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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艳若桃花的脸突然惊现在众人面前。
军须靡腾地站起身,这时呼莫已经来到身后,拉了拉军须靡的袖子。就听到众人齐齐的倒吸一口气,一个人喊出来:“七千两!我出七千两!”
细君想起上台前喝的那碗茶,心中已经泛起无限苦涩,没想到她竟然如此简单,被人骗到这个程度,可是她宁可死,也不要失身,刚刚准备下去,就看一左一右两个女子,将她牢牢搀住,她已经无力挣扎,只觉得额头沁出了细密的汗,气息也急促了起来。
这在众人眼中,自然是无比的媚态,明眼人自然看出是下了媚药,更添了兴致,价格越叫越高,细君痛苦的摇摇头,可是身子越来越热,她低声道:“放了我——”
这时有人乌龟高声喊道:“柳公子,已出到一万两,还有没有高过一万两的?有没有?那就请柳公子上台,双双扶入洞房!”
这时突然一个声音朗声道:“我出两万两。”
众人目光齐齐的朝那人看去,就看他双腿一点,已经跃到楼上,一把推开两个搀扶的丫鬟,双手一掺,将几乎要委顿成泥的细君拦腰抱起,那熟悉的香味再度沁入鼻息,军须靡力度一紧,将她紧紧抱住,而细君推拒着他的身子,药效已经宛然生效,她低泣道:“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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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青楼?若我为客(3)
军须靡抱着细君,不愿让众人看到她此刻的绝美,朗声道:“卧房在何处?”
呼莫那边已经兑了银子,老鸨等人喜气洋洋的将军须靡引上楼去,赶紧又下楼去看那几箱白花花的银子。
刚进卧房,丫鬟们就把卧房门关上,媚声道:“公子请慢用。”
军须靡早已忍耐不住,细君的体香随着她发热的体温阵阵袭来,他径直抱着她来到床上,看着她兀自呼救的樱唇,伏下身来,一口噙住,深深的碾压起来。
她的唇还是那么柔软、馨香,仿佛是一朵柔嫩的花,他恨不得将她口中的蜜汁全数搜刮尽,一次次的搅扰着她柔嫩的小舌,只感觉到她的小手不停的推拒着他的身子,却加大了他的欲望。
许久他才放过她的唇,看着那红晕艳艳的脸颊和如丝的媚眼,大手解开她的衣服,顺着她的脖颈慢慢吻下,顿时白皙的皮肤上绽放出朵朵梅花。
被药物支配的细君低泣着,想要推开他,却被那敏感的碰触弄得娇喘连连,尤其是当他的吻落在她饱胀的胸前时,那略带惩罚性的吞噬,让她舒服的几乎要尖叫出来。
青楼中的媚药,任是烈女也会变成荡妇。
细君不停的扭动着双腿,瞬间身子已经被剥得干干净净,白皙的酮体,玲珑的曲线,尤其是顺着滑腻的腰肢,来到那神秘的凹地。
军须靡的眸色随着那吻越来越加深,他褪下自己的衣物,紧紧的将细君抱在怀里,让自己的巨龙紧抵住她的柔软。
认真看着身下的那个女人,她居然一点都没变,敏感粉嫩的身子,已经被吻肿的胸前颤巍巍的勾引着他,继续进攻。
“救我——不要——”
军须靡轻轻分开她的腿,低声在她耳边道:“是我,军须靡,你可愿意?”
细君似乎听不分明,只是低声念着:“军须靡——军——”
听到从她口中吐出自己的名字,军须靡把住细君的腰肢,猛地冲了进去,顿时一种被温热包围的舒畅和那紧致的缠裹,让他低哼出声,而细君也微微向后仰去,头发洒落开,如黑色瀑布,口中溢出满足的呻吟声。
再也不想压抑,又似乎要感受她的真实存在,军须靡开始大力动作起来,而他的每一次动作,都换来细君的底气声,她的双手已经环住了他的脖颈,在那疯狂的力度下,在极致的快感中,狠狠的咬住了他的肩头,留下了一个又一个激情的牙印。
爱,是要两情相悦的。
那种极致的快感,总是要在浓浓的爱意之下才会产生。
她宛若绽放的睡莲,身子散发出迷人致命的馨香,滑腻而饱满,清纯且妖娆,这独一无二的媚态,只属于他军须靡一个人。
长发如水般倾泻起伏,军须靡的大手插入她的发间,低声道:“君儿,我的君儿,本王想你想的好苦!”
