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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纵然是隔着衣裙去碰触南晴的脚踝,他就难耐的用手帕去擦了自己的指尖,仿佛会留下什么脏东西一般,可是对她,却不会!
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的,长夫从最初的捶打,到最后的瘫软如泥,脸上也升腾起诱人的红晕。
海清见她呼吸困难,才不舍的放开她。
“别动。”海清紧紧的将她抱在怀里,不肯松开。
“你定过亲了。”长夫幽幽的开口。
海清微微一颤,的确,他父亲是要与南晴成亲,大事上他也未曾违背过父命,可是这一次,他不想就这么放开她!
“我会和她说清楚。”几乎是脱口而出,确实他心中最真实的想法。
“为什么?”长夫几乎不敢相信,难道他心里也有她吗?
“我——”海清的俊脸微微一热,他还说不出口,也不十分清楚对她的感觉,可是有一点十分确定,“我不想再和你错过。如果非要娶妻,我更想娶你!”
长夫的心微微一颤,她想到南晴那张无邪的脸,他们不是很幸福吗?他是在戏弄她还是说真的?可是她不能这样做。
“我只听从父母之命。”长夫松开手,垂下头,蝶羽般的长睫上还雾气氤氲。
海清松开了手,他也在沉吟,他从来不是一个冲动的人,难道他此刻就能订下来他的终身吗?她只听从父母之命?什么?
一把抓住她的手:“如果他们将你嫁给一个你不爱的人呢?难道你也听从?你怎么对你自己这么不负责任?”
猛地,他突然想到南晴,是啊,他为何要听从父命?倘若没有遇见她,或许他会毫不犹豫的娶了南晴,因为他曾经以为,绝对不会有那个女人会让他动心,娶谁都是一样,可是她不同!她既然出现了,让他心动了,他就绝对不能放过她,他要对自己的人生负责!
“他们那么爱我,所有的决定都是为了让我幸福。”长夫轻声道,眼中流溢着都是对父母那种浓浓的依恋,这让海清十分不悦,他握着她的手,与她十指相缠,低声道:“带我去见他们!我一定会说服他们,把你嫁给我。”
长夫被他眼中的爱意所震慑到,他难道真的喜欢上了她?
就看着海清从腰下取出一个小巧的荷包,他轻轻的打开,从里面拈出一缕青丝,低声道:“青丝——情丝,我承认,我已经无法对你忘情了。你呢?对我有没有一点点的心动?哪怕一点点就好——”
这一刻,他如同任何一个处在初恋中的男子,看着让自己动心的情人,眼中尽是脉脉柔情,更有几分忐忑。
长夫被他看得面红心跳,可是他定过亲了,而且——父亲的病不是何时发作,这个时候谈这种事,她总觉得心里不安,这种私相授受,是她从来不能接受的,可是,为何她竟然感觉到阳光那么温暖,他的面容上镀着淡淡的金光,一如那天彩虹下的模样。
刚要开口,甚至她都不知要说什么,就听见店家开口道:“公子——”门被推开,两个人的手还交握在一起,长夫吓得突然甩开海清的手,羞赧的转过身去。
而海清的眼睛如同要喷出火来一般,瞪着举着琵琶一脸尴尬的店主,身后又不和时宜的想起了翰达的声音:“小姐,银子取来了。”
长夫夺路就跑了出来,望着她发带飞扬,海清的心倏地一痛,她没有答应,他第一次这般想要去争取一个女人,她竟然跑开了!
看着翰达把银子扔到柜台上,两个人就跑了出去,海清追了出来,就看见长夫逃也似的坐上了马车离开了。他着急的抓着琵琶,也追了出去,倘若这次追不到她,恐怕他真的要和她失之交臂了!
店主看到桌案上的二十两银子,也追了出来:“公子,找您银子!”
