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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吉沉吟道:“如今只有兵分两路,各自迎敌,司马将军,你可带领两千精兵,前去迎战乌贵,我自带其余万人,迎战匈奴!”
郑吉点了点头,前方导路,两人回到帐中,就听见郑吉道:“既然如此,二王子,你可随同司马将军,带兵五千立刻前去迎击车师!大王子,你可愿意与郑某一同迎击匈奴,前方督战?”
郑吉看向细君道:“夫人何以得知前方军事?恕郑某直言,事发紧急,乌孙使者未归,如若再夫人再不告知郑某身份,郑某如何能相信夫人之言?”
郑吉脸色变得很难看,他沉声道:“不知王子因何而笑?”
郑吉脸色微微一缓道:“依王子所言,应是车师更拼命!只是匈奴向来骁勇善战,只怕人少难敌!”
郑吉迟疑了一下,他并不信得过眼前这几个人,何况去往乌孙的使者尚未归来,一时不能验证他们的身份,如果落入圈套,岂不危险!
郑吉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随细君出了帐外,就听见细君在郑吉耳边不知说了几句话后,郑吉眼睛一亮:“夫人竟然是——”
郑吉大喜,对细君道:“夫人请留守军中,等待我等捷迅!”
细君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众人冲出帐去,点兵遣将,即刻准备发兵。而军须靡经过细君身边时,脚步突然停了下来——
雨归来:明天情节更精彩,到底细君和郑将军说了什么?军须靡明天是否知道自己的身份,他对细君的怀疑是打消了还是增深了?
第二十七章 拦截密信
军须靡高大修长的身体距离细君只有半步之遥,他的冷眸盯着细君那略显惊慌的脸,用极低的话语吐出一句:“君儿,你到底是谁?”
细君抬起头,目光被他的凝视烫到,不敢直视,只低低的说:“我——我是等你凯旋归来的妻。”
军须靡唇角的冷笑更浓,他的眸色变得冷暗,望着归齐回头在等他,只淡淡的说:“很好,等我回来。”
“拿来我看!”敏佳伸出手,眼里闪过一丝冷嘲,这个刘解忧,如果让她抓住她的把柄,就绝对不会让她好过!
…………………………雨归来……………………
不知道常惠将军收到信否,他若是在,定能说服皇上,可是这往返数日,也该有回信了,为何至今仍未有消息?
两个人急匆匆的来到伊人殿外,侍卫通禀之后,解忧迎了出来,见冯嫽和沙侍卫站在一起,神色凝重,她轻皱了下眉:“冯嫽,清晨何时如此紧急?”
乌孙国,即将破晓,解忧早已醒来,前些日匈奴趁乌孙国传出军须靡死讯,翁归靡承继王位之事发起战争,五侯爷前去迎战,前方吃紧,细君刚刚离开,翁归靡与霍俊、呼莫就率领两万精兵前去支援,如今这乌孙只剩下她和敏佳两位夫人,她已经修书大汉,不知能否得到汉皇的救兵!
侍卫刚要答话,就听见敏佳冷声道:“怎么,你是信使?”
侍卫立刻恭敬答道:“参见左夫人!”
侍卫被敏佳瞪了一眼,不敢答话,信使并不知乌孙王还有别的夫人,以为她就是解忧公主,可是见她的打扮,心下有些狐疑,却不敢多问,再看看侍卫,似乎也并未反驳,只得答道:“在下有一封信必须亲手交到解忧公主手中——”
侍卫迟疑的垂着头,不敢说话,信使则小心的跟在后面,刚到帐外,敏佳就对自己帐外的几个侍卫道:“这个人是大汉细作,带下去好生看护,不要让他跑了!”
信使吓得脸色都变了:“公主——军情紧急啊!”
信使听到“公主”二字,以为自己多疑了,便将书简掏出,恭敬的奉上道:“公主,信简在这里。”
信使见他施礼,也随之施了一礼道:“大汉使参见夫人,敢问夫人可是解忧公主?”
信使还未来得及多说,几个陪嫁过来的龟兹武士就捂住他的嘴,将他带了下去,而敏佳回望沙侍卫,冷声道:“刚才你看到了什么?”
信使迟疑了一下,就听见那女人旁边的侍女朗声道:“大胆,公主的命令你也敢不听吗?”
