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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下。
“姐姐……”
霍峻、陈掌、卫青、去疾都来到床边,就见陈掌上前扯住妙儿:“妙儿,快让霍峻离开,我以后再不会那般对你,原谅我吧!”说着靠着床沿跪下,脸上也流下悔恨的泪。
霍峻大手一捏,陈掌感觉自己的手骨都要碎了:“放手!”
去疾上前扯霍峻:“你放手!不许拉着我父亲!”
霍峻并未松手,只是冷冷的看着陈掌:“我让你放开她。”
妙儿微微皱眉:“好吵。”
霍峻松开了手,陈掌也吃痛的缩了回去,而去疾则面色凝白的看着他们三人。
妙儿缓缓看着床边的两个男人,闭上眼睛,泪水充溢而出:“你们都走吧,我不想看见你们。”
陈掌愕然的跪在那里:“妙儿——”
霍峻也靠着床沿半跪:“妙儿,我错了,跟我走吧,这一次再没人能伤害你了。”
妙儿的身子微微颤抖:“霍峻……你走吧。”
陈掌有些狂喜,他上前去推霍峻:“妙儿让你走,你快走啊!”
霍峻岿然不动:“妙儿,这次我不会离开,无论你又有什么隐衷,我都会和你一起承担!”
妙儿的泪水更凶,她颤声道:“如果,如果是我已经不爱你了呢?”
霍峻的心一阵疼痛,他想过多少种她醒来后的反应,唯独没有想到,她会不爱他。
卫子夫看到妙儿的眼泪,轻轻的叹了口气,退到一边,她已经知道妙儿的心意,如果真的不爱,怎么会如此伤心?怎么会流出那么多的泪?妙儿,你还是那么任性。
霍峻垂下头,低声道:“可是,我放不下。十年了,我从未有过别人,是我之前负了你,你将来要怎么样都随你,只是,不要再放弃自己。”
陈掌急声道:“妙儿,不要信他的话,这十年来,难道我做的你没有一丝一毫的感动吗?我会做得更好,你看,连疾儿都偏向我这一边。”
卫青上前一步道:“你们两个都起来吧,妙儿想要静养,我先带她回卫府一段时间。”
妙儿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
卫子夫点点头,卫青叫来侍卫,准备了马车、轿子,卫青和去疾扶着妙儿上了马车,而卫子夫看看天色,也要回宫了。在上辇之前,看着身后的霍峻,低声道了一句:“江都公主还好吗?”
霍峻眼神一黯,低声说了几句。卫子夫把着车辕,默默的伫立了片刻,低声道:“生死相随,帝王家罕有,实在令人羡慕。”眼中闪过一丝凄凉,便上了銮舆,冉冉的去了。
(注:武帝好美人,晚年误信太子造反,诛连无数,卫子夫悬梁自尽,武帝后虽悔恨莫及,然已无力回天,铸思子台。后卫子夫的孙子继位,追封卫子夫为卫思后。)
一直跟随车后,来到卫府门外,卫青扫了霍峻、陈掌一眼,淡淡的说:“两位留步吧,妙儿的身子还要将养,恩怨来日再说吧。”
他还是多看了霍峻两眼,想要开口问什么,还是最终没有说话,他们十几年的交情,自然又不同于别人,碍于陈掌在旁,卫青也只得压下了疑惑。
望着关闭的大门,霍峻冷淡的看了一眼陈掌:“陈掌,这一次,你也该好好想想,把妙儿逼到这种程度,你是不是该放手了。”
陈掌不甘的答道:“霍峻,该反省的人是你,当初扔下她的时候,你就没了资格。”
霍峻黯然道:“正因为我懂得反省,所以这次才不会放手。”
雨归来:最近因为系统问题,弄得章节有些错乱,雨已经把未通过修改审核的放在了最后,等明天编辑上班删掉就好了。本文即将完结。请大家移坑【秘恋?薄情总裁莫贪欢】。
尘埃落定(大结局)(上)
裁幻总总团总;。雨急急的落下,拍在窗户上,房间里跪倒了一片,霍峻站在那里,不敢相信,细君居然趁刚才换装时,就已经吞下了毒药,她竟然如此决绝。这才是她的性格,不是吗?