却看到海清跑了几步,马车已经不见了踪影,人群熙熙攘攘,他独自抱着琵琶,懊恼的站在街头,一身凛然贵气,让过往之人纷纷瞩目不已。
店家来到他身边:“公子,找您的银子。”
海清失魂落魄的一拂袖:“赏你了。”说完就落寞的抱着琵琶,叫了一辆马车,沿着那条街道,希望能够追上她。
下午的阳光斜斜的打在长安街道之上,飞甍翠瓦,隐隐帝都气象,可是他却无心赏析,眼看着前面的伊人已经寻不到方向,他恨恨的砸向车辕,转了念头,向狭斜胡同韩家药铺行去。
药铺外,一个美妇人缓缓的将门落了锁,脸上带着几分浓浓的落寞,身后的一个侍从低声道:“夫人,该回府了,一会儿少爷该下朝了。”
妙儿望了望那扇门,收起了手中的钥匙,当日细君将钥匙送与她,她知道那背后的深意,可是他们都再也回不去了。
细君和军须靡早已离开了长安,霍峻也走了,十年了,只剩下她一人在这里,时隔三五,就会过来看看,在她身边,立着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可是他的眉宇之间却带着一股逼人的英气,腰间配着一把短剑,看着妙儿的举止,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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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告白?纷至沓来(2)(求月票)
我保跟跟联跟能。“无疾,知道回去怎么说吗?”妙儿望了一眼那个男孩,淡淡的开口。
“回娘亲,疾儿知道,疾儿陪娘亲去了舅舅那里。”无疾口中这般说,眼中却仍然闪过一丝清冷的光,让妙儿看到,以为是错觉,可是心虚的她,还是选择了漠视,刚要攀上马车的时候,就看到迎面来了一人,年轻俊朗,一身玄衫,见到她之后,立刻从马上下来,走到她近前,开口道:“请问这位夫人,可是韩家药铺的主人?”
妙儿望着来人,又看了看药铺,而无疾早已自己跃上了马,淡淡的看着娘亲和那个人谈话。
“你有事找他?”妙儿低低的开口,任是长安人,都知道,这个药铺早已关门十年,如今竟然有人寻来,应该是找他的吧?那个名字,她至今不愿说出口,仿佛一说,就会触动她心底的那根痛苦的弦,不由自主的发出颤音来。
海清纳闷的看着眼前的女子,皱了皱眉头道:“你知道药铺主人是谁?”
妙儿点了点头,低声道:“他不在里面。”
“什么时候能回来?”
妙儿摇了摇头,就听见一声低沉浑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这位公子,是找我吗?”
那声音——妙儿惊诧的回过头,看到两匹黑马,其中一个就是霍峻!他似乎风尘仆仆,刚刚从哪里赶来一样,他站在那里多久了?刚才看到她了吗?他身旁的那个孩子是谁?
霍峻压下眼底的一丝情绪,俊朗的面容上带着一丝遮掩不住的疲倦,胡茬也清晰可见,纵然如此,海清抬头看他时,也微微点了点头,果然是个器宇轩昂的男子,不同于父亲的淡然和风,眼前之人似乎书生气极浓,可是隐隐却含着几分寒意,这是久经沙场之人才有的血腥之气。
妙儿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和她近在咫尺,她居然能感觉到自己的心在狂跳。这十年,他去了哪里?有没有想到她?
霍峻下了马,身边十余岁的男孩也随之下马,身后几个侍从则远远立在那里。
“父亲,这里就是咱们长安的家吗?”那个男孩开口道。
霍峻低声道:“是,明儿,我们到家了,你们先进去吧。”说着,从腰下取下一枚钥匙,递给霍明。
一句话击得妙儿魂飞魄散,他有儿子了?他的儿子怎么会比无疾还大上几岁?他之前并无妻室啊!他不是只喜欢那个女人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看霍峻已经来到他们身边,妙儿身子已经开始发颤,她垂下头去,就听见霍峻开口道:“陈夫人,好久不见了,这位是——?”指着马上的小公子,语气一顿。
“无疾,这位是霍将军,你舅父的好友。”妙儿颤声道。
陈无疾冷冷的扫了一眼他们两人,并未见礼,而是淡淡的说:“娘亲,父亲要下朝了。”
妙儿点点头,像是回声一般:“是,他要下朝了。”说完竟然逃也似的转过身,上了马车,扶着马车的手腕上,袖口落下,露出一只翠玉镯子。
马上的无疾将妙儿的慌张、那个霍某的欲语还休都收在眼底,尤其是看到那个男人居然取出一串钥匙,打开了药铺的大门,他的神色就变得更加冷然,一抖马缰绳,扬蹄而去。
妙儿掀开帘幕,望着霍峻的身影消失在门内,手里握着那串已经被磨亮的钥匙,泪水慢慢的低落下来。
霍峻轻叹了口气,看着身边的海清,开口道:“这位公子,找霍某有事?”