冯嫽来到解忧近前,耳语之后,解忧皱紧眉头:“敏佳竟敢截下汉使?沙侍卫,你可知这汉使从何而来?”
冯嫽皱了皱眉头,看着他从来的方向,见他的脸色不对,淡淡的说:“沙侍卫,清早为何如此慌张?”
别宫之中,冯嫽听沙侍卫说完,脸色都变了:“不行!左夫人竟敢私自拦截汉使,倘若贻误军情,连你都有杀头之罪!你随我来!”
半倚靠在几案上,细君轻轻的嗅着那毒药的味道,眉头慢慢皱起——
好个知名不具,能在伊人殿与刘解忧深夜密谈的,除了冯嫽,就是那天的神秘女子!她到底什么来头?竟然笃定王上能够发兵救她!如今王上不在,岂不是天随人愿!这件事落到她敏佳之手,正是天意!
敏佳微微一笑:“军情紧急?与我乌孙何干?带下去!”
敏佳手里把玩着那竹简,脸上的笑意更浓,竹简上写着:“解忧公主阁下:数日前伊人殿内深夜长谈,犹然在目,你我血浓于水,今汉围车师,匈奴亦至,请主与王上说明,询问使者原委,速来相救,知名不具。”
敏佳接过书简,脸色变得十分诡异,她微微一笑道:“信使辛苦了,既然如此,沙侍卫,待他到我帐中喝几杯薄酒。”说完,冉冉转身带着二人朝她的帐中而去。
敏佳脸色不善,自从翁归靡走后,她如同被打入冷宫一般,整日无所事事,前方也无信来,而那个女人却居住在那么豪奢的宫殿,这让她如何不气?眼见着侍卫领着一个信使模样、气喘吁吁的男子,她怎不生疑?
敏佳赞许的点了点头道:“很好,倘若透漏了半点风声,小心你的命!”
殿外,一匹黑马扬起一片尘土,马上之人气喘吁吁,进了王城,称有急事见解忧公主,早有侍卫带领着来到伊人殿外,还未等来到殿外,就看见迎面过来两个女人,看见他们直直奔伊人殿而去,那女人喝道:“慢着——”
沙侍卫低声道:“女史,此事关系重大,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沙侍卫恭敬的深施一礼,忐忑的说:“属下知道了。”
沙侍卫摇摇头道:“他只说军情紧急!”
沙侍卫脸色发白,低声道:“回夫人,属下什么都没看到!”
沙侍卫见状悄然退了出去,神色失常的向外走去,几乎撞到一个身影,他一抬头,居然是冯嫽女史,吓得脸色都白了:“冯女史!”
沙侍卫迟疑的回望了一眼敏佳的帐子,欲语还休,冯嫽见状,心头疑惑更盛,她冷声道:“左夫人那边发生了什么事?”
紫苏生死未卜,如今她孤守无援,细细回想背的滚瓜烂熟的医书,这毒药想必是车师国所有,云逸寒曾经周游西域,将各国特有的医术、药方都记录在案,当初在长安,她虽然都熟背在心,却以为永远不会有用上之日,没想到如今还需费心思量。
说完迈着修长的步子,就朝帐外走去,细君则瞬间瘫软在席上,除了这样,她不知道怎样做才对!手伸向袖口中的药瓶,细君陷入了沉思。
解忧抬腿就朝敏佳的营帐而去,冯嫽一把将她拉住:“公主,不可如此冒失,左夫人既然已经将汉使扣押,想必定会抵赖,如今得到那封密函才是重点!”
解忧道:“她若执意不肯交出,这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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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逼问密信
三人站在那里,解忧凝白的脸上现出几分疑惑,她转过身,对沙侍卫道:“刚刚敏佳还曾说了什么?你细细想想!”
沙侍卫沉吟了一下,开口道:“那汉使说军情紧急,左夫人说了一句,好像是军情紧急,也与乌孙无关。”
冯嫽也皱了下眉头:“难道不是从长安和王上军前来的密信?难道还有别处开战吗?”
五侯爷夫人海诺听闻此事,脸色都变了,她放下孩子,腾地站起身来,厉声道:“右夫人,果真有此事?她敏佳好大的胆子!你们不用着急,我随你们前去!”
众人眼中盯着那封密简,海诺上前一步道:“敏佳,倘若这封密信果真是罪证,那也有我等作证,你将它交给我!我来宣读!”