吻住她的唇,身子稍稍放慢了动作,感受到她那如丝的紧致,传来一拨又一波的收缩,感受到她身上一阵阵轻颤,军须靡吞下她所有的呻吟,赫然发现她的双眼留下清澈的泪,滑入了发间。
“君儿?”
她仿佛听到了军须靡的呼唤,难道这是真的?睁开眼睛,似乎真的是他的脸,细君低低唤道:“军——是你吗?”
军须靡点点头,声音微微沙哑:“是我,是我!”他一把抱住细君,加重了身下的动作,立时呻吟声再度传来,直让人骨髓都酥了,他亦释放了自己的欲望,将所有的热流倾注到她的体内,感觉到她再度的颤抖。
他的手紧紧的揽着她的腰,双腿叠压着她的腿,一丝缝隙也没有的感受着她的柔软,她的温度。
“我终于找到你了。”军须靡的眼睛居然都有些湿润了,他感觉到怀中女人已经沉沉睡去,而他却不敢闭上眼睛,生怕这一切都是梦,怕他醒来,一切都会梦醒无踪。
更要命的是,过不了多久,他的欲望再度勃发,仿佛冲开闸门的洪水猛兽,谁让他渴了那么久?而她的身子却那么迷人?
慢慢的翻过她的身子,从背后缓缓的在她体内进出,每一下都直达花心,尽根而没,他并不急,而是仔细的感受着在她体内进出的感觉,直到她又开始本能的回应,口中低低道:“不要了,不要——”
军须靡才加快了力度,倒吸一口气,在她那美丽的背部曲线上留下自己一个个狂野的吻痕。
空气中满是靡靡的味道,床榻上一个如雨后娇花般的女子,枕着一头黑发,窝在男子的臂弯中,沉沉睡去。
阳光早已从窗子打了进来,她却迟迟未醒。长长的羽睫投下浓浓的暗影,小巧的琼鼻透着细腻的粉色,樱唇已经被吻得十分饱满,身体软软的伏在男人身上。
军须靡就这样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心中无比满足,温柔乡,英雄冢。
他宁可就这样静静的抱着她,什么都不做,三年多来的空虚、寂寞、孤独瞬间被填满,原来有她的地方,哪怕是这个所在,也变得无比温馨起来。
慢慢的,细君的睫毛动了动,她睁开一双水濛濛的眼睛,似乎还不清楚状况,当她意识到身子传来的酸痛,还有身后真切的男性躯体时,吓得腾地坐起来,脸色变得惨白。
这时她再次被人按倒——
“放开我——”细君猛地挣扎开,想要伸手去取衣服,却被那手臂再度拉回,一个邪魅的声音道:“这次,我绝不放开。”
细君愣愣的转过头来,当她的目光落在军须靡脸上时,一时竟呆住了。
怎么是他?
真的是他!
她居然不知所措的呆呆看着他,他的上身裸露着,肩头已经被咬出了好几个牙印,并且右肩上似乎还有淡淡的疤痕。那牙印是她咬的?
脸腾地红了。
这个模样看在军须靡眼里,更是撩人无比,他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低声道:“别再逃了。”
细君痴痴的感受着他这些莫名的举动,突然像是想起来什么一样,猛地推开他:“不要!”说完立刻捡起衣服,穿戴起来,就朝门外跑去——
第二十五章 长夫何在(1)
军须靡皱了下眉头,优雅的穿完自己的衣服,看着门外呆呆的呼莫,一脸黑眼圈,纳闷的说:“你怎么在这里?”
呼莫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回王——回主人,呼莫不知主人有何吩咐,所以就在此等候。”
军须靡看着细君似乎扯住了那老鸨,想必是责怪昨日下药之事,倒不着急,只是淡淡的说了句:“看你困成那样,一会儿给你安排两个女人,去睡吧。”
呼莫吓得脸都白了:“王上——啊,不是,主人,呼莫不敢!扰了呼莫吧!”
军须靡淡淡一笑,向楼下走去,突然他感觉有几分不对,因为老鸨早已甩脱细君的手腕,逃也似的离开,而细君居然哭的成了泪人。
难道委身给他,她就这般伤心吗?就算她误入此处,他此刻就可以带她离开,她又何必如此?
