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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的放开对方,长夫的脸颊变得更加潮红,她轻喘着,胸口微微起伏,看起来几乎是致命的诱惑,偏偏她却一片懵懂。
感觉到自己的反应,海清强忍着克制自己,可是长夫的手居然还挂在他的脖子上,他低声道:“长夫……”
他的手还停留在她纤细的腰肢上,那柔软的感觉,几乎让他无法放手,她的馨香从微微散开的领口传出,他又吞咽了一下:“长夫,放开我,否则,你真的要后悔了。”
长夫轻轻颤抖,她闭上了眼睛,想着明天海清可能就离开了,想着此生再不会为谁有这样的情怀了,她的手轻轻的向下用了点力,勾得更紧了。
这是无言的邀请。
海清的火忽的一下子燃起,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妖异的绿色,又迅速的恢复了正常:“长夫,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长夫轻轻的点了点头,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可是脸却红了。
难道她真的接受他了?难道她不再计较那些恩怨?
海清几乎无法自持,他慢慢的俯下身来,再次轻轻的吻上她的唇、她的鼻尖、她的额头,然后是她的耳垂:“长夫,你愿意把自己交给我吗?”
长夫的手碰触到他的胸膛,那里火热得烫手,他褪下了棉袍,露出精壮的身子,紧紧的将她抱住,他比五年前更加充满男性魅力,而她的身子也更加玲珑有致,这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粉嫩娇柔,瑟瑟情动。
“叫我的名字——”海清吻着她的脖颈,看到那里一片粉红,他的手用最珍爱的方式,慢慢的挑逗着她的身体,缓缓的滑过她每寸肌肤,两个人很快赤裸相见。
“海清——”
“叫我清哥哥——”他的声音低噶而有磁性。
长夫环上他的腰:“清哥哥——”
清纯的声音,偏偏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他已经蓄势待发,却仍然隐忍着把着她的肩头:“长夫,你看着我——”
长夫羞赧的睁开眼睛,看着海清那郑重的眼神,她一阵轻颤。
“是心甘情愿的吗?你知道后果吗?”
长夫轻轻的扇动着羽睫,低低的点点头,手指在他的背上轻轻的抓紧,却不知道这是多么挑逗的动作。
海清已经来到了她的腿间,他低声道:“可能……会痛……”
长夫却似乎破釜沉舟一般,轻轻的嗯了一声,突然感觉到异物的侵入,忍不住低声喊出来:“啊——”
“别动,长夫——”海清倒抽了一口气,却不敢再前进,只得低下头,慢慢的吻住长夫的唇,感觉到她的紧绷,他也忍得十分辛苦,在安慰的柔吻下,他终于又慢慢的进入了一点。
雨归来:雨还在更新,大家不要着急,因为马上会有大结局出现,但可能和大家想象不大一样,但是会灰常有味道……
九 口是心非
我保跟跟联跟能。“呜呜……”如同小猫一般的痛苦声,让海清生出不忍,他想要退出,可是却被吸得更紧。
简直是要命,他等待着她的适应,低声唤道:“长夫,我的长夫——”
终于感觉到腿间一凉,桃花满塌,抵死缠绵,一室旖旎。
一个强忍着痛,却如同浴血重生的凤凰,在极致的体验中蜕变,一个投入了所有的情,如同疯狂猎爱的豹子,感受着无与伦比的欢愉。
不忍心伤了她,又无法控制自己,海清的汗落下,滴在她雪白的胸前,她微微仰起头,将身子更加紧密的贴合上去。
似乎忘了窗外的雪,忘了曾有的一切纠葛。
只有沉沦。
沉沦在那种水乳交融之中,直到感觉窗外的黑色慢慢褪色,他也终于将她环在臂弯中,不知道这是第几次的爆发,仿佛怎么也要不够。
她的那里,即便再怜惜,似乎都承受不起这样急切的需索,如同被雨露摧残的柔嫩花朵。
彼此的体温都很高,呼吸着共同制造出来的暧昧气息,听着近在咫尺的心跳,仿佛都不敢相信,竟然真的这样融为一体。
海清揽住长夫,这样的充实感,他几乎从未有过,只想永远永远这样下去。