众人面面相觑,这果然不是从前线送回来的密信,只是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侍卫还未等出去,就听见海诺在外面冷声道:“都给本夫人滚开!”
冯嫽也会意一笑,点了点头,解忧这个办法,这是一条险路!不过如今只能如此!
她一把夺过海诺手中的匕首,一步步朝敏佳走去,敏佳吓得花容失色,大喊道:“侍卫何在,快把这个疯女人拖下去!”
帐外的侍卫见解忧带领着一干夫人前来,气势汹汹,脸色也微微变了,急忙进去通报,敏佳正端着一碗茶,坐在席子上微笑,听到此话,也并未在意,道:“哦?就说本夫人身体不适,不见!”
敏佳将茶碗一摔,腾地站起身来,厉声道:“刘解忧,你不要信口雌黄!哪里有什么密使?难道你要趁王上不在,肆意陷害我吗?别忘了,我是王上亲口封的左夫人,而你——哼,不过是王上迫不得己接手的遗孀!”
敏佳指着沙侍卫,脸色涨得通红:“你——你不要含血喷人!”
敏佳气得嚷起来:“住口!根本就没什么密使!也没什么密信!你们不要听刘解忧胡言乱语!”
敏佳眼底闪过一丝阴寒,她突然开口道:“刘解忧,你勾结汉人,妄图对我乌孙不利,你们不要被她蒙蔽了!”说着她从口袋中掏出那封密信,冲海诺等人道:“这根本不是王上从军前送来的!而是她刘解忧的罪证,我岂能交出来!”
敏佳见众人齐来,脸色一变:“海诺,你这是什么意思?”
敏佳见她迟疑,顿时换了颜色,对海诺等人道:“我说的如何,这封密信就是她刘解忧勾结大汉的凭证!如今王上在前线迎击匈奴,她若再调走我乌孙留守的将士去攻打车师,只怕是令我乌孙国内兵力全空,好让敌人趁虚而入!”
敏佳迟疑了一下,就听见众夫人道:“请左夫人将密信交与五侯爷夫人!”
此话一出,众女顿时群情沸扬起来,都开始唧唧喳喳的嚷了起来:“密使何在!密信叫出来!”
沙侍卫不敢应声,解忧突然开口道:“冯嫽,那封密信就是从王上军前而来的!左夫人扣下密信,岂能纵容她贻误军情?你我速召集各侯爷、将军夫人,齐去左夫人帐中!”
沙侍卫迟疑了一下,开口道:“左夫人叮嘱属下不能说出去,否则就杀了属下!”
海诺上前,一把夺了过来,展开信简,开口读到:“解忧公主阁下:数日前伊人殿内深夜长谈,犹然在目,你我血浓于水,今汉围车师,匈奴亦至,请主与王上说明,询问使者原委,速来相救,知名不具。”
海诺也转向解忧道:“右夫人,既然这密信署名是知名不具,夫人定然知道是何人,不如说出来,也让我等放心!”
海诺听闻此话,腾地从腰间抽出匕首,厉声道:“倘若你不说,本夫人让你现在就死于匕首之下!你若说出,我保你无虞!”
海诺性格直爽刚烈,原本就在家十分担心前线战事,得知敏佳居然敢扣留军前密信,怒火直冲上头顶,她唤过侍女和贴身侍卫,召集所有夫人,一同随着解忧浩浩荡荡的向左夫人敏佳帐中而去。
海诺暂且松了口气,却将眸子对准解忧,沉声道:“右夫人,这封密信作何解释?”
解忧上前一步,冷声道:“左夫人,密使何在?”
解忧上前一步,厉声道:“敏佳,倘若你今日不交出密信和密使,休怪我无礼了!解忧就算拼上这条命,也绝不会容忍你贻误军机!”
解忧冷冷一笑道:“如今我也顾不得了!说,密使在何处?”
解忧对沙侍卫道:“沙侍卫,你来说!”
解忧眼底闪过一丝情伤,她冷声道:“敏佳,难道你就是因为嫉妒才要隐藏密信吗?难道你不知道军情紧急,倘若王上和五侯爷等人因你一时使性而贻误军机,你担待得起吗?”
解忧脸色微微变了,整个乌孙都知道江都公主已于三年前病逝,她绝对不能说出去,当日她去寻找军须靡,不知到底有无找到!若不是情况紧急,恐怕她决然不会想到要求助自己,所以如今之计,必须调动余下的八千兵马,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