缓缓走到她身边,将她抱在怀里:“君儿,怎么了?”
细君痛苦的摇摇头,推开他道:“都是你!是不是又是你送走了长夫?你还我的长夫!”
一张脸上哀戚欲绝,简直要把军须靡的心都揉碎了,他一把揽过细君,强迫她对着自己的眼眸,冷声道:“送走了长夫?什么意思?你是说她原来在这里?”
细君诧异的看着军须靡:“你真的不知道?”
裁幻总总团总;。军须靡沉声道:“知道什么?你快说!”
细君的泪水簌簌而下:“我不相信,我再也不信你了!一定是你送走了我的长夫,为什么这般对我?”
军须靡见她如此,只得厉声对呼莫道:“呼莫,快把那个老鸨带过来,本王要问个清楚!”
呼莫打着哈欠而去,他一把抓过秋娘,不顾她的哀号,将她推搡到军须靡面前:“主人,人已带到!”
老鸨看着昨夜的客人抱着细君,而细君哭的如同泪人一般,她立刻爬将起来,哀声道:“姑娘,秋娘给你找了这个一个好主顾,又有钱,又有貌,你何苦如此,当初本没有什么长夫,不过是我骗你的,如今你且落得个享乐快活,以后若想生,还怕不生个十个八个的?”
细君已经哭的不成声,她也忘了还在军须靡怀里,只是颤颤的指着老鸨道:“是不是他送走的长夫?你只告诉我真相,我绝不怪你!”
老鸨眼睛一转,刚要答话,就听见军须靡冷声道:“你敢有半句谎言,我就让你这春暖楼即日化为灰烬。”
那气势吓得老鸨秋娘不敢撒谎,可是却不知如何圆过那谎言去,她迟疑之际,看在细君眼里,分明就是军须靡在威胁,她痛苦的推开军须靡,望着他,突然缓缓的跪了下去,军须靡愣在那里,而老鸨也呆呆的不敢乱动。
“军须靡,我知道你恨我骗了你,可是长夫真的是无辜的,她是我唯一活下去的希望,求你,求你放过她,把她还给我,我愿意拿一切换来和她的相守,从今以后,任凭你发落。”
她的脸上带着绝望的哀求,身子因昨日过度的索欢而微微颤抖,军须靡长叹一声,眼底闪过浓浓的失望和伤心,他冷声道:“你就如此不肯信我?”
细君迟疑的垂下头,她能相信他吗?
不!当初他那般骗她,口口声声说相信长夫是他的骨肉,却还是送走了她!想必自己今天再次落入他的手中,也是他的圈套而已!
否则这暖春楼如何知道长夫的名字?又如何会专门送信给她?困守她在这里,又送走了长夫,这一切多么合情合理,这完全是军须靡能够做出来的事情!
军须靡转而对呼莫道:“派人立刻追问这里的每一个人,如有知道长夫下落者,重赏,如有隐瞒不报者,杀无赦!”呼莫已经下去了。
秋娘吓得脸都白了,她颤颤的跪倒:“公子,这——这——”
细君冉冉的站起身,痛苦的看着军须靡:“你还要瞒我到几时?”
军须靡悲哀的摇摇头,不再看细君,只是背过手去,就听见暖春楼里一片喧闹之声,秋娘吓得立刻喊道:“不要搜了,我说——”
细君和军须靡同时把目光投向秋娘,秋娘的说:“前三四天,突然有个女人敲门,送来一个三岁的女孩,还嘱我可以拿她钓来一只大鱼,上万白银都不在话下,我们行院人家,只看中银钱,所以就收下了那个孩子,并且把一封写好的书信送到韩家药铺,果然姑娘就跟着马车到了我们暖春楼,当时姑娘就露了那么一面,凡是见到姑娘的客官,全都失了魂,追着问什么时候才能接客——”
军须靡冷声道:“说那个孩子现在何处!”
秋娘立刻噤了声,垂头丧气的说:“那孩子长得倒真怜人,我着立春看管,谁知道怎么回事,当日那孩子就突然不见了!我当时已经派人密密搜过,可是还是没搜到。”
细君的脸色已经白了,这时呼莫扭着一个妖娆的女人过来,那女子口中唤着:“你轻些嘛!”
呼莫将她往地上一丢,秋娘已经用手指道:“立春,快,快和这位公子说说,当日到底怎么回事!”
立春扭扭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