长夫缓缓的闭上眼,她太累了,累得几乎睁不开眼了,可是却清醒的知道,一切都过去了。
就像暴风雨之后的宁静,代表着云散雨收,太阳将现,她和他也将面对现实了。
“清——”因呻吟低喘过多而显得略略沙哑的嗓子,却如同好听的琴声,让海清抱着她的手再次收紧。
“嗯?”海清微微侧过头,等待着她继续说下去。
“你后悔吗?”长夫的脸上尽是桃红,睫毛上沾着点点泪光。
“长夫,我们不要再分开了,好吗?你是我第一个女人,也会是最后一个。”他没有碰过南晴,没有碰过其他女人:“除了你,我的心,再容不下别人。”
他怎么会后悔呢?如果他离开了,他才会后悔。
长夫的泪慢慢的溢出了眼角。
“长夫,你呢?”海清有些微微紧张,他害怕听到她的答案,虽然这一夜,她出奇的配合,出奇的投入,甚至在他无法控制的时候,喊出“清哥哥——”他听到从她口中吐出这个称呼时,恨不得自己融化在她体内,永远不分开。
长夫垂下眼帘,她怎么会后悔呢?她的心已经告诉了她,原来这就是爱,无怨无悔,哪怕只是一个晚上,哪怕如同飞蛾扑火,她都义无反顾。
这样的感觉,让她幸福的想哭,可是——
太阳总会出来,她还是无法劝服自己,忘记过去,忘记他刻意的延迟,导致父母的双亡,他们之间的爱,永远横亘着一座大山。
他能放得下,可是她呢?如何让她接受,那么宠爱她的父母当着她的面双双而去?
这一切原可以避免的。
无论他对自己是不是真心的,无论他是不是有意的,结果已经在那里。
她怎么能把自己的爱,建立在那样的回忆之上,那样,她绝对不会原谅自己。
见长夫久久不回答,海清几乎有些沉不住气了,他俯身将她压在身下,认真的看着她的表情,她起伏的胸口,上面布满了他的吻痕,怜惜再度升起:“长夫,对不起——”
长夫终于睁开眼睛,咬了咬下唇,低声道:“你走吧。”
啊?海清几乎没有反应过来,此刻她的冷静与刚刚的热情,几乎完全判若两人:“长夫——”
“我说,你走吧。过了昨夜,我们的恩恩怨怨就一笔勾销吧,我还是——还是不想——再见到你。”这一句话她几乎是咬着牙才说出来,可是说完之后,她就不敢再看海清的眼睛,而是将头扭向了一边。
“你说什么?”海清如同被一盆冷水从头浇下来,明明锦褥之中暖意融融,他却觉得心都在颤抖,眼眸也越发冰冷:“你还是不肯接受我吗?那你把昨夜当成什么?”
“我——我只是——只是想尝尝那个,以后,我……”她都不知该怎么说下去,可是心疼的已经无法呼吸。
“尝尝?你——”海清的手指慢慢收起,他的眸色渐深,用极缓慢的语调说:“长夫,我希望你是在闹脾气,听着,我的心如今呈现在你面前,难道你听不到它为你跳动的声音吗?不要再想着那些过去,我们无需背负上一代的恩怨,听到了吗?你如果也爱我,就坦诚的面对我!”
长夫的心再次悬起,为什么他能轻易的挑动她最脆弱的那根弦,可是她真的做不到。
爱,她真的爱他,可是她真的不能和他在一起。
“我根本就不喜欢你,所以——”还未等说完,她的下巴就被他捏在手里,强迫她睁开眼睛看着他。
“长夫,最后一次,我问你,不要任性,告诉我,你有没有一点爱我,这一晚对你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你老老实实的告诉我!”海清的异常平静,几乎让长夫想要卸甲投降,可是这是她在献身之前就已经决定下来的。
“云海清,我真的……不喜欢你……昨夜是……”长夫在海清危险的凝视下吞咽了一下,胸部也随之起伏,她咬着牙继续道:“昨夜是各求索欢,我已经十八岁了,在乌孙,早就该……”
海清的欲望再度涌起,可是他却翻下身来,坐在一边,默默的穿上了衣服,套上靴子,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被子里完全赤裸的长夫,眉眼中的痛意那么清晰可见,可是长夫却并不看他,而是闭上了眼。
“长夫——”海清还想说什么,他恨自己这样的缠绵,可是还未等说出口,就听见长夫低声道:“我累了,不想再看见你。你走吧。”
她翻身转向床里侧,留下一个背影给海清,如墨的长发,如花一般散开,激情的时候伴随着她的起伏而上下摆动,此刻如同静止的幽潭。
她真的好狠心。
居然这么狠心!
