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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看呼莫带着那两个女人来到军须靡面前,道:“王上,画师已经画完像了,这两个人送回去吗?”
军须靡嫌恶的看着那两个人,她们吓得倒头就拜:“饶命啊,王爷饶命啊!我们什么都不知情啊!”
军须靡厉声道:“你们竟敢设计本王的女人,留你们不得,呼莫,你去处理掉吧。”
细君急急道:“这里是长安,找到长夫就好,放了她们吧!”
正说着,就听见外面侍卫喊道:“王上,有人抱孩子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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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急遽转折(1)
军须靡和细君同时大步赶了出去,就看见一个男子抱着一个三岁左右的女孩,喊道:“孩子在这里,快把赏钱拿来——”
细君冲了过去,抱过那个女孩,紧紧搂在怀里,低声喊道:“长夫——”
可是当她的目光落在孩子的脸上时,却突然愣住了,这不是她见过的长夫,是另一张稚气的面孔,眼神里透出害怕。
军须靡也来到她们身边,看着那孩子,冷声道:“让那两个女人过来认认,可是这个女孩。”
秋娘和立春跌跌撞撞的过来,对望了一眼,脸上也露出狐疑之色,她们不知细君已经见过那个孩子,只希望尽快脱身,纷纷点头说:“是,就是这个孩子,那天早晨送来的就是她!”
细君却摇摇头:“不,她不是我的长夫,要离不会说谎,我见到的长夫不是这个!”
军须靡嘡啷把腰中的剑抽了出来,一把架在那个男子的脖间:“说,这个孩子从何而来?”
那男子吓得腿一软,脸都白了:“饶命,饶命,小的看到告示,并不知这个孩子不是啊!”
细君失望的道:“你放了他吧,吓坏了他,就算是有真的人家也不肯送来了。呼莫,你去取十两银子送与这人,带着孩子走吧。”
军须靡收回剑,转身来到那两个吓傻的女人身边,阴鸷的说:“你们竟敢骗本王?”
秋娘和李春吓得直往后退,虽然不知道是什么王爷,但那可怕的气场让她们心都快跳出来了,秋娘高声哭号道:“王爷饶命,当日奴家并没看的清楚,只看一眼就交给立春了,所以刚才她说是,我就以为真是,要怪都怪她没认清楚。”
立春跳起来道:“秋娘,你怎么能这样,要不是你先点头,我怎么会说是?”
两个人互相推诿起来,细君清亮的嗓音响起:“你们都住口,如果你们把当日详细过程将来,我会让他饶你们一命!”
两个人抢着把当天的事细细又讲了一遍,细君皱了下眉头,她听到“海清”的名字时,愣了一下:“海清?”
军须靡不记得这个名字,但是他却有他的疑惑,就见细君要过一张纸,画出了一个图形,递给她们两人道:“你们见过她身上的这块玉佩吗?”
那两个人看了一下,都摇了摇头:“我们还没来得及给她换衣服,她就不见了。”
军须靡夺过那张图,突然恨恨地跺了一下脚:“该死的女人!”
他把着细君的肩膀道:“长夫一直在精绝蛇女的手里!这块玉佩,就是她们精绝国的图腾!”
细君低呼出声:“那长夫口中的海清,真的是精绝女王的儿子?我记得她们唤过他的!”
军须靡怒火炽燃,冷声道:“你不好奇我怎么发现你假死,一直追到长安吗?半个月前,有人将一块帕子送给我,那块帕子自从你走后,碧珠找了好久都没找到,我一直疑心要么是当日抱走孩子时带走了,要么就是你没死,是你带了去。”
细君紧张的看着军须靡,听他继续说下去——
“既然不是你带走的,那就是当日抱走孩子时带走的,那个带走孩子的人就是精绝王!她引逗我到长安,她要带走云逸寒,在长安城外的驿站时,我也见过长夫——我真的不知她就是长夫——”
细君着急道:“你也见过?真的吗?”
军须靡叹口气道:“那天夜里,我听到一声低泣,心中不快,却看到精绝王的侍女抱着一个孩子,我并未看清她的模样,只觉得她的眼睛很美,泪眼蒙蒙,当时我想起你,以为是几年前见到的精绝王的儿子,谁知道,竟然是我军须靡的女儿!”