一个闪电,如同一把利剑,劈开黑暗,房间突然一亮,又陷入了昏暗,床榻上的女子,宛然如生,除了太过苍白的脸,还有紧闭的双眸,她伏在军须靡的身上,露出的手腕上,带着一只莹润的玉环。
再也没有人能把他们分开了。
长夫颤抖的抱着细君,泪水涟涟,长发垂下,几乎遮住了她的整个娇躯,她不敢相信,原以为一切阴影都将散去,父亲的血咒解开,娘亲也会摆脱十年来的忧郁,可是,谁知道,竟然一切都如回光返照一般,让你看到了一个海市蜃楼,谁知一走进,就落下万丈深渊。
碧珠哭得想将长夫扶起:“小公主——”
长夫摇摇头,依旧紧紧的抱着细君,她的身子已经变冷,如同一朵睡去的花,痴心的等着她醒来。
“长夫——”海清上前,想要将长夫抱起,他的手刚碰到长夫,就对上长夫那清冷绝伦的眸光。
一如他第一次见到的,那种伤痛。
长夫的眼泪滑落,她似乎想看清楚眼前的男人,当她看清后,脸色变得惨白:“都是你,是你送来的琵琶,是你诱父亲想起过去,是你故意延误了时间,是你害死了他们——”
海清上前一步,还想说话,就看长夫更加缩向细君:“你走,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你走啊!”说着泪水滚落得更多,已经模糊了视线。
霍峻轻叹一声,上前扶起长夫:“长夫,将你娘亲放到床上去吧,我出去准备棺椁,霍明,你在这里守着。”
呼莫道:“霍将军,在下去趟质子府。”
碧珠、翰达、霍明都应声,霍峻出门时回望了一眼海清,沉声道:“你看好长夫。”
推开门,风挟着雨漂洒进来,一股寒意令人发颤,噼里啪啦的雨砸在琉璃瓦上,又顺流而下,砸在青石地面上,发出嘈杂的声音。
可是房间里,却一片死寂,长夫望着已经并排躺好的父母,脸上显出凄凄的神情,她的手微微发颤,脸上苍白如雪,跪在那里,宛若一个塑像一般。
就是这出奇的冷静,让海清心中慌乱,他眉头皱起,低声来到长夫身边:“长夫,你听我说,我赶来时,他就已经……”
长夫转过头,像是看陌生人一般看着海清,声音冰寒:“这不是你想要的结果吗?你报仇了。”
海清想要伸手去碰她,却被她的目光刺痛,他垂下头道:“是,我恨他,恨他杀了我母帝,可是我还是为了你来了,我没想到——”
长夫唇角微微翘起,像是在自嘲:“你以为我还会信吗?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
“伯母已经当着众人,许下了我们的亲事,我不会离开!”海清冷声道。
长夫的笑意更浓,脸上的泪却掉得更凶,如果在下午,她都会十分开心,甚至在玉器行听到他说,要上门求婚时,都感觉无比幸福,可是放到现在,她的心已经彻底碎了:“你以为,我会嫁给你吗?”
“长夫,我——我真的是想来救他的。”海清第一次觉得辩解是那么无力,可是他眸光一冷:“无论你怎么想,这一生,你注定了与我纠缠,我绝不会放开你,所以,等他们下葬了,你就乖乖的和我离开。”
翰达在一旁,沉声道:“云海清,公主若不想和你走,你就自己走!要保护,我也可以。”
碧珠摇了摇头:“翰达,住口。”
翰达不甘的对碧珠道:“娘亲,他根本不是个好人,我不能眼睁睁看公主跳入火坑!”
碧珠道:“翰达,这里没有你的事,不要插手。”她岂会不知道儿子的心意,可是,她更相信细君的决定。
长夫摇摇头,眼神流转,凝望着床上的父母,低声道:“这一次,我不会听你们的话……”她的手向头钗伸去,脸上的决绝一闪而过。
海清就在一边,望见她的神色,迅速抓住了她的手,那手已经扬起,正对着她的喉咙,差一点就要刺入。
“天啊,不要——”碧珠上前也抱住了长夫,翰达更是慌了手脚。
海清一把夺下玉钗,摔在地上,碎玉溅起老高,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的手腕被捏得生疼,眼中却闪着决绝的光:“云海清,你放开我!你阻止得了一次,难道你能阻止我一生吗?”
海清神色一冷,戾气横生,他阴恻的在长夫耳边道:“你就这么想死吗?如果你敢死,我就把让你们都不得安宁,把气撒在他们身上!”
