,终于明白夏宝贝看到这么诡异恶心的画面会如此兴奋,有这么变态的基因遗传,想不变态都不行了。
半个时辰过去了,夏子羽的身上的药性慢慢退去,动了动,居然能够活动自如。
突然,她感觉到嘴中似乎塞着什么东西,手渐渐抬起,朝着嘴边移去……
☆、186
炎炎夏日,烟霞湖凉风习习,小舱边上却是异常热闹。 。
夏子羽抬起手,一条活生生的花蛇从嘴中扯了出来。
“啊……”夏子羽发出一声震彻云霄的尖叫,将手中拎着那条花蛇一甩,癫狂地抬手乱扯自己那头乌黑的秀发,刺耳的尖叫不断从嘴中飘出……
突然,下体撕裂般的疼痛传来,裙底遮盖下的花蛇不停挪动着身子朝里钻,夏子羽的精神彻底地崩溃了,想到她居然被一条蛇给破……了……身,双眸流露出死灰色,两眼一翻,身子直直地朝后倒下去,七窍流血而亡。
“这么快就被吓死了,真没意思!”夏子洛站在小舱边上,冷漠的目光看了一眼那个已经气绝身亡的女人,转身离开了小舱边,坐到了布篷下面惬意地吹着凉爽带着湿气的湖风。
“这种恶毒的女人死了也是活该。”夏宝贝低骂一声,迈着小短腿朝着船舱里面走去,去看望还没有苏醒的夏宝轩。
瞧着相继离开的母子二人,柳无尘浅浅一笑,从腰间摸出一个瓷瓶,将一些白色的药粉倒入小舱之中,片刻之后,夏子羽和那两条花蛇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蚀,最后化成一滩水,在炎炎烈日的照射下被蒸发了。
“洛儿,回到王府你打算怎么交待?”做完这一切,柳无尘轻笑着,飘逸的身姿走到夏子洛的身旁,关心地询问。
“实话实说,谅那个老女人崔氏也不敢拿我怎么样?”躺在躺椅上,夏子洛目光眺望着远处苍翠的青山,语气泠漠而傲然。
日落西山,湖上的山渐渐笼罩着一层青色的薄雾,粼粼水中倒映着参差不齐而模糊的影子。水光微微暗淡,宛若一面古铜镜。凉爽的湖风吹来,湖面皱起波纹。天空偶而瞧见几只倦鸟归林,越飞越远。飞向无际。
一行人在外面用了饭,回到王府的时候已经是月上树梢,刚刚踏进王府,都还没有喘口气,管家张伯已经等候在门口,伸长着脖子左右张望着,当夏子洛的身影映入眼帘的时候,管家张伯赶紧迎了上去。
“郡主,老奴可等到你了,绿珠那个丫头一回到王府,就钻到王妃的房间胡说八道,王爷和王妃正在前厅等着你了,你呆会可得小心一点儿,王妃可是个狠角色。”管家张伯好心地提醒着,身居王府多年,暗地里阴险的事情没少见过。
“管家,谢谢你的提醒。”夏子洛真心道谢,这个老人大概是担心自己吃亏才会出言提醒。
夏子洛随着管家朝着前厅走去,小白抱着依然沉睡的夏宝轩,和夏宝贝朝着后院瑞雪阁走去。
前厅,有种暴风雨即将来临前死一般的沉寂。
“见过父王。”夏子洛踏入前厅,走到正中朝着夏正盈盈一拜,行礼。
“起来吧。纤云,子羽与你一同出去,为何不见人回府。”夏正坐在上首,严肃问道,面色异常难看,想必夏子羽的事情他已经知道,只是想亲自问一问。他的身旁,王妃崔氏双眼通红,显然已经哭过,双眼流露出滔天的恨意瞪着夏子洛,一双手死死地紧握成拳,恨不得挖了她的心肝去喂狗,居然如此残忍地对待她的宝贝女儿。
“父王既然已经知晓,何必再问?”夏子洛坦然看向夏正,淡然回道。
“纤云,她可是你的姐姐,你怎么可以如此狠心?”夏正气急败坏,虽然心偏爱夏子洛,可是夏子羽也是他看着长大的,做为父亲自然也会心疼。
“姐姐又如何?难道绿珠回府之后没有回禀你,我之所以如此残忍地对待夏子羽,事出有因。”夏子洛淡漠的眼神扫视了上首的二位,声音冷漠道。