一时间他的脸上,竟是浓浓的落寞,一手拍在树干上,黑色的长衣随风轻轻的鼓动。
细君看着他的样子,他从来不屑于说谎,若不是真的伤心也绝不会如此。
“长夫怎么会在她的手上?”细君幽幽道。
“当日那两个稳婆对本王说孩子已经死了,我便叫她们自去埋了,可是找到她们两人的时候,她们都死了,孩子也不见了,我就派人在城内城外搜查,却没有找到,而你醒来非要见孩子,所以——”
“所以你就骗我对吗?”细君道。
“本以为一定能找到长夫,谁知道她竟然凭空消失了一般,紫苏已经告诉了本王真相,君儿——”军须靡抓住细君的手,诚恳的说:“是我错怪你了!”
细君把手从他的掌控中慢慢的抽出来,侧着头道:“现在说这样何用?我早已不计较了。”
军须靡欣喜的说:“你肯原谅我了?”
细君抬起头,正视他,认真的说:“你错了,我说的是等找到长夫,我不再计较你过去的错误,但不会再与你有任何纠葛。”
军须靡没有说话,他知道此刻若不找到长夫,她是不会原谅她的。
可是长夫到底在哪里?不多时,已经来了三、四伙送孩子的人,却没有一个是他们的长夫。天眼看要暗下去了,细君早已坐不住了,军须靡已经发发动了所有的人去搜,就听见有人回报:“城外发现了一具男尸,打探听说就是抱走小公主的拐子,但是却不见了小公主。”
军须靡腾地站起身来,向外就去,细君喊住他道:“我们一起去!”
军须靡只迟疑了一下,就听见又有人道:“王上,门口有封密信!”
军须靡接过来,脸色微微一变,唤过呼莫,脸色凝重地吩咐了几句,就要往出走,细君唤住他:“你要去哪里?”
军须靡淡淡的说:“你在这里等着,我有事要办。”
细君追赶不及,见军须靡出了门,天渐渐晚了,又来了两个前来冒认的,细君的心也越来越忐忑,见着呼莫和另一个侍卫抬着一个大箱子就往出走,细君唤住了他:“呼莫,你要去哪里?”
呼莫愣了一下,老实的答道:“回夫人,王上让我准备一万两黄金在戌时送到城外土地庙。”
“为何?”
“王上并未说明。”呼莫抬着箱子,就朝门外走,这时细君道:“带我同去。”
呼莫为难的说:“王上说不让别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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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急遽转折(2)
细君道:“难道我也是别人吗?快走,不要再多话!”她的脸一冷,自然也有一种气势,呼莫无奈的点了点头,驾着一辆马车就出了城门,眼看来到了土地庙,军须靡一个人站在离庙百米外的山岗上,看看天色,暗色的身影显得无比伟岸。
呼莫跳下了车,与那侍卫搬下了黄金,抬着来到军须靡面前,细君未下马车,远远的看着他们的举动,就看军须靡打开了箱子,只一推,金元宝从箱子里滚了出来,军须靡高声喊道:“黄金已在这里,把人送出来!”
就听见土地庙里一个人高声喊道:“你先退后一百米——”
军须靡道:“钱你放心拿走,我只要孩子。先让我看一眼。”
那人从土地庙中抱出一个孩子,细君从远处虽然看不分明,心却猛烈的跳了起来,那的确是白日见过的长夫!她慌忙的从车上下来,急急的向孩子那边跑去——
军须靡脸色一变:“你怎么了来了?”
细君不理他,直往前去,唤着:“长夫——长夫——”
孩子被蒙住了双眼,却听得召唤,娇声叫道:“救我——”
抱孩子的男人喝道:“站住!再过来我就结果了她!”
细君立刻停下脚步,一身男装的她在昏晓看不分明,她急急的说道:“千万别伤害她!”
男人听出她的声音是个女人,再定睛瞧时,尖俏的脸上还带着泪痕,他邪佞一笑:“让他们退后一百米,我们拿了金子,自然让你们在这土地庙里团聚。”
军须靡冷声道:“君儿,你退下!”