雨归来:最虐心、细腻的在下一章。亲们稍安勿躁,雨继续更着呢。等不及的亲们可以明天早晨看,雨要熬夜码字了。
十 痛彻心扉
她要他还怎样低三下四?云海清的头微微扬起,是不想让眼泪掉下来,他的骄傲在那里,握紧拳头,他缓缓的向门外走去。
推开门,雪停了,半尺深的雪上是深蓝的晨光,天已放晴,启明星还高高挂着,天已经露出鱼肚白了。
走了几步,回廊处,翰达的身影站在那里,看到仅有的那一串脚印,眼中泛起了血丝,那串脚印意味着,他彻夜都在长夫的房间里!
“你站住!”翰达喊着海清,却发现他并未停下脚步,他上前扯住他,重重的一拳打过去。
海清闷哼一声,吃了那一拳,却笑出了声,那笑声让翰达都愣住了,他怎么能笑得出来?
再细看,他的眼角居然潮湿着,他怎么了?
海清连手都没有回,摇摇晃晃的向殿外走去。
“你——怎么了?”翰达上前一把拉住海清,他的反应实在太反常了。
“滚开——”海清一把甩开翰达,他的眼中蒙着一层淡淡的血色,大力的一推,并未将翰达推倒,翰达只是后退了几步,又上前缠住他:“不说清楚不许走。”
“哈哈哈哈——”海清俊逸的脸上夸张的笑着,却流下一行清泪,他的眼神在错乱之后,瞬间变得嗜血,转过头来,如同猎豹一般盯着翰达:“不许走?你有什么资格不许我走?你们有什么资格决定我的去留?”
那种悲怆,让翰达再次愣住,他低声道:“发生了什么事?”声调里不知不觉带上了几分同情。
海清眼底痛意一闪而过,他慢慢恢复了冷静,转过身,大踏步离开,只是在转过回廊的时候,步履略略有些踉跄。
翰达只感觉到一种隐忧,他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云海清的表现实在太反常,望着那扇闭合上的门,翰达再看看地上的脚印,无声的取来铁锨,清理出一条小径来,也除去了那道会引人猜想的足印。
日上三竿了。
碧珠纳闷的来到长夫的房外:“公主——”
没有回应,她心中有些忐忑,推开房门,看到长夫安然的躺在床上,只是她怎么会睡得那么沉?小心的来到床边,看到她均匀的呼吸、清晰的泪痕,还有红肿的唇,碧珠微微一愣。
再细细的看时,她几乎愕然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慢慢的退了出去,那些痕迹、房中诡异的味道,都说明一件事,那就是昨夜发生了一些不该发生的事情。
她关上房门,正碰到解忧向这边走来:“夫人。”
“碧珠,长夫怎么没用早膳?她在房里吗?”
碧珠窘迫的答道:“公主昨夜睡得晚,有些累了,她再歇一歇。”
解忧停下了脚步:“是病了吗?我进去看看她。”
碧珠急着开口道:“夫人,她刚刚睡着,还是等她醒了让她去见夫人吧。”
解忧迟疑了一下,并未多疑,只是轻声叹了口气:“原以为这次海清回来,他们能和好如初呢,谁知道海清居然大清早的就走了。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回事。”
碧珠也摇了摇头,心中的怀疑更盛,解忧没有多问,就抱着弟史去了前殿,碧珠小心的拍拍自己的胸脯,翰达看着娘亲的模样,心中的不安更盛:“娘亲。”
“你怎么在这儿,吓死我了!”碧珠瞪了翰达一眼,“在这看着,别吵醒公主。”
碧珠想想,去准备热水去了。
这一觉,睡得那么沉,仿佛全身都散了架一样,身体中传来的清晰的痛感,让长夫仿佛又想到了他在她身上驰骋的时候,那动情的模样。
她已经属于他了,完完全全的。
可是他们却不能