“纤云,事情已经过去多年,如今你又重新回到王府,你为何就不能够学习你娘一样,宽容待人。”夏正瞬间苍老的十多岁,重语说道。此刻的他心很疼,既心疼夏子羽的死,也心疼这个流落在外多年的女儿这些年到底经历了什么事情,为何变得心狠手辣,残忍至极,用那么匪夷所思的残忍手段对待夏子羽。
“父王,在我夏子洛的人生观中,没有宽容二字,只有一句话,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斩草除根。她夏子羽当年敢推我下崖,今日又不知死活地对我的孩子放毒蛇,害得宝轩如今都未苏醒过来,我今日如此对她已经是很仁慈的了。”夏子洛站在前厅中央,浑身散发着一种浑然天成的狂傲,盛气凌人地说道。
一番铿锵之语让人无法反驳。
“罢了,你下去吧。”夏正挥了挥手,无力说道。身为王爷又如何,家中不和睦,让人顿感疲劳。
“王爷,你怎么可以让她退下,你一定要为羽儿讨回公道,我可怜的羽儿。”一旁的崔氏见夏正轻易放过夏子洛,哪里肯依。眼泪汪汪,悲痛万分地看着夏正,哭诉乞求道。
“够了,你想让本王怎么做,杀了纤云给子羽偿命。子羽有今日之下场也是她不知好歹,咎由自取,今日之事就这么算了,你以后也给我安份一点。”夏正怒瞪崔氏一眼,甩了甩袖袍起身离开前厅。说到底,他的心还是偏向夏子洛的。
“夏子洛,你这个杀人凶手,我不会放过你的,一定会为羽儿报仇着。”夏正离开之后,崔氏移步走到夏子洛面前,阴鸷的眼眸蕴含着滔天的恨意,怒瞪着夏子洛,宣誓道。
“杀人凶手,真是好笑,这个词语恐怕用在你的身上正合适吧。”夏子洛眉眼一挑,轻蔑地瞥了一眼崔氏,唇角勾起一丝嘲讽的轻笑。突然想到抄手游廊上安氏那说到一半就被打断的话,遂试探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崔氏精明的眸子心虚地闪烁了一下。
“你我心知肚明。”棱模两可的回答,让人的心更加惟恐不安。
话落,别有深意地瞥了一眼崔氏夏子洛转身离开前厅。
☆、187带绿帽
王府,风平浪静地过了三日,夏子羽惨死一事被夏正压了下来,绿珠也被灭了口。
这三日之中,夏子洛也曾夜入安氏的房间之中,才得知当年的凌安雅,也就夏子洛的娘亲房间之中每日点的熏香之中加入了一味慢性毒药,人如果长期闻的话,精神会一日比一日不振,最终会因为身体虚弱而香消玉殒。至于罪魁祸首不用猜也知道是如今王妃崔氏。凌安雅一死,她可是最大的受益者,坐上了梦寐以求的王妃位置。
无月无星的夜晚,天空宛若一块没有边际的黑色幕布,笼罩着整个安定王府。
夜阑人静,整个王府静悄悄的,所有的一切都陷入了沉睡中。瑞雪阁内,夏子洛与小白二人疯狂了大半夜,累得沉沉睡去。
这时,门外缕缕黑色的浓烟从门缝底下钻进了房间之中,瑞雪阁的楼下艳红的火焰欢腾的燃烧着。
“美人,赶快醒醒,起火了。”小白躺在床外侧,摇了摇睡得很死的夏子洛,急声喊道。
“起火了。”睡意朦胧间,夏子洛陡然睁开双眼,一下子坐起来,身上薄被滑落,胸前美好景致暴露无遗,上面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吻痕和捏痕。
“是啊,起火了。”小白应道,目光停留在那些迷人的景致上面,眸光一暗,吞咽了一口唾液,身体的欲/望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死小白,赶快把我的衣服拿过来,都什么时候还想着这些,折腾了大半夜还没有吃饱。”狠狠地瞪了一眼小白,眼睛瞟到那昂扬的雄风,夏子洛黑线爬上头顶,怒骂道。