“你要做什么?”
“你敢死,我就敢挖开他们的陵墓,毁尸灭迹,让他们永世不得超生。你可以试试看,我能不能做出来这样的事!”
他紧贴着长夫的耳朵,用极低的声音威胁道,身上散发的冰寒之气,令人望而生畏。
“你敢,你好卑鄙!”长夫几乎不敢置信,世上居然有这样的恶人!
“我有什么不敢的?没有我不敢做的事,你可以试试。我劝你,为了让他们能安眠于地下,你就老老实实的给我活着,否则,我不介意,做出更恶劣的事!”
“你——”长夫颤抖的泪奔,仿佛落入了一个恶魔的圈套,他的好,原来全是假象,难道折磨她,才是他更重要的目的?
海清倏地放开长夫,脸色因愤怒而变得微红,他转向翰达:“好好看着她,我还有事去办!”
他已经一点都不想耽搁,南晴那个贱人,居然敢骗他!居然害他误会长夫!杀气陡然升起,推开房门,顶着暴雨扬长而去。
长夫萎顿在地上,翰达、碧珠小心的想要扶起她,却看她失魂落魄的望着海清离开的方向,她连死都成了奢望吗?
娘亲——
泪水簌簌而落,颤抖如风雨中的粉蝶,庭院中的桃花,全都落尽了。
雨很大,整个长安城街道上几无行人,云海清的心中全是长夫的身影,这些年来,他和她一样,都承受着各种各样的痛苦,来自上一代人的恩恩怨怨,那些纠缠不清的过往,那些仇恨,曾经压得他越发沉郁,他甚至都不记得上次笑是在什么时候,甚至感觉自己的心都已经老化,从来不曾年轻过。
可是,他再次遇见了长夫,她的眼神是那种纯净的忧伤,即便不知她是谁,就会被那秋水剪眸融化掉心中的寒冰。谁曾想,她竟然就是自己怎么也无法想起的那段空白。
母帝,你为何这样做?长夫她有什么错?你竟然让我见到她就杀了她?你们上代的恩怨,为何一定要这一代来承受?
猛烈的踹开大门,云海清疯狂的寻找南晴在哪一个房间,侍从们看他脸色不善,也悄然跟在他身后,当他走到楼下的一间房时,听到呻吟声和说话声。
“你怎么这么笨,这样都能让他跑了?这个媚药,根本没办法解,现在要是给你弄个人去,破了身子,回头就不值钱了。”是立夏抱怨的声音。
海清冷哼一声,双手一推,门骤然开了,南晴浑身赤裸,而立夏正在为她擦身,她的脖颈之上,赫然是那枚吊坠。
他脱掉已经被雨濡湿的外套,一步步阴险的向她们二人走来。
立夏感觉到一丝不安的气息,而南晴已经失去了理智,只是不停的呻吟着,双腿不停的摩擦着,脸色涨红。
“云公子,既然回来了,那姨娘就把南晴交给你了,她可能发烧了……”
立夏没有直视海清,只是心中暗暗纳闷,他不是也喝了茶水,怎么好像一点事没有的样子?
“发烧?呵呵”,海清微微一笑,走到床边,一把将她脖颈上的吊坠取下来,手指不小心碰到了她的皮肤,海清皱了下眉头,掏出手帕擦了擦自己的手指和吊坠,冷声道:“她是发骚吧?”
“云公子,你——”立夏心中发虚,腾的站起身来,她想要离开这里,可是云海清对身后的两个侍从道:“你们进来,把门关上。”
侍从默然的进来,关上门,目不斜视,垂向地面。
“云公子,你这要干什么?”立夏一把扯过南晴身上的被子,想要盖住她的赤裸,可是南晴却难耐的扭动着身体。
“好热——好热——”南晴朦胧之间,仿佛听到了海清的声音,“云哥哥,救我。”
“救你?好啊!你们两个,来救救她。”海清冷然的冲着身后的两个侍卫喊道。
立夏吓了一跳:“云公子,晴儿她的身子是清白的,你们——你们不是有婚约吗?吊坠就是凭证。”
海清冷然的向前一步,一把捏住立夏的脖子:“你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我喝了媚药,却没有事?告诉你,我的血里全是毒,就凭你这点药就想让我中你们的圈套?你们还真是不知死活!既然你下了药,那就和我一起来看看,她能媚到什么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