海清皱了眉头,他姓霍?可是父亲的信上明明写的是“细君”二字,难道找错了?“请问,阁下可认识一位名做细君之人?”
药铺内,桃花开得正盛,丝毫不似十年无人住过的样子,可以看出经常有人打扫,霍峻望着那桃花,神色更加忧郁。
流年暗换,肠空断,十年的边塞生涯,他以为自己早已将这一切都忘怀,可是重回故地,看到那一树桃花,他竟然仿佛回到了当年。
桃树居然长得更加粗壮,桃花也铺盖了半个庭院,纷纷扬扬落下。
错过了最好的光景,或许可以等待明年,可是错过的人,却永远都不会再拥有。除了无情的花木,没有人会站在原地,一直等你归来。
刚刚在门口见到了妙儿,他甚至不敢上前,她还会记得这里吗?当初她那般任性的闯进来,青春稚嫩,如今居然也有了成熟的韵致,尤其是那只镯子,戴在她的手上,显得那手更加纤细。她过得好吗?她的儿子都那么大了,可是她的眼神还那般澄澈。
不能再想了。霍峻转过身,引领着海清到竹楼坐下,淡淡的开口道:“这位公子,不知从何而来,找公主何事?”
公主?海清微微皱眉,他似乎听谁说过,怎么这个细君竟然是个公主吗?他未多想,将怀中琵琶送出道:“晚生来自精绝,家父名讳逸寒,受家父之命——”
霍峻腾的站起身来:“你是云逸寒之子?”
海清点了点头,就见霍峻急声道:“快,送人到质子府,就说云公子在这里!一定要让他们迅速传信给公主,让她们火速回到长安!”
侍从立刻去了。
这时霍峻激动的开口道:“你身上可带有一枚蛇坠?”
云海清纳闷的点了点头,霍峻拍着竹椅,拳头握紧,可以看出他此刻内心极不平静,他本来担心十年之约,细君会承担巨大的痛苦,所以才匆匆的从龙城赶回,没想到一回来,先是见到了妙儿在自家门首,接着是云逸寒的儿子居然来到了长安!只要他带着蛇坠,那么军须靡的血咒定然可以解开!
只是不知道细君和军须靡有无回到长安!霍峻心中十分着急,突然一个侍从急匆匆来回禀:“将军,门外有四人求见。”
霍峻心中纳闷,对云海清道:“云公子稍坐,霍某去去就来。”
海清皱了下眉头,也站起身来,就看见门外冉冉进来四人,居然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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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血咒(1)(即将高潮)
和化花花面花荷。
桃花依旧,人已非昨。这个药铺曾经是她的容身之所,在江都王府被一把火焚毁之后,她就已无家可归,是霍峻救了她,收留了她,这里留下她太多的回忆,无论惆怅还是忧伤,都牵连着那一段青春过往,回头再看,那些逝去的,是再也追不回的似水华年,或喜或忧,都已不再重要。
军非要来这里看看,他说,尽管他已经记不起这里曾经发生的故事,他要看看她生活过的地方。
两个人携手缓缓的走进药铺,对上迎面而来的霍峻。时光真的无情,转眼间,那个月下吹笛的男子,也染上了岁月的风霜。细君微微一笑,久别重逢,竟然如亲人一般,仿佛十年只是一瞬。
“你们——回来了?”霍峻微颤的声音可以听出他此刻的激动,“快——我为你们引见!”
花园门口,站着一个少年公子,眉宇落寞,神情傲然,当他的目光扫到细君时,微微一震,居然是他们?那她呢?她怎么没来?
“他是逸寒兄之子!”霍峻指着海清道,他也未来得及问海清的名字,指着细君道:“这两位是你父亲的故友。”
海清心中一跳,故友?父亲在长安的故友?他提起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