靠之,火都烧到房门前了,脑子里面还想着那挡子事,简直就是恶狼投胎。
闻言,小白赶紧捡起地上凌乱的衣服,快速地给夏子洛穿好,自己胡乱套了一件外衫走到门边,房门一拉开,熊熊燃烧的火苗夹杂着黑色的浓烟滚滚扑了进来,小白赶紧朝后跳开,可是那火苗舔过的脸上一片漆黑,成了十足十的黑面神。脸上的眉头也被扑面的火苗舔得眉毛卷曲,一头青丝冒着烟,卷曲着散发着阵阵焦味,就像一个火中走出来的非洲人。
“小白,你……哈哈哈。”夏子洛抬头望去,抱着肚子一阵猛笑。
“你还笑,还是想想怎么逃命吧,门边是肯定走不出去了。”小白扬着一张黑面神脸孔,两只蓝色的眼睛骨碌碌地转着,薄唇一张一合,那样子相当滑稽。
“房门出不去,那就跳窗吧。”夏子洛敛住笑意,一把拉过床上的大被子披在身上,罩住她和小白二人,一脚踹开雕花窗户,跳了出来。
“靠,谁这么阴损,居然半夜放火,分明是想趁人熟睡烧死人。”小白低声咒骂道。
“除了她还能有谁,沉寂了几日终于还是忍不住出手了,只是这手段低下幼稚得让人不敢恭维。”望着崔氏住的院落方向,夏子洛漆黑的眼眸寒芒闪过。
“美人,你说的是崔氏那个恶婆娘,她应该不会如此愚蠢在这个节骨眼是动手吧,不是摆明了是她干得。”小白低着头分析着。
“管她是不是,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话落,二道轻盈的身影宛若黑暗中快速奔跑的猎豹,朝着崔氏的院子掠去。
夏子洛和小白二人纵身一跃,身影飞上屋顶,轻盈的身子如履平地踩在屋顶之上,弓着身子朝着目的地快速走去。突然,在经过刘氏所居的屋顶院落之时,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闪身进入了刘氏的房间,勾起了二人的注意力,停下了脚步。
“小白,我们去听听看。”夏子洛轻轻说道,漆黑晶亮的眸子在夜间宛若浩瀚苍穹的星辰一般,格外的明亮耀眼。
“听你的。”蓝色的狐狸媚眼一抛,配上那张黑面神的脸孔,差点儿让夏子洛当场破功,大笑起来。
“小白,你那个媚眼还是留到你的脸变白了之后再抛吧。”夏子洛捂着嘴强忍着笑意,调侃道。
小白翻了个白眼,默。
二人轻手轻脚地踩在屋顶上面,朝着侧妃刘氏的卧房屋顶轻走过去,揭开一片瓦片,透着过狭窄的小孔,房间之中的情形尽收眼中。
房间中,刘氏身着里衣侧躺在床上,微睑着眼睛,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人的到来。那名鬼鬼祟祟的黑衣人闪身进入房间之后,关上房门,立刻脱得精光,直接扑到床上,一把搂住刘氏,一只狼爪伸进了她那单薄的里衣中一阵揉/捏,惹得刘氏发出阵阵淫/荡的**,身子不停的在那个男人的身上磨蹭……
片刻之后,“嗯嗯啊啊”的声音飘上房顶。
“美人,你的王爷老爹带绿帽子了。”观看着现场表演的小白身体的热度上升,熄灭的火被勾起,一只手伸到夏子洛的胸前隔衣轻捏,嘴中还调侃道。
“女人多了顾不过来,自然耐不住寂寞,带绿帽子很正常。”夏子洛斜眉一挑,一语反驳道。
小白无语地翻了个白眼,继续看现场表演。
这时,房间之中的二人已经偃旗息鼓,相拥着说话。
“交待你的事情都办妥了吗?”刘氏娇柔的身子躺在那名男子的怀中,轻声问道。
“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