细君不舍的慢慢向后退,看着那人抱着孩子又进了土地庙,又有两个人牵着两匹马来,将金子装到布袋里,这才心满意足的说:“孩子在土地庙,你们去找吧。”
说完,两人骑上马,得意的一扬鞭,飞快的各向东西两个方向跑了,军须靡对呼莫使了个眼神,让呼莫和那一个侍卫分头去追,而自己则冲进土地庙,细君也闯了进去,就在他们进去的一刻,门突然从外面关上了,而且咔嚓一声落了锁。
第三个贼人微微一笑,点燃了一只火把,朝地上一丢,土地庙四周早已倒上了油,就看火势呼啦起来,瞬间围住土地庙,那人才牵过马朝两个人离开的方向追去。
这本是惯犯,倘若还有埋伏,此刻也忙着救火,哪里顾得及追人,若无埋伏,那就正好杀人灭口。
裁幻总总团总;。细君一把将长夫紧紧抱在怀里,摘下她的眼罩,低泣道:“长夫,我的长夫——”
军须靡去踹门时,那土地庙是两扇铁门,外面的门栓又是铁的,根本踹不开,可是火势已经窜起,一些木柱、木梁、窗户已经点燃,眼看四周全是火光。
军须靡惊道:“糟了,我们到后门去!”
长夫害怕的喊道:“你们是谁?”
细君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柔声道:“长夫,我是你的娘亲,别怕,我们马上就可以出去了!”
长夫愣愣的看着细君,烧虽然退得多了,可是她还有些晕眩,喃喃道:“娘亲?长夫也有娘亲吗?”
细君的泪已经落下,重重的点点头,跟随军须靡往后门跑去,口中说道:“对,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都是娘不好,把你弄丢了!”
长夫抬起水濛濛的大眼睛,看着细君,娇柔的搂上她的肩头,偎在她的怀里,奶声奶气的说:“你真的是我娘?娘好香——”
只见后门同样被从外面锁住,火已经通过窗子窜了进来,瞬间点燃房梁上的稻草,一时间火光四照,细君宛若回到了当年王府着火的时候,抱着长夫一时不知所措,就在这时,军须靡一把拉过细君,抓过土地老爷身上的大斗篷,又扯下桌案上的桌布,急声道:“我将你们两个裹在里面,你们什么都不要管——”
就在这时,房梁上已经开始哔哔啵啵的掉落燃烧的碎木,军须靡先是拿那张大方桌猛地朝窗口扔去,就看见窗框飞了出去,露出一个大的缺口,只是四周还是火苗,军须靡还未等走近,就感觉一阵热浪,他抱着细君和长夫,将桌布和斗篷卷在她们两个团团卷住,猛地从那火口中窜出,就在那一瞬间,房子突然塌了。
军须靡大手一挥,将细君和长夫先抛了出去,自己就地滚了两下,躲过砸下来的横梁,隔断了他出去的路。
就听见细君在外面喊:“军须靡——”
她们刚刚九死一生,在地上打了两个滚,细君紧抱着长夫,没让她磕碰到一点,斗篷早已散开,长夫也被这一幕吓坏了,就看见细君还要往火里跑,就喊道:“娘——咳咳——”原来烟气刚刚或多或少熏到了她娇嫩的嗓子,“他是谁?”
细君鼻子一酸,高声喊道:“军须靡,你快出来!再不出来,我不让长夫不认你这个父亲了!”
可是里面似乎没有了动静,细君吓得脸色都变了:“军须靡——”
这时侍卫也已经从山岗上赶了过来,还未等靠前,就看见一个火球从窗口中窜出,就地滚了十多下,才停住,军须靡一把解开已经烧着的衣服,这时侍卫们也纷纷赶到,看到从火里跳出来的军须靡,脱去了外衣,露出也烧坏了的青蓝色内袍,威猛的气势如同从天而降,他的脸上带着青灰的烟气,身上也略显狼狈,却仍然英俊的不敢让人逼视。
细君抱着长夫,向他跑了过去,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